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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扫视全场,目光最终落在林薇身上。 我走到林薇面前,将那个项圈和短鞭扔在顾明脚下。 “现在,该你学习,什么叫规矩。” 林薇浑身颤抖:“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我蹲下身,与她平视,“你只是觉得我女儿好欺负?” “你只是觉得,你可以取代我的位置?” 每说一句话,林薇的脸就白一分。 我站起身,看向顾远洲:“顾远洲,你真以为我会永远任你摆布?” 秦助理递给我一份文件:“董事长,这是顾远洲挪用公司资金的证据,还有他与林薇的婚外情记录。” 我翻开文件。 这些年,顾远洲利用我的信任,暗中转移了不少公司资产。 “顾远洲,”我合上文件,“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他终于找回了声音:“老婆,我可以解释的,这些都是误会......” “误会?”我冷笑,“那瑶瑶身上的伤也是误会?” 我转身对秦助理说:“联系国内,准备起诉。” “挪用公司资金,虐待儿童,非法拘禁。” “一样都不能少。” 顾远洲终于慌了:“老婆,我们是夫妻,有话好好说......” “夫妻?”我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温度,“你刚才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不认识我,现在又想起我们是夫妻了?” “顾远洲,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事,就是背叛给你一切的人。” 紧接着,我将一份从秦助理那里拿到的报告直接砸在顾远洲脸上。 “还有一个惊喜送给你。” 顾远洲弯腰去捡,看了一眼后,脸色瞬间变得死灰。 顾远洲的手在颤抖,他抬头看向林薇,把报告举在她眼前:“这是什么意思?” 林薇的脸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林薇,解释一下。”我悠然地说。 “我......我......”林薇后退了几步。 顾远洲猛地站起来,冲到林薇面前:“你说话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薇突然崩溃了,尖叫着喊道:“对!他不是你的儿子!我骗了你!” “我跟你在一起就是图你的钱!谁知道你是个吃软饭的废物!” “我本来以为你真的是天穹科技的董事长,结果你什么都不是!” 顾远洲愣在原地,仿佛被雷劈中。 林薇越说越疯狂:“你以为我真的爱你?你看看你那副德行!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连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啪!” 顾远洲一巴掌甩在林薇脸上。 林薇被打得踉跄倒地,顾明哭着扑过来:“爸爸!” “滚开!”顾远洲一脚把顾明踢开,“你不是我儿子!” 顾明重重摔在地上,哇哇大哭。 我看着这场闹剧,转身面向那些刚才嘲讽我的人。 “现在,该算算其他账了。” 那些家长和科研人员脸色煞白,有人颤抖着说:“姜......姜董事长,我们刚才是开玩笑的......” “开玩笑?”我冷笑,“刚才谁说我女儿是疯子来着?” “谁说要把我们关进笼子里?” “谁说我是母狗?” 每说一句,他们的脸就白一分。 “秦助理。”我淡淡开口。 “在。” “查一下这些人的背景,他们的公司,他们的项目,是不是都跟天穹科技有合作?” 秦助理迅速在平板上操作:“董事长,张教授的极地研究项目,每年从我们这里获得两千万资助。” “李博士的公司,百分之八十的订单来自天穹科技。” “王总的建筑公司,正在承建我们三个项目,总价值十二亿。” “还有......” “够了。”我抬手打断。 “从现在开始,”我的声音在科考站里回荡,“所有与此事相关的人员及公司,立刻终止一切合作。” “列入天穹科技永久黑名单。” 有人腿软跪下了:“姜董事长,求您原谅,我们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我看着他们,“不知道就可以随意侮辱一个四岁的孩子?” “不知道就可以看着我们被关进储藏室?” “秦助理,把所有人的资料和今天的录像,打包发送给各国司法部门。” “虐待儿童,非法拘禁,还有......”我停顿了一下,“种族歧视。” 那些外国专家脸色瞬间惨白。 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些罪名在他们国家意味着什么。 “姜董事长!”张教授跪爬到我脚边,“求您高抬贵手,我上有老下有小......” “现在知道求饶了?”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女儿被虐待的时候你们干什么去了?” 我转身抱起瑶瑶。 “妈妈,他们都在哭。”瑶瑶小声说。 “坏人哭了,好人就安全了。”我轻抚她的头发。 一个月后,私人飞机的停机坪上,瑶瑶紧紧牵着我的手。 “妈妈,我们要去哪里?” “去看世界。”我摸摸她的头,“想去哪里都可以。” 瑶瑶笑了,眼中的阴霾终于散去。 这一个月,我看着她从噩梦中慢慢走出来,身上的伤逐渐痊愈,心中的愤怒反而越来越浓烈。 顾远洲毁了我女儿的童年。 这时,安保人员的呼喊声打破了宁静。一个狼狈不堪的身影冲破警戒线,跌跌撞撞地冲向我们。 是顾远洲。 他形容枯槁,胡子拉碴,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 他这些年在公司没有白混,动用了一些人脉,让自己取保候审。 不过显然取保候审这段时间,他过得并不好。 他直接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阿凝!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瑶瑶瞬间躲到我身后,身体在颤抖。 “妈妈......我害怕。”她的声音满是恐惧。 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看到女儿这样,我恨不得当场掐死顾远洲。 但我忍住了。 “远洲,你怎么来了?”我的声音很平静。 他疯狂地扇自己耳光:“我被猪油蒙了心!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太爱你,怕失去你!” 爱? 我差点笑出声。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是我们当年的结婚戒指:“看在瑶瑶的份上,看在我们五年感情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 梁松奤話庱溽峄梚権衈煇缈鳲劼廂涜 五年感情? 我想起他眼睁睁看着林薇虐待瑶瑶。 我想起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不认识我。 我想起他挪用公司资金去养小三。 进监狱太便宜他了。 “阿凝,我们回家吧。”他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我会好好对你,好好对瑶瑶的。” 瑶瑶紧紧抓着我的衣服,她在害怕。 我蹲下身,轻抚女儿的脸:“瑶瑶不怕,妈妈在。” 然后我站起来,看着跪在地上的顾远洲。 突然,我笑了。 “远洲,起来吧。”我伸手扶他,“夫妻一场,我怎么会真的让你去坐牢。” 顾远洲的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他抓住我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 我温柔地说:“我们一家人,去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重新开始。” “真的吗?”他不敢置信,“阿凝,你真的原谅我了?” 我点点头:“当然。血浓于水,我们是一家人。” 顾远洲激动得快要晕过去。 他以为这是他重新开始的机会,是他美好生活的开始。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他迫不及待地说,“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去马尔代夫,去夏威夷,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我看着他兴奋的样子,心中的计划越来越清晰。 “好。”我温和地说,“不过我已经安排好了地方。” “在哪里?” “一个很安静的地方。”我牵起瑶瑶的手,“瑶瑶也会喜欢的。” 顾远洲完全沉浸在重新得到我的喜悦中,他没有注意到我眼中的寒意。 也没有注意到瑶瑶眼中的恐惧。 更没有注意到,我刚才给秦助理使的眼色。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顾远洲兴奋地说。 “不急。”我拍拍他的肩膀,“先上飞机,我们慢慢聊。” 他以为这是温情的开始。 其实,这是他噩梦的开始。 有些账,是要慢慢算的。 飞机缓缓爬升,顾远洲兴奋得像个孩子。 他紧贴着舷窗,畅想着我们一家三口的美好未来。 “阿凝,我们去马尔代夫怎么样?瑶瑶一定喜欢那里的海滩。”他转过头,眼中满是憧憬,“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在那里买栋别墅,每天看日出日落。” 我抱着瑶瑶,轻抚她的头发。她已经睡着了,小脸还有些苍白。 “我会重新开始的。”顾远洲握住我的手,“这次我不会再犯错了。”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飞机在云层中穿行,顾远洲越说越兴奋。他说要给瑶瑶最好的教育,要带我们环游世界,要重新创业东山再起。 我静静听着,心中毫无波澜。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开始下降。 顾远洲兴奋地望向窗外,准备迎接阳光沙滩。 然后他的笑容凝固了。 窗外是无尽的白色冰原,刺眼的雪光让他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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