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到了圣光阁,济何大师早就见过老太太和容将军,因此也不废话,直截了当的用禅杖指了指楚虞: “红光高照,是福啊,容家的福气。” 济何大师乐呵呵道,但却没人敢说他胡说八道。 高氏挑了挑眉,望了眼楚虞:“大师是说,这丫头是容家的福星?可不能吧,楚丫头可是外姓亲戚呢。” 话落,老太太拿眼剜了高氏一下,高氏便不敢再说话了。 济何大师没作理会,反而是在这一众人里看了几眼,目光落在容谨身上时他摇了摇头,随后再去打量容庭。 他背过身去,笔尖蘸墨落了几笔:“这二人,有缘呐。” 闻言,楚虞与容庭互望一眼,二人皆是皱着眉头,互相不待见的模样。 容庭笑了声:“敢问大师,可是孽缘?” 济何回头对上容庭似笑非笑的眸子,眼尾一弯:“我要说是姻缘,小公子可信?” 容庭笑容逐渐凝固:“………” 讹他呢吧? 老太太方才一直没言语,只是脸上却也不见喜色,抿着唇来回打量了这俩孩子一眼。 要说最信佛的,就属老一辈儿的人了。 楚虞看老太太的模样,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说:“外祖母,还早着呢。” 老太太缓了口气,也是,这丫头还小,不急着说这档子事儿, 唯有玉氏的神情恍惚,目光在楚虞与容庭身上流连,她苦笑的背过身去,什么容家的福星,分明是孽障。 第8章 众人下山时并未多言语,容正喧皱着眉头打量自己这个小儿子,既觉得亏欠他,又觉得他就是块烂泥扶不上墙。 再瞧老太太那头的楚虞,倒是个安安静静的性子,又是顾颜的孩子,容正喧那点心思冒出来了。 山寺路程远,一众人回到容家大宅时正是黄昏。 楚虞将老太太扶下车,拍了拍老太太的背:“外祖母先回去歇歇。” 老太太颠了一路脸色不大好看,但今日是老太爷的生辰,按惯例容家一大家子人就不该分房吃,而且在四季园摆了一桌。 陈梓心帮着厨娘将菜摆好,正逢几人回来。 她指间烫了个包,看到老太太来立马将手垂在了两侧,偷偷藏了起来。 绿荷端上最后一道汤,朝着老太太道:“姑娘知道老太太一路颠簸受不了,特地让春姨熬了豆腐汤,清润着呢。” 陈梓心还是那副愧疚的模样,小声说:“我给祖母盛一碗吧。” 老太太气早就消了,看这丫头这个模样她也心疼,脸色缓和道:“多吃些,身子骨弱的一阵风就倒了,不知道还以为我老太婆苛待你。” 陈梓心高高兴兴的应了。 等众人都落座了楚虞才坐下,因着陈梓心和容芊芊二人占了老太太一左一右的位置,她便只好在容芊芊身边坐下。 再边上,就是容庭了。 楚虞刚拿起竹筷,手肘不小心碰到了容庭,她猛地缩回手,像是碰到了老虎的尾巴似的。 容庭瞥了她一眼,自顾自将桌上最大的一个鸡腿扔进了自己碗里。 容正喧气的又骂:“看不到你祖母在?” 容庭笑:“祖母那一口老牙,吃的下么?” 容正喧被他一噎,又怕在桌上教训容庭惹老太太不快,便只好吹胡子瞪眼的作罢了。 高氏余光打量了一眼老太太,呵呵笑着,给楚虞夹了菜:“往后啊,这楚虞就是我们容家的宝,可得好生养着呢。” 这话别人都知道在说什么,可陈梓心不知道,她偏过头好奇得看着林楚虞。 容芊芊像说一件玩笑事似的,放下竹筷兴致勃勃道:“陈姐姐你可听说过济何大师?” 陈梓心点点头:“听说是高人呢。” 容芊芊捂嘴笑:“那高人说楚妹妹跟二哥哥有缘,还是姻缘。” 说罢她又嗤笑:“她才多大啊,说什么姻缘。” 陈梓心恍惚的看了眼容庭,游神的附和了两句:“是啊。” 容正喧忽然抬眼看了下楚虞:“楚虞快十三了吧?” 楚虞闻言,忙放下碗筷,点了点头:“过了这个冬日便十三了。” 容正喧满意的笑笑:“那、” “吃饭。”老太太敲了敲碗,显然不愿意容正喧说下去。 容正喧被母亲堵了话,只好可惜的打住了。 高氏留了个心眼:“这梓心楚虞都在老太太跟前养着,要论年龄,梓心更大些呢,也不知道我们容庭中意谁啊?” 容庭埋头往嘴里塞进最后一块肉,重重放下碗筷,竹筷噔的一声掉了。 他抬头瞧高氏,不屑的弯了弯嘴角:“我说二婶,铺子不好开,改行做媒了?” 高氏红着脸低下头去扒米饭,虽说她是长辈,但容庭这兔崽子,满京城都知道,容家就没人收拾的了他的。 要是跟他顶上一两句,定是被羞辱的老脸都要没了。 他起身往陈梓心和楚虞身上瞥了一眼,然后直直对上容正喧那快要发火的眼睛。 “啧,还是醉春苑的姑娘瞧着顺眼。” 容正喧没忍住,抓着碗就往他那儿砸,容庭轻松一躲,那碗直接砸进了池子里。 他耸耸肩毫不在意的走了。 楚虞仍旧低着头小口小口喝着汤,仿佛这事儿与她没关系似的。 反而是陈梓心,被一句醉春苑弄的红了眼眶。 二哥哥怎么、怎么能拿她跟醉春苑那种地方的姑娘比呢! 入夜,邹幼新领了煤进来,结果才刚点没一会儿,那烟就冒了出来,虽然是一小股,可吸进喉腔还是不舒服。 邹幼摇着扇子:“姑娘,你说今儿个这煤怎么不对啊?跟之前的都不是一个色儿的!” 楚虞瞥了一眼,这种事她在林家倒是常有,胡氏常拿次媒糊弄她,但当时母亲病着,也没人能为她做主,只好受着。 而且胡氏拿来的煤一烧满屋子烟,熏的人受不了,容家做这种事的人,倒还算良心。 邹幼也反应过来了,猛地扑灭了煤炭,皱着眉头骂:“肯定是绿荷,她同我一道去拿的煤,这框煤还是经她手给我呢,我去找她说清楚!” 楚虞喊住她:“邹姐姐,行了,把这煤抬出去,不烧了。” 邹幼愣了一下:“这天寒地冻的,不烧煤姑娘怎么睡的着啊?” 楚虞缓缓坐在床榻上,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你现在去找她,无凭无据的再告你个污蔑的罪,到时候又该如何?往后邹姐姐长个心眼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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