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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过来,似乎裹挟着一些遗憾:“您不是已经猜到了吗,是性欲呀。” ……他就知道! 来到二十五岁的柏洛斯身边,被当作性爱娃娃 黑暗之中,首先感知到的是触觉。 有人抱着他的膝盖,用嘴唇轻轻触碰着他腿上的肤肉。由于距离离得太近,林疏玉甚至能听见对方咽唾沫的声音。 那两片唇肉徐徐滑动着,顺着小腿腿骨向上攀升,然后越过膝盖,停在腰侧。顿了几秒后,他感觉身上的衣物被掀开了一角,对方将脸埋到他腰腹上,深深地嗅闻着。鼻尖的触感抵在敏感的下腹上,让那块皮肉不适应地哆嗦了一下,泛起了些许的薄红。 “……” 算了,他已经过去那个见到变态就会大惊失色瞳孔地震的阶段了。 林疏玉十分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现实。他睁开眼,发现一个长着黑头发的青年正全身心地贴在他肚子上,跟犯了烟瘾一样,将吸进去的每一缕气息细细过肺。而那根硬邦邦、直挺挺的阴茎就抵在他脚踝上,仿佛随时都会抽动着射他一腿。 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 林疏玉转了下眼珠,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狭窄的空间里,周围的环境像是副冰棺。他心下了然,知道此时大约处于他死之后、大婚之前的某个时间点。柏洛斯趁自己没知觉便开始为所欲为,仗着宫里没人管得住他,也不知道这些年背地里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 不过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现在计较也晚了。林疏玉垂着眼皮,打量着对他的苏醒毫不知情的柏洛斯,也没开口,耐心地等对方完事。 ……毕竟死人开口说话之事过于逆天,也不知道如今的小柏对复生之道有多少研究。万一有个好歹,把人吓到终身ED就不好了。 不过现在的柏洛斯十分文明,并没有像之后那样大逆不道,而是浅尝辄止地闻了闻就抬起了头,克制着继续下去的欲望:“陛下,我得去上朝了。好想把您也带过去,不过又不想让他们看见您,好烦。” 柏洛斯往上窜了窜,耳鬓厮磨着跟银发美人诉苦,话语里带着浓浓的依恋与占有欲。每天起床和LIN分别时他都感觉十分难受,但今天似乎格外难舍难分,连一刻都不想放。 不过再不放他就要迟到了,LIN喜欢勤勉的人,纵然对方已经离开自己六年,他一直将LIN对他说过的所有话牢牢记在心上。 最近他在钻研复活术,动物试验基本都成功了,但迟迟还没有对LIN付诸实践。一方面是因为他感觉自己还没有精通此道,不敢贸然在LIN身上施展,另一方面他心中其实怀有深刻的恐惧,很怕面对失败。 ……那时他可能连毁天灭地的心都有了。 柏洛斯叹了口气,压下了心头的忧虑,继续欢快地在美人身上乱蹭。他可没有洁癖,把刚在对方脚踝上磨完的阴茎又抵在对方的衣袍上磨,浑然不知道林疏玉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许久之后,他才磨磨蹭蹭地推开棺材盖,慢吞吞地坐起了身。 随着棺盖打开,棺中顿时大亮,将怀中人那张冰冷如月的脸映到了不真实的地步。近二十年来,柏洛斯不知道看了这张脸多少遍,但每次都觉得觉得悸动无比,有种被摄魂夺魄之感。 “听人说,前朝历代皇帝都有将美人藏在议事厅长桌下的习惯,”柏洛斯看得眼热,又凑了上去。他明知道自己快迟到了,但还是忍不住扶起软绵绵的银发美人,嗅闻着从对方领口处飘出来的淡淡香气,幽幽道:“一边开会一边欺负腿间的美人,唉,真是淫乱。” 他嘴上说着淫乱,但语气可全是艳羡。林疏玉搭在棺底的指骨一紧,差点一拳锤在他脸上,心想要是柏洛斯真把他的身体搬进议事厅里这样那样,他就在桌子底下偷偷掏出剪刀,把那根狗屌无情剪掉。 柏洛斯全然不知自己的小伙伴受到了死亡威胁,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当年我要是向您早些陈明爱意就好了,只是当时过于胆怯,总怕您生气将我赶出去。好多次跟您上朝的时候我都在想,要是我能藏在您桌子跟前为您舔一舔,便是被您一刀捅死也值了。” “……”怪不得当年他跟大臣们开会的时候总感觉这小崽子眼神不太对。看他眼神诡谲,还以为他在下什么大棋,原来是在想这个……! 林疏玉怒,很想爬出来让柏洛斯感受一下什么叫闹鬼,但对方却忽然收了手,将他关回了棺材里:“陛下,我先走了。”说完,他又自顾自地脸红了一下,小声道:“等我回来哦,LIN。” 大概是因为快要迟到的缘故,柏洛斯的脚步声有些匆忙。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的几秒后,一双冷白的手费力地推开沉重的棺盖,默不吭声地闹了个鬼。 在前往议事厅的这段路上,柏洛斯迅速地完成了表情管理,从抽大烟的状态恢复成了往日孤高傲慢的帝王之姿,几把也消停了下去。不过现在的柏洛斯看上去还没有三年之后那样不近人情、带着一种想要毁灭一切的狠劲,依然对未来怀有很大的期望。每天他下朝之后除了批改公文就是钻研如何使人死而复生,始终等着LIN重新睁开眼,回到他身边的那一天。 “陛下,晨安。” 满座大臣齐齐向他行礼,深深弯下了腰——这些年来,他们早已对柏洛斯心悦诚服。整个孔雀帝国在LIN猝然崩逝之后不仅没有乱成一团,反而井井有条,全都有赖于这位年轻君主。即使一开始他们对柏洛斯强开皇陵、与那位的冰棺共眠之事有着颇多微词,但也渐渐闭上了嘴,接受了这个事实。 “不必多礼。” 柏洛斯大步走上首位,在长桌边落座,开始与大臣们商讨公事。最近的帝国一直太平无事、风调雨顺,偶有海盗作祟,但也不成气候。在评审完平民代表新提出来的几项议案之后,柏洛斯正准备宣布退朝,却有一个大臣忽然道:“陛下稍等,臣还有一事启奏。” 得到柏洛斯的颔首后,他便道:“前几日臣无意之间发现了一处地下商会,贩卖的无一不是违禁物品。这也就罢了,查封了便是,只是有一物事关重大,臣不敢妄自定夺。” 柏洛斯微微挑眉:“是什么?” “是……”大臣迟疑了又迟疑,似是难以启齿:“是那些卑贱的黑市商贩仿照先帝的模样与性格制造出的……性爱傀儡,其形容与先帝真人几乎无异,只是性情淫乱,常向人求欢。此物平生罕见,又兼栩栩如生,在黑市上拍出了十二万金币的天价。臣将之劫下后不敢擅自销毁,于是特地将此物呈于陛下,望陛下抉择。” “砰!” 扶手被重重一拍,坚硬的实木顿时裂开了密密麻麻的细纹。柏洛斯简直气疯了,罕见地发了大怒:“性爱傀儡?他们、他们竟敢如此玷污先帝!真是……无法无天!!” “陛下息怒!” 大臣没料到皇帝会气成这样,毕竟柏洛斯向来在朝政上喜怒不形于色。即便当日某公爵被查出趁着国难贪污了小半个国库之时皇帝也没生气,十分平静地料理了此事,给对方的尸体留足了体面:“陛下,此物我已经着人带过来了,您看……?” “即刻摧毁,不必带给我看。”柏洛斯冷冷道:“派人继续搜查是否有其它傀儡,朕绝不允许先帝之身被他人玷污!”完全没想起来是谁早晨起床后趴在LIN真正的身体上磨几把。 “是!” 大臣连忙应声,领命去办了。柏洛斯余怒未消地宣布了退朝,想着过一会儿一定要跟LIN诉诉苦,狠狠臭骂那些黑市贩子一顿。气死了。 大臣们噤若寒蝉地退了朝,不过暗地里各揣着什么心思就不知道了。大部分人想着那些商贩实在可恶,拉出去埋了也不为过,但也有好几个情不自禁地开始幻想,若是那位一脸冷淡地跟自己求起欢来会是什么情态,流着口水走了。 柏洛斯也生气地走了。他原先准备去藏书室找找与复生相关的书籍,可又实在静不下心,只想抱着LIN多蹭蹭。这些年来,只有闻见LIN身上的味道才能让他焦灼难过的心情略微安定一会儿,不用理心头那些翻涌滚动的魔念。 只是最近,他的性欲好像更重了。 之前的他束手束脚的,敢靠近LIN闻一闻就算顶天了。那时候他每周最大的快乐就是抱着LIN的冰棺撸一发,然后再羞愧不已地将房间里的麝香气息清干净。 但现在的他……不仅要贴一贴,还要舔一舔才行。有时一下没克制住,还、还会轻轻咬一咬。 想到对方清冷的面颊被自己弄到浮起粉晕的模样,柏洛斯顿觉胯下的阴茎又怒然大勃。他对此惭愧无比可又束手无策,只得快速回了寝宫,想着在批公文前再跟对方贴一会儿——就一会儿。 但是,在看见那个身影之后,柏洛斯脑子里的所有想法刹那都变成了一片空白。 那人立在窗边,银发顺滑地淌下来,静静垂落身后,像是一道被冰冻的瀑布。日光落在他身上,将他久不见天日的皮肤映得接近透明,宛若飘落在雪水里的梅瓣。 是……是LIN。 那样清冷静默,那样高不可攀。 至疏至冷,至尊至美。 似可捉却又极远,恍若海市天人。 “他们说得对。” 柏洛斯沉默许久,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还没失心疯,不至于混混沌沌地抛却一切,更何况他在早朝上刚被知会了此事:“你看上去果然与真人无异,不愧是拍卖出天价的杰作。只可惜你来晚了,我的臣子刚刚告诉我,黑市上出了先帝的同款性爱傀儡。” 他摇了摇头,不去看那张只消一眼就可夺走他心神的面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下来:“是谁派你来的?说出来,否则你知道后果。” 林疏玉有些惊讶地侧过脸,玩味道: “……你觉得,我是个性爱傀儡?” 将攻拷起来后自慰,坐到攻的几把上摇屁股 被这么轻描淡写地一问,柏洛斯居然有种心如擂鼓的感觉。他不由自主地抬起了眼,被迫与对方对上了视线。 那人没什么表情,只是声音里带着点笑意,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意思是突然发现柏洛斯不仅是个傻子还是个瞎子)。LIN生前鲜少露出这样愉悦的神色,这样微微一笑,几乎让他产生了被爱着的错觉。 柏洛斯连忙收拢心神,勉强抬着嗓音,冷声说道:“别以为我会相信你的狡辩,有什么话留着同刑部的人说去吧。” 对方非但没有露出畏惧的神色,反而失声笑了起来。柏洛斯被他笑得发慌,硬邦邦地问:“有什么好笑的?” 林疏玉不笑了。他那张脸本就是朝着“冷艳高贵”的方向长的,收拢了笑意之后,顿时生出了一种难言的压迫感。柏洛斯望着他,莫名想起当日他还没有资格追随在LIN身边时,看对方骑着银翼马从肃穆的三军中穿过的情景——LIN身量细削,垂在马身旁的那双脚踝又小巧又精致,比瓷器表面的釉层还脆,简直一捏就碎。但无人会因此轻视于他,而是全部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全身心地臣服于这位年轻的帝国皇帝。 柏洛斯正出着神,忽见对方朝自己走了过来。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却被对方扯住了胸前的鎏金细链,拉得他动弹不得。那两条细链从领口双牵过去,用来当作纽扣,又庄重又实用,是贵族们近日流行的新风尚。只是它们现在被人拽在指弯里,跟狗链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躲什么。既然你说我是别人派来的性爱傀儡,那怎么还不动手?” 面前人幽幽问道,唇角挑起一个似有似无的弧度,不知是单纯的不解还是夹枪带棒的嘲讽。两人挨得极近,也就半段细链的距离,往前一凑就能贴在一起。柏洛斯的呼吸立时乱了,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他,不知道是惊呆了还是想在对方脸上找出螺母之类的东西:“我……” “还是说,你改变了主意?”林疏玉晃了晃指尖的细链,沉吟道:“你不想杀我,难道是想睡我?——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你还想给个死人守节?” “!” 柏洛斯的脸霎时涨得通红,仿佛被一语戳破了内心最肮脏最见不得天日的欲望。他偏过脸,怒道:“我对先帝只有敬爱之心,你不要胡言乱语!” 林疏玉感觉自己听了生平最幽默的笑话。没想到这个时候的柏洛斯这么好玩,还挺会开玩笑的。他难以自制地大笑出声,笑了好一会儿才斩钉截铁道:“别装。” 柏洛斯的脸又青又红又白。他一把攥住林疏玉的腕骨,恼羞成怒地说:“放手!不许抓我的链子!” 林疏玉的耐心彻底告罄。为了避免继续无意义地拉扯下去,他直接开了空间戒指,掏出一副禁魔手环,二话不说便拷在了柏洛斯的手腕上:“乖一点,别乱动。你也不想你那位醒来之后,发现脚边多了只绝育的狗吧?” 柏洛斯瞪大了眼,被反锁着手大叫:“你想干什么!” 林疏玉没理他,而是熟门熟路地拉开柏洛斯的裤链。一团大东西刷得一下跳出来,被他轻巧地握在手心,没撸两下便直挺挺地翘了起来。见状,他没忍住背出了一句经典台词:“嘴上说着不愿,身体倒是挺诚实的。” 柏洛斯羞愧欲死,满脸写着“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林疏玉瞥他一眼,见他还是一脸不情不愿,便兴致缺缺地松了手,转头走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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