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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里,放声痛哭起来。 “娘的腿没有病,言真的皮肤也没有病,原来她们都在骗我……娘和妻子本应该是我生命中最亲密的两个女子,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既不了解娘,也不了解妻子,真是好失败啊!” 孟得鹿忙趁势劝解,“我相信你现在心里也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也许,你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去保护什么人,但命案事关重大,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人混淆真相,包庇真凶。” “不!没什么秘密!”钟望鹏猛地抬起头来,打断孟得鹿的话,他双眼通红,五指几乎把手中的粗陶酒壶捏碎,把牙关咬得紧紧的,“人就是我杀的!” 孟得鹿从钟望鹏的口中探不出什么口风,只好收拾起东西,又带着小瞳赶向了观音庙。 一进观音庙大门,便有两名不良人迎上前来拦住二人。 公堂之上,卢言真曾经扬言要去敲登闻鼓,替夫君伸冤,李正冠新官上任,生怕她闹出风波,影响自己的仕途,美其名曰让她在庙中“清修积福”,实则是派人把她软禁起来,在案件没有尘埃落定之前,绝不能放她出来闹事。 好在今日带队的是白镜,他稍微通融了一下,允许孟得鹿与卢言真隔着窗子说话。 孟得鹿把钟望鹏的戒指隔着小窗递了进屋,卢言真捧着戒指,泪如雨下。 她左手中指上有一道肌肤比别处更白,是常年佩戴指环留下的痕迹,但原本应该戴在指间的指环却不见了。 “这是我们夫妇的定情之物,现在,我的那枚却丢了,也许这就是老天在暗示我们夫妇今生缘薄吧……” 孟得鹿不愿错过任何一丝线索,急忙追问:“你还记得最后一次佩戴指环是在何时何地吗?” 卢言真认真想了想,笃定答复:“我的指环从不离身,我记得清清楚楚,杀死汪氏的那个晚上它还在我手上,等我到了公廨自首时,它就不见了,八成是丢在汪氏的房间了!”想到此处,她紧紧地抓住了孟得鹿的双手,急切恳求,“恩人,求你替我去汪氏的房间里找找,如果能找到我的指环,也许就能证明我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孟得鹿认真地向卢言真确认,“事情到了这等地步,少夫人的每一句话都关系到自己和他人的生死和前程,万万不可儿戏啊!” 卢言真将手中的指环攥得更紧,神色严肃,“人命关天,我怎么敢戏言!我想,案发当晚一定是夫君一发现汪氏死了,就猜到是我干的,才故意在浴盆上画下灵符,想要替我顶罪蒙混过关!那天在公堂上,他拼命地向我挥着左拳,也不是当真要打我,而是在给我看这枚戒指,暗示我一切听他安排!” 孟得鹿恍然,顺情问道:“既然如此,少夫人为何不顺了钟公子的意思,借机脱罪?” 卢言真咬牙切齿道:“不!我就是想让所有人知道是我杀了钟汪氏!哪怕是要付出生命为代价,我也要让全长安,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心里多恨她!只有让她死在我手里,才能出了我这些年被她欺压凌辱的恶气!” 孟得鹿心底一阵悲哀,不知该对卢言真的心态作何评价,只得暂时要回了那枚蓝宝石指环,系在衣带上,准备当做凭证,再去钟府找找线索。 今日此行,她还有另一个重要的问题想要向卢言真求证,趁此刻没有人注意,她忙压低了声音问道:“我还有一件事想问少夫人,少夫人明明没有肌肤畏光的怪病,为什么要装病?” 见自己的小把戏已经被揭穿,卢言真也不作争辩,只垂了眼帘轻声道:“汪氏总嫌夫君不求上进,便逼我出门去讨好巴结那些达官要人的夫人们,为夫君谋求前程,我不喜欢,就想出这么个借口逃避出门……” 孟得鹿又问:“那少夫人可曾从汪氏口中听到过一个叫‘炽凤枢’的名字?有没有发现她偶尔行踪神秘,或者悄悄会见过什么神秘人物?” 卢言真栗栗危惧,纤长的睫毛突然颤抖起来,“什么‘炽凤枢’?我从没听说过!也毫不知情!” 孟得鹿觉得卢言真反应古怪,想再追问,卢言真却将小窗紧紧关闭,无论她怎么敲都不肯再应声了。 声响惊动了白镜,轻咳暗示孟得鹿不要太过引人注意,孟得鹿只得无奈作罢。 孟得鹿与卢言真交谈间,小瞳一直跪在观音殿的佛像下念念有词。 孟得鹿见她虔诚,不由好奇问道:“你在求什么?” 在经历了痛失双亲的打击后,小瞳已经成熟了很多,眉宇间也多了一丝谨慎与沉稳。 “我只是想问观音娘娘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如果一个人明明出于好心,却办了坏事,害了另一个人,佛祖会原谅她吗……” 孟得鹿意外,“你问这个做什么?” 小瞳欲言又止,“没,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眼下,孟得鹿一门心思只想着去钟府寻找线索,也懒得追问,只叮嘱小瞳快回蕉芸轩,自己本想去县廨找蒋沉同行,但想到他近日对自己的冷淡态度,又改了主意,只身一人赶往钟府。 第150章 钟汪氏的命案堪称蒋沉上任三年来破得最顺利的案子,但他的心情却不敢轻松,生怕自己不配拥有这么好的运气,早晚乐极生悲。 用白镜的话调侃,他这是“山猪当久了,已经吃不了细糠了”。 白镜把整理好的案宗放在案上,蒋沉却迟迟没有签字,只是一遍又一遍漫无目的地翻着,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 突然,他双眉一紧,“钟望鹏的供词里写着他是用毛笔蘸着钟汪氏的鲜血在浴盆上写下灵符的……阿白,赶紧再查查,咱们在现场搜查的时候都带回来了什么物证?” 白镜抽过现场搜证的记档,随手翻看,“有凶犯所用的剪刀、乌木梳和香炉……” “有没有蘸血的毛笔?” “没有。” “难道……除了卢言真和钟望鹏之外,还有第三个人进入过命案现场,并出于某种目的拿走了蘸血的毛笔?” 一阵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他脑中还没来得及细想,脚下已经冲出县廨,奔向钟府! 自打汪芷年丧命后,她的卧室里再也没有人出入过,失去了“人气”的滋养,小小的房间很快变得阴暗冰冷,犹如冰窖。 桌案书架都收拾得井然有序,没有一个可以藏东西的死角,所有东西都在蒋沉眼皮子底下一览无余,他自然也是一无所获。 他失望地在房间里无聊踱步,桌上一面小小的铜镜映出他身后的影像,一个头梳丱发,脸色惨白的鬼影从浴盆中缓缓站了起来…… “厉鬼退散!”他失声大叫,转身抬掌向那厉鬼的天灵盖猛拍下去! 一声女子的惨叫从浴盆里传来,不像厉鬼,倒像是一个他很熟悉的人…… “孟……孟得鹿?” 他壮着胆子往浴盆里看去,果然看到梳着丱发的孟得鹿缩在浴盆里,捧着脑袋痛得泪眼汪汪。 他急忙关切地问道:“你没受伤吧?” 孟得鹿试着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发现除了眼冒金星之外倒没有别的不适,“还好……” 蒋沉松了口气,悄悄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庆幸自己刚才并没有使尽全力,又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找东西……”孟得鹿回答。 “找什么东西?”蒋沉又问。 孟得鹿把衣带上的蓝宝石指环给蒋沉看过,简单转述了从卢言真口中问到的证词,反问蒋沉,“你又来这里做什么?” “我也来找东西。” “找什么东西?” 蒋沉也把物证中丢失了蘸血毛笔的事情告诉了孟得鹿,又问:“你找东西便找东西,打扮成这副鬼样子,不怕吓到自己吗?” 孟得鹿没好气道:“你不是说过吗?想要知道案件的真相,就要把自己想象成凶手,去模仿他的行为,我觉得钟汪氏的案子还有疑点,又不敢麻烦你们差爷,只好出此下策了。” 蒋沉目光一闪,出神地望着孟得鹿,“我说过的话……你都记得这么清楚吗?” 孟得鹿一怔,别过头去嘴硬否认,“那倒没有,只不过这句话有那么几分道理,我才不小心记住了……” 蒋沉心底一阵失落,伸手想把孟得鹿捞出浴盆,“我说的是模仿凶手,可没让你模仿死者啊,你这有点‘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意思了……” 孟得鹿却不领情,赌气推开了他的手,气呼呼地把发髻上垂下的发丝使劲绞了绞,往嘴里一咬,撩起石榴裙提气纵身,想施展轻功,跳出浴盆。 “别动!” 蒋沉高叫一声,抬掌又往她头顶一按,刚跳到半空的孟得鹿应声跌坐回了浴盆里! 一阵剧痛从尾骨直钻心窝,孟得鹿真的恼了,抬掌就向蒋沉击去,“‘讲不服’!你有完没完!捉弄人也要有个限度吧!” 蒋沉一把握住孟得鹿的手腕,认真道:“我知道那支消失的蘸血毛笔在哪里了!” “在哪里?”一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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