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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底已经疯狂到了什么程度?她会一听见可疑的声音就枪击阿尔巴利诺吗? 当人手上掌握着别人的生命的时候,难免就会畏首畏尾,更不要说他们的对手还是个行为难以琢磨的疯子,这下可不得不慎之又慎了。哈代考虑了半天,最后还是只安排警员们守住建筑物的外围,没有特殊情况不准贸然进入。 赫斯塔尔站在边上看着他安排人员,等他一说完,赫斯塔尔就离开冷静地指出:“我觉得你可能还没想好解救人质的方法,看你现在的安排,完全就是听天由命了。” 被人这样一针见血地揭穿老底并不好受,哈代真的没忍住要瞪对方一眼。但是赫斯塔尔说的也是事实,他们现在只能先稳住凶手,先想办法先把阿尔巴利诺交换出来再说,这样恶劣的天气对事情的限制太大了。 “我会尽力保证他的安全。”哈代承诺道,他觉得这话说出来自己都不信。 “我希望确实如此。”赫斯塔尔克制地回答。 那是一间堆满了残缺的塑料模特的废弃房间,黑暗湿冷,墙纸剥落,一看就特别适合变态杀人狂蛰伏。 奥尔加同麦卡德一起走到二楼,一眼就看见了在一片斑驳的阴影之中,被拷在墙上的阿尔巴利诺。他看上去完全没受伤,但是显然也没法挣脱那个手铐。他向着两个人露出一个苍白、虚弱的笑容,仿佛要掩盖他心下的不安似的,他说:“嗨。” 奥尔加当然根本没来得及问他到底如何,因为下一秒布兰卡·阿雷奥拉就自黑暗中走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枪—— 一看见那把枪麦卡德的心里一沉:因为第一个遇害的科里斯警官被拿走的是一把左轮手枪,而现在布兰卡手里拿着的赫然是一把半自动手枪,显而易见,布兰卡手里根本不止一把枪。 ——她的准备比他们想象得还要更充足吗?这似乎令整件事情更加前途未卜起来。 麦卡德定了定神,努力不去想她手里的那把枪了。现在他们两个别无选择,只能张开手臂向布兰卡展示他们身上确实没有携带武器。 然后,麦卡德开口问:“布兰卡,你想要什么?” 布兰卡打量着他,就好像她面前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事物一般,时间流逝的慢得令人心焦,过了几秒钟,也可能实际上是过了几个月,布兰卡才回答:“……复仇,如果你愿意这么理解的话。” 复仇,一个挺富有浪漫色彩的字眼,这个词自好多个世纪以前就已经反复出现在各种戏剧作品中了。麦卡德压抑着自己想要皱眉头的心思,依然尽力把声音放轻缓:“但你不需要为了乔治·罗博复仇……无论他是怎么对你说的,他确实罪有应得,他是因为自己是个无动机的变态杀人狂才被逮捕的。” 然而真正出乎意料的是,他们面前这位疯狂的连环杀手的回答。 “我不是要为了他的死复仇,我早就接受了他有可能因为他做的事情而死的可能性。”布兰卡回答,握枪的手平稳地指向她的人质,黑色的枪口压在阿尔巴利诺的太阳穴上面,轻易就能夺取人的性命,“我要为他死于不公正的博弈而复仇——你们应该心知肚明,他并不是杀了第七个受害人的人。” 忽然,麦卡德感觉到喉间涌上了一股刺人的燥热,奇怪地,奥尔加·莫洛泽讥讽的笑容依然在他脑海的一角浮现,她说:今天死掉的那两个人跟你息息相关。 那多么疯狂,多么不可理喻,但—— “什、什么?”麦卡德问道,愚蠢地卡顿了一下。 作为回答,对方首先露出了一个令人不喜的笑容开口的时候声音却依然显得尖锐而狂乱,就好像其中潜藏了太多压抑已久的怒火。 “我的爱人死在一场不公平的竞争中,这不是他预想过的结局。他预想过的结局之一是他因为自己露出的破绽被捕,而不是被诬陷一桩自己根本没犯过的案子。他想要堂堂正正地赢你们,或者明明白白地输掉——但是你们两个中间有人把他唯一的可能性剥夺掉了。我不允许他遭受这种侮辱……我必须得让他得到安息。” “……而你并不知道是谁做的那件事。”一如既往地,奥尔加抓住了繁杂的修辞之中唯一那个重点。 他们在黑暗中相互对视,唯一的光源来自于立在墙角的两个手电筒。那些光辉给立着的模特的残躯映上了惨白的光晕,在地面和墙壁上画出嶙峋的影子,就好像是愚人们的癫狂庆典。 然后,布兰卡微笑着说:“……是呀,我不知道那是谁,怎么办呢?” 这显然其实是个设问句,因为她顿了顿,很快给出答案。 “没有关系,”她喃喃地说,深吸了一口气,“我给你们准备了一场也不算很公平的竞赛,我猜经历了这一切之后,我们就算是扯平了。” 她仍然用握枪的那只手平稳地指着阿尔巴利诺的身躯,然后从腰间抽出另一把手枪——赫然是她从科里斯警官那里拿来的那把左轮——她把左轮手枪放在布满灰尘的地步上,然后把它轻巧地滑过地板。 一声摩擦音,一道落灰的地面上被划出的鲜明轨迹,手枪停在了麦卡德和奥尔加之间。 麦卡德俯视着那把枪,今天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心彻彻底底沉到了最深之处。 “我给你们两个选择,”布兰卡轻快地说道,“第一,你们两个脚下的这把手枪弹巢中只有一枚子弹,你们两个可以选择用它玩一局俄罗斯轮盘:用它轮流向对方开枪,直到里面那枚子弹被击发为止。等你们中间有一个人死了,我会放另外一个人和这位巴克斯医生走。” 奥尔加眨眨眼睛,开口的时候声音稳到就跟这事讨论的不是她一样:“那第二个选项呢?” 布兰卡发出了一声轻飘飘的、瘆人的笑声:“第二个选项是:我要你们之中伪造证据的那个人现在就联系宾夕法尼亚州的警方,向他们坦白你所犯下的伪证罪——让他们录音,向他们保证即便你现在被一个连环杀手胁迫,也并没有撒谎;只要照做,你们三个人都可以走。” 这个选项甚至不比死更轻松:仅在正式审判程序中做虚假陈述就是三级重罪,更不要说身为FBI探员却伪造证据陷害嫌疑人入狱,而这个嫌疑人甚至还因为此案被判处注射死刑。如果伪造证据的人自首,除了必将身败名裂,还会面临超过二十五年的牢狱之灾。 而他们每个人都知道,一个前FBI不会在监狱里过得太轻松。 她顿了顿,享受着这片可怕的沉默。 “如果你们两个都不想选,我会用我手里这把枪把你们一个一个都杀掉。”布兰卡补充道,“相信我,子弹足够了。” 他忽然找不到还站在这里的理由了… 虽然布兰卡要求奥尔加和麦卡德既不许带武器也不许带别的警员一起去现场,但是其实并没有让他们“不准带窃听器和针孔摄像机”,而这个空子倒勉强可以钻——这就是为什么奥尔加身上带着一个小小的收音装置,而那个隐蔽的微型镜头别在她的领口。 布兰卡的声音清晰地在一辆警方的监控车中播出,只可惜室内太过昏暗,摄像头捕捉到的、被呈现在车里的屏幕上的画面有些令人看不清楚。 那辆厢型车在大雪里寸步难行,但是非常巧的是,它之前就停在WLPD的大门附近,布兰卡选择的那个据点尚且在它可以监控的范围之内。 现在,哈代和赫斯塔尔,还有那个受伤了的、名叫亚历山大的警员就窝在这辆车里。从奥尔加那边传来的声音在耳机中回荡,当布兰卡提出她的要求之后,赫斯塔尔清晰地听见哈代吐出一连串脏字。 “长官?”亚历山大小声问道。 “我们现在真的需要SWAT小组,”哈代用手撑着额头,喃喃地说道,显得疲惫不堪,“我们没有他们那种处理营救人质事件的丰富经验和专业设备——亚历山大,他们现在到哪里了?” “我第一时间向他们的主管请求支援,而且他们确实也联系了距这里最近的小队。”亚历山大把耳机扯开一点,忧心忡忡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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