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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喘,却又不敢一插到底,犹犹豫豫地卡在入口处,光答应不动弹:“好、好,我这就快点。” “……”林疏玉被吊得宛如自焚,浑身都在冒热汗。他咬着牙抬了抬腰,伸手卡住柏洛斯那根东西,借着穴口的淫水一点一点往下坐:“要你有什么用……” 软乎乎的薄肉被撑到极致,扩成了伞冠的形状,不时绞出细微的水声。硕大的龟头终于成功没进了甬道里,撑得那截细瘦的腰身都在颤动。林疏玉咬着唇,死死弓紧了背,膝盖勉强撑在床上,支撑着缓慢下落的身体。披散的长发随着动作飘拂开来,零散地飘在床面上,恍如流动的水银。 ——他这副模样实在漂亮到了极致。明明主动摆出了摇着屁股吃鸡巴的放荡姿态,表情却又冷凝得一比,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反差。抛开他湿肿的眼皮和汗湿的肤肉不论,此时的林疏玉看上去像是在思考要不要和其他国家签署一个事关重大的协议,看着又冷淡又正经,勾得人格外想往死里肏他,肏到他哭都哭不出声为止。 “胡说!我很有用!”柏洛斯惨遭驳斥,立刻急得跳脚,迫不及待地要找回场面、以证明自己存在的必要性。于是他赶紧握住林疏玉的细腰,使劲一顶胯,直接将大半根肉柱顶了进去。 “!” 这一下撞得又深又重,仿佛连内脏都被肏得颤了两下,叫林疏玉刹那失了声。被催情药物催得发涨发烫的甬道却一下子激动起来,猛然向外喷出一股热液,又被庞大的伞冠堵回了身体里,摇摇晃晃地想往外涌。 好深……插到里面了…… 肚子、肚子都变形了,下面也是…… 林疏玉抬起手,颤抖地去摸自己的屄口,只觉得那里已然变得全然陌生。在他的认知里,那里始终紧紧闭着,两瓣小阴唇软哒哒地并成一道竖缝,窄到连指尖都塞不进去。而现在,那里被撑成了一个可怖的圆洞,严丝合缝地夹着一根粗长到怪异的丑东西,不住地往外冒出汁液,仿佛正在进行一场从内部开始的消融。 到、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原本紧闭的小阴唇大大地分在两侧,被撑得连褶皱都没了,平滑得像柏洛斯的脑子(也没有)。对方急于证明自己还有点用,掐着他的腰快速抽插,肉柱一下接一下地往里猛顶。存满了水的娇嫩阴道被猝然碾开,屄肉被肏得啪啪作响,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水。沉重的睾丸随着胯部的摆动砸在肉唇上,撞得汁液飞溅、满地都是。 柏洛斯这次做得放开了很多,不再像上次那样只浅浅地插一部分。他昨天做的时候惦记着LIN是第一次挨操,做得又小心又谨慎,生怕把人撞坏了。但现在情况不同,再不卖力点可就出大事了——觊觎LIN的人那么多,万一对方哪天突然看上了某一个,自己拿什么去争?不凭几把凭什么? 他越想越急,一把托起林疏玉的屁股,打桩机似的捣弄起来。林疏玉尖叫着扶住他的肩膀,连眼神都被肏直了。频繁的撞击在他的皮肉骨骼之间四下传递,逼着脏器几欲也跟着共振起来,将这份震颤散播进他的四肢百骸之中。 林疏玉哆嗦着伏在柏洛斯身上,大口大口喘息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喘不上气而晕过去。沙哑的呻吟声被撞得粉碎,神志也跟着东倒西歪,散为了识海里的泡沫。他目光散乱地望着肏他肏得满头大汗的柏洛斯,感觉对方的身躯正在扭曲、变形,脱胎成一只眉目英俊的热水壶,从壶嘴里噗噗噗的喷热气。 “……”真神奇。 他被困在蛛网般的幻觉里,愣愣地消化着自己被热水壶肏了的事实,头脑空空地发着涨。柏洛斯不会读心术,浑然不知自己在对方眼中已变成了一只热水壶,因而逃过了一劫。此时的他心里盈着七分急切,两分激动,一分患得患失——世界上所有极乐都诞生于极狭,一晃即逝,不可再追。这一刻他们密不可分,摆足了此生不渝的架势,但以后呢?他们能有以后吗? 柏洛斯不愿去细想那些,只想沉浸在此刻地久天长的错觉里。他勉强压下那些惶恐与不安,将粗硬的性器深深捣入肉穴之中,令肉壁一次又一次痉挛着绞紧喷水。湿润薄软的隐秘性器被他肏得汁水四溅,宛如将一枚粗长的钢钉用力楔进肥嫩多汁的水蜜桃肉里。崎岖的窄小甬道在重复了撑开、合拢的过程近百次后,终于拓下了阴茎的形状,一时半会缩不回去。 “慢、慢点……” 林疏玉含混地呻吟着,被顶得方生方死。体内空虚的躁动在阴茎的顶撞中渐渐转型,变为了另一种难以言喻的热意,随时都会从孔窍里喷涌而出。他咬着牙竭力忍耐,身体却先一步屈服。泪水一连串地从他的泪腺里溢出来,薄薄地覆在眼珠上,将本来就看不太清的世界浸成了一个白茫茫的旋转体。 世间能颠倒一切的唯有生死和情欲,可将意识和骨骸再三消溶,变成蓝色的夜晚、漆黑的水面、毛茸茸的心。在毁灭性的快乐里,柏洛斯突然将手掌覆在了林疏玉的后颈上,按着他的脑袋逼着他同自己接吻。林疏玉被干得直掉眼泪,一早就忘了对方不久前刚舔过他的批,懵着脸被人侵犯了口舌,掠走了呼吸。 好在柏洛斯临到这个关头还没忘掉LIN的洁癖,提前用魔法清洁了口腔——虽然他觉得林疏玉那里的味道甜得要命,除掉挺可惜的就是了。 他伸着舌头,抵着对方濡湿的舌尖打转,舌肌在那片薄薄的软肉上缓慢舔弄,将最后一丝缝隙肉贴肉地填满,让两人彻底合二为一。相比于下身的激烈,柏洛斯上半身的动作温柔到不像话,几乎可以用敬畏二字形容。林疏玉迷茫地张着唇,恍惚觉得舌头上也长出了敏感点,再多舔两口就要潮吹了—— “唔啊!” 龟头骤然剐蹭过身体内部那处最碰不得的地方,叫林疏玉浑身剧颤,爽得连舌头都吐了出来,人事不省地被柏洛斯抱着屁股猛插。肿胀的肉蒂被反复的撞击顶得缩在屄肉里,又被湿漉漉的指头夹出来,用指腹一圈一圈地揉搓。本就鼓胀的女穴现在完全变成了艳红色,涨得能滴出血来,宛如一朵被捣烂的重瓣牡丹。 柏洛斯着意去弄那个地方,内外夹击地玩着那团小小的肉蒂。他在林疏玉粉粉润润的唇瓣上使劲舔了一口,抱着他不厌其烦地问:“我是不是还是挺有用的?” “有、有用……”林疏玉快被他弄散架了,口水都咽不下去,晃悠悠地晕在唇齿间:“……别、别顶那里了……” 求饶的声音越来越低,逐渐微不可闻。林疏玉软塌塌地趴在柏洛斯肩头,已经半晕过去了。软白的臀肉在胯骨连绵不绝的撞击中变得粉里透红,下身泄洪一样漏着水、流着精,不仅将床单浸得狼藉不堪,还将柏洛斯的腹肌弄得不忍直视。柏洛斯看得直舔嘴唇,可惜到底没有史莱姆血统,没法日批的同时给人舔批,只好干眼馋。 不过吃着眼里的看着锅里的不是好品质,柏洛斯看了几眼就开始专心日批,效率堪比打蛋器。林疏玉昏昏沉沉地闭着眼,忍受着从女穴里翻涌上来的激烈快感,只觉小腹及以下部位都不是自己的了,全变成了稀拉拉的淡奶油,在疯狂的操干里融化殆尽。 “呜、啊、啊……” 他翻着舌头,含含糊糊地发出呜咽,仿佛随时都会在无穷无尽的肏弄中彻底断线。而就在下一秒,他突然惊恐地叫了一声,尿道里失控地张开了一个小眼,控制不住地喷出一股淡色的液体—— “我是不是……”柏洛斯往那处过分柔软的嫩肉上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犹疑地开口问: “肏到您的子宫了?” 边尿边被爆炒,阴茎肏入子宫,精液灌满体内 但林疏玉已经无法回应他了。他像一具没有自我意识的漂亮人偶,不幸落入了大型犬的爪下,被翻来覆去地蹂躏、欺负,却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唔、唔嗯……坏掉了、坏掉了……呜啊啊……” 激烈的捣弄逼得他直吐舌头,令他崩溃地尿了一床。逼仄的湿红尿孔失控地向外翻开,不停地喷出一道又一道清亮的液体,将腿心尿得湿亮无比。过长的阴茎顶到了甬道底部,将上翘的伞冠精准地塞进了柔嫩的宫颈口处,顶得整只女穴都在疯狂地痉挛,仿佛随时都要破罐子破摔地彻底坏掉。 林疏玉脱力地陷在柏洛斯怀里,惊惧地感受着子宫在抽插中剧烈地抽搐——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人这样强硬地捅入身体、插入那团存在感极低的软肉,捅得下腹的皮肉都在上下起伏,不住晃荡。 “舒不舒服?嗯?喜不喜欢我顶这里?” 柏洛斯抱着林疏玉,一边问一边使劲往上顶,顶得他直翻白眼,连舌头都抻直了。林疏玉从不知道自己的宫颈口居然如此敏感,上面十亿根神经同时被肏得慌了神,慌不择路地传递着从那层软肉上传来的快感,将这种可怖的刺激飞速传遍全身。 子宫……子宫也被捅到了……太、太深了,好恐怖…… 他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只觉肚子又酸又涨,像是被阴茎炒成了一池春水。柏洛斯肏得特别深、特别重,肏一下之后就会退出大半根,然后再用力撞上来,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甬道里如灼如烧的空虚得以被彻底填补,取而代之的是叫人情愿即刻就死的极致快感。 “呼、呼啊……啊……嗯唔……呜呜呜……” 林疏玉任对方抱着,虚软无力的手腕软绵绵地垂在身侧,指尖也被不停漏水的屄口呲上了一层薄水,莹莹地透着粉。他哭得太厉害,连词汇都忘记怎么调用,只会细细地发出几声呜咽,听着比猫叫声还轻。被催情物质变得格外敏感的甬道酸涩到了极点,令他忍不住抱着肚子,很可怜地皱着脸吸气,被柏洛斯挺着鸡巴奸得狼狈至极。 柏洛斯伸手捧住他的脸,胡乱地亲林疏玉的眼睛、鼻尖、唇珠、被泪水浸湿了的肤肉。他被底下那只湿热的小口绞得大汗淋漓,边亲边粗喘着往里戳弄:“不说话的话当你默认了哦?太好了,那我再顶几下。” 于是柏洛斯就多顶了几下,每一下都爽得他头皮发麻。那处的肉好像格外软,像水光剔透的鲜果冻,又软又弹,嫩得不像话。湿红的肉环紧紧咬着他的伞冠,层层叠叠的软肉要命地吸着铃口,从肉缝里断断续续地泻出子宫里存的淫汁。 吮惯了药玉的肉团怯生生地张开一个小口,熟稔地往外流着水,想将插进来的异物吮含进去,就像过去的十年里它经常做的那样——但很快它就发现自己天真了,窄小的宫口根本容纳不下那种巨物的尺寸,除非再扩开好几倍。 被淫水泡得湿滑的宫颈口湿哒哒地滴着水,又被龟头再三地用力撞上去。颈口的小肉环微微往外扩开一点,被鹅蛋大的伞冠撑得快要爆掉,堪堪卡在了龟头最粗的边缘上。林疏玉被日得乱扭屁股,白瓷一样的面庞被泪水浸透,苍白的嘴唇因为反复的吮吸变成了花瓣的颜色。子宫被肏到的快感让他爽得全然失智,像是被上万伏特的电流击中,意识和肉体一起崩溃、消弭——可柏洛斯的手臂又牢牢困着他,像钉子一样将他钉在人间,不许他上天堂,也不准他下地狱。 他坐在对方身上被捅得啊啊直叫,眼泪被甩到了额角,顺着皮肉的纹理往下掉。这个姿势不仅能肏到很深的位置,还能让柏洛斯很方便地在林疏玉身上乱摸。趁对方中了催情药后不清醒,他放肆地揉搓着对方胸前薄而软的乳肉,将淡粉色的乳晕玩得充血鼓胀,令两颗小小的乳珠也跟着挺立了起来——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对方的胸乳比原先稍稍大了一点,想必一定……跟他的越界有关。 柏洛斯恋恋不舍地放开那两团薄肉,又往对方软软的肚子上摸了两把。林疏玉的腰围瘦得过分,肚子上的肉很少,就连用于保护子宫的脂肪层也只有薄薄一层。柏洛斯伸手覆在他子宫上,感受着那枚凄凄惨惨的小肉团被肏得四下乱颤,甚至可以清晰地摸到自己的东西是如何肏弄对方的—— 软塌塌的宫颈肉泪汪汪地吐着水,被迫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击,在永无止境的抽插中缓慢地变软、变松、变成伞冠的形状。林疏玉说不出话,也哭不出声,顶多在嗓子眼里隐隐约约地应两下,人已经被肏痴了。但就算只呜咽两声也让柏洛斯觉得无比满足,只想将灵魂永永远远地沉溺于此。 “您知道吗,我一直在做一个梦。一个……关于您的梦。” 柏洛斯咬着林疏玉的耳尖,在那片充血的粉肉上留下很浅的牙印:“——您会让我将这个梦继续延续下去吗?” “……嗯啊!” 与此同时,粗硬的肉棍猛然楔入了林疏玉的子宫之中。林疏玉蜷着肚子尖叫出声,只觉肚子都要被顶破了。刹那间发出的尖叫像是一声应答,让柏洛斯的问题总算没有落入虚无之中。 “我就知道您会的。”柏洛斯喘息着在那只小小的肉袋里顶撞,每一下都肏到子宫内壁上,撞得那只肉团都在哭泣着打战:“所以以后不会再扔掉我了对不对?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会对不对?” 柏洛斯反复嘟囔着那两句话,仿佛多说几遍就能找到安全感,就能让美梦一一成真。二十年的敬畏,二十年的情钟,二十年的遥不可及,二十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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