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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诗小说> 合欢宗弟子他真的不行(1v1) > 第12章

第12章

表白,就求婚的......” 陆川笑得一脸宠溺: “我怕你跑了,你答应嫁我,我这几天能睡得踏实一点。” “好,我答应。” 裴欢红着脸点头,小小声道: “不过我爸妈那里,你要自己去和他们说。” 陆川点头。 裴父裴母哪会不知道陆川的心思。 世上哪个做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的好一点。 裴欢的这一段婚姻,下嫁就算了,最后还落得这样的结局,裴母这几个月没有一天心情好的。 一星期后,离婚诉讼案如约开庭。 由于裴欢和薛洲分居两年,再加上余雪儿挟持她一事。 这次直接判离。 在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裴欢忍不住红了眼眶。 陆川搂住裴欢,轻轻替她擦掉脸上的泪痕: “别哭,我心疼。” 这一幕,看得一旁的薛洲脸色铁青。 这一个星期,他对外宣布破产。 昔日风光无限的薛总,如今无比沧桑落魄。 薛洲走到裴欢面前,懊悔道: “如果没有余雪儿,我们是不是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第十八章 裴欢摇摇头: “我们还会走到今天这步,没有余雪儿,你会包养另一个女人。” “薛洲,你真的不懂爱。” 薛洲看着裴欢手上的大钻石,浑身一颤,他哑着嗓音道: “到时邀请我去参加你的婚礼吧?” 裴欢摇头,冷声拒绝: “不要,我不想再见到你。” 陆川走上前,牵起裴欢的手: “麻烦薛总以后不要再打扰我的未婚妻,否则,陆某也不是心善之人。” 言外之意。 若是薛洲再来打扰裴欢,他不会放过他。 薛洲低着头,眼睁睁看着陆川搂着裴欢离开。 他坐在民政局,嘴里喃喃道: “没了,什么都没了。” “钱、房子、公司、老婆,什么都没了。” 隔天,陆川跟着裴欢回到裴家。 他提前买好礼品。 不过,他买的礼一个后备箱都装不下,又喊了一辆车装礼品。 裴欢摁响门铃,裴母打开门时,看到陆川和裴欢手牵手。 她微微一愣,嘴角高高扬起。 “欢欢,小川,回来了啊。” 说着,裴母用手拉了拉裴父的胳膊,示意他看。 裴父顺势看过去,笑得皱纹都出来了。 陆川进来后,把礼也带了进来。 他开门见山,道: “阿姨,叔叔,我想娶欢欢。” “彩礼这边会给五百万,我名下所有的车子和房子,都改成裴欢一人的名字。” “如果觉得还不够,我可以再加。” 裴母和裴父对视一眼,两人老人脸上的笑意不停。 “够了够了,只要欢欢喜欢你,我们不会插手你们的事情。” 这小子看欢欢的眼神,拉了丝一般。 裴母哪里会看不出来? 只不过,没想到陆川这么快上门提亲。 看来是等不及了。 “我想今天和欢欢去领证。” 裴母点点头: “好,你是好孩子,你们商量好就行。” 征询到两位老人的同意,陆川下午和裴欢领了证。 陆川看着结婚证,终于安心下来: “欢欢,我们一个月后办婚礼,好不好?” “你不是想去国外看雪,等办完婚礼,我们就去国外度蜜月。” 裴欢眨了眨眼,她有些担心: “薛洲到时会不会过来闹婚礼?” 毕竟,他可能真能做出这件事。 陆川眯眸: “我心里有数,婚礼交给我就好。” 和裴欢预想的一样,这些天,她手机总是收到陌生信息。 这些陌生号码,发的都是同一个内容: “欢欢,我想去参加你的婚礼。” 裴欢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设置了短信免打扰。 而余雪儿再次入狱,她因犯绑架罪,被判了七年的有期徒刑。 她弟弟余豪也被判了两年的有期徒刑。 半个月后,裴欢拍完婚纱照,托人找关系去监狱‘探望’余雪儿。 她贴心地准备了喜糖。 余雪儿见到裴欢,水眸浮起一抹狠意。 裴欢抬起手,给她看了眼钻戒: “余雪儿,我过着你想过的人生。” 余雪儿死死盯着她,阴毒道: “那又如何?你二婚,也会像一婚一样被劈腿,最终不欢而散。” 说着,她嗤笑一声: “这世界上有哪个男人会甘心只拥有一个女人?” 陆川站在裴欢身后,他皱了皱眉: “我不会让欢欢不幸福,这辈子能娶到她,我的人生圆满了。” “余雪儿,你遇到的男人都太低级,只沉迷肉体之欢,等你懂得什么是精神伴侣,你就会明白了。” 顿了顿,他轻笑出声: “不过,你这辈子可能都理解不了什么是精神伴侣。” 裴欢看着身旁的男人,他平时话很少的。 今天完全是因为他,才说了那么多话。 余雪儿双眼猩红,还想说点什么,可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来。 而裴欢手里的喜糖,更是将她伤得体无完肤。 与此同时,一个小小的出租房。 薛洲宣布破产后,拿着仅剩的两万块租了一个小房子。 一开始,他打算东山再起。 可他在临城的名声基本臭了,没有人想帮他。 后来,薛洲不知从哪里得知裴欢要和陆川举办婚礼。 他开始四处打听裴欢和陆川在哪里结婚,准备来一场彻头彻尾的报复! 第十九章 半个月后,青田大酒楼。 裴欢站在门口,迎接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 她身穿红色迎宾服,和陆川站在一起。 两人长相姣好,宛若金童玉女,格外养眼。 “半小时后,婚礼开始。” 陆川看向裴欢脚上的高跟鞋,问道:“穿高跟鞋,站得累不累?” 裴欢摇摇头,冲他甜甜一笑: “不累,很开心。” 陆父陆母看着眼前的儿媳妇,满意得不行。 欢欢是他们看着长大的,是个很善良的女孩。 他们陆家不缺钱,况且他们本来也希望裴欢能当他们儿媳妇。 如今,愿望终于成真。 与此同时,酒店地下停车场。 薛洲全副武装,戴好口罩帽子,鬼鬼祟祟地出现在地下停车场。 他手里拿着一包粉末,转身钻进电梯。 半个小时后,主持人上台,婚礼正式开始。 裴父牵着裴欢,一步步走到陆川面前,将裴欢交给陆川。 两人致辞完,喝完交杯酒,开始上菜。 大屏幕开始播放裴欢和陆川的婚纱照,裴欢和陆川挨个敬酒。 宾客们吃得正欢快时,突然纷纷捂住肚子,痛苦地哀嚎起来。 这一幕,吓到了裴欢和陆川。 “怎么回事?”陆川询问酒店负责人。 酒店经理想到什么,他拿起电话报警: “我怀疑有人投毒!” 裴欢紧张地看向陆川: “有没有可能是薛洲?” 陆川让酒店经理调出今天的监控,查看薛洲有没有来过酒店。 警察很快到达现场。 五个人都看着监控,很快找出薛洲从地下车库上来,偷溜进后厨,趁机下毒的监控视频。 警方动作非常迅速。 半个小时后,他们就将准备做飞机的薛洲抓了回来。 铁证在前,加上投毒六十人,警察冷声告知薛洲可能要坐穿牢底。 薛洲腿都发软,他连连摇头,解释道: “不是,我没有将毒放在所有饭菜上,我只是将毒投在主座的菜上。” “不过那也不是毒啊,只是强泻药。” 他没那么傻,他咨询过律师了。 群体投毒,那是要牢底坐穿的! 可他只害裴家人和陆家人,想让他们到时出丑。 万一真的被发现,最多只做半年牢。 这笔买卖他能做。 裴母气得忍不住扇了他一巴掌: “薛洲!还真是你!” “这些年我和老裴自认对你还不错,你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情!” 裴父脸色阴沉: “当初就不该同意欢欢嫁给你,否则也不会生出那么多是非!” 薛洲冷冷一笑,他也不装了,大声骂道: “是是是!你们从一开始就看不起我,你们不过是嫌贫爱富,想攀上陆家这个高枝罢了。” “如果我有陆川的身份,你们还敢这么对我吗?” 顿了顿,他指向身穿婚纱的裴欢: “为什么我陪了你十二年,你连一个机会都肯不给我?你不就是知道了陆川喜欢你,想找个更好的人吗?” “你和你爸妈一样,都是嫌贫爱富的人!” 话落,裴欢一巴掌扇到薛洲脸上: “我嫌贫爱富?当时是谁陪你住了三年的地下室?” “薛洲,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错,你最大的问题就是你永远都觉得自己是对的!” “我没给过你机会吗?是你不珍惜的!” 第一次他提出带余雪儿出国定居,她忍了。 第二次,她也忍了。 这还不叫给机会吗? 陆川摇摇头,俊脸阴沉: “你永远都不知道,你糟蹋的是一颗真心。” 薛洲最终还是进监狱了。 不过,最终只判他蹲了一个月的监狱。 因为主桌上,根本没有一个人中招。 当时,陆川得知薛洲一直想借婚礼报复裴欢。 他便想了一个主意。 干脆对外放出假消息,故意引薛洲过来,就当提前走个彩排。 没想到,薛洲还真来了。 他很聪明,带了强泻药,只对一桌下药,避免定大罪。 隔天,裴欢和纪燕喝下午茶。 得知薛洲只蹲了一个月,纪燕深感可惜: “可惜了,应该让他蹲个十年八年的。” 裴欢喝了一口茶,她淡淡一笑: “我也这么觉得的,可我老公不这么认为。” “老公?” 纪燕啧了一声,表情夸张: “瞧瞧你现在的状态,比之前好太多了。” “上一顿婚姻,薛洲是向你索取的,这一段婚姻,陆川是滋养你的。” “不过,陆川怎么想的,按理来说,他不可能就这么放过薛洲啊。” 裴欢勾了勾唇: “我们啊,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让薛洲蹲多久监狱。” “陆川已经和薛父薛母联系,两位老人已经同意,等他蹲完监狱就把他送进精神病院。” 这才是陆川设婚礼局的真正目的。 罪名虽然没有,但是能以此事作为筹码,把薛洲送进精神病院待个两年。 纪燕皱眉,不解道: “他爸妈居然同意?不能吧?” 裴欢笑了笑,暗暗摇头: “薛母刚怀了一个,大概率会是儿子,大号已经养废了,她才决定养小号。” “至于他们同意将薛洲送进精神病院,也是和陆川谈判过的。” “最重要的是,薛洲全部符合NPD症状啊。” 纪燕瞬间了然。 薛父薛母的情况,他们也清楚。 到了利益面前,只要筹码够,大部分都会接受。 一个月后,薛洲出狱。 当天,他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他躺在病床上,双手都被绑住,嘴里呢喃: “放我出去,我没病!” “爸,妈,快放我出去!” 又过了一个星期,延期一个多月的婚礼,这才正式举办。 陆川出手阔错,定了市内最豪华的酒店。 所有的酒菜、伴手礼,全部都是顶配。 陆父陆母出手更是大方,直接给了百万改口费。 纪燕坐在台下,看着裴欢幸福地和陆川喝交杯酒,她双眸泛红。 等到裴欢轮桌敬酒时,纪燕哭得泣不成声: “呜呜,欢欢,你一定要好好的啊。” “你要是怀孕了,还是要来找我看胎儿,不允许找别人看啊。” 裴欢噗嗤一笑: “好好好,到时找你帮我看胎儿。” 傍晚,陆川牵着裴欢走进婚房。 昏黄的灯光下,陆川亲了亲裴欢的唇。 “欢欢,你嫁给我,我许你一世顺遂。” 未来,他不会再让她留一滴眼泪。 丢了肉票后,我被我娘埋进棺材 ----------------- 故事会平台:千闲书屋 ----------------- “娘,我还没死……能不能等我死了再盖棺。” 我委屈地哭着求饶,却只听到了我娘敲打钉子的声音。 而我的下面,还躺着刚刚病死的奶奶。 “一棺两个人,倒是省了!” “这个扫把星,就会败家,敢把肉票给弄丢了,你怎么不早点死,尽给我惹事!” 我确实不知道肉票怎么不见了,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外面传来我爹和我娘的声音。 “放暖暖出来吧,这样会出事的!” “小孩皮实,死不了的!不给她点教训,以后怎么长长记性!” 两个小时后,我挠棺木的手慢慢垂了下来。 我累了,眼泪从眼角滑落。 “娘,对不起,是不是我死了,你就会原谅我了……” 1. 我的灵魂漂浮在空中,我爹被叔叔们拉去看奶奶的坟墓了,家里只剩下我娘和弟弟。 “你姐就是个败家子,如今这肉票多难得啊,她还敢弄丢了,真是气死我了!” “她要是回家,非要好好饿一饿她!多饿她一顿,省下多一口粮食给浩浩吃!” 我弟奶声奶气地拍手鼓掌。 “好,浩浩可以多吃一点了!” 我在旁边苦笑了一下,以后我都不用吃了,都让给你们。 我娘吐了口水,数了数为数不多的几张钞票。 “丧礼要钱,宴客也要钱,这个老太婆,也不留点私房钱下来,早就该死了!” “周暖这个扫把星,留着也是个祸害。等她回来,我一定要把她卖给老王家做童养媳,再不卖就大了,都卖不出好价钱!” 我娘喃喃念着,好像盘算着一笔生意,她低头笑着看向了弟弟。 “浩浩,把你姐卖了,换肉肉给你吃好不好呀?” 我弟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好,浩浩要吃肉肉!” 他一高兴,却不小心拉到了裤子里。 Ed兔f兔m)y故p事R屋g提O取RRO本IUx文G勿!私;自Pv搬o运Z 我娘嫌弃地扒掉他的裤子,随手抓起我的袄子帮他擦屁股。 我的心里忍不住一阵难过。 我今年才满12岁,每天背着5岁的弟弟干农活,可是还是不得我娘的好。 我明明吃得也不多啊,为什么总是威胁着要把我卖掉。 那是我冬天唯一一件袄子啊,就这么给弟弟擦屁股,她是压根没想我度过这个冬天么? 如今倒好,我被她害死了,连卖都卖不出去了。 昨天一早,奶奶病死了,我爹和叔叔们抬了棺木帮奶奶入殓。 今天我家要宴请来帮忙处理丧事的宗亲们。 我娘昨晚特意把肉票交给了我,但是我睡醒后,肉票却无影无踪了。我真的不知道丢哪里去了,我记得明明放在枕头下的。 我哭着给我娘道歉,但是她不依不饶,执意打残了我的腿后,还把我丢进了奶奶的棺材里。 窒息的感觉真的很难受,我临死前的那一刻还在忏悔。 “对不起,娘,我不该弄丢肉票的,是我的错……” “可是,我真的很难受,我快要死了,你能不能……能不能放了我。” 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挠棺木的指甲也断掉了。 等我死后,我还是没有得到我娘的原谅。 晚饭时分,我爹回来了。 “暖暖呢?有放她出来了吗?怎么吃饭都没见她人呢?” 我娘给弟弟夹了一块鸡蛋。 “估计耍脾气了吧,跑哪里野去了,饿了自然会回来的。” “浩浩,姐姐的饭给你吃!” 我弟高兴地点了点头。 “好,我看到姐姐出去了。” 见我弟这么说,我爹皱着眉头不再说话了。 我的心里猛地一揪,谁能想到一个五岁的孩子竟然会说谎。而他说谎,只是为了多吃一口饭。 我之前一直很疼爱弟弟,哪怕我饿着肚子,我都会先照顾他吃饭洗澡。 可是如今,我的命,竟然比不过一口吃的。 我难受地鼻子一酸,却发现我竟然没有眼泪。我死了,连哭都是奢侈的。 等到了深夜,我爹终于坐不住了。 “暖暖从来没有在外面过夜,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他出去亲戚家走了一圈,但是没有人遇过我。 回到家,他停在了奶奶的棺木前面,手放在了棺盖上。 “不会吧……”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棺木,眉头皱得深沉。 我飘在旁边哭哑了嗓子,急切地看着他。 “爹,我就是在里面,你打开看看啊……” 2. 突然厨房传来了我娘的惊叫声,我爹立刻赶了过去。 “家里放的虾米干不见了!有小偷!” “肯定是周暖,她一定是回来偷吃了!” 但凡家里缺少东西的,我娘都会说是我干的。 如果我否认,我就会被打得更惨。 所以到最后,即使不是我干的,我为了怕挨打,也会委屈地承认。 小时候,我不小心打破了装豆腐的盘子,我娘当场狠狠地抽了我一巴掌。 “跪在地上吃光了!” 我怕被打得更厉害,于是跪在地上,舔着豆腐和着泥土吃光了。 再后来,我一打破装菜的碟子,不用我娘开口,我就自动反应过来,跪在地上吃掉。 有一次,我爹见到我趴在地上吃东西,他都惊呆了,赶紧把我拉起来。 我娘却习以为常地嘲讽我。 “不用管她,她就是贱骨头,故意打烂东西,好自己吃独食!” 如今家里又丢了东西,大家都认为当然是我干的。 我爹叹了口气,他也不再管我了,自个回去睡觉。 我着急地跟在他的背后大喊。 “爹,我没有偷吃,一直都不是我。” “爹,你看看我,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呢……” 我委屈地无法发泄,灵魂飘在空中上窜下跳,我恨不得发出点声音,让他们发现我的存在。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 第二天,全家都忙着奶奶的丧事,家里来了很多人。 “怎么没看到周暖呢?她可是长孙女啊。” 我娘嫌恶地瞥了亲戚一眼。 “又不是孙子,她在不在都无所谓!” “倒是你提醒我了,这么一堆碗筷,就指望她来洗呢,这贱蹄子,浪到现在了还不回家!” 我娘四处寻我,人群中没有我的影子。 “周暖,你立刻给我死出来!” “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的书本给烧了!” 我娘知道怎么威胁我最有用。 我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在学校的时光。我最充实的时候,就是我看书的时候。而我最在乎的,就是我的书本。 其余时间,我都要背着弟弟去田埂里割草喂牛,不然就照顾生病的奶奶和干其他的家务活。 但是就算这样,我娘还是觉得我在浪费时间。 “女娃读书有什么用,嫁人才是最重要的。” “你看我嫁给你爹,就是个苦命的鬼。你看王春丽嫁给村长儿子,那多一个风光!” 但是我觉得我爹很好,因为他支持我读书。 我娘喊了三遍,我都没有出现,她真是气炸了。 我从来没有这么违抗她的命令。 “你再不出来,我就去学校让你退学,再把你给卖了你信不信!” 恰好有同学来我家喊我,我娘一把抓住了他。 “是不是你唆使周暖离家出走的?” 同学被我娘凶狠的模样给吓坏了,他害怕地举着手中的奖状。 “我是路过,帮忙拿她的三好学生奖状,她这两天都没上学。” 我娘一把将奖状夺了过来。 “什么三好学生奖状,当柴烧都配不上!” 她直接把奖项给撕个粉碎。 “你别装了,去告诉周暖,叫她立刻回家,不然就永远都不用回来了!” “你要是敢包庇她,我跑你家找你爹娘去,听到了没?” 同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吓得快哭了,随便应了一声就赶紧跑回家。 我蹲在地上,瞧着奖状上的名字。 我想伸手摸一摸,但是却穿透了纸张,够也够不起来。 要说这日子过得还有点意思,就是学习的乐趣和荣誉在支撑着我。如今却什么都没有了。 但凡我看中的,喜欢的,在我娘眼中,都是废物。 包括我这个人。 3. 我爹深皱着眉头,将我娘拉到了一旁。 “暖暖两天都没去上学了,这很不对劲啊。她从来不会逃课的。” 我娘白了他一眼。 “你懂什么,这小贱人春心起了,估计跟着同学野去了。” 我爹皱着眉头不悦。 “她才12岁,你别这么说她。” “我是担心,她是不是出意外了?” “算了,我去学校问问情况。” 我娘一把拉住了他。 “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家里正在搞丧事呢,你还能走得开?” “等晚上我们蹲一蹲,说不定她又回来偷吃的。” 我爹见状,只好点了点头。 丧事仪式进行得差不多了,宗亲们都走了。 我爹和我娘蹲在厨房后窗,果然,一个人影进了厨房,接着传来搬动椅子的声音。 我爹和我娘立刻冲了进去,油灯一挑,却瞧见了一个小小的人影。 “浩浩,你干什么呢?” 我弟正抓着虾米干,一下子就被逮个正着。 他慌乱地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后勺脑磕在地上,哇一声就哭了。 我娘立刻抱起了他,揉了揉他的脑袋。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饿了,饿了……” 我弟哇哇大哭,好像很是委屈。 我娘从锅里拿出剩下的馒头塞给了他。 “浩浩不哭啊,饿了就跟娘说。” “娘,你不打我么?” “我怎么会打浩浩呢,肯定是你姐平时抢了你的吃食,才害得你没吃饱的,你是不是平时看到你姐偷东西,才想到学她的?” 果然,我娘又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我的身上。 “周暖这个死贱人,还不赶紧回来,害得浩浩都摔了,等她回来,我非要打死她不可。” 我娘盯着前方的空气,仿佛能看到我似的,眼里满满都是怨恨。 我真是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得罪她了。 我爹皱着眉头,他急促地踱来踱去,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 偷吃东西的是浩浩,那暖暖去哪里了呢? 他看了一眼漆黑的外面,便想出去找,但是被我娘一把拉住了。 “你今晚要守夜,可不能乱走……” 我爹紧了紧手心,看了一眼院子里的棺木,他只好回屋了。 第三天,奶奶就要入土安葬了,棺木被抬到了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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