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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些血腥无比的秘术,譬如说替死之类的。上一次柏洛斯就有这么做的意思,但是那次他消息得知得太晚,再回已经来不及了。 见林疏玉神色发冷,少年顿时怕得连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一股脑将身上所有的东西全掏出来摆在他跟前,全交代了:“他说,说我有什么事情拿不准就用这个联系他,叫我尽可能演得像一点,不然就把我撵回大海,不许继续留在皇宫里。我怕我回到海里就再也见不到您了,所以就、就只好全听他的。” 少年说着说着就哭了,看着特别伤心。林疏玉不小心又顶了一脑门官司,只觉十分头大,只好放缓了语气说:“……别哭了。就是这个?” 他拿起那个号角一样的小物件,放在手里掂了掂,感觉质感和那副精银锁链差不多。柏洛斯怎么像个橡皮人一样,随时随地都能切一块下来,跟不会痛似的:“你会用吧?” 少年抽噎着点头,急切地想展示自己还有点用。林疏玉点了点头,将号角还给他,温和道: “告诉他,皇帝暴毙,死前有加密遗嘱,你不知道如何解密,让他速回。” 被攻含着乳尖咬嫩奶/“别亲了…以后不骗你了” 蜃妖将林疏玉的话全当圭臬,立马乖乖照做。他们蜃族是在LIN颁布限渔令后才得以绵延生息的,否则早已在一波又一波的捕捞热里亡族灭种了。他不想像他那些废蜃族人那样终其一生只能在LIN看不见的角落里单相思,于是鼓起勇气上了岸,克服了数不清的困难才搭上人类侯爵,来到了离LIN最近的位置。 少年很怕自己的努力白费,更怕自己的笨手笨脚招来LIN的厌弃。于是他用上了生平全部的演技,深吸了口气,对着小号角的圆孔崩溃道:“大人,您快回来,陛下他,他突然驾崩了……” 蜃妖演得极其情真意切,像是随时要晕过去一样。他话还没说完,号角的尖端便骤然裂开了一道狭长的缝隙,像是被人攥在手心一把捏碎了一样——这种传音号角通常会做成一对,内侧刻着繁复的法阵,不管隔得多远都能将消息传过去,在战时用得很多。不过这东西有个缺点,如果一只号角被破坏,那么另一只也会跟着受损。 号角上的裂纹逐渐向周围蔓延,可想而知那头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柏洛斯变了调的声音从破碎的号角里传过来,字字咬牙切齿:“不可能。” “……是、是真的。” 少年嗓音里带着哭腔,音调飘飘忽忽的,像是被巨大的惊骇冲垮了。他看着林疏玉的手势,一边哭,一边竭尽所能地将话编圆:“我和陛下呆在宴厅里,陛下忽然不舒服,我就带陛下去休息室休息,然后、然后陛下吐了好多血,再然后就、就……我真的好害怕,大人我该怎么办??” “不可能,这不是真的,我不信。”柏洛斯神经质地重复了一遍,语调突然拔高了好几个度,带出几分嗜血的尖利:“你要是胡说,信不信我立刻回去杀了你?” 蜃妖被他鬼叫一样的声音吓得不轻,失手将号角扔了出去。本就布满裂缝的号角挨了这一下后摔成了三四片,柏洛斯的鬼叫也跟着消失了,变成了一片吱哇乱叫的噪音。林疏玉俯身将骨头碎片拾起来,安抚地拍拍蜃妖的肩头,夸奖道:“你做得很好。不用怕,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蜃妖被他拍得脸红,心头的恐惧灰飞烟灭,还变得毛绒绒的,只可惜对方只拍了一下就收了手。他抬起头,小心地问:“那下一步我要干什么?我还没来得及告诉那位大人遗诏的事。” “剩下的我来就好。你去找公务大臣莉莉丝,她会安排人送你回大海的。知道她在哪儿工作吗?” “!!”蜃妖脸色刷得一下白下去,猛然跪在了地上:“陛下,我哪里做错了,为什么要送我回去?” “……” 之前蜃妖哭得三分真心七分假意,这下是真的泪崩了。他大哭着哀求林疏玉把他留下,说自己什么都能干,廊柱都快被他哭折了。林疏玉无奈,只得给他安排了个闲职,叫他带着自己的口谕去找内务官。蜃妖得偿所愿,欢天喜地地跑了,回廊重新空寂了下去。 天黑得很快。二人说话的工夫,日光已经全然消失,黯淡的云层下飘着萧萧疏疏的细雨。林疏玉收回视线,有一下没一下地盘着手里的碎片。骨头的凉意顺着神经末梢钻进来,让他觉得斗篷下的身体难受得厉害,腿软到快要站不住。许久以后,他缓了缓劲,扶着栏杆,慢慢走向宴厅,守株待狗去了。 进入记忆以来似乎都是晴天,这还是第一次碰上下雨。林疏玉一下雨就犯困,蜗牛一样懒洋洋地挪到了宴厅门口,刚一进去就被一众把脖子伸成长颈鹿的狂蜂浪蝶包围了:“陛下!” “陛下,晚上好!我是尼撒半岛的布兰登公爵,很荣幸来参加您的宴会,愿您身体常健,万寿无疆……” 侍卫长眼睛瞪得像铜铃,严禁任何人与LIN的距离小于一米,非人生物也不行。林疏玉笑了一下,示意对方不必那么紧张。他接过侍者递过来的高脚杯,轻抿了口酒,尔后向那些人略点了下头。晶莹的酒液让他苍白的嘴唇多了点颜色,在拥有上万个切片的吊灯下变得愈发漂亮。 人群里响起了一阵不受控制的吸气声,所有人的眼神都相当冒犯地往那张清艳的脸孔上飘。一位年轻的女爵用手中的象牙扇半遮住脸,无意识地倒退了一步,险些把一座香槟塔撞翻。好在她带过来的女伴及时反应过来,用魔力稳住了摇摇欲坠的杯盏,同时暗自在内心发出惊叹—— 陛下的美貌……真是稀世罕见呢。 林疏玉出现的时间很短,喝了半杯酒就没影了,因而等柏洛斯湿淋淋地滚回来时什么也没找见,还被侍卫长当头爆喝:“大胆!带着武器进殿,你是要造反吗?” 柏洛斯正眼也不看他,匆匆把一向爱护的长弓往地上一扔就闯了进去。他的秘术刚施展了个开头就被匆忙中断,此时连人形都不完整,张口说话时露出了锋锐的犬齿,饶是几个从墓穴里爬出来后就以喝血过活的血族亲王见了他也有点打怵。他环视了宴厅一圈,在没看见LIN后,心绪跌到了谷底:“陛下在哪?” 侍卫长被他的样子弄得发毛,勉强咽下了一句关你屁事,生硬道:“陛下在休息室,无召不得入见……喂!” 侍在殿内的亲卫一拥而上也没把人拦下来,想跟进去告状的时候还被反锁在了门外。宴厅内的宾客面面相觑,有不少人敏锐地察觉到,小殿下和陛下的关系似乎有些说不出的微妙。 比如小殿下和侍卫长刚刚的对话,就隐隐有种情敌之间的……剑拔弩张。 “啧,男人。” 女爵摇了摇扇子,转头对同伴感叹道。她们看了眼二楼御用休息室紧闭的雕花木门,心照不宣地抿唇一笑,然后凑在一起接了个吻。 ——而此时的门后,窗帘重重掩着,灯只燃了一盏。床上堆着厚厚的锦被,几乎看不出那里面还藏了个人。昏黄的灯光穿过灯罩,雾一样斜斜罩住一小片区域,让柏洛斯瞬间屏住了急促的呼吸,生怕惊醒了什么一样。 怎么也没人照顾一下他,那只该死的蜃妖跑哪去了。 他后背抵着门,心里惶恐不已,下意识地拒绝相信那只蜃妖所说的话。但在看见蜃妖也不在这里之后,他心中不禁浮出一个更可怕的猜想。难道LIN是因为发现自己被他忽悠了,所以怒急攻心,以致…… 这样想着,柏洛斯仿佛被抽空了力气,站都站不稳,更没力气走到床前,看看LIN究竟是什么情况。但看终究是还是得看的,只是他刚往前迈了一步,就被一双冷手从后面扼住了脖颈,气温偏低的吐息顺着他的耳朵往里钻,让他猛然打了个寒颤: “你还知道回来。” 柏洛斯猝然回过头,看着一身银白色礼服的LIN,又气又喜,翅膀上的毛都快炸起来了:“您骗我!您怎么能这样!” “我没骗你。”林疏玉幽幽看着他,冰雕一样的指尖缓缓描摹着他的颈动脉,像个银发飘飘的女鬼:“我已经死了,是来找你索命的,拿命来。” 柏洛斯没领会到他冷冰冰的幽默感,反倒信以为真。他惊喜的神色僵在脸上,石头似的愣愣看着LIN,眼睛里忽然滚下两行泪,烫得林疏玉的指尖发疼:“对不起……是我太慢了。要是我能再快一点就好了,对不起,对不起。” 林疏玉没料到直接把人弄哭了,单片眼镜差点跌下来。他大约有种把人弄哭的特殊技巧,不过也可能遇人不淑,碰见的人一个两个都是哭包。他颇为尴尬地松开掐着柏洛斯的手,在对方自裁谢罪之前干巴巴地解释道:“呃,骗你的,我没死,就是天生体温低,还有气。不信你摸摸。” 作死的结果就是他被只保留着部分人形的柏洛斯一把摁进了床垫里。 “轻、轻点……!” 精细的礼服被胡乱扯开丢在地上,乱糟糟地揉在一起。林疏玉拽着被角,小半乳肉被人叼在嘴里,难堪地发出细细的颤音。淡粉的乳尖被吸了两口就变得又红又翘,上面沾满了柏洛斯胡乱涂上的口水:“别这样……” 柏洛斯置若罔闻,像只不开化的野兽一样在他身上拼命索取一些活着的迹象。他发疯似的亲他,舔他,到最后完全分不开那些温热到底是LIN的体温还是自己的眼泪。林疏玉只觉自己要被对方咬碎骨头吞下去,乳尖被舔得又酸又涨,乳孔仿佛都要张开了。嫩得像豆腐一样的胸乳被人含在口腔里乱舔了一通,此时蒙着淡淡的雾粉,似乎随时都会流出稠白的奶汁。 “别、别亲我了好不好,以后不会骗你了……” 他被亲得缩着肩膀往后退,颤着嗓音求饶。只是此话一出口两人都没再说话,因为可能没有以后了。 柏洛斯捏紧手指,竭力止住快要决堤的眼泪。只是他刚松开嘴,便见LIN的脸色骤然惨白下去,表情难受地捂住小腹,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他的心脏几近停跳,刹那间出了一身冷汗: “您怎么样?” 官宣/在这虚无的时间线上,让他们片刻得偿所愿 林疏玉痛到说不出话,只轻微地摇了摇头。眼镜从他的鼻梁上掉下来,不轻不重地摔在地上,只是两个人都没心思去管了。 他的手冷得吓人,手骨从冰白的肤肉上突兀地凸出来,摸上去像一具死在冬夜的尸体。柏洛斯握在手里,只觉怎么捂都捂不回半缕热度。他六神无主地抱着LIN,见他蜷着身子压住腹部,忽然想起了什么:“晚上没吃东西吗?” 林疏玉眼圈红红地一点头,痛得睫毛都在颤,后悔得想哭。他不仅晚上没吃,早上也没吃,柏洛斯给他做了饭也动,刚刚还在宴厅内不知死活地喝了点度数不低的酒。此时那些酒液全变作了锋锐的小刺,细细密密地贴着肉往里扎,令他只想直接晕过去。 还好休息室里有药箱,可以临时吞一点药应急。林疏玉就着柏洛斯的手将药咽下去,痛苦的神情终于舒缓了一点。只是没过两分钟,他脸色突然一变,又将喝进去的药原封不动地吐了出来:“!咳咳咳!!” 雪白的脸颊因为呛咳染上了一分异样的血色,让他身上的病气更重了一分。没了眼镜之后,他的眼神完全涣散下去,连光感都变得很弱。他眼神空茫地转过头,两条秀致的眉毛略微拧起,哑着嗓子问:“有纸巾吗?” 柏洛斯默不作声地给他将唇角擦干净,擦完后纸巾上沾了一片鲜红的血沫。他有生之年头一次开始晕血,愣愣地盯着那片红色说不出话,就像那些血是他吐出来的一般。 ……可为什么不是呢。 林疏玉眼虽然瞎,但味觉还在,能尝到喉头的腥涩味。虽然并不意外,但他的心还是慢慢沉了下去。他知道,这是个无声的提醒,提醒他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直到这一刻,他才猜到了这次掩藏在生死离别底下的欲望是什么。 应该是贪欲吧。人间的面,见一面,少一面。若到了最后一面,能多贪一天,便多贪一天。 但是柏洛斯弄错了。如果这也算一种罪名,那他也得跟着柏洛斯一起被判死刑。 “愣着干什么。”林疏玉推了他一把,从他手里摸索到沾血的纸巾,把它抽出来揉成一团:“快把我的眼镜捡起来,看看碎了没。” 柏洛斯像只湿漉漉的狗,虽然失魂落魄,但还是乖乖下床叼飞盘去了。叼回来后,他小心地擦了擦镜片,递给林疏玉:“没碎。” “没碎就放在一边。” 林疏玉没去接,而是忽然伸手抱住了柏洛斯的脖颈,去咬对方的嘴唇——可惜没找对地方,咬在了他的鼻子上。还好柏洛斯没觉得哪里不对,于是林疏玉在尴尬了一秒后也放松了下来:“要做吗?” “……做?” 柏洛斯吓了一跳,声音难掩惊异——在他眼里现在的LIN估计跟纸糊的差不多。林疏玉用肩膀撞他一下,不料反倒把自己撞得很痛,感觉很是窝火:“不做你刚刚来啃我那里干什么,礼服都被你揉皱了,是没断奶吗?” 柏洛斯羞愧得垂下头,一下下亲他,只是说什么也不肯做了。经过方才那番惊吓,他现在只想好好抱着LIN,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多待一会儿。 林疏玉叹了口气,靠在柏洛斯身上,银白的发丝落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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