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这要是报警,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14、 听见我的话,吴泽凯十分不解。 “你什么意思?什么不是我儿子。” 我笑着看着崔玉芳。 “阿姨,怎么这么大的事,你竟然还瞒着你儿子呢啊,吴泽凯,你不知道啊。” “你没有生育能力,这个孩子是你舅舅家表哥的种!” “什么?” 吴泽凯脑袋轰的一声,他看着崔玉芳,崔玉芳像被戳中心事赶紧低下头。 “妈,你告诉我,她说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我从口袋里掏出检查报告,吴泽凯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 见此情景,我继续补刀。 “你以为这么多年,你给你妈攒起来的钱都哪去了,都补贴她自己娘家了啊。” “现在可好,还要给娘家养孙子,你以为你新媳妇跑哪去了,她啊跟你表哥回家过好日子去了。” 吴泽凯一把拉住崔玉芳,疯了一样摇晃她的身体。 崔玉芳一把推开他,厉声喊道:“你是我儿子,你的钱就是我的。” “你没有生育能力,我当然得想办法延续香火,那是你表哥的骨血,也是自己家人。” “总比钱落在来路不明的人身上要可靠!” 我清了清嗓子。 “阿姨,泽凯现在都这样落魄了,你就把给出去的钱要回来吧,毕竟是你的亲儿子。” “对……对,妈,你找舅舅,把钱都要回来!” “那怎么可能,你舅舅还得养活一家人呢,他多不容易……” “那我呢……我可是你的亲儿子啊!” 说着他的脸色惨白,身上竟然抽搐,然后拿起身边的保温瓶砸到了崔玉芳的头上。 瞬间鲜血直流,崔玉芳直直地躺在了地上。 后来经过治疗,崔玉芳竟然中风偏瘫了。 而吴泽凯因为故意伤人被逮捕入狱。 崔家人没人肯收留崔玉芳,那个有先天疾病的可怜孩子也被放弃治疗。 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15、 我不想再跟这家人有任何的联系,于是就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 公司的发展很快,妈妈的病没有痊愈,不过也可以有高质量地生活。 这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跟表姐约了逛街,她神秘兮兮地跟我说。 “你知道吗,吴泽凯被判死刑了!” 我有些错愕:“他不是马上出狱了吗?” 原来,崔家人用他的血汗钱小买卖做成了大买卖,他出狱后,崔家人对他十分厌恶。 像打狗一样把他赶出家门。 崔玉芳因为没有很好的救治,再加上乞讨生活,三九天冻死在了大桥下。 吴泽凯生活彻底没了指望,一把火点了崔家,全家十四口人都死在了大火里。 我去看了吴泽凯。 他已经精神不正常了。 嘴里不停地说着:“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我静静地看着他:“其实,那个孩子是你的,毕竟不孕不育也不是绝对的。” “你……是你害我……是你害我……” 我笑而不语,转身离开。 吴泽凯以为我不知道,在我妈确诊生病后,他就给我买了大额意外保险? 我做的不过是保护自己罢了。 回到家,妈妈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 我依偎在她的怀里,真好,现在的生活真好。 希望这辈子都可以这么幸福! xwa99eo459622f 八零之首长军妻要奋斗 作者:亮金金 简介: 在这个艰苦奋斗的年代,江岑恩坚信自己和徐朝霖二十多年的革命爱情永不会变。直到报社一个女记者闯入两人之间的生活,她第一次从徐朝霖坚毅的眼神中看到了光芒。当面对祖国和爱情的抉择,江岑恩最终跟随内心,毅然奔赴远方。临行前,她以军礼告别和徐朝霖轰轰烈烈的过... 第1章 1983年,东岭军区。 ‘历史上第一支勘探黄金队成立,唯一女兵巾帼绽芳华!’ 江岑恩看着宣传部拟好的军报标题,皱起了眉。 “李主任,能不能别把我写进这篇报道里?”她忍不住提议。 “那怎么行!你可是全国军区唯一的黄金队女兵,是得载入史册的,而且还能激励更多的人,为我们的祖国做贡献!” 李主任拍了拍她的肩:“听说你们下个月就要出发了,可得好好跟徐团长告别,你们夫妻本来就聚少离多,这次分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呢。” 听到这话,江岑恩怔了瞬,嗯了一声后打了招呼便走了。 回家属院的路上,正好碰上战士们下训。 她想找徐朝霖说一下自己准备出任务的事,可找了半天也没见着人。 平时他都是等战士们都走完了才离开的,怎么今天 江岑恩揣着满肚子疑惑回到家,却看见平时穿作训服的徐朝霖换上了西服,正对着镜子板板正正的系着领带。 见她回来,他立刻朝她招招手:“你回来得正好,帮我系一下领带。” 江岑恩面露疑惑,但还是上前帮他系好:“你不是不喜欢穿西服吗?怎么” “春燕同志那边有个采访需要我出镜,她穿的得体,我也不能太糙。” 说这话时,徐朝霖眼中满是笑意。 江岑恩心头一顿。 沈春燕,一年前从首都报社调任过来军事记者。 最近一个月在写徐朝霖的专访,所以她几乎每天都会来军区。 一开始她采访徐朝霖也就半个小时,现在基本最少也是两个小时。 江岑恩帮他系好扣子,迟疑开口:“朝霖,我打算回原部队” 没成想话刚说一半,徐朝霖就变了脸:“不行,你在卫生队待的好好的,又回去干什么?” 江岑恩一噎。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语气过重,徐朝霖立刻软下态度,劝道:“我不是想干涉你的决定,我只是看不得你吃苦,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可当兵的怎么会怕吃苦,又那会不受伤呢? 江岑恩想反驳,徐朝霖却揉了揉她的头:“时间来不及了,我不能让春燕同志等久了。” 说完,他大步离开。 江岑恩看着男人急匆匆却又带着期待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她和徐朝霖父辈都是军人,两人是在大院里一起长大的。 从一起入伍到处对象,再到结婚,一切理所当然。 徐朝霖很爱她,总怕她受伤,一直想让她调去卫生队或者通信营。 她也很爱徐朝霖,为了不让他担心,就主动要求调去卫生队,离开心爱的原部队。 她一直认为她和徐朝霖感情深厚,夫妻恩爱。 可直到沈春燕的出现,江岑恩第一次从徐朝霖眼中看到汹涌澎湃的渴望。 那是一种仿佛‘全世界中我只看到你’的专注和深邃。 她坚信徐朝霖对婚姻的忠诚,却开始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爱自己。 相识二十五年,结婚四年,他们好像从没问过对方‘你爱我吗’ 江岑恩眼眶渐红,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转头看向墙上的挂历。 1983年12月1日。 她撕下这个月的第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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