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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目光从那条混乱的走道扫过。 缓缓抬头,声音平稳: “各组返位,准备交接清点。” 短短一句,字字有力,瞬间让原本动荡的机舱归于秩序。 组员纷纷点头,沉着行动,重新站好各自的位置。 这架航班,终于平安落地。 而苏晚棠,楚星野, 我,也终于可以和你们,好好算一笔总账了。 6. 在航司配合下,调查组将她们带入临时关押室,开始初步讯问。 苏晚棠仍旧嘴硬,一口咬死:“这是误会!有人陷害我!” 楚星野双手发抖,却努力挤出哭腔:“我不知道……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调查员翻阅记录:“我们接到了实名举报,并已从飞行日志和安检调阅中确认情况。你们有异议,可以要求当面对质。” 苏晚棠嗤笑:“对质就对质,看看到底是谁栽赃我!” 门被打开,我缓步走了进来。 两人看到我,脸色瞬间变了。 苏晚棠猛地站起来,眼中怒火几乎喷涌而出。 “我就知道是你!周彦冰,你从头到尾就看星野不顺眼!一直针对他!你连我也要拉下水?” “这次不过是我没顺你心意,你要拿举报威胁我?你还要不要脸?” 我轻轻勾唇,反问她:“是不是陷害,查一查不就知道了。你不是最相信证据吗?” “好啊!”苏晚棠冷笑,眉眼中满是轻蔑, “你要是查不出东西怎么办?你给我等着,这次出去我非要和你解除婚约!” 她话还没说完,我从包中抽出一份文件,啪地摔在她面前。 “别等了,现在就签。” 我声音冷静,眼神更冷:“这是协议书。我们之前的婚约作废,以后你我互不相欠。” 苏晚棠猛地愣住,整个人像被钉死在原地,死死盯着那份婚约解除协议,半天没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 我看着她,轻轻一笑。 “我一不顺着你,你就威胁我,你以为我真的是没人可娶了?我不过是比你更看重这段感情罢了。” “但从今天开始,”我收起笑意,“你连威胁我的资格都没有了。” 苏晚棠脸一阵青一阵白,刚要张嘴,旁边的楚星野抢先一把拉住她,猛地抽泣出声。 “周哥……你别为了我就跟晚棠这样……” 他红着眼眶,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我和晚棠真的没有什么……我们只是从小一起长大,才会亲近点,你误会了……” “这次是我不好,飞机上那件事是我手滑……你生气我可以理解,你要出气就冲我来,不要为难晚棠……” 我冷笑,还没来得及开口,苏晚棠的脸却先阴沉下来。 “星野都这样了,你还要咄咄逼人?你真是恶毒。” “签就签!”她猛地拿起文件,咬牙,“我早就想甩了你了!跟你这种斤斤计较、眼里容不得人的男人过一辈子,我才疯了!” 她拿起笔,唰唰几下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低头看了眼那歪斜的笔迹,唇角终于弯起一抹真正的笑。 7. 调查员扫了一眼两人,语气平淡:“行李箱调取录像已完成,接下来请配合实物开箱搜查。” 两人原本还僵硬着的脸露出短暂松动。 苏晚棠冷笑一声:“你们随便查,我倒要看看,他准备怎么陷害我。” 楚星野也低声嘟囔:“对啊,那箱子是我收拾的,可我什么都没装啊……” 我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因为我知道,真正的好戏,还在后面。 行李箱被打开。 里面是一堆私人的物品:避孕套、情趣内衣、香氛蜡、还有一条刻着“WT”字母的丝巾。 我眉头一挑:“这就是你们说的,送给她的礼物?” 楚星野脸一下子红了,嗫嚅着:“是我,晚棠她飞行辛苦,我只是想……惊喜一下……” 我嗤地一笑,抱臂站在旁边,语气凉得刺骨:“真是艳福不浅啊,苏机长。” 几个参与调查的乘务员也忍不住低声笑出声: “确实是符合规定啊,培训的不错~” “不知道机长收到礼物开心不开心啊?” 楚星野脸上浮起尴尬又不甘的神色,想开口解释,又说不出话来。 监察员皱眉:“请把这些物品整理归类、拍照归档。” 检查持续了一会儿,暂未发现其他明确违禁品。 苏晚棠靠坐在椅背上,恢复了之前的狂傲神情,嗤笑一声: “我早就说了,这是一场误会。现在你们把我拖到这里,等我证明清白——你们全都得完蛋。” 楚星野也在一旁添油加醋:“晚棠可是有背景的,你们这么搞,不怕全组一起下岗?” 苏晚棠看向我,语气咄咄逼人:“你们乘务组心理状态不过关,我马上打报告申请全组停飞、转地勤。以后别想再飞了!” 气氛顿时凝滞。 有空少脸色煞白,握紧手:“你太过分了!” 苏晚棠冷笑:“现在知道怕了?刚才怎么那么能讽刺我们?自己等着吧——” 我不动声色,淡淡开口:“着什么急?检查还没结束呢。” 琛匞悖栠鐫护紹善淦都鐖豒浉仫事拈 说完,我走近行李箱,慢慢蹲下,在那堆散乱的情趣物品中伸出两指,从中间拎起一件—— 一条轻薄得近乎透明的内裤,剪裁特殊,裆部明显有夹层。 我将它提在空中,语气平静却清晰:“这件——查一下。” 苏晚棠翘着腿,嗤笑一声,慢悠悠地开口:“你还想折腾出什么花样?怎么,吃醋了?” “星野审美确实比你好,会买衣服,身材也比你有料……你要是不甘心,等我心情好,也送你一件。” 她靠回座椅,脸上写满了不屑。 可身旁的楚星野,脸色却在那一瞬间, 骤然变了。 8. 实验室报告很快出来。 在那件内裤裆部的夹层中,检测出了高浓度致瘾性粉末,易通过人体皮肤接触产生迷幻依赖,属于一级航空违禁品。 监察员冷冷宣读检测结果,会议室里只听得见苏晚棠急促的喘息声。 “不是我的……我不知道里面有这些东西!” 苏晚棠终于崩溃,涨红着脸扑上去,“是他塞进去的!是他的主意!” 她指着楚星野,几乎声嘶力竭。 楚星野却早已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躲在角落里啜泣:“不是我!明明是你让我准备的‘惊喜’!你还说别告诉别人是你提的要求,我只是按你说的做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撕破伪装,像斗狗一样相互咬住不放。 我站在一旁,沉默旁观,直到她们气急败坏地把脸面丢得一干二净,我才轻轻开口。 “原来你们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苏晚棠被当场停飞。 两人因涉毒与运输违禁物被转为刑事侦查对象,刑拘审查。 但这场闹剧远未结束。 很快,苏晚棠的家人找到了航司,绕过官方程序,悄悄施压。 律师也找到了我,说得冠冕堂皇: “你只是情绪激动才举报的吧?只要你让其她乘务员都闭嘴,然后配合说一声,就说那箱子就是楚星野自己带的,苏家会感谢你。” “你毕竟和苏小姐那么多年感情,也不愿意看她就这么被人陷害吧?” 我看了他一眼,淡淡开口:“你这是教我做伪证吗?这就是你的职业素养?” 律师愣住,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您是不是太感情用事了?” “错,我是对事不对人。”我起身,抖了抖制服上的折痕,“而你,是在对我人身侮辱。” 律师走了,紧接着,航司收到施压电话。 为了“止损控舆”,公司仓促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 一边灭火,一边清算。 我被叫到高层会议室,两个方案摆在我面前: 要么作为“涉事相关人员”调岗地面组,名义上是“表彰后保护”,实则边缘处理; 要么调往偏远支线航线,变相降级飞行。再没有高端航线或晋升机会。 我听完,点点头,问:“我能发表一下个人说明吗?” 航司高层互相看了一眼:“你想说明什么?” 我笑了一下,把手机屏幕翻给他们看。 热搜:空少实名举报机长藏违禁品,现场视频曝光 那是乘客拍下的视频,高清录音、高清录像、全程无死角地拍下了“抓捕瞬间”。 评论区刷屏: “原来那个出声的大帅哥是乘务长,我粉了。” “航司要是处理他,我们全体投诉。” “我都不敢想要不是他,这事能不能查出来。” 我看向那些沉默的中层,轻声问道: “我想说明事情原委。如果你们担心声誉,我可以替公司说句公道话。” 会场里一片沉默。 良久,有人终于妥协般地说:“……我们会慎重考虑。” 我笑着点头:“那就麻烦你们,一定要慎重点。” 9. 风波发生后的第三天,网上开始出现不同声音。 有人质疑:“他是怎么提前知道箱子有问题的?” 也有人提出:“是不是他设计陷害?否则为什么起飞前就报警?” 面对这些质疑,我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请求航司安排一场统一说明会。 当天,我穿着制服,站在会议室前的投影屏幕下,打开当日航班执勤录音。 “这是起飞前,我们对特殊行李提出再检时的现场录音。” 清晰的声音播放出来: “苏晚棠:箱子是星野送的礼物,记我名下,别碰。” “乘务员:但这是特殊包,需做例检。” “苏晚棠:我说了没问题,耽误了航班你负责吗?” 我抬起头,语气平稳而坚定: “起飞前,乘务组对该行李已产生合理怀疑。但当时行李已通过安检,在无明确违禁品证据的前提下,作为乘务负责人,我需综合考虑飞行节奏与现场情绪稳定。” “鉴于机长当时情绪不稳,且现场乘客已就位,若在舱门口发生争执,存在引发飞行延误及不安的风险。” “因此我决定暂不强行拦阻,并在飞行过程中对该行李全程设控监视,确保其在飞行途中无人接触、位置未变,等待落地后统一处理。” “之后发生的事,已有全程记录,机场调度与执法机构均在现场。” 航司代表点头确认,随后播放了官方通报录像: “经调查,涉事行李所有人为楚星野,物品为其私人物件。” “楚星野供述称,其准备该箱内容为个人意图,旨在借礼物诱导苏晚棠在私下解除婚约后与其确立关系。” “箱内藏有高浓度致瘾性粉末,藏匿于男性内裤裆部夹层,系一级航空违禁品。” 通报结论简明而直接: 楚星野,因买卖高浓度致瘾性粉末、携带航空违禁物、扰乱航班秩序,被依法刑事拘留,移交司法机关,最终判处有期徒刑二十三年八个月。 苏晚棠,虽未直接运输违禁物,但其在飞行期间有擅离岗位、违规携带非工作人员进入驾驶舱、干扰乘务检查流程等行为,依据《民航法》及航司内部管理条例,吊销执照、终身禁飞。 同班乘务组全员免责,反获表彰,其中周彦冰因坚持程序与策略处置得当,被列为内部“优先提拔”人员。 场内一片安静。 我扫视全场,最后只说了一句话: “我不是提前知道,而是必须知道。那是我作为乘务长的责任。” 10. 第二天,我刚从飞行模拟训练室出来,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周哥……门外有人,说是找您。” 我一抬头,看见玻璃外那个熟悉却憔悴的身影。 苏晚棠。 她比上一次见面时瘦了不少,神脸上多了些疲惫与急切,但依旧站得笔直。 可那双眼睛里,仍旧带着过去那种不容拒绝的自信。 我没动,她却像走进了自己家,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进来。 “彦冰,”她低声开口,“我……是来道歉的。” 我没有回应。 她看我不拒绝,也不出声,自顾自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我自己……当初是我被他迷了心智,那些事我都没想清楚……” “他……他可能用了药物,也挑拨你我之间……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真的……” 她一步步靠近,嗓音开始带上一丝惯有的温柔与央求,“彦冰,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我真正想走下去的人,是你。一直是你。” 我终于开口,语气平淡如水:“请你离开。我还有工作。” 她却仿佛听不见一样,继续往前走:“我知道你现在还在气头上,我不指望你立刻原谅我。你可以慢慢考虑,我已经跟家里说了,她们可以帮你调到高级航线,飞头等舱组,薪资和路线都会——” 我轻轻一笑,眼神冷了下来:“不好意思,我靠自己。” “我已经转为国际航班主乘,不需要你所谓的‘帮’。” 我绕过她,走到更衣柜前取下制服外套,利落披上,走向门口。 “行了,”我推开门,“我要出发了。” 她站在原地,仿佛还没接受我转身离开的事实。 而我已经再没给她机会。 两天一夜后,飞机返航,平稳落地。 我带着组员从舱门走下,清点交接。 刚出通道口,副乘务员低声惊呼:“周哥……那好像是——苏机长?” 他顿了下,立刻改口:“哦不,苏晚棠。”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人群之外,她孤零零站在出口,手里抱着一束百合花,脸色苍白,却站得极直。 我顿住脚步,没有立刻走过去。 脑海里一瞬间像翻出一段段旧航线。 那些年,是我陪她跑最辛苦的长途,是我在夜里给她泡姜茶、陪她背飞行记录。 是我在她低谷时给她写反思报告,是我一个人顶住航司的压力帮她保留职位。 我曾经那么多次站在航站楼出口,看着别的女孩来接自己的男朋友,而她从没出现过。 我总告诉自己:她太忙了;她不爱表达;她不是不在乎我…… 我一次次替她找理由。 而现在,她终于站在出口,手里捧着花。 只是我早已不再需要了。 11. 后来,苏晚棠还联系过我。 一开始是短信、邮件,后来是语音留言和寄送信件。 点开那些信息,内容大同小异: 对不起,是我错了。 他骗了我,是我一直看不清楚自己的心。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飞夜航吗?你在舱尾偷偷画航线给我看,说等有一天,你要陪我飞遍全世界。 我看完,但不再有回应的欲望。 慢慢的,我连点开的动作都省了。 指尖滑过标题,直接“删除”。 再之后,消息就没了。 那年我刚满三十,结束一趟跨洲航班落地巴黎时,收到了乘务总长的晋升通知。 我带了三年国际班,管理过最复杂的空中调度,也亲自处理过各国高空医疗事件。那天晚上,我站在酒店阳台上,看着远处灯光,一口气吐出来。 我知道,我想停了。 不是放弃飞行,而是把机会留给更多像曾经的我那样努力的年轻人。 我申请调岗,转入航司培训组,担任新员工培训导师。 那天我站在教室讲台上,给台下一群初入航司的学员讲解飞行安全与心理素质。 “不要害怕拒绝不合理命令,不要用关系取代标准。任何对制度的让步,最后都可能用命来偿还。” 台下有人举手,突然打断:“周老师,您看新闻了吗?刚刚有紧急报道。” 我一怔,大家也纷纷低头刷起手机。 屏幕上跳出快讯: 紧急播报:一女子藏匿于起飞航班起落架,半空中坠落,当场身亡。 目击者称该女子早先在航站楼有异常行为,疑似精神状态不稳,详细身份调查中。 有实拍画面闪过,是在夜色里坠落后的现场,警灯闪烁,尸体被黑布遮盖,只露出一截手臂。 我本无意细看,却在镜头闪过的那一刻,注意到, 她左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戒指。 那是我二十四岁那年,攒了一年工资,为苏晚棠订做的铂金订婚戒指。 那时我以为,这段感情会飞得很远很远。 教室一片议论声,有人说:“疯子吧……怎么会想到钻轮子里?也不怕死?” “哎,这种人哪有理智。” 我没说话,只把激起的心绪缓缓压下。 没有震惊、没有恍然,只是像看到一场落地的雪,终究化了,消了。 我和她尘归尘,土归土。 从此风止天晴,人各天涯。 第1章 嫁到傅家,可是天大的好事! 林鹿秋穿着被洗得有些褪色的黄色印花裙坐在林家沙发上,怯生生低着头,两侧的麻花辫垂在胸前。 看着她这副老土的村姑打扮,继妹林雨曦眼中闪过厌恶和嫌弃,转头对着父母,却是一脸乖巧懂事: “爸妈,真的要让姐姐替我去嫁给傅景琛吗?可是姐姐才刚被找回来,这样不太好吧?还是让姐姐留下来当林家小姐,嫁进傅家这种事……就让我去吧。” 说着,红了眼眶,“虽然那位傅先生成了植物人,但相信算命先生说的,我嫁过去之后,肯定会好的……” “雨曦,你在说什么?那可是掌管着商界龙头企业傅氏集团和整个傅家的傅景琛!算命先生都说了,你和你姐谁嫁过去都行!你这不懂事的丫头,嫁给傅景琛这种天大的好事,怎么能不让给你姐呢?” 林鹿秋的继母于曼凝满脸不赞同地“教育”完女儿,扭头对沙发上的林鹿秋笑笑。 “秋秋啊,本来呢这好事是落到了你妹妹头上,可我们想你在外头受了这么多苦,更应该去过好日子不是!这不,我和你爸就决定,还是让你去做这个傅家少奶奶吧!” 说的好听,倒像是恩赐一样,她是不是还得磕头谢恩? 林鹿秋垂下的眼里满是嘲讽,抬头时却是一脸天真:“傅家少奶奶?可是于阿姨,我什么都不懂啊……” 双手握在一起,紧张地搓了搓。 林雨曦见了更是心中嗤笑,果然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野丫头,就算是林家真正的女儿又如何,没一点比得上自己! 可当视线划过林鹿秋那张尽管打扮土气,却怎么也掩饰不了的清丽脱俗的精致小脸时,心里多少是嫉妒的。 这样绝色的一张脸,怎么就长在了林鹿秋脸上!不过还好这只是个拿不出手的乡巴佬,否则自己这林家千金小姐的光彩就要硬生生被夺走了! 等林鹿秋嫁到傅家,她林雨曦依然是林家独一无二的大小姐! “那没事,反正傅景琛也没知觉,你嫁过去后就是个被捧着宠着的吉祥物,哪儿用你懂什么呢?”于曼凝笑呵呵地坐到林鹿秋身边,握住她的手,“那事情就这么定了?” “好……”林鹿秋懦懦点头,看起来完全不敢反抗。 目的达成,于曼凝和女儿相视一眼,满意地笑了。 …… 傅家娶媳妇的效率很高,能看出傅老爷子对于让傅景琛醒来这件事十分迫切。第二天,林鹿秋就被傅家的车接走了。 “傅景琛……”后座上,穿着红色长裙的林鹿秋低声念了遍这个熟悉的名字,有点同情地想,这人怎么就成了植物人呢? 要不是她还记得这个当年在山中救过自己的人的名字,傅景琛啊傅景琛……那你可能真的一辈子就只能做个无知无觉的废物了。 既然上天给了她这样一个机会,她便决定治好对方。 师父常说人要知恩图报,不能忘恩负义,就当是傅景琛帮过她的报答。 等治好了他,她就可以干净利落地离开,从此两不相欠。 …… 傅家这媳妇娶得十分潦草匆忙。 派司机把林鹿秋从林家接到傅家大宅后,也没有举行什么仪式。 林鹿秋仅仅是在一楼和傅老爷子、傅景琛母亲等人见了个面,就被带到了楼上家主所住的主卧。 带她进去的是傅景琛母亲身边的周妈。林鹿秋的脚刚踏进去,周妈就走了,顺带还把门给带上了。 站在这个阴沉昏暗得不像白天的房间里,林鹿秋闻到了一股有点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她摸索着打开房内的吊灯,视线终于清晰。 只见面前的大床中央,一个脸如雕刻般立体深邃、俊美非凡的男人正躺在上头。 即使没有知觉,他浓密的眉毛也微微蹙着,给人种冷漠的距离感。 她还注意到,对方那一头乌黑的短发被打理得还不错,起码是干净整洁的。身上穿着面料上等的黑色丝绸睡衣,看起来好像只是睡着了一样。 然而男人露在被子外面那输着液的有些苍白的手背,和床边稳定运作的心电图机,却显示出他当下的情形。 半年前,这位掌管着傅氏集团和整个傅家大家族权利的大人物,遭遇了一场车祸。 虽然人救了回来,却再没睁开过眼。 如今他已经在自己的房间床上躺了整整半年时间,所有人都觉得,他醒不过来了。 想到这里,林鹿秋轻笑了下。走到床边坐下,从自己随身携带过来的红色包包里取出一套闪烁着寒光的针灸工具,解开了男人的睡衣。 …… 楼下,傅老爷子拄着拐杖忧心忡忡思考着算命先生说的到底能不能行。一旁,傅景琛同父异母的弟弟傅元凯也有点按捺不住了。 回想起刚才见到的那位小嫂子的模样,他眼里一丝精光掠过,悄然舔了舔嘴角。 他那成了废物活死人的大哥倒真是好福气,都这样了还能娶上这么个这么漂亮的女人。 见过不少美女的他,刚还是被林鹿秋给惊艳到了。 那条新娘穿的红裙子面料柔软,剪裁修身,很好地将林鹿秋姣好的身材展现了出来。 这样的尤物,送给他那植物人大哥,简直是暴殄天物。 傅元凯可惜地想。 反正傅景琛也没知觉了,不如就让自己来代替他享用吧? 露出猥琐的笑,接连又瞅了楼上好几次。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人,也在虎视眈眈地盯着楼上主卧。正是傅家的养女,从小和傅景琛一起长大的丁梦雪。 “爷爷……依我看那个什么算命先生根本就是骗人的,替琛哥哥娶妻就能让他醒过来?这简直太荒唐了……”丁梦雪一脸委屈地向傅老爷子抗议。 她才是那个要嫁给琛哥哥的人,却被这么个从山里来的野丫头给抢占了她傅家大少奶奶的位置! 今后这女人还要和琛哥哥住在一个房间里,谁知道她会对琛哥哥做什么! 丁梦雪几乎快压不住心中的愤怒和嫉妒。 这个林鹿秋,凭什么能嫁给琛哥哥! 傅老爷子看她一眼,没有说话。其实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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