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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么却总是成群结队吗?” 狮子作为草原最顶级的掠食者,却很少单独出行,它们团结协作,共同抵抗外敌,这是他们能成为草原霸主的重要因素之一。 同样的,任何事情只有向内团结,才有可能长久。 一旦从根本上坏了,那再坚固的城堡也有坍塌的那一天。 金曼梅知道她说的道理,但是却不认同,大房和二房本来就是要争一争的,当初陆怀川一人独大,陆家只知道陆怀川,谁知道陆怀民呢。 凭什么都是陆家人,她金曼梅的儿子就要处处被人压一头。 如今陆怀民好不容易崭露头角,在京城站稳了脚跟,还有了章家这样的人家助力,他就应该是陆家的头号人物,可这偏心的老太太却处处想着陆怀川,难道陆怀民就不是她亲孙子吗? 心里有一万个不同意,面上却只能恭恭敬敬,“妈说得对。” 老太太活了大半辈子,岂会看不出她的阳奉阴违,她心里叹气,只道,“怀民现在的位置已经够高了,再高,他会接不住的。” 金曼梅还想说什么,老太太却是让司机半路停车,“下去吧。” 金曼梅不可置信瞪大眼睛,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老太太要把她放在半路? 可老太太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她即便是不情愿,也只能拎着外衣下车。 她对着凛冽的寒风咬牙切齿,车上的老太太重新闭上了眼睛。 司机是老爷子给她留下的,知根知底,“您半路把她放下去,可是为了让她知道轻重?” 老太太轻轻叹气,“大房要是再不知悔改,他们就该从陆家的这辆车上下车了。” 另一边,李国庆开车把夏卿卿三人送回去,又要去送桑怀瑾,桑怀瑾喊陆怀川,“阿川,你等一下,妈有事和你说。” 陆怀川不想去的,可夏卿卿拍他手背,缓缓冲他摇了摇头。 她知道,桑怀瑾那样爱面子的人,知道了夏卿卿和别人订过婚,势必是要和陆怀川说个一二三的,她心里有数,也知道这场谈话躲不开。 而有些东西,越是拖着,积怨就会越深,所以夏卿卿希望陆怀川去和桑怀瑾说清楚。 下车的时候,夏卿卿已经推开了车门,手臂被陆怀川扯住,她不解看他,“怎么了?” 桑怀瑾和李国庆以及陈双巧都看着陆怀川。 陆怀川旁若无人的扣住夏卿卿的后脑,在她额头印下一吻,“乖乖等我,很快。” 夏卿卿耳尖都红了,她羞赧地瞪了陆怀川一眼,急忙下了车。 桑怀瑾闭了闭眼,觉得她这个没出息的儿子实在没眼看! 前排开车的李国庆只嘿嘿笑了两声。 陆怀川踢了踢驾驶座,“滚进去!” 李国庆二话不说跳下车,关上车门,直奔夏卿卿和陈双巧,“巧巧,我帮你拎东西。” 桑怀瑾:“……” 一个赛一个没出息! “没人了,您有什么事,说吧。”陆怀川靠着车后座,眼睛盯着窗外,窗户上结了一层冰,应该要下雪了。 “她订过婚的事,你知道?”刚才饭局上,陆怀川丝毫不惊讶,桑怀瑾就知道坏了,她这个儿子怕是什么都知道,但却心甘情愿要人家。 “嗯。” “陆怀川,你老实告诉妈,你娶她,到底是不是……” “不是!”桑怀瑾的话还没说完,陆怀川就直接打断了她,“妈,我娶卿卿不是感激也不是怜悯,我娶她,只是因为我想娶她。” “可是为什么,是,妈承认,夏卿卿是长得好看水灵,可京城好看水灵的姑娘太多了,为什么偏偏是她?” 她又道,“你要是喜欢医生也行,京城年轻的女医生多到数不胜数,以咱们陆家的条件,以你自己的条件,招招手,大把的女同志愿意跟你结婚,你何必自降身份去娶一个别人不要的人呢?” “别人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陆怀川一脸寒霜,“被人退婚不是她的错,再说了,儿子还要感谢那家忘恩负义的东西,如果不是他们,儿子也娶不到这么诚心的媳妇。” 桑怀瑾简直气昏了头,“你疯了吧你,她可是和别人订过婚,说不定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 “她有没有和别人在一起,我作为她男人会不清楚吗?我以为您就只是嫌贫爱富罢了,没想到这么是非不分!”陆怀川推开车门就要下车。 桑怀瑾急忙喊他,“阿川,你还在因为当年的事情怪妈对吗?” 陆怀川握着门把手的五指倏然收紧,他没回头,“当年我被人冤枉,陆家是怎么对我的您一清二楚,我不希望同样的误解发生在卿卿身上,我要是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我算什么男人!” 第100章媳妇,新年好 陆怀川回去,李国庆正在和陈双巧叽叽喳喳说什么,两人头挨得很近,李国庆憨憨的,在陈双巧面前像一堵墙一样,把人遮了个严实。 “你姐姐呢?”陆怀川问陈双巧。 李国庆急忙起身敬礼,“首长,我回去了。” 陆怀川瞪他一眼,李国庆转身大步离开。 陈双巧有些担忧,“姐夫,婶子她是不是介意我姐姐的过去?” 陆怀川表情稍微松动,“没有,谁都没资格介意你姐姐的过去,放心去睡吧。” 陈双巧这才放松下来,脸上也有了小模样,“姐夫,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比那个杜方林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我姐姐从没喜欢过他,你千万要好好对我姐姐。” 陆怀川冲她伸出拳头,两人隔空碰了一下,“小小年纪,有点品味。” 陈双巧蹦蹦跳跳地回屋了,陆怀川转头进了卧室,夏卿卿刚洗过澡,正在床上涂雪花膏,看到他回来,唇角上扬,“回来啦。” 她头发只擦得半干,陆怀川眉头微蹙,自己进了洗澡间,没一会儿功夫手里拎着块干净的毛巾出来,“转过去坐好。” 夏卿卿就乖乖转身,她撩着裤腿给腿上擦雪花膏,陆怀川拿毛巾给她擦头发。 她头发是自己用特制的中药浸泡清洗的,又顺又滑,陆怀川觉得,夏卿卿的头发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东西。 而且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药香味,他喜欢闻着她的头发入睡。 头发在他手里,被擦得很仔细,他认真得像是当年在部队里,擦拭自己爱不释手的枪支一样。 “不想知道妈都跟我聊了什么吗?”夏卿卿背对着陆怀川,他撩起她如瀑的长发,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脖颈,他没忍住,低头亲了一下。 夏卿卿很是敏感,她娇笑,“说什么我都不担心,我的阿川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有他在,我啥都不怕。” 夏卿卿不是一个会主动撒娇的女同志,但有时候越是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真感情,却让陆首长百分百的受用。 她说:有陆怀川在,她啥都不怕。 没有男人听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说这句话会不触动的。 铁汉柔情。 陆首长心里淌蜜一样的美。 擦干头发,他转身出去拿了个袋子进来,接过夏卿卿手里的雪花膏给她涂抹,示意她打开袋子看看。 夏卿卿眼带疑惑,“这是什么?” 里面整整齐齐,有现金,也有存折,甚至还有房契,夏卿卿不解,陆怀川却轻描淡写道,“给你的压岁钱和新年礼物。” 别人都给她媳妇准备压岁钱了,他自然不能落后。 “以后,我的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陆怀川眼神炙热,夏卿卿可不是扭捏的人,她自然把东西收好,他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人,这些东西让她保管也无可厚非。 “糟糕了,那陆首长现在身无分文,以后可要多讨好讨好夏医生,要不日子不好过喽。”夏卿卿一脸小得意。 陆怀川立刻把她压在床上。 他的眼神有些烫人,夏卿卿往被子里缩,陆怀川猛地掀开被子,人也跟着钻了进去,“这就来好好伺候夏医生。” 这一顿伺候,直接把夏医生从头年伺候到了新的一年。 年三十过去了,到大年初一的凌晨,夏医生才踏踏实实躺在了床上,背对着陆怀川。 陆怀川从后面把人搂进怀里,把她的头搁在自己的臂弯里,姿势亲密又缱绻,他一寸寸亲吻她,夏卿卿迷迷糊糊地睁不开眼,只听得陆怀川似是闷笑了一声对她说,“媳妇,新年好。” 夏卿卿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回应他新年好,只知道天不亮的时候,她就被一阵喧闹的炮仗声吵醒了。 昨天晚上她实在累极了,想要变被动为主动的理想一直也没实现,陆怀川在这件事情上过于强势,夏医生只有乖乖被操控的份儿。 新的一年,新的腰酸。 她掀开窗帘,院子里,李国庆和陆怀川正在点炮仗,陈双巧捂着耳朵站得老远,炮仗被点燃,直接冲上了天,陈双巧开心得拍手跺脚,不只是他们家,家家户户都在放炮仗。 街道上挂满了红灯笼,把红色的春联映衬得更加鲜艳。 热闹极了。 很久之后,夏卿卿回想起这一幕,依旧触动很深。 陆怀川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回头看过去,刚好和掀开窗帘的夏卿卿四目相对,他扬起唇角,夏卿卿也随着他笑,用口型说了句“新年好”。 早上都收拾好,大家都换上了红色的新衣裳,李国庆也有。 他从小没了家人,这么多年,都是和陆家人一起过年,陆怀川嘴上总是骂他,心里却把他当亲兄弟。 桑怀瑾一大早就来了,看到夏卿卿,她脸上还有些别扭。 她一直知道,陆怀川心里有一个姑娘,只是没想到,那个姑娘竟然就是夏卿卿,后来,她半宿没睡说服了自己,儿孙自有儿孙福,她那个儿子是个犟种,由他去吧。 想是这么想,但脸上还是有些不对劲,她怕夏卿卿挑她刺。 所以故作清高不理人。 倒是陈双巧看到她,直接小跑到她跟前,一下就挽住了她胳膊,“婶子,新年好,您今年比去年更漂亮了。” 桑怀瑾“噗嗤”笑出声,手指点了点陈双巧的脑门,“小土包子嘴更甜了。” 陆怀川和夏卿卿出来,夏卿卿脸上自然带笑,“妈,新年好。” 桑怀瑾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个古色古香的盒子,“这个给你。” 夏卿卿接过来一看,是个金镶玉,她即便是不识货,也知道这东西很值钱,陆怀川一把拿过来塞到他媳妇手里,“这可是御赐的,快收好。” 桑怀瑾狠狠瞥了陆怀川一眼,“没出息的东西!” 随后和陈双巧进了屋,“走,咱包饺子去。” 陆怀川和夏卿卿拿着东西对视一眼,笑容都溢出了眼底。 原本该是热热闹闹一家团聚的春节,有的地方却是冷冰冰没有一点温度,京城的号子里,梅桂花母女看着对面俊朗不凡,身姿挺拔的男人,两人脸色惨白的骇人。 第101章 清冷不近人情 “你你你你你,你是谁?”梅桂花本身就有病,再加上年纪大不禁吓,到了京城是来吃香喝辣找夏卿卿报仇的,谁知道这夏卿卿变得这么牙尖嘴利,反过来摆了母女一道。 在号子里待了一个晚上,整个人瞬间老了十岁的感觉,精神萎靡,一蹶不振。 杜芳艳到底是年轻一些,身体底子比她要好点,不过她依旧是强打着精神,这里面不用别人揍你,光是晚上听那些人嚎叫,精神就要崩溃了。 一整晚,她们娘俩一口水也没喝过。 她对面的男人眉宇冷冽自带气场,鹰隼一样的眼眸盯着杜芳艳,“是那位让我来告诉二位,她会想办法把你们弄出去,只要你们在里面不要乱说话就行。” 一听他说这个,杜芳艳和梅桂花眼底都迸发出光,杜芳艳更是上前拉住了男人的衣袖,“我就知道陆太太不会放弃我们的,你跟她说,我们娘俩什么都没说,求求她快把我们救出去吧,这里面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男人没说话,杜芳艳还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说的,急忙继续表忠心,“您相信我们,夏卿卿跟我们有仇,她恩将仇报,我们巴不得她死,绝对不会做出对陆太太不利的事情。” 她原本以为自己狠狠诅咒夏卿卿,这男人才会相信她们,可谁知道,她这话一出,男人却是突然脸色一沉,胳膊用力挥开了杜芳艳。 她滴水未进,男人力量不小,她直接被挥倒在地。 还不等她们母女反应过来,铁门已经被重新关上,男人早就消失在了阴暗的房间里。 梅桂花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杜芳艳只一心惦记着出去,她紧紧挨着梅桂花,“妈,你说那有钱的陆太太会来救咱们的吧,当初她派人去玉泉村接咱们的时候可是说了,只要能让夏卿卿栽了,她会给咱们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的。” 梅桂花没说话,旁边和她们住在一起的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一巴掌抽在杜芳艳脸上,“你他娘的睡不睡,不睡滚出去!” 杜芳艳委屈,但是她们昨天进来的时候这人就打她了,厉害得很。 她不敢还嘴更不敢还手。 委屈巴巴把这本账都记在了夏卿卿的头上。 要不是这个贱人,她们娘俩何至于会沦落在此。 而刚才的男人刚走出去,就把被杜芳艳触碰过的黑色皮手套扔到了一边,他眉宇间全是骇人,有警卫员小跑过来给他开车门,喊他“领导”。 男人上了车脱掉身上的大衣,露出里面深灰色的毛衣,灰色冷调,越发显得他清冷不近人情,正是陈家的大公子,陈星渊。 想到里面那不要脸的两个女人的话,他就恨不能当场弄死她们。 大年三十福满楼关于陆家的事已经小范围传开了,陈星渊心里有猜测,刚才那母女俩亲口承认他才确定,陆太太,自然不会是桑怀瑾和陆家老太太,更不会是陆家三房,那肯定就是金曼梅了。 他抬手按揉太阳穴,“陆怀民有点闲,给他找点事做。” 警卫员是自己人,对陈星渊绝对忠诚,虽然陈星渊从上次大病一场后,就性情大变,但他丝毫不怀疑,所以他这么说,警卫员只是重重点头,应下了差事。 只是他见过有替人管教儿子的,这还是见他们家领导上赶着替人管教妈的。 果然与众不同。 车子开到五道营胡同的时候,前面突然不动了,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么,开车的警卫员按了喇叭,陈星渊闭着眼睛开口,“出什么事了?” “是一辆红旗轿车,好像是车子抛锚了。”警卫员下车问了一圈。 陈星渊眼底露出不快,他推开后车门下去,就看到不远处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停在路中间,没见过世面的老百姓把车围得水泄不通,像看杂耍一样,年也不拜了,就盯着看。 轿车旁边一个穿着红色大衣,烫着时髦卷发的年轻女同志,正背对着人群的方向,双手叉腰盯着汽车懊恼,“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 陈星渊站在她身后开口,“让开。” 女同志回头,明眸皓齿,远远的鹅蛋脸上还有未来得及消散下去的愁云,睫毛修长,樱唇小巧,陈星渊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一瞬,便重新回到车上,“让开。” 章芷兰侧身,陈星渊对着她的车简单鼓捣了两下,车子便被重新打着了,章芷兰惊呆了,嘴巴都张成了大大的“O”字型,“就这么简单?” 陈星渊淡淡“嗯”了一声,“把你的车开走,阻碍交通了。” 他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回了车上,章芷兰隔着车玻璃跟他说谢谢,然而回应她的却是慢慢升起来的车窗,她上了自己车的驾驶位,撇了撇嘴,“不就是会修车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车子路过陈星渊汽车的后座时,章芷兰故意按了几下车喇叭,陈星渊侧目,刚好对上她得意又明艳的笑脸,他眼波微转,对方的车子扬长而去。 “领导,那位好像是章家的长女。”警卫员看他出神,自顾自说了一嘴。 章家? 陈星渊暗自思忖,“陆怀民的未婚妻?” “据说是互相看对眼了,但是具体能不能成还不好说,陆家的态度挺明显的,相中章家长女了。” 陈星渊没再说话,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另一边的汽车上,夏卿卿内心有激动也有忐忑,今天是大年初一,家家户户都是出门拜年的时候,陆怀川也带着她,要去别人家拜年。 只是这个人家,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家,而是受万人敬仰的对象。 夏卿卿只前世在家属院的时候,有幸和那位老人家面对面说过几句话。 老人家夸她枪法好,巾帼不让须眉。 年幼的夏卿卿不知道天高地厚,面对人家的夸奖,丝毫不知道谦虚。 如今想来,多少有些狂妄了。 手被人握住,陆怀川扭头打趣她,“还有夏医生紧张的时候?” 第102章我爱人 夏卿卿确实紧张,谁面对那样的人物会不紧张呢。 她娇嗔陆怀川,“也就陆首长,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 陆怀川低笑,“这话可不对,你给我发脾气的时候,我可是害怕极了。” 夏卿卿果然笑起来,陆怀川拇指在她鼻尖轻蹭了两下,“有我呢。” 车子在一座高大的建筑外停下,建筑庄严肃穆,既有传统的中式元素,同时也融合了现代化的一些简约设计,宁静又神秘。 两人刚下车,就有警卫员跑过来,右脚军靴扣左脚,恭敬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陆师新年好!” 声音洪亮,精气神积极向上,夏卿卿都不由挺了挺脊背。 陆怀川回了个军礼,“新年好。” 一个警卫员带着他们二人往里走,另一个则主动去帮陆怀川泊车。 往里走,青松翠柏,傲然挺立,像是军人的傲骨,四季常青,守卫着人民。 越靠前,夏卿卿心里的肃穆越重,整个环境都给人一种责任和担当并进的感觉。 警卫员一路把他们带进了书房,书房的门开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家身穿深色中山装,耳朵上挂了一副黑色的老花镜,正微微弯腰,立在书桌边写毛笔字。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来,露出了一个威严十足但不失亲切的微笑,“来了。” 陆怀川冲他敬礼,“您新年好。” 夏卿卿随着他敬军礼,丝毫没懦弱,也喊“新年好”。 老人家就笑,放下手中的笔冲他们二人招手,三人挪到外面的沙发上,老人家的目光终于落在陆怀川的双腿上,眼底有很复杂的情绪闪过,类似于凝重的惋惜和失而复得的喜悦。 夏卿卿分明看到他眸中有泪花闪过。 陆怀川主动开口,“都过去了。” 老人家情绪转得快,重重在他肩头拍了拍,“委屈你了。” 陆怀川郑重道,“为人民服务,不委屈。” 老人家视线这才挪到夏卿卿身上,陆怀川急忙介绍人,“我爱人,在安城的时候,我的身子,是她治好的,我爱人是一名医生。” 老人家连连点头,“你小子是个有福的。” 夏卿卿第一次看陆怀川露出孩子一样纯真的笑,他笑得得意又畅快,“托您的福了。” 外面有警卫员系着围裙进来,“陆师,咱们今天吃饺子,老领导就等您呢,一大早起来我们就忙活着揉面弄馅儿,领导说您最爱吃肉馅饺子,今天管够。” “那我可不客气了。”陆怀川挑了挑眉,“您家的肉馅饺子比部队里的炊事班好吃多了。” 吃饭的时候,老人家和陆怀川聊了很多部队里的事情,不知怎么的,聊到夏卿卿,她说了自己在部队里见过老人家的事情,“原来那个小姑娘就是你啊,被怀川捡到了大便宜。” 夏卿卿笑得温婉,“我们互相捡便宜。” 陆怀川很满意她的回答,老人家笑得爽朗,“你这丫头,别跟这混小子学坏了。” “您别吓唬她,我媳妇胆子小。”夏卿卿是看出来了,陆怀川性子天生野性,即便是在这位面前,他依然是个混不吝的兵痞子模样,不过,不分场合的袒护夏卿卿的样子,越发的英气十足了。 老人家笑着摇头,“就你这牛脾气,谁敢吓唬你身边人,恐怕生个小的也是头小犟牛。” 陆怀川跟着笑,夏卿卿虽然也觉得有意思,但是突然提到生孩子的话题,她还是有些羞赧,不由红了耳根。 吃过饭,陆怀川知道老人家忙,他们又寒暄了一阵,两人便打算离开,只是还没出了门,警卫员就匆匆忙忙进来报告,“老领导,宏博昏迷了。” 老人家眉间瞬间起了褶皱,身形都跟着晃了晃,“怎么回事?” 警卫员吓得都开始结巴,“中午他吵着犯困要睡觉,睡着睡着我寻思天气不早,把他喊起来玩一会儿的,可喊了半天没回应,我才发现他人昏迷了。” “喊医生了吗?” 警卫员急得是满头大汗,“军医都不在,离这最近的医院开车过去要一个小时,我怕……” 老领导抬脚往苏宏博房间去,陆怀川和夏卿卿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苏宏博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巴掌大的脸上眉头紧皱,面色呈现一种诡异的红色,老人家大步走到床边,轻拍他面部,“小博,小博?” 毫无反应。 夏卿卿当机立断,“我来看看吧。” 老人家一着急竟然忘了陆怀川这爱人是个医生,他急忙退开半步,把床前的位置让给了夏卿卿,夏卿卿摸了脉,视线在屋里看了一圈,在角落里发现了“罪魁祸首”。 她急忙喊陆怀川,“阿川,快把所有窗户都打开,马上通风。” 陆怀川不疑有他,警卫员也跟着一起开窗户,寒风立即吹了进来,盖着被子的苏宏博嘴唇都开始微颤。 夏卿卿简易医药包从不离身,她从包里拿出银针,一根一根扎到苏宏博的穴位上,转身恭敬和老人家解释,“小博是一氧化碳中毒了,家里供暖的地方,通风口需要马上检查,并且查看燃烧物是不是过多,导致供氧不足。” 警卫员听了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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