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的爱好。 柏洛斯满意极了,终于露出一个不带任何苦涩的笑,好像平生就没这么快活过。他抱着怀里意识不清的银发美人,一边问一边往深处顶,顶到确定对方彻底沦陷在情欲之中后,终于图穷匕见: “那您喜不喜欢我?” 后面“顶这里”这三个字被他含在口中,变成了一团潮热的水汽,轻轻吐进了空气里。在现实中柏洛斯不敢也再没有机会这样做,可在幻觉里,他太想用一点心机骗一句很好很动听的话,留给后半生反复回味。 可就在这一刻,LIN忽然睁开了眼,眸光微微闪烁,显然将他的心机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柏洛斯的心重重一坠,仿佛如坠冰窟,整个冻了起来。可就在脸色苍白下去之前,他听见对方哑着嗓子说: “……很喜欢。” 顶撞宫口,双腿被折在胸前挨操,往宫腔灌精 柏洛斯刹那间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在极度的喜悦之下,他俊美的五官产生了些微的扭曲,原本纯黑色的瞳仁周围扩上了一圈红色,如同晕入了猩红的血滴。 他咬住牙,抑制着正在发抖的牙关,颤声问道:“您说……喜欢,我?” “呜……嗯……” “再说一遍。”柏洛斯呼吸急促地握住林疏玉细削的手腕,几乎是哀求道:“刚刚我听得不真切,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好不好?” “好、别、别顶那里、我说。”林疏玉微微咬着下唇,眼神被顶得发飘。他散着银发,无意识地将发丝往柏洛斯指尖上缠,喘息道:“就是、很喜欢你呀……啊!” 柏洛斯又哭又笑,看上去有些神经质。现在的他如同一只饿着肚子想从碎骨上吮出点肉味解馋的流浪狗,却蓦然被人扔了一块肥瘦相间的鲜肉,满眼浸着绝顶的狂喜:“有您这一句话,我又可以坚持很久了。” 尽管对方很可能是被肏迷糊了随口说的,尽管那种喜欢大概率是对晚辈甚至干脆是对宠物的爱护,尽管一切都是假的,肉也不是真的,尽管醒来之后注定会失落。但在这一刻,他可以短暂地相信,自己是真真切切被对方爱着的。 这是他三年来做过的,最绮丽的一场幻梦。 柏洛斯反手扣住LIN的手腕,深深地将自己往里面撞。逼仄的花道被二十多厘米长的庞大阴茎撑大了好多,宫口的一圈嫩肉细细地蹭着龟头厮磨。情动的雌性器官变成了一朵被碾出花丝的艳红牡丹,勾人的香气四下漫溢,随着顶撞的加快愈发泛滥。 “嗯……” LIN半闭着眼睛,露出那种被弄得像舒服又像是难受的勾人神色,皱着脸轻轻喘息,牙齿不时撞在一起,发出轻微的磕碰声。柏洛斯凑过去想亲他的唇,却被掰过下巴,被一根微凉的舌头一点点扫过涨痛的眼眶。 舌头隔着眼皮,缓慢舔舐着球状的眼珠。红色的血管密密麻麻地勾缠在睑结膜里,里面似乎孕育着一个哭泣的宇宙。林疏玉收回舌头,感觉一股咸湿的味道在舌尖蔓开,像是咽下了整片死海。 他很想抱抱柏洛斯,告诉对方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他是真的喜欢他,并不是柏洛斯借着幻觉给他自己编织的动人谎言。 但他也知道对方不会相信,顶多为了安抚自己这个幻影,勉强装出相信的样子。真相信反倒完了,等这场情事结束以后,禁宫中又只剩下柏洛斯一个孤家寡人,又找谁去佐证他没有骗人呢。 林疏玉忍不住戳了戳沉寂许久的系统,询问道:“我能不能在这里多留几日陪陪他?” “……恐怕不可以。”系统过了好一会才回答道。此时它的语气已经恢复了正常,听不出什么异样:“每个时期的魔王都有自我意志,主观上都想将您留在自己身边。‘信物’的作用是与魔王的力量相抗衡,在收容结束之后将您送回无回殿。如果您在这里过多停留,信物的力量将逐渐消失,会让您迷失在记忆里,导致游戏失败。这也是您需要搜集信物的原因。” 林疏玉“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垂下了眼睫。 这副模样落在柏洛斯眼中便是走神了。LIN有些苦恼地蹙着眉,像以前处理政事时碰见了什么棘手事,眼神虚虚地注视着某个点,始终落不到实处。他不情愿对方跟他亲近的时候还要想其他的事,胯骨的顶撞便急促了许多。 “唔啊啊啊!” 被肏得涨热充血的肉穴不得不抽搐着夹紧了肉具,从穴缝里露出丝丝缕缕的黏液。LIN的叫声陡然尖锐起来,忧郁的神情刹那被极度的欢愉冲散,又渐渐变成了被人肏懵了的茫然。柏洛斯握着他的腰,将他无力的双腿折叠起来推到胸前,青筋勃发的肉茎一下比一下重地往宫口里头撞,嫩软的内壁很快溃不成军,被肏得连弹性都快没了,松松地咬着肉茎,满腔里都是酸胀的热液。 “你慢一点、你慢一点……吃不下了……肚子好涨、不要撞子宫了、不、柏……不要……” 湿滑的淫水从那道被撑得圆圆鼓鼓的切口中淌下来,流得满屁股都是黏糊糊的水痕。那根肉茎打桩一样往里顶弄,由于肏得太快,穴口周围都被操出了一层细细的白沫。两条脚踝半翘在空中找不到支点,晃晃荡荡地往下坠,忽又被人攥在掌心,连同着龟头一撞到底——“啊啊啊!” 林疏玉的思绪被彻底撞散了。他失神地张着唇,口水顺着他的唇角滑下来,在脸侧洇出一道晶亮的痕迹。原本微微吸住的小腹也绷不住了,被顶得起起伏伏,肚皮上能清晰地看见龟头的轮廓。柏洛斯忍不住在他晕着潮红的脸上又亲又舔,还来来回回地蹭他被顶得几乎变形的阴部,声音喑哑道:“我还想听你说那句话,再说一遍好不好?” “呃啊、啊……”林疏玉捂着快被他肏坏的肚子,湿着眼睛跟他讨价还价:“……那我说了,你要慢一点、不、不许再这么顶了……” “好。” “……”林疏玉有点开不了口。一遍还好,这么反反复复地说,真的腻得人牙疼好不好。他放轻了声音,含糊地快速道:“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行了吧?” 柏洛斯亢奋得整个眼珠都红了。若不是方才已经答应了LIN,他怕是会将人直接顶晕过去。他深吸了口气,不再那样凶猛地往那只湿润潮热的肉蚌里狠撞,而是将每一下都拉得缠绵而绵长,精准地往那些会让对方痉挛着喷水的敏感点上肏:“再说、再说一遍,还想听。” “呜、嗯、肏到了……又肏到了……哈啊……” 林疏玉被弄得受不住,神志全模糊了,手指无意识地抓着柏洛斯翅根上的羽毛使劲,可惜拽了半天连半根也没拽下来。他迷迷糊糊地叫着柏洛斯的名字,在对方的引导下一遍遍喘道:“喜欢你……” “说爱我。” “爱你……” “说不会离开我。” “不会离开你。” “说你会一直一直陪着我。” “……”林疏玉张开唇,发出的声音卡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我会一直、唔、一直陪着你。” 他不太擅长撒谎,现实世界里撒谎的时候从来不敢正眼看人,也就玩游戏时为了任务能勉强从容地装一装。可在知道柏洛斯是个真实的、会痛的、有血有肉的人后,这样简简单单一句话,竟也装进了无尽的心虚意味。 但柏洛斯还是开心地笑了。他弓下身子,密密地亲吻着LIN因为情动而泛着红晕的鼻头,因为流泪而变得潮热的眼睫,因为快感而拧在一起的眉尖。他不想放过对方身上的每个角落,不光要用嘴亲,还要细细地摸,摩挲他身上每一寸皮肤,捏玩他涨起一点的乳尖,雪白滑腻的臀肉,细得像根梅枝的小臂,长着一颗红色小痣的蝴蝶骨,以及射无可射、只能断断续续流尿的淡粉色阴茎。 漫长的情爱似乎没有止息的时候。在无数次顶撞之中,林疏玉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了。他喷了太多也射了太多,小腹和腿根里都脏兮兮的,全是他乱喷上去的淫水和白浊。他觉得自己的子宫绝对被顶坏了,里面的脏器也可能被一起顶出了毛病,全都细细密密地抽搐着,发酸发酥,简直要化成一团黏黏糊糊的液体。 好在柏洛斯也终于有了要射的意思。硬挺的阳具猛然对着宫腔一顿乱撞,弄得林疏玉又哭又尿,吐着舌头嗯呜乱叫。柏洛斯操不够似的在里面顶了好一阵子,终于肯把精关松了松,将大量的处男精液淋漓地浇进了被肏得不成样的可怜子宫中。 “全部、全部进来了……” 他脱力地呢喃着,被灌得乱踢乱蹬,虚软的双腿终于有了点力气,可也用不到实处上,只能徒劳地踢踹着空气以发泄体内的快感。汹涌的潮吹翻涌而至,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将精液一起从宫腔里冲出来,又被依然堵在穴口的肉茎锁死在肉穴里。 折在胸侧的双腿向外打开,撑成圆洞的肉缝里不断流出潮湿的浊液,散在半空中的思绪也跟着飘飘悠悠地落了地。透过迷蒙的视线,林疏玉看着柏洛斯眼角眉梢的喜悦,无声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说真的,他并不觉得这些浮光掠影的快乐能抚平柏洛斯心中的杀欲,只会让这些欲望沉下去,然后在日复一日的煎熬里,磨成更为锋锐的棘刺。 而柏洛斯最深最深的杀欲,始终是对着他自己的。这些棘刺绝对会扎伤对方,将对方弄得鲜血淋漓。 林疏玉的眼睫突然颤了一下,感觉有什么被自己捕捉到了。幻影不能抚平,可他复活后给到柏洛斯的那些,难道就能抚平吗? 亲吻乳肉,清洗肉批,小情侣玩水/最后的梅血之刺 林疏玉抽空思绪,低头望向黏在他身上不走的柏洛斯。对方射完后不仅不肯拔出来,还要将他的乳尖含在口腔里反复吸咬,原本很小一颗的淡粉色乳粒被含得饱满红润,涨大了一小半,像处在哺乳期里的少妇。 “……”到底谁更像皮肤饥渴症啊。 林疏玉被他弄得胸前发涨,雪白的乳肉充血得厉害,皮肤表面浮起了一层薄薄的红。他摁着柏洛斯的脑袋,泛着粉的指节插进对方浓密的黑发间,不时发出一两声细微的哼哼。 距离的使用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和的负面状态已陆续结束了。只是林疏玉的双腿一直折在胸前没怎么活动,状态解除后还是有些发软,从脚腕到小腿都是酸的。知觉乍一恢复后,林疏玉立刻感受到一丝钻心的麻痒感,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腿麻了?”柏洛斯从他胸口前抬起眼,问。 “……嗯。” 于是柏洛斯拉过他的小腿,轻手轻脚地握着腿肉按摩起来。林疏玉垂眼看着他,眼睫微不可察地抖了两下,在心里问系统:“我再过多久后会离开这里?” 回答他的不是那个系统音,是神使。神使的声音很哑,像是刚哭过一顿,听着有些发涩:“您已经完成收容任务,现在就可以离开了。如果您想再留一会的话也可以,信物还有五十二分钟才会失效,在失效前它会将您强制送回的,不用担心错过的问题。” “哦,谢谢。” 对方的少年音陡然局促起来:“不客气……我,我在无回殿等着您。” 林疏玉礼貌地应了声不用。比起神使到底哭没哭,他还是比较担心小柏洛斯在他离开后的精神状态。为了避免对方随地发癫,搞出些不好收场的后果,还是先把人弄回自己的地盘再说吧。 于是他将腿从柏洛斯手中抽了回去,道:“我想回宫了。” 柏洛斯很不情愿放手,明显没吃够。长长的大翅膀纠结地左右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依了:“嗯,好,那我们回去。” 林疏玉没忍住揪了揪对方抖来抖去的羽毛,只不过还是没揪动,只揪下来一小撮黑色的绒绒。柏洛斯主动给他扯下来一根,别进那头流银一样的长发里,美滋滋地乐了一下。林疏玉扶了扶那根黑色的羽毛,然后烧了一张卷轴,将两人送回了皇宫寝殿后的汤泉之中。 这些年来,汤泉宫里的陈设一直没有变动。自打皇宫重建以来,这里始终都是白雾缭绕、水声潺潺的状态。林疏玉很喜欢这儿,之前玩游戏时没事就进来恢复一下体力值,还有一次太困了,不知不觉在水里陷入了熟睡——玩家睡着后游戏会切断精神链接,林疏玉困得迷迷糊糊的,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掉线了,继续在全息游戏舱里睡了下去。 但当时全宫的人都吓坏了。柏洛斯一开始趴在汤泉宫后面听着泉水的声音偷偷手冲,可是冲了两发人都没出来,吓得他赶紧跑过去看LIN是不是出事了。守门的侍卫长拦着他不让进,两人差点打起来,最后还是柏洛斯耍阴招把人困住才溜了进去。 ……于是柏洛斯便看见,LIN细白的后颈低垂着,整个人人事不省地靠在池边,全然没了意识。 柏洛斯乍见之下以为LIN遇刺了,差点当场猝死,发现对方还有呼吸后才安定了一点。他试探着叫了两声陛下,但掉线的人收不到信号,因而林疏玉自始至终没有给出任何反应。柏洛斯急得跳脚,把值守的御医全叫了过来,御医们战战兢兢地商讨了半天,最后终于给出了一个模糊的结论:陛下没有大碍,只是操劳过度,需要休息调养。 柏洛斯这才松了口气,只是心疼得厉害。那夜他打着照顾对方的幌子,有生以来第一次在LIN没有应许的情况下摸上对方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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