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如泣如诉,哭喊着搂住他的脖颈,嘴里不断吐露着无意识的嘤咛。 皇帝像是有意要找回之前丢的脸面一般,报复性的进攻,速度疯狂的令端静承受不住,但她还是尽力的敞开自己,任他发泄。 皇帝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每一下都退到头部,每一下都进到根部。 龟头不断戳刺在胞宫的小缝上,雄性的残暴和占有欲作祟,让皇帝疯狂到极点。 “你说,你是不是朕的?是不是生来就该给朕操?你居然还想要嫁给别人?!”皇帝满眼阴郁和狰狞,在即将攀上巅峰的时候,不断逼问着端静。 “嗯?乖女儿生来就该给皇阿玛操是不是?告诉朕!” 端静迷乱的点头,“啊,给皇阿玛,唔,给皇阿玛操!” “小逼早就被操成了皇阿玛的模样,还敢答应别人的求亲?” “这么紧,这么多肉褶,除了皇阿玛谁操进去都坚持不了一刻钟,除了皇阿玛还有谁操进你的花心?!” “朕今天就要把你的穴儿操烂!操松!替你未来的额驸好好开垦一下,免得他连进都进不去就射出来!” 端静不断摇头恳求,“轻一点,啊哈,轻一点……” “皇阿玛这是在帮未来女婿的忙呢,朕这么好的丈人从哪里找?!” 皇帝的话刺激的端静精神上根本无法承受,身子不住的绞紧。 “操!不许夹朕!” “没,没有……”端静羞愧的流泪否认。 “夹的这么紧还说没有?皇阿玛要操翻你的小子宫!给你灌满龙精,让你含着嫁去喀喇沁!保管叫你的额驸一扒开你的小穴,就不断淌精!从里到外给你打上朕的印记,看谁还敢肖想你!” 皇帝口不择言,粗俗的话连串的脱口而出。 只要一想到端静今日说出的“愿意嫁去喀喇沁”这句话,他就全然失去了理智。 端静从没见过这样的他,听着他的话,不由得开始脑补,浑身都在颤抖,穴儿吓得不断箍在皇帝的肉棒上,花液汹涌的流出。 皇帝逆流而上,直接如言捣进端静的胞宫。 端静呜咽了一声,随即咬在了皇帝的肩头,这种没顶的疯狂让她窒息。 皇帝咬紧牙关,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继续冲刺着端静,一下一下捣在她的子宫壁上,宫交的强大吸力把他的肉棒吸吮的欲仙欲死。 在皇帝的奋力耕耘下,端静尖叫着被送上高潮,身体抽搐着,阴道不住的痉挛,花液四溢,流了满床。 快感在皇帝的脑袋里炸裂开来,他虎躯一震,随即紧紧的将端静瘫软的身体揽进怀中,一手抵住她的后腰,肉棒在她温暖紧致的胞宫里抽搐着跳动,一股股浓白粘稠的精液有力的射进她的子宫。 精液冲刷在端静的子宫壁上,子弹一样,打的她哀鸣不止,一股一股如约将她灌得满满的,平坦的小腹被撑的微微隆起。 皇帝一如自己所说,整整玩弄了端静一夜,直到黎明才迷蒙睡去。 群 主 草莓 整理 企鹅 1 69 】 第155章 庄生梦蝶 迷迷糊糊间,他仿佛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叫端静。 梦里,她从没有得到过他的爱与重视。 梦里,她安静乖巧的像一抹幽魂。 梦里,她被自己嫁给了乌梁罕…… 然后,便仿佛开败的花一样,不断消磨着她所有的美好与生命,最后早早便零落成泥。 梦到端静死了,皇帝瞬间惊醒,梦中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感觉,让他慌得不行。 他慌张的找寻端静的身影,他要立刻搂住她,确认她的存在,确认她在自己怀里。 他慌张的摸索了两下,低头就看见端静握着拳头,浑身赤裸的窝在他怀里。 皇帝长出了一口气,颓然闭目倒下,心方缓缓落了地。 端静疲惫的在他臂弯睡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样子可怜又可爱。 皇帝收了收怀抱,与她紧紧相贴,梦里那种空洞又无助的感觉才渐渐消失。 感受着她在自己身边的充实感,皇帝轻轻扯开身上的锦被,才发觉自己昨晚有多过分。 端静全身青青紫紫,被他玩的几乎没有一块儿好肉,睡梦中还蹙着眉头。 皇帝叹了口气,随即从床上的暗格拿出一个瓷瓶。他爱她至极,是捧在手心怕摔了的程度,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失控,给她用过伤药了。 今日居然又派上了用场,皇帝用手指挑起一团药膏,心疼的往端静红肿的乳尖抹去。 轻轻一碰,端静就不自觉颤抖,呓语着:“……疼。”往他怀里直躲。 皇帝放轻呼吸,尽量轻柔的给她上药,看着她下身的惨状,不由得恨起了昨天的自己。 他咬着牙,艰难的给端静擦完了药。 随即悄悄的起身,把梁九功唤去了书房。 昨儿床上说的气话,今天一醒过来他就后悔了。 但婚约已当众定下,他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谁敢打他女人的主意,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尤其是那个叫乌梁罕的人,皇帝眼眸幽深,那个梦如此真实,无论是真是假,他都不会轻易饶恕他。 “让火器营做好准备,今儿的大阅把运来的火炮都给朕用上,朕要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威慑!”皇帝预备好好震慑一下蒙古诸人,教教他们什么叫以理服人。 “是。”梁九功领命。 “昨儿乌梁罕为什么当众求亲,查出来了吗?”皇帝拿起御笔,随手在一张纸上勾画着一个女人。 一个他梦里的女人,一个可能是他的皎儿,名叫端静的女人。 “回皇上,时间短,奴才只查到五公主那日不小心摔倒,连带着扯下了三公主的面纱,恰巧被乌梁罕看到了。” “不小心?恰巧?”皇帝凤眸微眯,笔下游龙走凤。 对于所谓的巧合,他嗤之以鼻。 “是,不过今早八阿哥来过一趟,您尚未起身,便被奴才拦下了。他说他那日也在,他觉得五公主是有意的。许是为了乌雅氏不愤。” “呵……这还有目击证人。”皇帝唇角微扬,笑的讥讽,“回头再好好查查。” “是,奴才知道了。” “那个乌梁罕,是个什么样的人?”皇帝想起梦中那个风流花心,在女人病中就勾搭上别人老婆的男人,下笔不禁重了三分。 梁九功道:“乌梁罕这人奴才查了一下,喀喇沁人一致说他洁身自好,身边连个侍女都没有。但是有人前几天看见他一直纠缠宝勒尔,看起来不似表面的模样。” 皇帝眼眸微暗,搁下了笔。 看着纸上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皇帝突然出声,“梁九功,你还记得,皎儿有次烧迷糊了的事吗?” “是,奴才记得,还好刘院使来的及时,公主没有大碍。”梁九功不明白皇帝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一茬。 只有皇帝自己知道,“端静”这两个字,他第一次听到,便是从那时烧迷糊的皎儿口中。 联想到她口中的“你活的可比我长”和那些要回归正途的话语,和让人捉摸不透的哀伤,皇帝眼睛里不禁带着震惊。 难道…… 世间竟有如此神异之事? 纸上的墨已经晾干,皇帝习惯的拿出自己的私章,印在了画上。 “皇上,这副画叫什么名字?”梁九功借疑问恰到好处的提醒皇帝,这画还没落款。 皇帝眼神莫名的看着画,提笔落下一行字,“就叫庄生梦蝶吧。” 梁九功实在不明白画的是三公主,为何却要叫这么奇怪的名字,但他不敢多问。 “把朕那个画匣拿来。” 不用明说,梁九功也知道是哪个画匣。 皇帝生怕错过了端静某一刹那的美好,走到哪里都着人带着,方便他随时随地灵感爆发的泼墨。 梁九功小心翼翼的把那个楠木画匣奉到了桌上,这可是皇帝的宝贝,他可不敢损伤。 皇帝轻巧的打开搭扣,准备将这副画也放入画匣中,眼神却不自觉凝住了。 皇帝盯着画匣里的画神色莫名,半晌没有出声。 “皇上?”梁九功试探的询问。 “你叮嘱过洒扫宫人,不许碰朕书房里的东西了吗?”皇帝凤眸微眯。 梁九功慌了,连忙跪下,“主子爷,每次打扫书房奴才都亲自盯着,绝不敢有疏漏,洒扫您书房的宫人连字都不认识,绝对没人敢动您的东西!” 皇帝眼眸微动,他拿起画匣中那卷画作,他曾经不经意的滴落一滴墨染在了一幅画的角落,他每次卷画时都会习惯性的将这滴墨露出来。 可现下这卷画,顺序没有变化,但卷起来的松散程度,却和他放进去时丝毫不同。 这么微小的差异,若不是他卷过这画无数次,许是也容易疏漏过去。 皇帝飞快的想到了太子,他不愿朝他身上想,这是他亲手养大的儿子,他钦定的大清继承人。 昨日太子些微的异常,也因皇帝对他的信任而忽视了过去,可眼下皇帝不得不怀疑到太子身上。 “……往太子身上查查。”皇帝微微阖眸,终究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另外,把内务的人叫来,朕有事要交代他们。” 群 主 草莓 整理 企
相关推荐:
莫求仙缘
浪剑集(H)
花花游龙+番外
他是斯文糙汉
[哪吒同人]m成为哪吒的白月光
作恶(1V2)
穿成恶毒女配怎么办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花容
地狱边境(H)
切切(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