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了一身香汗,下身湿哒哒的泛起情潮。 她急躁的捏了捏皇帝搂在她胸前的手臂,轻声催道:“你快点罢,这样要做到天荒地老去。” 皇帝越发不理会她,依旧不紧不慢的做着。 端静无语的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很快快感密密麻麻从相连的地方传来。 两人的呼吸俱变得沉重起来。 端静瞥了一眼皇帝寝宫内落地的座钟,内心越发焦躁,不能再耽误了。 她暗暗咬牙,随后缓缓摆腰,小穴用力绞紧在里面摩擦的粗大肉棒,主动迎合皇帝的节奏,试图加快进程。 皇帝被咬的微微抽气,随即合了端静的心意,将她调转方向,面对着自己,以一种相互拥抱,观音坐莲的姿势重新插入,加大了力度。 端静双腿紧紧盘在皇帝腰间,雪乳上的两点樱桃不断在皇帝胸膛上下摩擦,很快就硬的跟石子一样。 不同于刚开始一点水都流不出,现在她的身子越发的开始熟悉皇帝,每每插入不久,就在皇帝的亵玩下软的一塌糊涂,下身的水液虽然还称不上丰沛,但也源源不断的起着润滑作用,让皇帝进的越发顺遂。 皇帝轻摇慢摆,端静紧绞死咬。 两人相互角逐着,终于在半个时辰后分出了胜负。 皇帝喘着粗气,在一阵疯狂捶捣后死死抱紧身上失神的端静,激射出来。 端静被皇帝送上了高潮,迷离间她死死咬住了皇帝的肩膀,下身疯狂的翕张含咬着微微塌软的肉棒。 皇帝感受到了肩上的微痛,无语气道:“也就只有你敢在朕身上留下痕迹了。上次挠朕,朕剪了你的爪子。这次又咬朕,朕得好好想想怎么治治你的小嘴。” 享受了高潮的舒畅后,皇帝很快就有了重新硬起来的迹象。 端静连忙伸手推开他的胸膛,咬唇艰难的向后移臀,将皇帝的龙根吐出。 “不行,不能再耽搁了……我,我要回去了……”端静看了看一旁的座钟,午时早过。 皇帝想了想南书房桌案上的一堆折子,也没再坚持,回味的看着她整理衣饰。 没事,反正她应该再也不敢应召不来了,那明日再吃倒也无妨。 不过以这样的频率天天吃点心,他大概很快就会厌了吧。皇帝随意的想着。 然而事与愿违。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端静来葵水的几天外,几乎日日准时接受皇帝的灌溉。 宫里的人们已经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和心生警惕,变为了现在的见怪不怪和习以为常。 将近两个多月,皇帝几乎日日宣召三公主去乾清宫陪他用膳,有时还连带着在书房侍墨。 听说好几次三公主都站到腿软被软轿送回来。 当然,上述是宫人们的版本。 真实情况则是,端静几乎日日接受一次皇帝的灌溉,有时兴起还要加时加次,做的她这些时日腰都酸软不堪,身子也越发敏感。 以皇帝的话来说,端静被他被操熟了,已经习惯了他的触摸和抚慰,现在几乎是只要感受到他的气息,下身就会不自觉开始泌出花露,预备着被侵入。 端静对此百般不愿,却又无可奈何。 直到这日,端静一如往常的被宣召道乾清宫。 很快,皇帝轻车熟路的脱掉了端静的衣服,将她双腿打开置于书房的圈椅上,以一种欢迎他侵入的姿势向他张开花穴。 端静羞耻的微微偏头,含咬着几根手指,不想理会面前穿戴整齐,只撩开袍角露出肉棒的皇帝。 皇帝兴奋的蹲在她腿心处细细端详,靠的极近。 端静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花穴上,下身不自觉开始翕张。 她难为情的伸手遮住腿心的风光,“别,你快起开,要做就快些,别这样盯着那里,忒下流……” 皇帝拿开她的手,一脸欣赏,这些日子他非但没有厌烦的感觉,反而越发有些离不开她的身子。 对于她的全身上下都爱不释手,特别是这个他经常光顾,但越发离不开恨不得整日泡在里面的美穴。 这小穴光滑白嫩,通体无毛,合起来时中间是一道嫣红的细缝,像一个水蜜桃。分开时又含露带珠,宛如剥开嫩桃,汁水四溢。 皇帝将手中浅浅插入,两指剥开缝隙,分开两片花瓣,露出艳红的穴口。 端静微哼出声。 “谁说下流?多美啊……朕从没有见过比这更美的小穴儿……”皇帝死死盯着那个不停翕张的小口,感叹道。 端静闻言,气的伸出小脚就要踹他。 不知怎么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如果她生的再迟个两三百年,她大概就会知道一个名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词语。 这个词语会清晰的表明她现在的心理。 实话来说,皇帝实在是个很优秀的男人。 虽然端静前世今生见过的男人寥寥无几,但这一切都不妨碍她对皇帝魅力的赞同。 他身材修长,面容冷峻,再加上身为帝王,纵横捭阖,俾睨天下的权势与气质加成,让前仆后继的女人们都想往他身上扑。 端静也不得不承认纵使他远没有几年前离世的纳兰容若姿容绝世,但他绝对是人群中最引人注目,最令女人折服的那个。 此刻,端静还没意识到自己这种心理的不正常。 她只觉得气恼,这些天他们日日相依缠绵,他居然在此刻拿她同别人相比,虽然比的不是什么见得了人的事,但是仍旧让她气恼非常。 许是这些时日的相处让她在皇帝面前越发恣意,颇有些随心而行的意味,也懒得同他伪装些什么。 无论他要求什么她都通通满足,皇帝也似乎逐渐在不知不觉中不停放宽对她的底线,现在居然可以包容她除了悖逆之外的一些小脾气了。 端静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但起码她没有以前那么抗拒了。 第4章 磨墨 H 皇帝见她恼了,连忙握住她踹过来的小脚在手心里把玩,一副宠溺的模样连忙解释道:“是朕一时失言了,朕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端静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随即就合拢了双腿,站了起来,轻哼道:“不要,我走了。” 皇帝却一把拉过她,戏谑着将她压在桌子,“才说两句就恼了,看来是最近太惯着你了。” 不怪端静觉得他们之间的相处越发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对于皇帝的爱抚和宠溺,以及数月两人之间别无旁人的亲密相处。 这一切都带给端静一种,他们之间似乎蕴育了一种别样的情感的错觉。 她从没有体会过爱情,对此一无所知。她只是简单的以己度人,认为现在的自己大概也许会给皇帝的内心留下一些印记。 她却毫不明白,皇帝此刻对她的态度就像在养一只自己喜爱至极的金丝雀一样,可以包容她在他手心随意蹦跶,也会在心情好的时候给她抚慰和奖励,但绝不允许她反噬啄伤主人。 她将这因身体而生的熟悉感误认为是爱情。 却毫不自知,一旦被他厌弃,下一秒她就会像后宫里无数寂寞寒窗的女人一般,如烟火一般绽放绚烂后,随即陷入无尽的孤独寥落。 端静性子软,随后三言两语就被皇帝哄着抱上了书案,笔墨纸砚和几沓折子被可怜兮兮的挤在一边。 她雪白的小屁股半边悬空压在垂地的蜀绣桌布上,黑金色的桌布与其上雪白的娇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端静悬空着两条纤纤玉腿,腿心的美景隐藏在她并拢的膝盖间。 她双手颤抖着向后撑在桌案上,努力固定身形,面色微红的瞪了皇帝一眼,“你又要作怪了。好好的不行吗?非要每次都折腾出花儿来。而且,这可是御案,折子都还在旁边呢,多不庄重啊……” 她细声细气的抱怨道。 皇帝却分开了她的双腿,强行挤了进去,他衣裳整齐,只有下裳褪在脚腕处,一撩袍角,气势汹汹的龙根扎牙舞爪的对着端静叫嚣着。 他挺着肉棒就往端静腿心摩擦,边蹭边戏谑道:“怎么会不庄重?我们做的可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朕批折子的朱墨没了,刚好从你这穴儿里借些水儿,这样磨出的墨必然浓郁芬芳,朕批起折子来也会越发得心应手。” 端静闻言脸色涨红,羞恼的想要克制自己让穴儿不要流出水来。 可她经过皇帝这些时日的调教灌溉,已然习惯了这个每每入的她欲生欲死的坏东西。它方一贴近她的花瓣,端静就被烫的一颤,不消多时,腿心就泛起湿意。 皇帝感受到了湿润,顺势就操了进去。 他顶的很用力,桌案甚至都微微被他撞得后移,端静生怕跌落下去,连忙双手用力撑在桌面上,手指不自觉攥紧桌布。 皇帝气定神闲的站在桌案前,衣着完整,脚步沉稳。若是忽略了端静,从远处看去,甚至还以为他现在在案前题字呢。 当然,皇帝现在不是在题字,他现在在专心磨墨。 他牢牢扶住端静的腰肢,缓慢有力的在她深处抵着宫口打转,她这处实在紧致,每每想要打开都要做足准备,刻苦钻研一番才行。 皇帝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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