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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不过这本来就被他操软了,他刚刚一插进去就能察觉到滚烫的湿意,和对方闲聊似的低声:“玉书明天准备开哪辆车?” 闻玉书音色发抖,呼吸微急地喘:“怎么,姐夫舍不得了?哪辆最贵,我开哪辆。” “舍得,你怎砸我都舍得。” 聂明朗笑了一声道,他刚才挤了一大坨的药膏,用手指送到了他身体里面,肠道内过于黏腻的感受让闻玉书情不自禁低收缩起穴口,层层叠叠的嫩肉蠕动,穴口忽然品出了对方手指上一点坚硬的东西,他身体一寸寸僵硬,那是一枚戒指。 他挣扎着扭动一下:“把手拔出去!” “药还没上完呢,”男人一只手按着他被领带绑起来的手,把他隐隐压下了自己身体下,似乎意外他的反应:“……怎么流出来了这么多水,把药都冲化了。” 手指往里一送,顶上了前列腺,闻玉书的身体骤然一抖,违背主人直男的意识,在男人的挑逗下硬了,那处也湿的往下滴水。 黏腻的水声在他耳边咕叽咕叽的响,液体被三根手指带出,流出身体的感觉是那么清晰,微微刺痛的菊穴被微凉的药膏驱散了难受,但因为太过湿滑,又升起另一种异样。 闻玉书冷笑一声:“姐夫记好了,你可千万别心疼。” 松开他的衣领,转身上了那辆撞坏了的慕尚,扬长而去,留下一片灰尘。 聂明朗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淡定地抽完了那根烟,才和秘书去公司开会。 今天闻玉书没去赛车场,聂明朗在公司待了一个下午,回去时让司机停在药店下去买了点东西,回到家后什么也不知道的闻婵还在弟弟面前装恩爱,笑盈盈地过来,帮他挂衣服。 “回来了?今天累不累?” 聂明朗看向客厅,他妻子的弟弟靠在沙发中看向他们,一双长腿交叠着,拿着削了一半的苹果,看到他姐姐亲自动手帮他挂上衣服,手中的苹果咔嚓一声,被削下一半的果肉。 聂明朗觉得对方现在可能更想把这一刀落他下半身上。 不过有闻婵在,闻玉书也没和他闹的太僵,俩人还能勉勉强强和平共处,坐在一张桌上吃饭。 “听说城南有一家自由搏击馆,我回国后过得挺无聊的,姐夫什么时候有时间,陪我打两场?”闻玉书坐在聂明朗的对面,状似随意地开口。 闻婵眉心微蹙:“你又去那些危险的地方。” 闻玉书身上的攻击性微微收敛,他面对姐姐永远是乖的,不带一点虚情假意,哄着她。 “没有经常去,偶尔和朋友玩一玩,我有分寸的姐姐。” 聂明朗坐在他们对面,静静地看着他们姐弟相处,在对方低着头准备给闻婵摸一摸脑袋时,忽然开口应下:“好,过几天姐夫陪你玩两把,玉书可要让让姐夫。” 对方被他吸引了注意,头一偏,用我一定把你头拧下来的语气说:“好啊,我一定让让你。” — 转眼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闻玉书上楼的时候有些犹豫,停下来,问楼梯口的佣人。 “还有别的房间吗?” 佣人愣了愣:“有的闻少爷,客房的床被都是每天一换的。” 已经上了几个楼梯的闻婵停下,回头看他,新奇:“怎么了?和你姐夫彻夜长谈完了?” 闻玉书:“……嗯。” “那我回主卧,你去自己的卧室休息。”闻婵想了想。 闻玉书赶紧拉住往前走的女人,深呼吸一口气:“算了姐姐,我和姐夫还没谈完。” 他心说男主在他这个姐控眼里本来就配不上姐姐,昨天还和他上了床,他不半夜拿把刀把对方宰了,都已经是怕姐姐崩溃才忍住得了,现在只想让他们早点离婚,怎么可能看着对方和姐姐亲近。 聂明朗身上的衬衣西裤还没脱,胸有成竹地坐在单人沙发上,他似乎早就猜到了青年会怎么选择,甚至没出去看上一眼,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明明不愿意,却不得不自己送上门的模样。 闻玉书装作看不见他,去卧室洗了澡,把头发擦的半干出来,就转过身去蒙着被子睡觉了。 “吹干了头发再睡。” 聂明朗拿了吹风机,把他捞起来想要给他吹头发,闻玉书自然不愿意让他碰,吹了没几下,二人就又打起来了,吹风机砰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们俩一起摔在了床上,聂明朗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不吹就把药抹了,你后面的洞已经红了。” 闻玉书脸色隐约有些耻辱的难看。 他刚直起一半身体去床头柜拿药膏,就被闻玉书一脚踹在小腹是,疼得嘶地吸了口气,有点被惹出了火,反手把他腿压了下去,一把拿过药膏和知道他要挣扎早就准备好的领带。 他们在床上打架,床头柜被一脚踹开,发出刺啦一声,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猜猜是谁?会不会是你姐姐听见了,要过来了?” 男人低喘着沉沉说了一句,身下的青年动作细不可微停顿一下,他抓住这个停顿的机会,把他双手绑起来,一只手抓着压在头顶,另外一只手扒下他的裤子,顶开青年下意识想要合上的两条白皙的腿,对方胸膛起伏着急喘,咬牙。 “变态。” 聂明朗挤了一点药膏到手指上,把手指送进闻玉书身后那个红肿的菊穴内,涂抹着滚热的肠壁:“玉书冤枉姐夫了,我只是想给你抹点药。” 手指在肿胀发热的肠壁内转动,微凉的药膏化开后那种刺痛的痒就被缓解了,引得肠道不自觉裹住手指细细砸弄,聂明朗是豪门出身,这双手没做过什么重活,只有写字弄出来的茧子。 但欲纵过度的身体最受不的刺激,聂明朗压在他身上,用手指沾着药膏在菊穴里抹,没一会儿就察觉到水液,不过这本来就被他操软了,他刚刚一插进去就能察觉到滚烫的湿意,和对方闲聊似的低声:“玉书明天准备开哪辆车?” 闻玉书音色发抖,呼吸微急地喘:“怎么,姐夫舍不得了?哪辆最贵,我开哪辆。” “舍得,你怎砸我都舍得。” 聂明朗笑了一声道,他刚才挤了一大坨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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