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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的? 还是说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只想着拿下陆学文去讨战绩,夏卿卿的生死在这些事情面前不值一提? 陆学文有些发慌,突然他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闪过。 他一把抓住“夏卿卿”,手摸到她耳后,果然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凸起,陆学文发了狠,用力扯下她脸上的面皮,山本樱子的脸就这样毫无征兆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是她? 夏卿卿呢,她什么时候不见的。 陆学文家的住处,暗室里只有他自己有钥匙,别人根本没办法进去,夏卿卿就是插上翅膀,也不可能飞出来的。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毛病? 脑子里的东西太多,串不成线,陆学文气极,一把将山本樱子推下了船。 海面上妖风不止,山本樱子的身体就那样被海风裹挟着往底下沉,海浪卷起一个浪花,山本樱子直接被海浪吞没,不出两分钟,海面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陆学文跑到了船舱里,外面已经响起了枪声,帕金不再信任陆学文,带着手下人四散逃命。 陆学文想去拿房间的东西,刚跑到拐角处,夏卿卿就那么猝不及防得出现在他面前。 “这是想去哪里?”她平静如水,似乎面前的陆学文对她构不成半分威胁。 原本穷途末路的陆学文怎么也没想到,他找了半天的夏卿卿,竟然主动送上了门,他突然耸动着肩膀笑出声,“陆怀川英明一世,没想到会败在一个女人手里。” 他朝身后仅有的两个马仔下命令,“过去,把她抓过来。” 身后的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顺从地朝夏卿卿走过去。 然而,他们并没有碰夏卿卿,而是乖乖站在了夏卿卿的身后,挑衅地看陆学文。 陆学文,“你们他娘的不想活了是吗,还不动手!” “你少张狂,我们兄弟俩就是两个屠夫,压根没杀过人,是你非要逼着我们追杀这位夏同志的,如果不是她上次大发慈悲放了我们,我们哥俩早没命了。” 这俩人就是上次追杀夏卿卿,夏卿卿放了的两个人。 “小鬼子,爷爷就是再混蛋,也绝不叛国,今天就让你看看华国人的厉害,送你下去见你太奶!” 两人站在夏卿卿身后,有些狐假虎威。 陆学文气得咬牙,“华国人果然靠不住!既然你们不识相,那我就一起送你们下地狱!” 他话音刚落,刚才一脸嚣张的两个屠夫,身体无比老实藏到了夏卿卿身后,跟着他们就看到船舱顶部突然毫无预兆“飞”下来一个人,双膝骑在陆学文脖子上,两条手臂用力一掰,陆学文人就跪在了地上。 苏晴直接跪在他后背,肘部用力一敲,陆学文手里的枪掉在地上,苏晴拿了银手镯,“啪嗒”一声就将人拷了起来。 另一边,枪声还在此起彼伏,陆怀川已经跳上了船舱,他进来的时候,夏卿卿正一脸崇拜得看着苏晴,恨不能拍手鼓掌了。 苏晴拎着陆学文,给陆怀川敬了个军礼。 他拿住了陆学文,本来应该得到陆怀川夸赞的,可陆怀川却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那一眼,莫名让苏晴有些后脖颈子发凉。 “带走。” “是!” “阿川,你没看到,苏晴也太厉害了。”夏卿卿的视线还追着苏晴的背影,满眼都是欣赏。 陆怀川拍她的头,“你再夸,她要骄傲了。” 夏卿卿想起正事,急忙带着陆怀川往船舱的地下室去。 地下室里一共十一名女同志,全部被带了回去。 她们大多数都是最近才被拐卖的,川城和昆城的偏多。 假陆学文是R国人,本名山本道夫,在陆家蛰伏了十年之久,为的就是从内部分裂瓦解陆家,以陆家为入口,率先打通京城市场,然后是整个华国。 他参与了陷害陆怀川,并且一再在金曼梅面前卖惨装可怜,精准拿捏了金曼梅的嫉妒心和攀比心,以及她可怜的自尊心。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致使陆家大房和二房一步步走向对立。 山本道夫被抓,从上到下,包括监狱系统的赵区长在内的十多余人,也被依法提审,他在位期间,多次联合不法人员,做出不同程度的违法犯罪事实。 按照华国的律法,被判处无期徒刑。 该罚的罚,该判的判。 华国的监狱里,山本道夫丝毫没有悔改和畏惧之色,甚至满脸都是挑衅和张狂,“你们真以为这样就能拿我如何了吗,我告诉你们,陆家的命脉还掌握在我手上。” 他嚣张的样子,狱警都想一棍子给他敲死。 该死的小日子! “我要见陆家老太太,我要见陆怀川!”他大吵大闹,狱警没办法,生怕他嘴里的话是真的,如果这小日子真的掌握了陆家的什么东西,他可耽误不起。 陆怀川和夏卿卿带着老太太来的。 山本道夫看着老太太,突然嘲讽地大笑起来,“老太太,看在咱们也扮演了这么多年母子的情分上,我实话告诉你,你儿子还活着。” 陆学文被陆怀川救上来的之后,直接送到了军医院。 “但是要他活下去,只有我能做到,你儿子的命就掌握在你孙子的手上,只要陆怀川放过我,我保证,用不了几年,还能让你听到你亲儿子喊你一声妈。” 老太太的眉宇凝重,她手中的拐杖重重捣了下地,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与坚决,目光似锐利的剑直直射向山本道夫,“我们陆家,还不至于被你一个R国人拿捏,学文是死是活,是他的命,想让陆家叛国,痴人说梦!” 她脊背已经不能完全挺直了,但她的声音却如嘹亮的洪钟一般,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第373章母子情深 “老太太,你儿子的命,你也不顾了吗,还真是大义啊。”山本道夫凶神恶煞,突然目光阴鹜,“难道你就不怕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儿子来找你索命吗?” 说着他自己还演了起来,“妈,是你害死儿子的,儿子死的好惨啊,不如你和儿子一起下地狱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太太垂在裤缝处的手紧紧握住,她身子都在隐隐颤抖。 “你在说我吗?” 突然,门口处传来一声中气不足的男声,老太太一直隐忍的眼泪霍地掉了下来,她不可置信地回头,就看到自己的大儿子陆学文,被夏卿卿推着,走了进来。 “学文。”老太太怕是自己的错觉,她伸着手,想要去触碰陆学文,偏偏脚下动弹不得半步。 来之前,陆怀川把大概的情况和老太太说了,尽管已经提前知道了陆学文还活着,但是此刻,他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不敢相信。 “妈,让您担心了。”夏卿卿推着陆学文走到山本道夫的面前。 山本道夫像是见了鬼一样,身子一步步往后退,直至退无可退,跌在了地上,他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怎怎怎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醒过来。” 想起什么,他突然一道寒光射向夏卿卿,“是你,是你对不对,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术,让他起死回生了!” 夏卿卿脸上全是冷漠,“你可能不知道,华国有一句古话,叫做自作孽不可活,R国惨无人道,善恶到头终有报,山本道夫,这么多年,你也时候为你犯下的罪孽赎罪了。” “你做梦,你休想,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华国不可能打败R国,华国永远被R国踩在脚底下,夏卿卿,你是妖魔鬼怪转世,你不是人!”山本道夫似乎很难接受陆学文会醒过来的这个事实。 这么多年,他在陆学文身上用的药都是经过R国的专业人员几十年研究出来的,哪怕是那些所谓的专业人员,要让他重新清醒过来,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华国人怎么可能做得到。 他不是害怕死,更不是害怕没有了把柄,他是惧怕夏卿卿,惧怕华国会因为有了她这样的人而慢慢强大起来,强大到未来有一天,会彻底把R国踩在脚下。 对手未知的强大,才是他恐惧的来源。 老太太和陆学文一起回了陆家,陆学文的身体撑不住,只能躺在床上,母子两个抱头痛哭,陆学文甚至比老太太哭得还要夸张。 本该是一场母子情深的团聚戏码,可是看得陆怀川却额头青筋直跳,他这个大伯,睡了这么多年,爱哭的毛病倒是不增反减,他看起来是要把这些年憋在肚子里的眼泪都一口气哭出来。 好景不长,哭着哭着,一句话还没说明白,人直接昏了过去。 老太太吓一跳,夏卿卿这才急忙上前安慰她,“您放心,大伯只是身体亏损严重,刚醒来情绪有些过于激动,睡一觉就好。” “那就好那就好。”老太太擦了把眼泪,这么些年,她最亏欠的就是陆学文这个大儿子。 从小到大,他是家里最听话的老大,老二陆学柏,也就是陆怀川老子,从小也是个混不吝的,没少找麻烦,老三是个和稀泥的,跟在二哥屁股后面,二哥说啥他干啥。 俩人闯了祸,最后擦屁股的都是陆学文这个老大。 但是他从无怨言,觉得自己是当哥哥的,理应有责任照顾两个弟弟。 可就是这样老实善良的人,硬是被那些坏人欺负,白白蹉跎了这么些年,好在,人还好着,一切还来得及。 从陆学文的屋里出来,陆怀川还没来得及回去休息一下,李国庆就匆匆赶来通知他,魏建德请他去家里一趟,简单开个会。 抓捕山本道夫的过程中,帕金手下人誓死保护帕金,所以他趁乱坐小船逃生了。 “我们的人打中了帕金的胸口,他从船上掉进了海里,人应该是九死一生,可打捞了三个小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李国庆也纳闷,难不成这帕金变成烟飞走了? “帕金在东南亚活动那么多年,不是这么容易死的,当年湄河里,他不也一样游了两天两夜,最后活了下来。”陆怀川几年前到三角地区和帕金有过交手,当时帕金的势力还没现在这么大。 那次陆怀川一枪打中了帕金的小腿骨,帕金跌落湄河,陆怀川本以为他中了枪,肯定活不长了,没成想,山本道夫的船上,又遇到了他。 到了魏家,魏建德找陆怀川也是说这件事。 “这次帕金没在华国占到便宜,怕是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马上临近年关,切莫不可再出乱子。”魏建德上任第一年,绝对不允许有任何的差池和把柄,一旦发生了什么危害百姓的事情,他会彻底被高家抓住话题,对他本就不太平的职位产生更大的隐患。 “放心,年前他自身难保,肯定不会再有闲心踏入华国的领土。”帕金这次入华国,抱的是捡一个大便宜的主意,没成想赔了夫人又折兵,差点儿把自己的命搭在这儿。 一时半会儿他元气大伤,不会再有什么活动了。 “有你这句话,我就能安安稳稳过个好年了。”魏建德长舒一口气。 别人都以为,京城的一把手,皇城根里的老大,说一不二,只手遮天,可只有魏建德自己知道,这位子有多难坐。 一言一行都被有心之人盯着,稍有差错,可能就鹏抟鹢退,前功尽弃。 越是高位,越是如履薄冰。 这也是魏建德欣赏陆怀川的原因,他这个人做事不讲究章法,但是效率却奇高,他从不看别人的眼色办事,我行我素却意外被军中所有人敬重。 “您老这才在京城干了多久,怎么满身的场面话。”陆怀川没大没小,魏建德懒得跟他计较,“上次托你小子办的事,办的咋样?” 第374章 爱是常觉亏欠 要说给别人说媒,陆怀川哪怕是用权压人,这面子也得给魏建德挣到手。 可偏偏对方是陈星渊,是他大舅子。 软硬不吃。 而且,陈星渊心里还有人,这陆怀川就是再有本事,也做不出乱配鸳鸯谱的事来,“您别惦记这事了,成不了。” 话说到这儿,魏建德也知道是什么结果了。 也罢,既然没这个缘分,他也就死心了。 只是魏莹那边,怕是很难走出来。 陆怀川从魏家出来,还在琢磨陈星渊,这个老男人,心里稀罕人家女同志,嘴上偏不说,一点儿不像个老爷们的样子。 陆怀川最瞧不起这种男人。 活该他个老光棍儿。 车子往陆家开,长安街往北,一家饭店正在挂彩带,好多人忙忙碌碌进进出出,饭店门口被打扮的喜气洋洋,李国庆也扭头看了一眼,“这几天是什么好日子吗,这么多人结婚。” 原本靠着后车座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陆怀川,听到结婚这两个字,没忍住也朝车窗外看过去,张灯结彩,一男一女两个年轻的同志含情脉脉看着彼此,不用猜也知道在说什么小情话。 女同志脸上洋溢着难掩的甜蜜和幸福,男同志则是笑得嘴角快咧到耳根处。 陆怀川心里一动,结婚。 是啊,结婚。 他还欠卿卿一个正式的结婚仪式。 当初他在警卫员手里看到了夏卿卿的那张照片,尘封已久的心动也一起随着那张照片的出现而再次被揭开,他第一次那么自私的霸占了她。 那个时候的陆怀川想,只要两个人有了法律上的关系,那么他们这辈子就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 不管夏卿卿对他是什么感情,陆怀川觉得,只要每天睁眼闭眼能看到她,他残缺的后半辈子就没有遗憾了。 可是后来,夏卿卿给了他新生。 不仅让他重新站起来,他们两人还心意相通,有了两个爱的结晶。 一年多了,夏卿卿从未在陆怀川面前提过一句委屈,当初结婚一切从简,甚至连亲戚朋友在一起吃个饭都没有,这一年多,陆怀川始终觉得亏欠夏卿卿的。 没有一个女同志不希望自己一辈子就一次的事情,不被人重视。 也没有一个女同志,不希望自己的爱人把她捧在心尖尖上。 陆怀川觉得,他的卿卿配得上这世上所有的美好。 那场迟到的结婚仪式,也是时候给她了。 从魏家出来,陆怀川绕路去了后海,买了夏卿卿最爱吃的糖葫芦,经过路边的花店,他又挑了一大束紫罗兰,紫罗兰开的旺盛,陆怀川用手拨了拨它的花蕊,娇嫩的花蕊随着他的指腹来回摆动。 陆怀川唇角不自觉勾起笑。 刚回了家,还没进门,屋里就传来一阵哭声,陆怀川光是听声音,太阳穴就不自觉开始猛跳。 “阿川回来了。”陆学文一边抹眼泪一边看陆怀川,“你受苦了阿川,咱们陆家都受苦了,老天保佑,好人都活着,坏人也遭到了该遭受的报应。” “大伯,您这刚下床,还是少哭一些的好。”陆怀川看了陆学文一眼,把花递给夏卿卿。 “怎么还买花了?”夏卿卿接过花,嘴上说着别乱花钱的事,却是喊张婶赶紧拿花瓶,把花插起来。 “陆叔叔买糖葫芦了,陆叔叔买糖葫芦啦。”田田怀里抱着陆怀川买的糖葫芦,激动的手舞足蹈,小孩子都爱吃甜食,看到糖葫芦笑得天真又烂漫。 不等陆怀川开口,田田先抽出一支糖葫芦递给夏卿卿,“婶婶吃。” “诶,谢谢我们田田。” 田田又拿了一支递给康康,“舅舅吃。” 康康先是摆手,他都十几岁的大孩子了,再吃糖葫芦有些难为情,陆怀川拍了拍他脑袋,“有你的份儿,去吃吧。” 康康这才接过糖葫芦,和田田两个人一边吃,一边打开电视机看起来。 屋里暖融融的,陆怀川脱了大衣外套,洗过手去看他儿子和闺女。 “大伯,您快坐啊,别总站着。”陆学文醒来之后,和老太太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老太太睡了,他就来看两个小家伙。 无意间听张婶说了不少他不在陆家的这些事,听着听着,表情就有些不太对劲,然后就发生了陆怀川刚进来的那一幕,嚎啕大哭。 夏卿卿正头疼呢,她一个小辈,说的轻了,陆学文止不住,说的重了,她又怕伤了他的心,说到底也是担心和惦记家里人。 总不好责备人家。 可是他这一哭,陆知夏和陆庭安两个人跟找到知己似的,也一起跟着哭起来,结局就是,一大两小,哭声此起彼伏。 幸亏陆怀川及时回来了。 “大伯,奶奶醒了,好像找您呢。”陆怀川面不改色心不跳撒谎,陆学文这才擦干眼泪,转身往外走,“得,卿卿,我先去看看你奶奶,晚上大伯没事再过来哈。” “好,不急。”夏卿卿尽量让自己笑得不那么勉强。 送走陆学文,她这才松了口气,和两个孩子一起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糖葫芦,一边看彩色电视机。 田田见她过来,直接挪了挪屁股,靠在她身边,“婶婶,刚才那个爷爷,比弟弟妹妹还爱哭。” 夏卿卿就笑,陆怀川抱着他闺女稀罕,闻言也跟着笑,“往后你们有的热闹了。” 他这个大伯,别的都好,就是太爱哭了,毫不夸张的说,可能路边踩死一只蚂蚁,他都能伤心好一阵儿。 临近年关,夏卿卿和桑怀瑾开始备年货,做过年穿的新衣裳了。 陆怀川好像也越来越忙,尤其是最近几天,夏卿卿很少看到他的人。 经常是一大早就出去,晚上很晚才回来。 白天一整天都不在家,回来也是累的不行的样子,有时候甚至抱都不抱夏卿卿一下,这对于以前两人每天做双人运动的夏卿卿来说,莫名感觉很不对劲。 她本来还想问问的,结果陆怀川直接让李国庆来通知她,说要去趟部队,最近都不回来了。 越想越不对劲,一个电话打到部队,结果那边告诉她,没有这回事。 夏卿卿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烈…… 第375章反常 昨天晚上陆怀川没回来,夏卿卿失眠了半宿,这个男人,就是之前要打仗的时候,他都是难舍难分的,现在算怎么回事? 不仅不回家,还骗夏卿卿说去部队了,可分明就没有去。 夏卿卿翻来覆去想了半夜也没想明白,他为什么要骗她。 难道是陆怀川出了什么事怕她知道? 除了生病还能有什么事呢。 再说了,就算是生病,有夏卿卿在呢,什么病治不好,他至于躲躲藏藏的骗人么。 到了后半夜,实在是熬不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睡得晚,导致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桑怀瑾来敲门喊她吃饭的时候,夏卿卿刚睁开眼,“卿卿,我进来了。” 夏卿卿急忙坐起身,“妈,我起晚了。” 桑怀瑾的脸色不好看,“都什么时候了,孩子也不管,饭也不做,是不是还指着我这个当婆婆的伺候你,给你把饭端到面前来吃?” 夏卿卿:“……” 桑怀瑾这表情怎么这么不对劲呢。 “妈,我只是昨天晚上担心阿川,所以半夜才睡着,早上起晚了。” 桑怀瑾脸上有些别扭,她躲闪夏卿卿的目光,“行了行了,别说那些没有用的借口了,赶紧起来吃饭。” 夏卿卿急忙起来洗漱换衣裳,桑怀瑾虽然看起来想冲她发脾气,到底是忍住了,把饭给她往面前一推,没好气地开口,“赶紧吃吧,人家张婶一天事情也不少,还得等着你吃完刷碗呢。” “哦。”夏卿卿心里有事,囫囵吃了一些。 吃完饭,她拎着药箱往周家去。 给小哑巴扎针。 以往她去的时候,周子安都会在门口迎接她,今天家里出奇的安静,周子安竟然不在家,家里冷冷清清的,夏卿卿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是因为天气冷了,所以不管到什么地方都感觉凉吗? 蓝蝶好像看出了她心情不好,拉着她问长问短,夏卿卿也没瞒着,跟她说了陆怀川最近这段时间的反常。 要是照着平时,蓝蝶肯定是不管什么原因,都是向着自己闺女的,怎么也得给陆怀川一顿批评的,可今天,蓝蝶只是拍了拍夏卿卿的手背,语重心长的劝慰她,“嫁人了,不比在自己家,有些小矛盾该忍就要忍,男人在外面不容易,阿川不是乱来的人,卿卿,你要多体谅他。” 夏卿卿:“……” 这世界怎么了? 明明不正常的是陆怀川,为什么被说教和被批评的,反倒成了她夏卿卿。 而且平时一向跟她站一边,生怕她受委屈的父母,竟然也反过来帮着陆怀川说话。 难道真的是她小心眼儿了? 陆怀川后来回来过几次,每次都是夏卿卿晚上快睡着了,他才轻手轻脚推开卧房的门,搞得夏卿卿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回来就回来,问了好几次,他都说是部队里的工作比较忙,就不再解释了。 夏卿卿也问烦了,干脆他回来也装睡。 每次都是装着装着就真睡着了。 半梦半醒的,她好像感觉有人亲她,给她盖被子,还从后面搂她。 可是等她第二天醒来,床上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陆怀川那边的床都是凉的,不知道人什么时候就悄悄离开了。 夏卿卿憋屈。 憋屈到饭都多吃了好几碗。 这种憋屈,一直持续到元旦的前一天。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 夏卿卿早上起来,给孩子们都整利索了,正在给康康和田田试穿新做好的衣裳,过年了,几个孩子也得换新衣裳。 衣裳还没试穿完,周家的佣人就让张婶来通知夏卿卿,说周家出事了。 夏卿卿问张婶是什么事,张婶也说不明白,只说佣人很急,让夏卿卿赶紧过去一趟。 她一下慌了。 扔下手里的东西就往外跑。 脑子里突然有很多不好的猜想涌出来,这段时间陆怀川一直忙,是不是压根就忙的不是陆家的事,更不是部队的事情,而是周家的事。 是不是周允礼或者蓝蝶出事了? 身体出了问题吗? 可是夏卿卿隔三差五就会给他们把脉,一切都正常啊,不会有什么问题,周子安更是活蹦乱跳的,能出什么事呢。 夏卿卿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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