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严严实实,但聂明朗竟然一眼就知道哪个是他。 川崎h2r是辆重机车,全碳纤维的车身搭配绿色的钻石车架,像一头暴力的猛兽,发动机层层叠加的音浪听着就让人热血沸腾。 他上身微微前倾,双手握着车把,几秒的时间从50冲到300,一档能达到180的川崎直接拉到了130,破风声被车前摄像头清晰地传过来,令人不自觉被他调动起情绪,他换挡后依旧在叠加速度,在阳光的下宛若一把锋利至极的利箭,猛然杀入了公路! 身后一辆蓝色的雅马哈紧咬,他们在公路厮杀,咆哮,你追我赶,观众们听着视频内两辆车发动机的阵阵声浪,看的热血沸腾。 公路赛危险重重,其中最着名的曼岛赛道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撞车的,爆炸的,摔下公路的,密集的弯道让雅马哈在第四个弯时被迫降速稳住重心,黑色川崎仍然没减速,迅速压弯,赛车手的膝盖蹭着路面,几乎是贴着地滑了过去。 观众席替他捏了一把汗的众人已经忍不住兴奋地尖叫起来,大声喊着青年的名字。 “啊啊啊vic!!!” “卧槽!卧槽!!跑多少码了!!多少码了!” “他没减速!!” 摩托车赛车一直是充满暴力的极限运动,只见对面的led大屏幕上,黑色川崎的驾驶者无所畏惧地发着疯,让观众席上无数渴望刺激和放松的人为他疯狂尖叫,吼破了喉咙,痴迷于他的魅力。 聂明朗手心都是汗,肾上腺素飙升,汹涌澎湃的快感溢满心脏,发出一下又一下扑通,扑通的鼓动,看着青年带来的视觉盛宴。 闻玉书身上有着一股不要命的野性,似乎不会有任何胆怯的情绪,过弯道的时候甩开身后不甘心想要追,却追不上了的对手,狂暴的引擎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轰鸣,最后一段没有曲折的路,他一直在加速,观众们眼睁睁看着仪表盘上数字从两百快速蹦到了三百七,三百八,四百! 他破音速冲过终点,摄像头也只能捕捉他的影子。 大屏幕一晃,选手介绍出现在正在一半的屏幕上,照片中青年穿着黑红相间的气囊服,快要到肩的浅金色头发松散垂下,在阳光下像是蒙了层光,他看着屏幕外,唇角漫不经心地扬着。 冲过终点的摩托车停下,坐在上面的赛车手一条长腿撑下来,伸手摘掉了自己的头盔。 充满着机油味的赛车场,明亮灼热的烈阳下,一张带着薄汗黏着发丝的脸出现在镜头中,他脑袋歪了一下,和介绍的图片一样笑起来。 沉默了一瞬后,狂热的尖叫震动天地,今天这一幕,被无数人记了一辈子,也让聂明朗记了一辈子。 聂明朗呼出一口滚烫的气,压抑着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和负责人说: “走吧,带我去找他。” 负责人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哎了一声,带他去休息室。 不过他没想到闻玉书今天很忙,怕是没空去挑西装了,他被人带去休息室时闻玉书正在脱气囊服,负责人敲了敲门后,对方直接让他们进来了。 “vic,聂总找你。” 负责人没什么好别扭的,赛车手跑热了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国外赛车手还有当着观众的面脱的呢,顶多感叹一句年轻人身材不错,皮肤真白,也没放心上,闲聊似的笑着说今天比赛表现不错,他刚才还看见跑第二的那个赛车手拉着助理问他在哪,想认识认识他,还有车队官宣什么的。 闻玉书看上去很热,汗水从漂亮的锁骨滑下,他没打算穿衣服,就这么和负责人说话。 负责人聊了几句就打住了,免得把聂明朗这座金山晾在这,回头看向聂明朗和善地说: “那聂总,vic你们好好聊,我就先不扰你们了。” 聂明朗就没他们那么自在了,他一进去,就看见闻玉书站在镜子前面,毫不在意地光着上半身,微微偏头看过来,充满力量的年轻身体凝着一层汗意,胸前的淡粉让他仓促地移开视线,喉结滚了滚,不知道在想什么,没能回负责人的话。 闻玉书伸手一推微湿的头发,“嗯”了一声,拿着毛巾擦了擦脖子,还要解裤子。 “姐夫是特意来接我的?” 负责人已经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聂明朗忍不住又把视线放到他身上,准确来说是他那双脱着裤子的手上,好半晌才说: “……闻家今天晚上有场酒会,你姐姐让我带你去买套正装。” 闻玉书没问为什么,姐姐让他去,他就去一趟,脱下气囊服,赤条条去了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中夹杂着他有些空的慵懒声音: “知道了,酒会我会到场,衣服就不用挑了姐夫,我有合适的衣服穿,今天没什么时间挑。” 他姐夫不知道在干什么,好半天才回了他一个闷闷的,沙哑的“嗯”。 — 转眼到了晚上,闻家的酒会如约举行,一辆俩豪车停在门口,穿着礼服的女人挽着爱人的胳膊进门,未结婚的也带了女伴。 香槟塔放在铺着白绸的长桌,一架三角钢琴流淌出悠悠扬扬的曲子,头顶的水晶灯璀璨。 “聂总,聂太太。” 闻婵笑着对打招呼的人微微点头,她今天穿了一身香槟色露肩的鱼尾裙礼服,手拿珍珠包,一进来就引起了瞩目,而女人旁边的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比她高出一个头,一身简单的黑西装,只不过领带换成了酒红色,优雅贵气,打招呼的人感叹一声夫妻俩真是一对璧人,般配极了。 “你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服务生端着托盘过来,闻婵拿了一杯香槟递给聂明朗。 聂明朗接过香槟,沉默地喝了一口,没和妻子说他脑袋里都是下午在休息室看到的东西,撒谎:“公司的事,没什么。” 幸好闻父注意到女儿女婿来了,和人笑着说了句失陪,带着妻子过来,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明朗,婵婵,你们来了。”大女儿快要三十岁了,闻父也有五十多了,脸上不可避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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