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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玩。 她眉头揪起,眼睛也渐渐睁开了。 湿润带着雾气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像是在控诉一般。 沉祁阳和她这目光对视了几秒,懒洋洋道。 “知道我谁吗?” 烧热刺得她的双眼不断有泪涌出,那是身体反应,不是她的情感。 可此刻她一眨不瞬地盯着,眼前只有个模模糊糊的轮廓,叫她想起了童年生病时候,养母照顾她的日子。 大概只有养母,才会真正关心她。 她埋进他怀里,眼眶蓦然红了。 “我好想你。” 沉祁阳看着她这动作,一时之间忘了说什么。 “你好久不来看我了…妈妈…” 沉祁阳:“.....”他无声地咬了下牙,得给人当妈了。 “我痛…”说着她嘴往下一瘪,埋在他怀里,鼻尖泻出一丝脆弱。 “他们都欺负我…” 大病一场,几乎消耗掉连织这几年所有的眼泪。 滚烫的湿润浸透沉祁阳的体恤往他胸膛里钻,他眉头微动,猜测她口中的那位妈妈应该是养母。 他顿了两秒:“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连织不说话只落泪,欺负她的人太多了。 他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她湿润的眼角,低笑。 “多大了还哭,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 他话里的调侃藏着丝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温柔。 她吸着鼻尖:“我难受…” 沉祁阳:“哪难受?” “屁股疼...刚有人扎我..”她道,“你帮我揉揉好不好,你帮我揉揉!” 沉祁阳太阳穴的青筋一跳一跳。 揉个屁!都这样了还来招他是吧? 他咬牙:“不揉!” 她不可置信地看他一眼,嘴唇微微颤抖着, 像是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连你也…”眼泪无声晃荡得更凶。也对,一向对她百依百顺的养母突然这样,换谁都会受不了。 沉祁阳也是被她哭得没法子,有些人哭硬是半点没声,可就是听得他胸腔发闷。偏偏哄不好骂不得的,最后只能被她的手带着钻进被子。 像是在拆开什么礼物,裹得严严实实的被褥袒露出来,淡淡的温度袭上男人指间。 无人知道,沉祁阳整只手臂都麻了。 当手掌隔着真丝睡裙抚摸上她臀部时,她“唔”地低低一声。 “不是这......” 医生打完针凝结的疼痛仍在连织臀上,此刻被那只手掌轻缓地揉着,疼痛终于散去。 只是那只手太过僵硬,连位置都找不到。 “再左边一点…”她眉目舒展,闭音嗡嗡开始挑刺了。 沉祁阳:“闭嘴小王八蛋!” 一滴热汗沿着他额头滴落,难以拔出的渴望和痒意沿着他身体上下窜行,沉祁阳脸色紧绷,几乎是强迫自己收回手臂。 “吃药。” 微苦的中成药放入她嘴里,她眉头狠狠揪起,舌头已经吐了出来。 沉祁阳:“.....” 他也被她磨得没有脾气,又塞颗糖放她嘴里,指头撵过嘴唇碰触到她粉嫩的舌头,以后又是中药,她推拒地躲开。 可怎么都躲不开,他手指几乎如影随形地追随着,她舌头被迫和他交缠,每每推距的躲到一边,他便又追了上来。 连织烧得糊涂,浑然没有注意到沉祁阳正放肆地盯着她,幽戾眼里早已深不可测。 他食指微微粗粝,软软的舌头附着上来,滑滑的,像是蛇摩挲而过。 她抗拒地咬住他手指,想推出去。沉祁阳颤了一下,紧绷到极致的弦在这一刻轰然断裂。 手指撤出,他掌住她脑袋,狠狠吻了下去。 — 晚安,弟弟线终于崛起了。 第220章 | 0220 下卷93(h),吃乳 清晨,沉母来看望连织的时候,她仍沉沉睡着。 摸她脑袋仍在发烫,只是不像昨晚那样如火烧般。 从来不知道一个小小发烧会让人揪心成这样,沉母摸了摸她的脸蛋,眼里是永远无法弥补的愧疚。 她注意道连织身上的睡衣换了个样式。 “昨晚你们给小姐换了睡衣?” 佣人低着头“....嗯。” 其实不是,昨晚她进屋的时候思娅小姐在被子里严严实实的裹着,沙发搭着条半湿透的睡裙。而转过身去佣人几乎吓了大跳,关阖得严严实实的阳台外,大少爷正站在风雪未停的昏暗处,零下几度的天气,烟雾在他指间磅礴飘飞。 除了忧心他感冒以外,佣人并未觉得有何奇怪,也猜测是其他佣人帮换的睡衣。 可转头去帮思娅小姐掖被子,才注意到她满脸的潮红之色,竟是比刚才还要浓艳几分。而她离去前明明还干燥苍白的红唇,此刻微微红肿半阖着,沾着若有若无的晶莹。 足以令人想入非非。 发肿的红唇,半湿透的裙子,男人... 这些组合到一起,佣人顿时口干舌燥,面红心跳,又突然被脑海里的想法吓得不轻。 想什么呢? 思娅小姐和大少爷可是亲姐弟。 — 晚安,看不到来图片的宝来微博给我发订阅截图,我给你们发图片。 虽然没有真正那啥啪啪,但这个程度我觉得可以算(h),三个男人是不是该会一会了。 第221章 | 0221 下卷94,梦见我什么 烧热退却,连织在第三天早上才恢复意识。 寒冬腊月,屋内暖气充足,大抵意识混沌格外好眠,她自然不曾知道一双微微粗粝的大手曾钻入她内裤里细细揉捏臀部,手指更是隐隐往穴缝间辗转,欲念难耐爱不释手,又万分压抑地抽出。 连着唇上的肿意也消散,更别说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淡淡鼠尾草气息。 连织撑起身来,查看自己手上是否有针扎过的痕迹,尤其是血管处,可还好,两手除了苍白些并无其他异样。 可屁股却传来微微的疼意,什么情况啊。 她生病那晚脑子烧糊涂了,不记得医生扮作佣人往她屁股上扎了针。但记忆空白,连织却有些怅然若失。 她好像梦见养母了。 那个还未享福便去世的可怜人,重活一世大抵是满脑子复仇,又因为上辈子堕落过没脸去见她。 连织竟一次都没去她坟前看过,思及此,心上传来淡淡的撕裂感。 她翻开旁边抽屉,拿出放在里面的手机。 发现自己异样脑热那晚,连织就立马将手机关机放了起来,怕病得昏昏沉沉有些信息发过来被沉母他们看到。 一开机,却有几十条未接提醒,大半都是陆野和宋亦洲打来的,同事电话打不通,微信也发来问候。 关机一天一夜,他们怕是着急了。 连织立马给陆野打回去,嘟声两三下后,那边几乎是立即接起。 “陆野。” 陆野“嗯”了声。 “手机怎么关机了?” “奶奶生日太忙,前天陪他们一天又熬了两个小夜,回来便累得睡着了——”话没就说,“阿嚏”低低一声。 陆野皱眉:“感冒了?” “没,真没!” 他不说话。 “好吧,一点点。”这话有些不怎么可信,连织转移话题。 “陆野,前晚我好像梦到你了。” 陆野刚停好车,听到她那低低的声音莫名头皮微紧。 “梦到我什么?” 连织望着窗外,漂亮如水的眼睛微微凝滞,却有燥热自耳根升起。 梦到他抓捏她的乳,又吞又咬又玩的好似要把她吃下去,大概是梦境太过真实,单单想起某个片段细节连织便情不自禁想夹紧腿。 难道是上年纪后开始欲求不满了?以往也不会做这么没羞没躁的梦。 她不说话的时间,陆野又再问了次。 “梦了我什么?” 连织呡紧唇。 “不说话。”陆野突然就懂了,这下发紧的可不止头皮,他摸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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