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像是随便出来和之前的同学喝一口酒,像是要参加某个活动或是某场会议。林疏玉又看了眼自己,长袖衬衫,长裤,正不正式不说,至少不会被蚊子咬到(……)。 “好久不见。”韩兆见林疏玉到了,握紧酒杯的手收紧了一点。他点了一扎啤酒炸弹,往林疏玉杯里倒了半杯,低声问:“你还好吗?” “嗯。”林疏玉抿了一口,感觉味道甜丝丝的,像荔枝味的饮料。他无意识地舔了一下牙齿,软红的舌尖在唇侧稍纵即逝:“你也在S大吗?” “不,在隔壁读CS。”韩兆摇了摇头,说道:“不过你很有名,我们学校的很多人也知道你。” 林疏玉的手指滞了一秒。韩兆也意识到了什么,旋即略带尴尬地补充道:“不是高中时那种……我的意思是,你在大学就证出了LM问题,真的非常厉害,说是天才也不为过。” 林疏玉没出声,默默咽下了口腔中的酒液,听韩兆继续说:“高中的事,我一直欠你一个道歉。真的很对不起,当时给你造成了那样的伤害,你肯定恶心了很久吧……不过当年群里的管理者我找到了,你想知道是谁吗?” 林疏玉依旧没有说话。事实上,他早就不在乎高中那个匿名群的背后究竟是哪些人了。这件事给他的影响已经像家里的那些事一样,被他强行淡却,揉碎扔在身后了。 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林疏玉望着韩兆,只觉指尖微微发烫。酒吧内的蓝紫色灯光将一切都映得似真似幻,让他感觉自己双脚离地,无法自控地飘在空气里。 ——LM问题困扰了他接近三个月,推倒重来了无数次,光现在的版本就写了近百页且还没写完。现在韩兆却告诉他,自己已经证完了。 “你不可能走下玻璃塔”/中药后被某不知名帅哥救下 林疏玉第一反应是想说你开什么玩笑,话到了嘴边又猝然滞住。关于LM问题的证法若有若无地从他脑海中擦过,精妙得天衣无缝,但又熟悉得可怖,让他心头无声地发生了一场雪崩。 处在梦境中的人很难意识到自己是在梦中,即使再不合理的细节也会被刻意忽略。但当那人意识到这不是现实之时,梦境通常也要崩塌了。 林疏玉手中的酒杯摇摇欲坠。他努力想要想清楚那些混沌之处,意识却越来越散,隐约产生了通宵两晚后那种筋疲力竭的感觉。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韩兆静静观察着他的神情。见林疏玉一直不说话,他便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坐到林疏玉的身侧,给出自己的答案:“是我。” 林疏玉像没听清一样抬起头,愕然:“嗯?” “我说,我就是那个群的管理者。”韩兆低低地笑出了声:“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他像是突然撕掉了大学生那层清澈愚蠢的面具,神情接近疯魔,死死盯着林疏玉茫然的面容:“你知道吗,人间的惊艳都是一次性的。最极致的美丽会将人拖入一种粘稠的浪潮里,等它缓缓褪去之后,你身上会永远保有着那种痕迹,从此所有的美都会在对比之下黯然失色,索然无味。” “你让我从幼年开始,就再也感知不到被惊艳的感觉了。” 韩兆嘴上说着恨,但语气却怪模怪样,非但没有恨意,还带着一种癫狂般的迷恋。他突兀地抓住林疏玉的手,语气忽然加快,仿佛隐含着某种即将崩塌的激烈情绪:“我从来都不想伤害你,但你越长大离我越远,就像住进了高高的玻璃塔,跟所有人之间都建起了一道无形的壁。” “我有时候也在想,有一天你也会为了别人打开玻璃塔的门吗?我猜可能永远不会吧。” 林疏玉的眉尖一跳,终于发现整个酒吧都静得可怕。邻座早已空了下去,酒吧内不知何时就剩下他和韩兆两个人,连酒保也都无影无踪了—— 林疏玉有种被泼了一盆冷水的感觉。韩兆的父亲是香港某个集团的创始人,包括这处商圈也隶属于那个集团,小学时韩兆还有过什么太子之类的外号。但韩兆本人一直很低调,林疏玉小时候跟他玩得好也归功于对方不爱装逼。 这样一个人,如果是真心实意地要去搞匿名群背后的人,又怎么可能到最后没有一点水花。 林疏玉用力去挣韩兆的手,但只觉腕骨被抓得死紧,让他丝毫挣脱不得。他拧起眉,难以置信道:“放开我,你在说什么胡话,喝多了吧?” “不,喝多的是你。” 韩兆用另一只手摩挲了一下林疏玉的酒杯,呼吸散出的热气蹭在他的耳廓上,有种难以言喻的暧昧:“不过没关系。我知道明天你会恨我,打我,想杀我,怎么都好。我想要的很少,一晚就够了。” “……” 碰上神经病了。林疏玉只觉离谱,长按紧急呼叫键的手指却渐渐失去力气,被韩兆轻轻握住了。对方将那只堪称冰肌玉骨的手送到唇前,嘴唇浅尝辄止地触过林疏玉的手背,轻声道:“我知道我罪孽深重,但请明天再审判我吧。” 身体渐渐热了起来,肺叶像散热器一样运转着,呼出的二氧化碳几乎有些烫唇。林疏玉反手将掺了药物的一扎酒全往韩兆身上砸去,对方也不避不让,任凭酒液撒了一身。大滴的水珠从他的发丝上滚落下来,衬得那双眼眸更加阴鸷偏执,像是雪域上正在追击猎物的狼。 林疏玉无路可退,手一松,让玻璃瓶滚到地上。只剩了几滴酒的酒瓶砸出一声脆响,瞬间摔得粉碎,玻璃渣飞溅得到处都是。蓝紫色的灯光在千万片碎片上快速跳动,如同无数只漠然的眼睛,冷冰冰地注视着缩在卡座里的黑发美人。 韩兆对此不以为意。他细致地清理掉林疏玉身上的碎渣,将对方轻轻松松地抱了起来,顺手从他手里抽出一片可以勉强算作武器的玻璃碎片:“小心,别扎到手。今晚过后,我会将刀亲手给你,你想怎样都可以。” “……我现在就想捅死你。” “对不起,但我没办法。我早就知道,只有用强硬的手段才能打开你的玻璃塔,因为你永远不可能主动为了别人走下来。” 韩兆一边走一边说。他大步越过一地碎片,在侧墙处推开一扇暗门,按了向上的电梯。 药效正在迅速发挥作用,让电梯间都燥热得难以忍受。林疏玉头晕目眩,被韩兆的抱法颠得想吐,背上出了一层又黏又腻的汗。他手脚发软,根本推不开此神经病的钳制,最多将韩兆的西装抓得皱了一些——对方明显早就打好了把他弄走的主意,穿得很有仪式感,像要举行一场邪佞的典礼。 “不、不要这样……” 林疏玉发出的抗拒太微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韩兆近乎怜爱地给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告诉他别急,很快就让他舒服。 荧屏上的数字快速向上攀升,攀升到四开头后终于减缓了下来。韩兆心满意足地抱着微微打着颤的黑发美人,往前迈出了一步。 然后就被人一拳撂倒了。 “我草!” 韩兆吐出一口血沫,反手挥了上去,结果被一脚踹在了肚子上。对方冷着一张穷凶极恶的脸,不把他打死不罢休一般将他拽起来,狠狠一拳干在了鼻骨上。 铺着地毯的走廊里响起了沉闷的打斗声,听得叫人心惊。林疏玉胃里难受得厉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另一个人转手接了过去,差点吐了对方一身。他捂住嘴推开对方,含糊地说了声多谢,却在与对方对视的刹那愣住了。 黑发白皮,身材挺拔,眉目深邃,神情阴沉。 他肯定在哪里见过。 记忆的片段在破碎后重组,给林疏玉本就混乱的意识雪上加霜。他扶着墙,脑子一抽,开始口不择言:“我好像……” 梦见过你。 当着攻的面自慰揉阴蒂,被插入后狗几把濒临成结 剩下的半句被林疏玉及时咬住,刹在了喉咙之中。对陌生人这样讲话有点奇怪,好像在刻意套近乎,绝对不是他平时会说出的话。还好青年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急匆匆地凑过来查看他的情况:“你怎么样?” 林疏玉肉眼可见的不怎么样。他喘息着侧了下脸,扫了眼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韩兆,略微松了口气:“那个……可以送我回家吗。” 青年二话不说将他打横抱起来。 林疏玉骨架很小,身上肉也薄薄的,蜷起来时就只有一小团。青年觉得自己像抱了一捧沾着露水的白蔷薇,动作间格外小心,生怕一不小心揉碎了。他并不知道,其实这两天林疏玉为了养狗被迫过上了一日三餐、早睡早起的健康生活,体重已经稍微有了向正常人靠拢的倾向。 ——毕竟他之前的作息连阴间人看了都大呼震惊,有时一周睡眠时间加起来能有二十个小时就不错了,可谓是在前往地府的路上拔腿狂奔。 青年的手臂很结实,衣服底下能感受到一块块绷紧的肌肉,抱起人来也很稳当。林疏玉本来很想吐,换了个人抱之后莫名其妙没那么恶心了。他熟门熟路地在对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小声说:“多谢了,我家住在……” 他含糊地说了一个地址,只是话音刚落,腿心里便传来一缕热意。湿漉漉的腿根立即紧张地绞了起来,只是仍有几滴水珠从大腿上滚落,蹭出了湿长的水迹。 林疏玉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下腹难受得要死,像是孕育了一团火,将浑身的血液都烧成了蒸汽。他不得不吸着肚子,很怕更多的水液流出来,蹭到青年干净的衣服上。 唉,其实也不干净了。已经被他身上的汗水蹭得皱皱的,上面全是他的味道。 林疏玉被自己丢脸到,又往对方怀里拱了拱,将脸严丝合缝地藏起来。那里漆黑一片,将眼睛闷在里面的时候就什么也看不见了,让人感觉很熟悉,也很安心。 就像在很早以前他也碰见过相似的事情,然后被这个人抱在怀里,带回安全的地方。 林疏玉正迷糊着,恍惚感觉自己的眼睛被撑开一点,对准了识别虹膜的镜头。识别器的屏幕上亮起一个笑脸,显示开锁成功。正在青年要将他抱进去的时候,他像想起了什么,忽然抓住了青年的衣袖:“狗……” “什么?” 一只瓷白的手从他怀里伸出来,摇摇晃晃地往一边的外卖架上一指。那上面放着一只小小的包裹,里面是个三色的宠物飞盘。 原来是狗玩具。 青年一怔,心头的滋味难以言喻。都这个样子了,他居然还记得……答应过给家里的大狗带一个小奖励。 刚才那一指用掉了林疏玉所有理智,之后就彻底跌入了情欲之中。青年刚把他抱进卧室,他就着急地去解衬衫前面的扣子,可惜手指没力气,还是青年伺候他脱干净的。身体一从衣服里解放出来,他就四肢并用地扑进床中央,心满意足地在新换的床单上滚了又滚,舒服地低叫了一声。 林疏玉家的装修整体偏向于侘寂风,墙壁是哑光的沙色微水泥,屋里也没有太多的装饰,看上去很素净。但床上多了个赤身裸体的美人之后,原本清冷古典的卧室瞬间变得活色生香。青年本来想跑去买药,脚底下却像被钉住了一样,硬是迈不开步子。 大约是因为回到了熟悉的环境,黑发美人的神经松弛下来,连送他回来的好心人有没有离开都没注意。他毫不设防地裸着身子在床上乱滚,浑白的圆屁股全部露出来,像对剥了壳的白荔枝。 这样滚了几圈,原本干净的床单上沾了好几道拉丝的水痕。他滚得累了,终于停下来歇了口气,雪白的胸膛上下起伏,两枚乳珠被刺激得微微挺立。双腿则是大敞着,纤细的小腿颤巍巍地踩在床上,大大地向外张开,露出中间那道艳得惊人的软缝。 “嗯……” 软缝下面豁着一只潮湿的细口,凉凉的空气流到里面,让穴壁浅浅地抽搐起来。黑发美人轻哼一声,手指顺着本能向下探去,没入肉缝之间,准确地摁到了勃起的阴蒂:“呜啊!” 一直空虚着的性器骤然接受了如此直白而又尖锐的刺激,叫黑发美人控制不住地低叫一声,舌头微微翻出了一个嫣红的小尖。他咬着舌头,用力来回揉着屄肉,几乎是揉一下就要抖一下,满手都沾上了湿淋淋的水色。 湿润的肉花被手指挤着,从薄薄一层变得饱满肥润,多到从指缝里满溢出来。黑发美人往前挺着腰,细瘦的小腹努力往上抬,腿根和小腹都绷得很紧。随着手指越揉越快,整只阴户仿佛变成了一只熟到炸开的红苹果,从缝隙里不断流出甜腻的果汁。 “好、好喜欢……” 悬置的欲望得到满足,林疏玉爽得蜷起脚尖,双腿不时夹一下。这样来来回回摸了几十秒后,他像是终于想起房间里还有别人,猛然并起了腿,耳尖霎时红得滴血:“!” 但那两条细白的腿虽然并了起来,敏感的腿心里依旧在痉挛着流水,从双腿中间夹起的白肉里不时坠下。屋里满是那只小缝里淌出的香气,哪怕真绝育的闻了都能长出一个生龙活虎的新牛子,遑论没挨过那一刀的。青年再忍不住,生了根一样的腿往前蹭了两步,单膝压在床上,低声问:“要我帮您吗。” 他心如擂鼓,指骨被攥得发白。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跟刚才那个被他一拳干翻的傻逼没有本质区别,都是趁人之危,在天明前当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罢了。 黑发美人没有直接回答。他的手往下移了移,摸到了青年的裤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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