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旁,女方和爸妈都嫌弃的皱着眉头,捂紧鼻子。 冯家磊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叫来了保安。 「把这两个人给我轰出去,这是我们家仇家,来闹事的!」 「大家不要相信他们,现在报仇真的是越来越恶毒了!」 「保安!快点!」 婆婆不敢相信,冯家磊不仅不承认她这个妈,还要把她轰出去。 她颤抖着手,踮起脚,狠狠的扇了冯家磊一个耳光。 「畜生!你这个畜生!」 「你把家里全部钱拿走创业,这就是你创的业?」 婆婆气到捶胸顿足,又哭又闹。 对着冯家磊的后背打了一下又一下,直到她被保安拖走。 婆婆不甘心,一边挣扎一边证明自己就是冯家磊的亲妈。 我适当的开口,准备再帮婆婆一把 「对峙!有本事让台上那两人跟我婆婆对峙!」 「他们能说出来家磊身上的胎记吗?能说来家磊对什么过敏吗?」 冯家磊眼神怨毒的盯着我,但他依然十分冷静。 「这些只要稍微打听打听就能知道,你们现在闹事的可真有水平!」 我笑了笑,扶住已经哭得快要背过气的婆婆。 「那就做亲子鉴定,这个总骗不了人。」 15 听到亲子鉴定,冯家磊慌了,他提出订婚宴暂停。 冯家磊将脸黑得不能再黑的服装厂厂长一家拉到旁边。 请求对方给他一点时间,他一定能处理好这些事。 感觉这场大戏看得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 「妈,您多保重,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我还要去接欢欢,我先走了。」 婆婆点点头,亲昵的拍了拍我的手: 「谢谢你,玉梅,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已经被亲儿子抛弃了!」 婆婆目光如刀,直直的盯着冯家磊。 临走前,我听见冯家磊在求婆婆先离开,求她不要毁了自己的订婚宴。 婆婆甩开了冯家磊的手,大吼大叫的提出立马做那个什么鉴定。 现场乱成一团,准新娘哭得不能自已,非要冯家磊给她们家一个说法。 宾客们议论纷纷,都在讨论冯家磊到底是不是骗子。 我慢慢走出酒店,将嘲杂的声音甩在身后。 没过两天,穷小子装富二代骗富家千金结婚,被当场拆穿的故事就出现在报纸的头版头条上。 就连电视上也播放了这次豪华酒店的「真假父母案」。 冯家磊没劝住婆婆,被老太太连二连三的输出当场拆穿。 冯家磊见势不对,借口说去门口打电话报警,直接逃离了现场。 得罪了服装厂厂长一家,又上了新闻。 恐怕他这辈子也不敢再回来了。 婆婆刚找到儿子,却没想到儿子又跑了。 这一次,不管她怎么找,再也没有听到过冯家磊的任何消息。 不过比她更急切想知道冯家磊在哪儿的人,是他的债主们。 绝望的婆婆只能转而去投靠女儿,拿着冯家慧曾经给过她的地址挨着找。 冯家慧错过了很多好工作后,最后找了个超市理货员的工作。 这份工作又累,工资又低,但她只有个高中学历,又没什么技术。 只凭自己,找到一份糊口的工作已经算不错了。 婆婆原以为后半辈子有了着落,可以跟着女儿生活。 不料没多久,冯家慧就说她要嫁人了,男方是个杀马特黄毛。 「他对我很好,我想要什么他都给我买。」 「妈,我要嫁到南方去了,不会回来了,您多保重吧!」 城里的房子是租的,冯家慧一走,没人再给租金。 婆婆很快就被房东赶了出来。 当初分给她的褒扬金还有老俩口的存款,全都被南下做生意的冯家磊骗了个精光。 没钱租房,没钱吃饭,她只能睡公园,住桥洞,捡垃圾吃。 16 除夕夜里,我带着欢欢在水桥边放烟花。 因为她这次考了班级第一,我特意买了桶大烟花放给她看。 自从搬来了城里,生活条件好了。 欢欢长得白白净净又圆润,不再像前世一样皮包骨。 营养跟上了,我的欢欢也不再经常生病了,整体皮得跟猴子似的。 放完烟火,我带着欢欢往回走。 一个蓬头垢面的驼背老人走上来问我: 「你这个盒子不要了吧?我捡走了哈。」 看清那人的脸之后,我才发现是婆婆,但她却没认出我。 从我手上夺了盒子就到旁边的垃圾堆翻了起来。 我牵着欢欢,神神秘秘的跟她讲: 「妈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想不想听?」 欢欢扬起头,眼里闪着光。 「想听想听,妈妈,你快说呀!」 我将她揽在怀里: 「明年我们就有新家啦!县里给咱家的福利房已经分下来了!」 欢欢高兴得蹦了起来,又跑到小摊边买了盒小烟花。 烟花飞向天空,嘭的一声,炸出绚烂的花火。 ——完 《你我之名》作者:娜可露露 文案 电竞文,强强年下。 假酷哥真心机绿茶攻VS横空出世美强惨天才受 纪决只比左正谊小半个月,偏要撒娇卖乖,厚着脸皮管人家叫哥哥。 “哥”不行,必须要叠字,“哥哥”。 他的自我定位是“哥哥的小舔狗”,舔着舔着,演技越发精湛。直到他意识到,当狗根本没前途。 他干了一件大事。 左正谊以为,纪决是可怜的乖小孩,被父母抛弃,遭同学欺负,内心自卑,打游戏都菜得要命,要他手把手带,离开他就会死。 他被迫肩负起兄长的责任,为纪决挡风遮雨,哪怕他自己也只是个单薄少年。 直到有一天,左正谊忽然发现,纪决只是在他面前装样子,实际上嚣张跋扈,一肚子坏水,自私又卑劣,乖是假的,可怜是假的,连不会打游戏都是假的。 为什么要骗他? 左正谊无话可说,就当自己养了条白眼狼,以后——没有以后,纪决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四年后,他们在职业赛场狭路相逢。 纪决对左正谊说的第一句话是:“我打职业,不是为了你。” 第二句是:“我不想你。” 主受文,左正谊受,竹马变天降。 本文背景为原创虚构MOBA类游戏,《双杀》CP15914的姊妹篇,可独立阅读。 我的微博@F_nunu 第1章 黛玉 8月19日,凌晨一点,左正谊在休息室里洗键盘。 他大病初愈,涂了白漆似的脸上不透血色,也无表情,长得倒是好看,但乍一看不像活人,像个病死的漂亮鬼。 这“鬼”深更半夜不睡觉,拿着拔键器,慢吞吞地拆键盘,卸下键帽,一个个扔进旁边加了清洁剂的水盆里,泡着。 清洁剂香气熏人,“W”键被泡沫托起,漂在水面上,他瞥一眼,轻轻摁下去,耐心地搓洗。 水温很低,把他的手泡得发红。 空调也开得低,他打了个喷嚏,有点冷。 但左正谊依旧保持着耐心,把108个键帽全部拆洗干净,逐一消毒、擦干,没有怠慢任何一个,然后按照顺序摆在桌上,继续去拆机械轴。 清洗的过程无聊又漫长,但他耐心得近乎温柔,专注得甚至享受。 仿佛外界的一切与他无关,他此生唯一的事业就是洗键盘,像孤独的剑客远避世外,溪边洗剑。 他是电子竞技职业选手。 键盘的确是他的剑。 可惜,左正谊手中的这柄剑并非战无不胜,半个月前,他刚刚在洛杉矶大败一场,与世界冠军奖杯擦肩而过,成了冠军身边站得最高的陪衬——亚军。 当时左正谊并未觉得有多难过,但不知怎么回事,他的身体似乎比脑子脆弱,擅作主张地病倒了。他从洛杉矶拖着病体回上海,先是高烧,继而肺炎,昏昏沉沉地被送进医院,昨天才出院回到基地。 WSND电子竞技俱乐部基地。 左正谊的半个家。 与家有关的形容词,可能是“团结”“和谐”“温馨”,也可能是“混乱”“分裂”“充满争执”,很不幸,WSND是后者。 此时,休息室的门没关严,有一线光从门缝照了进来。 同时传进来的还有门外的交谈声。 左正谊一边清理键盘轴,一边面无表情地听着。 两个声音,其中一个说:“我凭什么不能生气?他生病关我屁事啊,又不是老子把他打进医院的!况且都已经出院了,他自己不肯好好养病,洗他妈的键盘,一天洗三遍,有病似的。” 这是左正谊的队友,傅勇。 另一个说:“你小声点,少说两句吧,赶紧睡觉去。” 这是战队经理,周建康。 “我不睡!”傅勇说,“叫他出来,我有话要说!” 听见这句话,左正谊放下键盘,走到门口,用力一推门:“你想说什么?进来说。” 他的嗓音冷冷的,但表情平静,似乎并不生气。 不生气未必是脾气好,也可能是一种不屑,傅勇当即火起,不顾战队经理的阻拦,猛推了左正谊一把:“你他妈装什么啊!我要说什么你不知道?我女朋友还在哭呢,你就没有一点良心不安?!” 左正谊竟然笑了:“关我屁事?又不是我女朋友。” 他的手还沾着水,冷白泛红,回敬了傅勇一拳。 眼见两人要打起来,周建康连忙拦在中间,一左一右分开他们。 “吵个屁啊!多大点事?” “怎么就不是大事了?刀子没割在他身上他不知道疼!” 傅勇略胖,又很高,身材十分壮硕,但吵起架来竟然红眼睛,一副要哭的样子。 左正谊觉得他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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