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真的传染了?那我们认真亲一亲吧。” 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温柔的眼睛,萧凌复拒绝的话都到嘴边了,还是咽了下去。 他偏过头,看见病房外没有人,遂低下头。 “可以,那你以后不许再说什么我骗了……唔” 话说到一半,一双柔软的唇就覆了上来,将他余下的话都吞咽入喉。 唇齿交缠间,房间里涌动着暧昧的气氛。 萧凌复回拥住她,姜楠的身体像春水一般融化在了他滚烫的胸膛里。 除了隆隆直跳的心跳声,她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吻得太久,萧凌复渐渐有些缺氧喘不过气。 脑海里空白一片,快要分不清自己是谁,身处何地了。 而他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很喜欢这个吻。 也很喜欢吻他的这个人。 第二十六章 回到京北之后,陆雪倾把自己关在老宅里,哪儿也不去,谁也不见。 每天一醒来,她就让人送几箱酒到萧凌复住过的房间里,喝得酩酊大醉。 每次喝到一半,胃部就会传来抽搐的剧痛,她对着酒服下药,然后继续买醉。 就这样自残了半个月,她的身体再也顶不住,吐了血被送进了医院。 等陆家人收到赶过来时,医生把诊断报告递了过去。 看着上面恶性胃穿孔几个字,陆父的脸色难看至极,陆母当场昏倒过去。 而等陆雪倾醒来知道自己的病情后,她却没有任何反应,双眼无神地躺在病床上,一脸死气沉沉。 而接下来的治疗过程也并不顺利。 不管谁来劝她都不听,不仅不遵照医嘱服药,还多次偷偷跑出医院,想逃避检查。 在这种情况下,她的病情恶化得很快。 陆家就这一个独子,为此急得到处求神拜佛,也没起任何效用。 直到陆母听见刘秘书说陆雪倾之所以自暴自弃,可能和萧凌复有关系后,便连夜赶到了姜家想和他见一面。 可任她把嘴皮子都磨破了,姜楠也不答应。 她气得不行,在门外破口大骂,被记者拍到了,当晚就上了头条。 同时爆出的,还有许多陆氏集团的内部问题。 其中最多的,就是陆雪倾感情用事、不堪大任的诸多恶行。 一时之间,陆家人的风评跌了个彻底,天天都有记者堵在陆家、医院的楼下,想挖出新闻。 为了保住所剩不多的声誉,也为了让陆雪倾有一个好的治疗环境,陆家人连夜把她送到了国外接受治疗。 外面再腥风血雨、纷纷扰扰,萧凌复一点也不关心。 回到京北后,楚江的项目出了点意外,还是要姜楠去跟进,所以她们的蜜月旅行还是延期了。 趁着这段时间,他搬去仙鹤山的别墅,亲自跟进装修。 等到姜楠出差回来,为了给她一个惊喜,他直接去机场拦住了她,然后直奔新家。 夕阳西下,璀璨的金光打在种满了郁金香的花园里,夏夜的晚风吹动着窗帘,檐角的风铃叮铃作响。 看着这模样大改、焕然一新的院子,姜楠笑得眉眼弯成了月亮,脸上满是温柔。 萧凌复拉着她往别墅里走去,一楼的客厅和厨房,二楼的卧室和书房……他一间间介绍着。 姜楠跟着他,听着他说起房间里的小巧思,慢慢熟悉着他们的新家。 最后,两个人牵着手,走到了顶楼阳台,一齐看着天边绯红的晚霞。 萧凌复搂她入怀,声音浅浅淡淡地飘在风里。 “你知道吗?在妈妈离世后,家成了一个遥远的代名词。在遇见你之前,其实我已经做好了孤身一人走完一生的打算。” “但在办完婚礼那天晚上,你躺在我身边睡着了,那时候我们还不熟,我却睡得很心安,又一次找到了家的感觉。” 听着他的喃喃自白,姜楠嘴角的笑愈发浓烈。 “那你知道我是在哪天确定,你就是我的归宿吗?” 萧凌复歪着头看向他,眼里满是好奇。 “哪一天?” 姜楠扣住他的手,食指轻抚着钻戒,眼里似是盛着星光一般。 “听见你声音的那个瞬间,见到你的第一眼。” 赏花宴上,我死去七年的夫君突然复活了。 他的好友啧啧赞叹:“怀瑾兄,你也太会玩了,战场假死,你夫人可是连眼睛都快哭瞎了。” 晏怀瑾不以为意地嗤笑道: “我这是为了她好,培养她自立更生的能力。” “若不是我娘逼我娶她,柔儿不会嫁给大哥,也不会守寡后郁郁而终,我要让她也知道守寡的滋味。” “除非她给柔儿下跪道歉,否则我是不会回去的。” 他等着我痛哭流涕。 我却只给了他一个怜悯的眼神。 他还不知道,他战场假死的事情早就暴露。 同一日三千铁骑被敌军偷袭覆灭,皇上大怒,认定他叛国通敌。 下令将侯府满门抄斩。 公爹在牢中,伤口溃烂不治而死。 婆母哭瞎了眼睛,气绝身亡。 而我,虽然被救下,却也早已改嫁。 …… “你也真是狠心,你那夫人苏徊月可长得花颜月貌,肤若凝脂,你就不担心她另嫁他人?” 晏怀瑾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且不说她怀有八个月身孕,哪个男人肯要她,她爱我如命,要不是肚中有我的遗腹子,说不定都要同我殉情了,怎么可能改嫁。” 一旁好友也嘻嘻哈哈笑道: “你那夫人对你一往情深,相思成疾,这些年从未抛头露面过,恐怕是要为你守身如玉一辈子呢。” “要我说,她自己先厚颜无耻,上赶着嫁给你,活该独守空房七年。” “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估计寂寞的不行,要是看到你回来,还不得高兴的疯了。” 晏怀瑾任由他们污言秽语议论我,不仅不阻止,还得意地补充道: “我当年只碰过她一次,没想到她居然就怀孕了,她那身体,还真是够浪荡的。” 众人不约而同露出想入非非的神色。 我死死地盯着晏怀瑾那张脸,只觉得血液一寸寸被冻结。 七年前,我为了替侯府伸冤,跪了无数人,磕头磕的鲜血淋漓。 最终只有摄政王愿意帮我,将世子叛国通敌这件丑事压下。 条件却是让我嫁于他。 摄政王只手遮天,京中人大多不知内情,只当公爹婆母是因病去世,勉强保了他们在九泉下的清誉。 人群中有人发现了我,兴奋地拍了拍晏怀瑾,指着我的方向。 晏怀瑾挑了挑眉:“苏徊月,你怎么在这?” 他的好友互相传递眼色,全都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怀瑾兄,你才刚‘活过来’,人家就追到了这里,怕是迫不及待了吧。” 又是一阵不怀好意的哄笑声。 晏怀瑾闻言,神色转为不耐烦: “你就那么饥渴吗,这可是我皇婶准备的赏花宴,你有拜帖吗,就敢私自找来这里,等会被人拖出去,又要丢我的脸。” 他自己也没有拜帖,是托了好友帮忙才混进来的。 但那又怎样,那位皇婶知道了,还能不让他进不成。 众人纷纷附和:“摄政王可宝贝他那个夫人了,他夫人不喜见人,他就捂得严严实实,谁也没有见过她。” “今年还是她第一次举办宴会,大家都是慕名而来,想要一睹真容呢,苏徊月,你就算再想念怀瑾兄,也千万别打扰大家的兴致。” 晏怀瑾一把拉住我,像拖拽一条肮胀的野狗般嫌弃: “听见了没,要是冲撞了我皇婶,被活活打死,我可不会替你求情,还不滚回侯府等着。” 我冷冷甩开他的手:“世子死而复生,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侯府早就没有了。” 当年公爹送他去战场,指望他立下一些功绩。 我挺着行动不便的肚子,紧张又担忧地对他千般叮咛,万般嘱咐。 可我们只等来他从战场假死逃走的消息。 在他消失后,敌军突然偷袭,三千精锐铁骑惨死。 皇上大怒,认定他叛国通敌,下令将侯府众人全部问斩。 我顶着八个月大的孕肚,四处为侯府奔波,跪在皇宫外磕头磕了一天一夜。 回去时,被昔日晏怀瑾得罪过的同僚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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