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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洛斯的耳朵:“——我说,真不做么?” “……!” 沉重的斗篷不知何时被解下来,搭在了栏杆的一侧。一黑一白两个人影缠绵在静寂的黑夜里,不时发出细微的水声,间或搀着暧昧的轻哼。刚完成生命大和谐的玉孔雀情侣稀奇地看了眼这对浓情蜜意的灵长类,体贴地给他们留出了空间,你侬我侬地迈着小短腿离开了。 林疏玉刚说完那四个字后就开始后悔。他眼睛看不见,忘记宴厅二楼栏杆底下有个湖了。只是他一被舔起批来什么都忘了,及至缩着屁股往后退时才猛然想起身后是悬空的:“啊!” 他吓得低叫一声,慌忙抓紧了栏杆上的棱角,生怕自己一不留神丢脸地摔进湖里。来自下身的刺激因为失明和恐惧被放大了数倍,透明的淫水毫无征兆地从嫩红的屄口里溅出一股,浇进了柏洛斯的嘴里。 “别怕。”柏洛斯用力搂紧他,在他批里含含糊糊地安抚道:“我在这里呢,就算您掉下去也会掉在我身上。” “……我才不是怕掉下去。” 林疏玉有些窘迫,但一点也不想在十九岁的小柏洛斯跟前示弱。于是他抬起了缠在栏杆上的小腿,不动声色地蹭弄着那根早已一柱擎天的大东西,将声音压得又低又哑: “明明是怕掉下去的时候,把你这里坐折了——” 被舔完批后日宫口,前端女穴一起失控漏尿 柏洛斯把脸闷在他批里,胸腔震动了两下,似乎在笑。LIN对自己的体重好像有什么误解,以对方那种小猫一样的体格,想给他压折的话……只能说恐怕不太容易。 林疏玉被他笑得脸热,腿上微微加大了力气,决意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抬着腿,用腿肉一圈圈磨蹭着滚烫的柱身,刻意用脚踝那块突出的骨头去磨对方敏感的伞冠,语气暗含威胁:“你再笑一下试试呢。” 柏洛斯抽了一口冷气,喘息粗重了一些,被这似有似无的磨蹭撩得快要射出来。他伸手抓住林疏玉的脚踝,粗壮的茎身胡乱抵着林疏玉的小腿肉磨蹭,边蹭边道歉——只是他嘴上说着对不起,几把可没有丝毫抱歉的意思,还相当不礼貌地乱戳着对方的小腿肚,把上面的肉顶得乱颤。 林疏玉被他握着脚踝,脚心隔着裤子踩在柏洛斯的几把上,被烫得有点腿软。柏洛斯一边肏他的脚一边给他舔批,将腿间翘起的肉蒂舔得痉挛不已,还时不时会用牙尖往上磨两下。林疏玉不断吸着气,被酸涩的快感弄得几欲哭出来,颤巍巍地骂道:“不准咬……!你真是、属狗的……” 他皮肤很白,因而鼻尖和眼睛的红便变得格外浓墨重彩,像是往神像上点了粒朱砂,叫雪域高原上高不可攀的神明忽尔鲜活起来。 只是这位神明正被野狗侵犯得魂不附体,连坐都坐不稳了。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他不得不岔着腿,大开的腿根由于姿势的缘故紧紧绷着,让屄缝也跟着扯开了一点。圆嘟嘟的小阴蒂涨涨地露在中间,刚好能被柏洛斯一口叼住,含进嘴里用力蹂躏。 对方的口腔温度很高,含着那里的时候让林疏玉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变成了糖果的质地,正在高热的唇舌间渐渐化掉。被这么弄了几下,他的屄口里不知道喷了多少水,将屁股底下垫着的外衣都泡得漉湿一片。 “哈、啊、啊……” 林疏玉的嘴唇无意识地张着,断断续续地发出被舔爽了的呻吟。催情香的效力让他对情欲的感知敏锐了许多,被放大的酥麻感让他不自觉地弓起脚弓,舒服到连话都快说不出来:“够湿了,进、进来……” 但这一次柏洛斯没有像之前那样乖乖如他所愿。他仰起头,看着LIN洇着水的双眼,忽然问:“……可不可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非要这个节骨眼上问问题,是问题宝宝吗……林疏玉简直失语。他现在湿得能拧出水来,下身不断吐出透明的淫汁,活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肉蚌。但看柏洛斯的神色郑重,他还是垂了垂眼,耐着性子道:“问。” “……”柏洛斯停顿了一秒,似是有点犹豫,一秒后才小声问:“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LIN对任何人的态度都不怎么热络,带着一种镜花水月的疏离感,柏洛斯也并不例外。他没蠢到以为对方是临死之前突然决定拉个幸运儿过来爽一爽,但始终没想通,LIN到底为什么愿意让他弄。 是因为看出了他的心思,所以才想在离开之前施舍他一点吗? 林疏玉失笑。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出手,摸索着拉开柏洛斯的拉链,将那根东西掏了出来。那东西早已硬到不行,伞冠上沾了一层腺液,湿淋淋地弄了他一手:“还以为你不会问呢。” 柏洛斯的心跳骤然加速。他压抑着急促的喘息,迫切地追问:“所以是为什么?” “这么想知道?” 林疏玉坏笑一下,故意吊着柏洛斯不说,像个往驴子前头吊胡萝卜的赶驴人。他用指尖剐蹭了一下吐着水的马眼,呵出的热气轻飘飘地顺着柏洛斯的耳道往里钻:“你进来我就告诉你。” 柏洛斯的阴茎硬得都不用手扶,尤其是在听见这句话之后。他搂着林疏玉的腰窝,沉着呼吸向前顶胯,让那根大到不像话的阴茎一点点没进屄口。鹅蛋大的伞冠将窄窄的圆洞撑得变形,边缘艳粉色的阴唇甚至开始泛白,潮热的软肉抽搐着绞住逐渐挤进来的肉茎,险些当场高潮: “好大……” 林疏玉缩着小腹,睫毛剧烈地跳动着,爽得双腿打颤。他一只脚蜷缩着踩在栏杆上,另一只脚则悬空垂着,被柏洛斯顶得整只屁股都在打抖。腿心的肉褶被尽数撑开,相当困难地吞下了小半根柱身,紧得连一丝空隙都留不下,可想而知肉道被撑成了什么程度。 柏洛斯按着上次找到的敏感点,缓慢地往里戳弄。那湿热的内腔里有着密密麻麻的神经末梢,碰到哪一处都相当致命。在伞冠隔着阴道顶到阴蒂脚的位置时,林疏玉被戳得连平衡都找不到了,干脆四肢并用地缠在了柏洛斯身上,打好了就算不幸摔下去也好拉人垫背的算盘:“好撑哦……那里、那里不可以碰的啊、哈啊……呜、呜啊啊……!!” 柏洛斯置若罔闻,还将自己尽根顶到了深处。大股热液刹那间伴随着肉具的侵入挤了出来,为本就湿润的粉白阴阜蒙上了一层淋淋的水光。狭窄柔软的宫口被迫楔入了小半枚龟头,又被一点一点撑开,挤进了更深的地方。 林疏玉小腹处纤薄的肤肉被生生顶了起来,用来保护子宫的脂肪层怪异地向上凸起,描摹出阴茎狰狞的尖头。他承受不住地咬着唇,唇缝里发出破碎的尖叫:“啊、啊、子宫……都被撑满了,要坏掉了……” 云翳渐渐退却,月亮在夜空中若隐若现,铺下一层薄如蝉翼的银辉。月色下的两人上半身还算齐整,但下半身却淫乱得叫人不敢细看,你来我往的十分热闹。随时可能有人会发现他们正借着夜色的掩蔽偷欢,叫这场性爱更多了一分隐秘的刺激感。 林疏玉哆嗦着抓住柏洛斯的肩头,用指尖抵着肩胛处的凹陷,银白色的头发都随着冲撞的力度向后扬了起来。柏洛斯紧紧回抱住他,脊柱因为用力而绷得很紧,像一只正在捕猎的掠食者。阴茎随着他胯骨的顶撞深深没入了肉腔深处,撞在子宫内壁上,凿出了响亮的水声。 林疏玉的手紧了又松,纤细的指尖顺着柏洛斯的脊骨无力地下滑,缓慢地摸过一节一节的脊柱。柏洛斯轻轻吻他张开的双唇,语气里带着点与顶撞速度截然相反的幽怨:“您刚答应我,说我等顶进来就告诉我的。” 林疏玉爽得发抖,漂亮的脸上满是失神的神情,口水都快顺着唇角坠下来了。大约是还没想好找个什么理由蒙混过去,他嗯嗯呜呜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却忽然吃吃地笑了起来。柏洛斯被他笑得莫名,央求着他快说,谁知对方却笑得越发厉害,最后上气不接下气道:“因为你是我最乖的小狗,当然会对你好了。” “……!” 柏洛斯隐约感觉自己被LIN糊弄了,却不知道为何感到特别满意,在心里偷偷乐开了花。LIN亲口说了,别人都不如他,懂不懂什么叫含金量啊。 他努力压住上扬的唇角,像个得到夸赞的幼儿园小朋友,想在老师跟前表现得更好一点。于是他收紧了手臂,猛然加快了打桩的速度,硬烫的伞冠暴烈地肏弄着宫口内侧的软肉,让本就瑟瑟抽搐的肉囊陷入了疯狂的痉挛——“啊啊啊啊啊!” 林疏玉被他顶得直往上窜,摇摇晃晃地要摔下去,又直直坐回在了肉具上。遗憾的是,柏洛斯的几把确实没有要折的意思,但他却实打实地快要坏掉了。 “被插漏了……慢、慢点……呜啊……不可以再漏了……” 由于白天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囊袋射空了,因而现在只流出了很少一部分稀薄的精液,没一会儿就开始漏尿。马眼和女穴上的尿孔同时张开,上下两端一起泄尿,将栏杆尿得狼藉一片,涂遍了情欲的气息。林疏玉完全不敢想象明早来清扫的宫人会怎么想,耳尖热得快要冒蒸汽,只能泄愤一样地咬柏洛斯的唇,全赖在对方头上——几把大责任也大,反正是柏洛斯负全责就对了。 窄小的肚腹里兜住的尿液也没多少,流了一会儿就流光了,只有尿孔徒劳地翕张着,空气丝丝缕缕地顺着娇嫩的孔眼往里钻。林疏玉一早就没了意识,被日得舌头都翻了出来。他双眼翻白,眼部肌肉无力拉扯住失焦的视线,被干成了神志不清的模样,连求饶都不会求了。 柏洛斯有心多日几下,但生怕吃了这顿没下顿,于是便重重顶了几下,在林疏玉彻底晕过去之前射了出来。见对方疲惫的模样,他有生以来头一回没弄进去,而是像动物一样,将自己的体液浓浓地覆盖在了领地上。 林疏玉冷不防被他浇了满满一批的精液,肉缝里都灌满了白浊。浓稠的精液顺着饱满鲜亮的肉批源源不断地往下淌,淌得满大腿都是。只是他脑子里混乱一片,还以为自己又尿了出来,收缩尿孔未果后险些丢人地哭出声。及至意识慢慢恢复之后他才暗暗松了口气,还以为真被小柏洛斯捅坏了—— 这个时候他已经被柏洛斯抱回了寝宫。对方怕他明早起来身上酸痛,还尽职尽责地给他按摩,只是按得他身上更酸了一点。他摁住了对方的手,在看见对方露出惶恐的眼神之后没忍住又作了下死,笑着说:“刚刚那句其实是哄着你玩的,你不会当真了吧,哈哈哈。” 柏洛斯果然更慌了,就差表演一个狗急跳墙。林疏玉收住轻佻的笑,抬眼看着对方,轻声续道:“至于真正的原因,你想听吗。” 人外play,精神高潮,被掰着肉屄插潮吹的穴眼 柏洛斯睁大了眼睛,耳尖随着眼部肌肉的提拉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像是要仔细捕捉LIN发声时产生的每一丝气流。但林疏玉什么也没说,而是摸索着攥住了柏洛斯的领口,将对方慢慢拽到了自己跟前。 柏洛斯原本是坐着的,被拽得一点点沉下去,变成了跪伏的姿势。他怕压到LIN,便用手肘小心地撑着床,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了一点。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气息渐渐交缠在一起,近到连心跳都快达到共振。柏洛斯紧张起来,怔怔地看着LIN那双玻璃珠一样没有焦距的眼球,眼睫都不敢乱眨。他知道对方看不见,但还是悄悄捏了一把汗,怕眼白上爬满的红色血管给自己丢脸。 林疏玉还是没有说话。雨后的夜空呈现出一种魔幻的蓝紫色,将月光也染得美丽莫测。一缕银蓝色的光带穿梁过柱,落在林疏玉的手背上,顺着骨骼的走向向上延伸,漫过柏洛斯的领口、脖颈、下颔、鼻梁,最后消失在眉骨下方三角形的阴翳里。在沉默了将近有一个世纪那样久后,林疏玉忽然扬起头,将湿冷的嘴唇印在了那缕光消失的地方。 “——这就是原因,听懂了吗。” 柏洛斯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他撑在床面上的手一紧,手指无意识地攥住床单,手上青色的血管明显地凸了出来:“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林疏玉不置可否地一笑,松开了攥住对方领口的手指:“你觉得呢。” 柏洛斯的眼皮因为这四个字颤抖起来,眼泪很快就将眼睑填满,顺着脸部的轮廓一连串地落下。林疏玉出声的时候已经移开了唇,舌尖轻巧地隔着眼皮舔了舔对方的眼珠,尝到了一丝涩涩的味道。 下一秒,柏洛斯就像是渴吻的患者一样将他推在床上,重重地回吻了上来。 唇肉被亲得很快浮起了鲜艳的红,像涂上了一层镜面质地的唇釉,均匀地汪着薄光。林疏玉唇齿间发出一声很轻的喘息,苍白的脸开始充血,因为缺氧而变成了浅浅的雾粉。 柏洛斯的情绪肉眼可见地激动着,表情一早就控制不住了,像头丑陋的鬣狗,大张着嘴胡乱在伴侣身上乱拱。林疏玉看不见,但不妨碍他被柏洛斯滑稽的反应弄得想笑。他偏偏了头,正想说什么,却骤然呛咳起来。一股腥浓的气味随即难以遏制地涌上喉管,骤然溅在了新铺好的床单上—— 可惜这次没有理由再将小柏洛斯支开了。 林疏玉捂着嘴,咳得堪称撕心裂肺,内脏碎片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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