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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在游戏里就是当场昏倒,送去抢救了。 其实说得再委婉点也没什么用,就像往刀身上雕点花纹并不会让被捅的人感到没那么痛,但林疏玉还是很不好意思。他看着柏洛斯不安的神色,安慰道:“真的没有不舒服。今天是为你设的宴,我不去你不会不高兴么。” 柏洛斯急了:“怎么会?让您受累才是最不该的。您脸色有些差,要不还是让医师过来看看吧,如果没事的话再说。” 林疏玉今天正准备让御医苑的人以例行体检的名义进宫给他看病,这个提议倒是很符合他的心意。于是他果断顺着台阶下了,还状若无奈地叹了口气,用纵容的口吻道:“好吧,听你的。” 医师很快就来了。对方是御医苑内最有资历的老人,那封插着三根羽毛的信就是他写的。几天不见,老医师头发似乎又白了许多,一向精神矍铄的人身上居然能看出几分即将崩塌的老态。他跪在帐外,行了个大礼,颤巍巍的声音听着疲惫无比:“微臣见过陛下。” 柏洛斯心急如焚地将他搀到林疏玉跟前,见人一放下医疗机械便急切地问:“怎么样?” 老医师很有眼色,知道LIN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重病濒死的消息,即使是极其亲近的人也不行。他收起仪器,勉强平静道:“陛下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平日殚精竭虑,偶尔造成血脉滞涩,需要静心休养一段时间。这几日……陛下万万不可过度操劳,以免让状况恶化。” “您费心了。” 林疏玉点了点头。碍于柏洛斯在这里,他不好直接问自己还有几天好活,于是试探着暗示道:“只是国事繁忙,不可一日无君。您要我静心休养,那具体需要多久?” 老医师听懂了他的暗示,声线中带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抖:“依臣所见,七八日即可。” “原来如此。”意思是再过一星期他就噶了。对此,林疏玉并不意外,只是免不得有点遗憾:“但愿吧。” 老医师重重叩首,语气中含着浓浓的愧疚:“微臣无能,让陛下圣体失调,望陛下治罪。” “你也说了,是劳累过度导致的,爱卿不必自责。”林疏玉摇摇头,向身侧望去:“柏洛斯,送老人家出去吧。” 柏洛斯跟提线木偶似的站起身,僵硬的唇角半个笑意也扯不出,装都装不下去了。在送走医师之后,他踉跄着走回了卧室,木愣愣地嵌在墙边,像画在墙壁上的一样。林疏玉背对着他,没看见他的神色,正站在衣橱前将里面要穿的衣服拿出来:“你也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柏洛斯纹丝不动。林疏玉索性也不管他,直接将身上的白绸褪下来,准备换上黑色的帝王常服——反正他已经从后来的柏洛斯嘴里得知,现在的柏并没有他表面装得那么乖,早就开始偷偷摸到他床上舔他的批了。 “!” 柏洛斯眼底骤然撞入了大片细腻的白,如梦初醒一样往后撤了一步,慌不择路地往外跑。林疏玉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将视线落回镜面上,眸光忽然微闪:“等等,你回来。” 柏洛斯这下倒是听话,赶紧停下脚步转过身,于是便看见LIN迎着晨光朝他走过来。对方衬衫的扣子还没系好,领口处的两枚是解开的状态,看着不怎么正经。整段细长的脖颈在他面前暴露无遗,靠近喉结处那点红迹也被白皮肤衬得格外明显:“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柏洛斯愣住了。 ……LIN的皮肤敏感成这样,是他没想到的。 “难道是过劳导致的过敏?”林疏玉用指尖蹭了蹭那处痕迹,并没有挑破,而是轻笑了一声,开玩笑一样道:“看来是时候要立储了,也让你帮我分一分这份担子。” 但他并没有听到回答。正要转身之时,他忽然感觉自己被人拦腰搂住了。柏洛斯猛然扑上来,将他整个人都压回了床上:“唔!” 林疏玉被他没规没矩的动作惊呆了,但还没等说话嘴唇便被堵住了。对方从昨晚滚进书房到现在一直装得又乖又纯良,此时却第一次露出了野兽般的本性——这个时候的柏洛斯还不懂怎么亲一个人,只知道凭着刻在骨头里的本能拼命索取占有,吮吸对方口腔里的牙齿,舌尖,肉壁,黏膜。 林疏玉感觉自己被莫名其妙地咬了一口,好不容易才从对方的暴风侵袭里找到一点讲话的空隙。只是紧接着他的嘴又被堵上了。这次不是被唇舌,而是因为柏洛斯崩溃地问了一句:“您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林疏玉无言以对。 又是一个死亡问题。 柏洛斯绝望了。他低下头,拼命想从唇齿相依里找一点安全感。但这一次林疏玉并没有回吻他,而是轻轻将他推开了。 柏洛斯惶恐至极,满面的惊恐藏都藏不住,像一只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丢弃的狗。他看着LIN冷淡的神色,鼻翼剧烈地翕动着,试图压制住影子里那些即将破土而出的痛苦——那里面藏着他最怕别人知道的秘密,在所有人里面,最怕LIN知道。 但LIN好像已经知道了。他静静地看了一会那些怪异的、攒动的黑影,然后收回视线,将目光落在他脸上,却像在透过他的脸问别的什么人: “那你呢。你又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不想舔就出去,走的时候把侍卫长叫进来。” 林疏玉久久地看着面前的少年。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正在和自己对视的人是十年后的疯批皇帝,而非十九岁的纯情小柏。但那种感觉很快消失无踪,就像一切都是他的错觉一样。 眼前的这个柏洛斯显然还不懂得怎么掩藏自己的情绪,状似冷硬的外壳轻轻一敲就土崩瓦解了。他苍白着脸,仓促地辩解道:“您是说我的血统吗……?我不是故意要瞒着您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去解释。我也是最近才发现我的影子和深渊之间有关联,但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柏洛斯是真害怕了。LIN看他的眼神大多数时候像止水一样平静,偶尔会流露出一丝若即若离、不可碰触的温柔,但从未是这种略带失望的神情。他慌不择路地搜寻着措辞,但嘴唇却被一根细长的手指堵住了。 “不知道怎么解释就别解释了。” 林疏玉打断道。他刚刚那句话其实是问大柏洛斯的,既然对方执意不愿现身,那就算了。他对小柏洛斯身上那些自以为遮藏得很好的秘密没有兴趣,也不想看对方将辛辛苦苦披上去的人皮全撕下来后的狼狈模样。 柏洛斯怔住了。林疏玉瞥他一眼,忽从对方身下坐起身,将人反手推在床上,神情有些冷:“不如先说说,咬我干什么?” 他唇色浅,所以唇瓣上那几枚咬痕就显得格外明显,鲜明地标示出柏洛斯半分钟前的罪行。两瓣唇肉因为方才的掠夺变得红润充血,唇齿间晶晶亮亮的,暧昧到能拉出丝来。但他嗓音又是冷的,尤其是笑意消散之后,顷刻便从一汪清泉变成了腊月里的冰水,冷得叫人牙齿打颤。 柏洛斯不懂什么叫“冷欲”,反正脑子是宕机了,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林疏玉失去耐心,将腰上的金属皮带拆下来捏在手里,不轻不重地往地上砸了一下,权作威吓。 金属头撞在地上,发出铿然一响,音量不算多大,但着实将柏洛斯吓坏了。他一哆嗦,牙关就更磕巴了:“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林疏玉用两句问话轻轻松松地把自己换到主导地位,将柏洛斯拿捏得动弹不得。他握着皮带,面无表情地盯着吓得四脚朝天的柏洛斯,继续冰着嗓子逼问:“说啊,怎么不说了。” “就是……” 柏洛斯满头大汗地张开嘴,刚迸出两个字,便感到一根细长的东西伸了进来。LIN用雪白的手指勾缠着他的舌尖,突然挑了挑唇角,轻飘飘地砸下一记闷雷:“你这舌头怎么时灵时不灵,连句话也说不明白。之前给我舔批的时候不是还挺灵活的么?” 柏洛斯快滚到床底下去了。 “……您、您怎么知道……” 他含着林疏玉的手指头,想说话也说不太出来,吐出的话语听上去像嗓子眼里的呜咽。这记暴击可谓是将他最隐秘、最不可告人的心思直接锤烂抹匀糊在了台面上,之前那两句诘问跟这比起来都显得分外不痛不痒。 全完了。LIN会怎样看他?会觉得他淫乱下贱、不知廉耻吗? 还有……他最不愿意想的那个问题。自己还有资格在他身边,走完这最后一小段路吗? “你抖什么啊。”林疏玉微低着头,指尖不轻不重地碾至对方的舌根,触碰着喉管的边缘:“是我逼你到床上给我舔的吗?” 柏洛斯感觉悬雍垂的位置痒痒的,但又不敢往下咬,只能拼命张大嘴巴。他浑身都硬邦邦的,只有口腔潮热、柔软、湿润,这样完完全全地向林疏玉敞开,让他看上去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猛兽。听见林疏玉的问话后,他赶紧摇头,含含糊糊地否认:“不是……是、是我,我没忍住,我……” 林疏玉垂头看他,心想这么乖巧的柏洛斯可不多见,得多盘一会。这个时候他的头发还没有后来那么长,尚且没有漫过肩头,只到颈侧的位置。银色的发丝从耳侧垂下来,冰白的面孔中无形中多了一种叫人不敢直视的压迫感:“说完整。” 柏洛斯努力张着嘴,一旦说话舌尖就会不受控地开始舔舐林疏玉的指尖,简简单单一句话硬生生说出了一身汗,脸热得通红:“不是……您逼我的!是我,是我忍不住趁您睡觉的时候舔您的批的……” “那不就得了。”林疏玉终于满意了。他将皮带扔到一边,抽了张丝巾,将手指上的水渍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慢悠悠地说:“这么急着想给我侍寝,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咕咚”一声重响响起,这回柏洛斯是真滚到床底下去了。他像个新学会站立的猿人那样四肢不调地趴到床边,哆哆嗦嗦地问:“您……您不是性冷淡吗?” “谁跟你说我性冷淡。”林疏玉微笑。小柏洛斯真好玩,再玩一下:“是我被舔时流出来的水不够多么?” 他的嗓音压得很低,声线比平日多了一丝冷丝丝的喑哑,像是在故意勾引人似的。柏洛斯又羞耻又窘迫,还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生气——对方的身体明明都那样了……怎么还能想这些事? 全然没想起昨晚到底是谁先满心绝望满心不甘地在对方身上咬了很多很多口的。 见小柏洛斯还没有摆正自己的定位,林疏玉不耐烦了。他直接伸出小腿,将脚弓不轻不重地踩在了对方胯间那团蛰伏的巨物上——被这根东西翻来覆去操了无数次,林疏玉对它已经熟得不能再熟,知道怎么弄才能让对方以最快速度缴枪卸棒。他不说话,也不去看柏洛斯的神色,就用脚尖抵着冠状沟磨蹭,偶尔在柱身上蹭两下。没过三秒钟,它便飞快地挺立起来,硬硬地顶着林疏玉的脚心,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出那分炽热与灼烫。 林疏玉依旧没有挪开的意思,依旧我行我素地踩着它玩,像是要将对方踩到射出来为止。柏洛斯粗重地喘息着,从头红到了脚,几把烫得都要冒烟了。他近乎哀求地看着林疏玉,想要对方别折腾自己了,但目光中夹杂着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渴望:“别这样,陛下……”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那根又丑又大的性器居然能有触碰到对方的资格,毕竟光听对方对他说出“侍寝”这两个字就够他反反复复地冲上十来个夜晚了。被踩着性器的刺激感叫他浑身亢奋,连冷透的骨血都热了起来,叫嚣着侵犯占有的本能。 不行——这怎么行!LIN现在需要好好休息,怎么能跟他干这种事…… “本钱还可以,硬得挺快。”林疏玉懒得理会对方欲拒还迎的眼神,直截了当地点评道。他撑着床,低头看着柏洛斯,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下,语气里带着点轻佻:“就是不知道活怎么样。嗯?” 柏洛斯被问得一懵,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问自己做爱的技术。他有点委屈地垂下脑袋,不去看LIN的脸,闷声说:“您明明知道。” “我怎么知道。”林疏玉神情冷漠,只是眼底带着不易察觉的狡黠。 “那我也不知道!”柏洛斯猛一抬头,在对上LIN的视线之后,音量瞬间小了下去:“……我没和人做过,就自己弄过。不过……时长好像也还可以。”不对,他怎么这就答应了? “行吧。”林疏玉皱起眉,挑剔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最后勉为其难地略一点头:“那就先给我舔舔,这个会吧。” 他蹬了蹬腿,被抽走皮带的黑金常服丝滑无比地褪在了地毯上,随即是一条白绸内裤。那些昂贵的衣物被一只雪白的小腿轻轻踢到了一侧,给柏洛斯留足了发挥的空间。然后它顿了顿,再向上抬起,将腿缝里的风光尽数暴露在了人前。 前端的性器呈现出一种很干净的粉,安静地垂在身前。再往下是两瓣圆润软厚的阴唇,被张开的大腿向外扯开了一点,嫣红的嫩肉微微外翻,就像是被撕开外皮的荔枝果冻,湿哒哒的,颤巍巍的。似是察觉到他人的注视,那处小小的屄口轻微地抽搐了一下,一股清液忽然从肉缝里渗出来,让洁净的下身迅速变得潮热湿润,变得愈发情色勾人。 空气陡然甜腻了起来,尤其是柏洛斯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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