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自己刚进来找他,是想问他要不要一块吃饭的。 可现在……她回头从将合的门缝里看梁遇臣,他坐在电脑后,已经回到原先处理公务的状态里了。 下午,舒云回酒店收拾行李,走的时候,梁遇臣正在办公室里见客。 她收好书包和电脑,趁他办公室有人出来,她往里头瞧了一眼。 梁遇臣站在窗边,一位女客户穿着包臀裙,正站在他身侧和他说笑。他面色淡淡,但也专注听着,目光微抬,与门外的舒云对上。 他视线在她茫然的小脸上停了一下,又回到女客户脸上。 舒云收回视线,与周围仅仅共事两天的同事挥手告别,随后背上包,离开了。 办公室里,女客户笑着问:“梁总这么喜欢看街景吗?要不我们坐下谈?” 梁遇臣面无表情“嗯”一声,却迟迟没有动作。 不一会儿,那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了街道上。他目送着她上车,驶远,一直到大路的尽头。 - 六点,飞机起飞。 舒云坐在窗边,望着深蓝色的夜空和渐高的视野,将暗的傍晚下,珠三角繁密的灯光如银河里的星星。 她盯着渐远渐小的城市,歪着脑袋靠在靠枕上,想到方才分别时,梁遇臣从自己身上幽幽挪走的目光,她竟有几分不安与放空。 手里cpa的考试书反反复复翻了好几页,实在看不下去,她索性戴上耳机开始休息。 本只是想闭目静心,没想到居然真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她不知是陷在梦境还是记忆里,或许都有—— 她缩在他的怀里,固执地环着他腰不肯让他走,脸蛋贴着他颈窝,鼻息里是属于他的清苦味道,让人心安又兴奋。 她抬头索吻,而他则扳过她下巴,清黑的眸子克制又充满情欲,他给她别过耳边的碎发,凶涌却绵长地吻她,像是报复又像是发泄。 “唔……” 他按着她的腰,先进来的是他的手指,而后是他。 舒云刺激地弓起身,被他折磨得蹭来蹭去。 …… 一觉醒来的时候,舒云惊得牙齿打颤,她意识到自己梦见什么后,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 看眼外面,耀城灯光璀璨,飞机已经在降落了。 她缓缓吐出口气,使劲甩甩脑袋,想要把脑子里那些绮念给扔出去。 真是没谁了。 她怎么能做这种梦?连触感都这样真实。 舒云绝望地看着机舱顶,她脸颊发烫,羞耻地拿手捂住脸,心还在怦怦直跳。 下飞机的时候,她打开内地网络,微信跳出梁遇臣两小时前的消息: 舒云一激灵,却瞬间想起方才梦境里他作乱的手指,硬朗、灵活。 她颤着手回消息,心虚极了: 打完字,她捏着手机揣进兜里,埋头往前,不知是惶恐还是后知后觉,她越来越怀疑昨晚她喝断片的时候一定没那么简单。 舒云鬼使神差停住脚步,仿佛上头一般: 消息发出去后两秒,她醒过神,又顷刻撤回。 舒云脑子里一片混沌,觉得自己多半是疯了,怎么现实和梦境都分不清。 她盯着撤回的聊天框看了会儿,梁遇臣那边始终静悄悄的,悬起的心安稳下来。 他应该没有看见吧。舒云自我安慰地想。 积雨云 [“一吻便杀一个人。”] - 十点, 舒云推着行李箱回到宿舍。 寝室里方杳的台灯亮着,但人没在,不知去哪了。 她摁亮顶灯, 走去自己桌边摊开箱子收东西。 已经二月下旬, 耀城夜晚依旧捎带着冬日寒凉,她从香港那边过来,身上只穿了件薄薄风衣。 她冻得不行, 起身换了件羽绒服, 继续整理行李。 不一会儿, 方杳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拎着小吃街的宵夜,见到舒云, 她惊讶极了:“诶,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出差吗?” 舒云把衣服重新挂进衣柜里,边忙活边说:“我得回来上班呀。” 她“哇”了一声:“好辛苦。这估计是你最后一个寒假了, 都不能好好休息一下。” 舒云正想接话, 但视线扫到箱子里的西装时, 又一下顿住。 裁剪精良的男士西装, 深灰色, 处于明暗之间的色调,迎光背光都能瞧出不一样的质感。 她将他衣服抖开, 触感柔韧微凉, 一缕幽幽的清苦味道。 方杳好久没听见她声音,回头, 便瞧见她举着一件男士西服在那出神, 小脸失魂落魄的。 她愣了愣,好奇地过来:“这谁的衣服?” “……我老板的。” 她恍然大悟:“噢?你的艳遇?” “当然不是!”舒云心脏差点吓得跳出来, 也觉得自己反应太大了,她摸摸鼻子,没声了。 方杳伸手捻了捻西装的布料,又看了看领口:“这种纯手工定制的西装可不便宜哦。” 她吸吸鼻子,“你的艳遇真有钱。”末了,还补充一句,“估计比我爸都有钱。” “……”舒云语塞,她抱着梁遇臣的西服怔怔。 这趟香港之旅,斑斓得像个梦一样,她明明已经到了宿舍,但灵魂似乎还扑在那。 她忍不住问:“杳杳,要是一个人喝断片了,该怎么从另一个人嘴里套出自己喝醉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呀?” “你喝酒啦?”她两眼发光,“和你老板?” 舒云抿着唇点点头。 “我就说我算无遗策吧!”她喜滋滋地一把揽住她肩,对上舒云哀哀的眼神,又不好意思地搓搓手,“抱歉啊,我太兴奋了。” 舒云望着天花板叹气。 方杳给她出主意:“那你直接问他嘛。” “我不好问呀。”她低低地说,“……要是我喝醉了后真的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呢?” “或许你眼里的很过分的事,在他看来是好事呢?” 舒云愣了一秒,既而否认:“怎么可能。万一我是骂了他呢?” 方杳却摇头:“怎么就一定是骂他了。也可能是亲了他、抱了他……甚至,睡了他呢?” 舒云简直倒吸一口凉气。 想到飞机上的那个梦,他掐着她的脸,强硬地吻她、炽热地填满她…… “你脸红了哟。”方杳提醒说。 舒云咬着唇,她两手捂住发烫的脸颊,已经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他了。 “哎呀,怕啥,好事多磨。”方杳冲她笑,点点下巴道,“而且我觉得我会继续算无遗策的。” “——上次我说怎么说的来着,你会遇见那个纠缠一生的男人。” - 初十,华勤正常复工。 各个项目组都陆续结束出差回到耀城。 舒云从没在所里见过那么多人,走廊随便一扫,几乎每个座位都有人,有时候去文印室打印都需要排队。 李宗然和虞饶那一组也从江城回来了,大家还是坐在原来的项目会议室里埋头干活。 天星的项目马上要定数过风控,时间实在不多。但舒云依旧每天挤了一个小时时间出来学cpa,以及练英语听力和口语。 就这么忙到三月,等到快ddl的时候,梁遇臣从香港回来了。 这日,舒云和周骏下去前台取邮件。 硕大的落地窗外,天空终于从冬日的沉闷里蔚蓝起来,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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