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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给我。” 蒋沉安顿好了孟得鹿就去忙活,孟得鹿本来已经做好准备倾听摔锅打碗的声音了,谁知厨房却传来轻手轻脚的淘米切菜声,一切井然有序,伴着窗外的雨声,仿佛一曲最有效的催眠曲,安抚了她焦躁的神经。 闻着一阵米香,她悠然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她又回到了小时候,伴在义母身边无忧无虑,纵情歌舞…… 半梦半醒间,有人轻声唤她,她努力睁开眼睛,只见有人用麻布托着一只粗陶碗蹲在她床头。 “快趁热喝,发发汗!” 是蒋沉的声音。 她捏起碗中的勺子,试探地尝了一口,温度微微发烫又正好可以入口,一碗下肚,周身的恶寒被驱散了多半。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见孟得鹿用意外的眼神看着自己,蒋沉以为自己脸上沾上了什么怪东西,不自觉地摸了摸。 孟得鹿“噗嗤”一声轻笑,“没想到你做起家务还挺娴熟……” 蒋沉也跟着自嘲笑笑,“嗨,我一个单身汉,不会做这些早就饿死了!” 孟得鹿又吩咐蒋沉帮她剁些葱和醋搅在一起,用纱布裹了敷在额头。 身上微微发出一层汗来,她顿时觉得轻快了许多,又缩回被子蒙头大睡。 但很快,又一股燥热袭来,热浪从心窝一波一波传遍周身,身下的木板床像火烤的铁板一样炙热,烫得她踢了被子,翻来覆去。 蒋沉闻声再从厨房出来,却看见满面潮红的孟得鹿已经把身上的寝衣解了一半,颀长的脖颈完全袒露,白得像三月初绽的玉兰,一对锁骨窝深深凹陷,像积了雨的小石潭,虽然浅,却载得动一季春愁。 “姑奶奶!饶了我吧!” 蒋沉脚下一软,一双眼睛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一边叫苦,一边冲到床边摸索起被子,一把把她裹住! 鬼市耍蛇男子逼孟得鹿喝下的那两滴蛇血的药性开始发作,她又刚喝了些葱姜之类热性的东西,加剧了药性,烧得她神志又不清醒起来。 恍惚间,自己好像幻化成了上古传说中人身蛇尾的美人蛇,不需要凡间的衣物蔽体,柔若无骨的身子只轻巧地一摆,便摆脱了世俗束缚,从衣襟下光溜溜地钻了出来。 只是她现在燥热难耐,尾巴上每一片鳞片都闪耀着熊熊燃烧的火光,只能不停游走,寻找着一切可以让自己降温的东西。 眼前有一座一人高的玉佛,一触上去便觉得沁凉彻骨,她贪婪地盘上去,一股清泉直入心底,浅浅地浇灭了她的躁动。 那玉佛突然动了,她先吓了一跳,然后又惊喜起来,脸往那宽阔的胸膛上一贴,期待着接下来沁人心脾的互动可以周到地抚慰她每一寸几欲着火的肌肤。 谁知那玉佛却不解人意,竟要将她生硬地推开,她如何肯依,身体又紧紧地缠了上去,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被孟得鹿缠住的“玉佛”正是蒋沉,眼下,他被她紧紧地箍着,他挣脱一点,她就缠上一点,像一张他永远也逃不脱的罗网,让他束手无策,只能乖乖就擒。 以他办案三年的经验,一眼看出孟得鹿是服用了什么东西才导致心智失常,可眼下既没有郎中也没有解药,他生怕再多耗一刻,自己也要压抑不住内心的热血和冲动了…… 他记起孟得鹿提过小时候和抱月偷闯银杏林,误食了野蕈,是抱月点了她喉间的天突穴才帮她催吐,忽然有了主意。 “娘子,恕在下无礼了!” 他深吸一口气,臂膀猛一用力,孟得鹿纤细的双臂立刻被他顶开,身子向后倒去。 他又怕她撞到后脑,忙伸手托住她的脖子,顺势将她轻轻地放倒在枕头上。 轻微的震荡使孟得鹿从幻象中短暂地回过神来,见自己衣衫半敞,仰面躺在床上,蒋沉正俯身向自己压来,她又惧又羞,尖叫起来! “‘讲不服’!你不应该是这种人……你若敢……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她双手拼命挥舞,修长尖利的指甲在蒋沉脸上留下几道血痕。 蒋沉只用一只左手便把她的一双手腕紧紧钳住,举过头顶按住。 她的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一丝邪念闪过,蒋沉猛地甩了甩头,才将那念头甩出脑海…… 他并不知道天突穴在哪儿,只握起拳头用指关节向孟得鹿的咽喉猛击,心想着面积大点,总能瞎猫撞到死耗子的。 果然,孟得鹿干呕起来,他怕她呛到窒息,赶紧又把她扶起来,在她后背对准胃的位置轻拍了几下。 “只管吐吧,吐出来就好了……” 孟得鹿实在顾不得狼狈,“哇”的一声吐出了几口黑水,才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106章 蒋沉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收拾了满地狼藉,悄悄躲回厨房。 现在,他才着实需要抱着冰冷的水缸好好地降降温了…… 暴雨过后,天亮得格外早,檐下的燕子隔窗偷看了几眼,又兴奋地叫着飞走,要把看到的新鲜事传遍邻里街坊。 孟得鹿的恶寒和燥热都已经退却,一睁眼醒来便想起当初在修政坊的客栈中,蒋沉曾经趁着她服药失智后在她脸上偷画小王八,赶紧跳下床先往水盆里照了照,确定这次没被蒋沉捉弄才索性就着清水梳洗起来。 她收拾妥当,蒋沉才从厨房里慢吞吞地挪腾出来,抻着懒腰打着哈欠掩饰着自己心猿意马,一夜失眠。 孟得鹿勉强记得昨夜的失态,便把被鬼市上的人逼着喝蛇血酒的事情简单地向蒋沉解释了一番,“幸亏昨夜有你在,我那副模样要是让别人撞见,还不知道要出什么样的事情呢……”她摸了摸又微微发起烫来的脸颊,“只是辛苦了你,照顾了我一夜。” 蒋沉挠着后脖子不好意思地憨笑两声,“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孟得鹿微微环顾四下,又问:“你能不能暂且出去一下,我还有点事情要料理。” 蒋沉以为孟得鹿要化妆打扮,连忙答应,回手将房门关得紧紧的,自己躲去院中回避。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孟得鹿开门出来,一张素面并看不出和刚才有什么差别。 蒋沉正在狐疑,回到房中才发现屋里已经被收拾得井井有条,原本简陋的陈设被孟得鹿一双玉手碰过,也变得精致起来,散发出丁香的芬芳。 自己从东市上精心选购的那只宝贝粗陶碗正静静地躺在桌上,蒋沉隔窗望着孟得鹿的倩影,正壮起胆子想要把这件难得的礼物送给她,又想起昨夜手忙脚乱,随手用了这只碗盛葱粥,现在虽然已经洗干净了,却依然能闻到一股难闻的酸辣气味,只得暂且打消冲动,把它放在窗口通风散味。 蒋沉和孟得鹿并肩出门,又撞上好事的街坊,看到蒋沉一夜未眠的乌青眼圈和脸上的指甲划痕,街坊又露出了讳莫如深的坏笑。 蒋沉一脸苦相,“坏了!这下子误会坐实了,有嘴说不清了……” 孟得鹿抿着嘴坏笑,脚下忙快走两步,故意和蒋沉拉开距离,“那我躲远些,可别耽误了蒋帅将来说媒娶亲……” 蒋沉一愣的工夫,孟得鹿已经走出了半条街,他忙笑着向她的背影追赶过去,“哎……我不是那个意思……” 天空一碧如洗,两道罕见的双彩虹挂在遥远的天际…… 漫香被捕入狱,孟得鹿又一夜未归,蕉芸轩的姐妹们急得一夜未眠,现在,见她安然归来,才各自放心上楼去补觉。 珉娘是昨夜店里唯一一个睡得安稳的人,她吸着鼻子往孟得鹿的脸上闻了闻,大呼小叫 起来。 “得鹿姐,你身上怎么有一股子大葱和醋的味道啊?你该不会是找了个厨子相好吧?咱 们可是出身自长安第一舞坊,可不能这么自毁身价啊!” 短短数日,珉娘已经和刚进店时判若两人了,孟得鹿恍惚间觉得有些陌生,但为了防止她乱说话引发流言,她还是把自己为漫香寻找脱罪证据,遭到淋雨发烧,用了葱和醋退烧的事情说了个大概。 正说着,指间一阵疼痛钻心,孟得鹿这才发现自己左手小指的指甲劈裂了,一定是昨夜和蒋沉“搏斗”时弄伤的。 她想起房中还有富千金送的专门养护甲用的柔荑油,便翻了出来。 柔荑油的使用方法和坊间用凤仙花汁染指甲的方式一样,孟得鹿娴熟地把油在十个指甲上小心地涂抹均匀,正想吩咐小瞳帮自己拿些麻叶来裹住手指,却突然想到了什么。 “柔荑油……凤仙花汁染指甲……大蒜的气味……我知道了!” 她扔下手中的东西,冲出店门! “‘讲不服’!我知道‘见风消’上那种颜料是什么了?” 孟得鹿一口气奔到县廨班房,来不及等人通传便高声叫着,擅自闯了进来。 一群不良人像看怪物一样望了过来,蒋沉吓得连忙把她拉到院中。 孟得鹿着急地接着解释,“那毒点心上的颜料是凤仙花汁!” 蒋沉还记得初相识时,孟得鹿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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