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颜曼曼开心地笑起来,她抱着猫,从桌子上跳下来,亲昵地凑到裴烬晏身边,仰着头看他,“裴总,你对我真好。不像你家那位,听说连只猫都容不下,肯定是个很无趣的女人吧?” 我站在门外,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 裴烬晏没有反驳。他的沉默,就是最伤人的默许。 我没有再听下去,也没有冲进去上演一出原配手撕小三的戏码。我只是默默地转身,将手里的文件交给他的秘书,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心口的那个窟窿,似乎又被撕大了一些,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回到家,我病倒了。高烧来得猝不及防,我躺在床上,浑身滚烫,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我挣扎着给裴烬晏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什么事?”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躁,背景音里还夹杂着颜曼曼焦急的哭腔。 “我发烧了,很难受……你能不能回来一趟?”我的声音因为虚弱而显得沙哑。 “发烧就自己找药吃,或者叫个医生,我这边有急事走不开!”裴烬晏不耐烦地打断我,“年年生病了,很严重,我得立刻送它去医院!” 年年,那只猫的名字。 “一只猫……比我还重要吗?”我用尽全身力气,问出了这句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他更加冰冷的声音:“孟嫣,你能不能别这么无理取闹?年年不是普通的猫,它是曼曼最珍视的宝贝。你一个成年人,跟一只猫计较什么?”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彻底的、彻骨的失望。 原来,在他心里,我孟嫣,真的连一只猫都不如。 我的爱,我的婚姻,我这三年的付出,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没有再给他打电话,而是自己挣扎着爬起来,找了退烧药吃下,然后给沈昭发了条信息,告诉她我病了。 半小时后,沈昭风风火火地赶来,一边骂骂咧咧地照顾我,一边帮我收拾东西。 “离!现在就离!这种男人多看一眼都觉得脏眼睛!” 我烧得迷迷糊糊,却异常清晰地说:“昭昭,帮我……把我的东西都搬走。” 这场高烧,烧掉了我对裴烬晏最后的一丝幻想。 病好后,我搬出了那个承载了我三年喜悲的家,住进了沈昭帮我租的公寓里。我没有告诉裴烬晏,他大概也忙着照顾颜曼曼和她的猫,根本没发现家里少了一个人。 直到周末,裴家的家庭聚会。 裴奶奶打来电话,让我和烬晏一起回老宅吃饭。裴奶奶是整个裴家唯一真心对我好的人,我无法拒绝她。 我独自一人开车去了老宅。 当我出现在门口时,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刚刚和裴烬晏一起进门的颜曼曼。 哦,不,她不是以颜曼曼的身份来的,而是以裴烬晏“新来的实习生”身份,被他“顺路”捎过来的。 裴烬晏看到我,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怎么自己来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还有,你这几天去哪了?” 一连串的质问,带着居高临下的审判意味。 我懒得理他,径直走到裴奶奶身边,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奶奶,我好想你。” 裴奶奶拍拍我的手,慈爱地笑了笑,但眼神扫过裴烬晏和颜曼曼时,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老人家虽然上了年纪,但心里跟明镜似的。 餐桌上,气氛诡异。 裴烬晏的母亲,我的婆婆,一向不喜欢我,觉得我家世平平,配不上她的宝贝儿子。她热情地给颜曼曼夹菜,对她嘘寒问暖,反而把我这个正牌儿媳晾在一边。 “曼曼啊,你现在还在读大学吧?真是年轻有为啊。”婆婆笑得合不拢嘴,“我们家烬晏就是心善,最喜欢提携你们这些有上进心的年轻人了。” 颜曼曼羞涩地低下头,眼角的余光却挑衅地瞥向我:“谢谢阿姨,都是裴总教得好。裴总不仅工作上指导我,生活中也特别照顾我。” 我慢条斯理地喝着汤,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裴烬晏大概是觉得冷落了我,或许是想在奶奶面前做做样子,突然给我夹了一筷子菜,语气也放缓了些:“嫣嫣,多吃点,你都瘦了。” 他顿了顿,似乎在酝酿什么,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奶奶,妈,我跟嫣嫣商量好了,准备要个孩子了。” 话音一落,满座皆惊。 d-J兔fV兔_k(故b事 第1章 唐柔升级了权限卡,从控制岛台出来,不可避免地路经感染区。 玻璃壁后是痛苦的类人生物,他们从这个面露不忍的女性身上看到了希望,向她求救,可唐柔无能为力。 基地里还有许多合成失败的产物,他们痛苦地呜咽,哀鸣,半张脸是人,半张脸是丑陋怪异的不知名生物。 他们其中的很多都曾是这个实验基地的研究人员。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沦为了实验的一部分。 下午实验基地又送来了一批犯人。 哭喊,嘶吼,回荡在整个A区。 海兔子少年抓着唐柔的衣服,胆小的他被这动静吓到,浑身发抖,纤弱的身子贴过来,藏在她的衣裙边。 “别怕。”她摸着海兔子的头,温声安抚,“没事的,别怕。” 这个红着眼睛的漂亮少年满目惊惶,贴着她的手掌,殷红的薄唇张张合合,却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柔……” 他声音细软轻颤,将头抵在她的手旁,温驯地蹭了蹭,“摸……别、走。” 软糯黏糊的乞求,像在撒娇。 一时心软,唐柔只能坐下,安抚受惊的他。 那些声音是被改造初期的囚犯发出的痛苦哭喊,肉体分裂撕扯的痛苦强过任何一种刑罚,让他们恨不得就此死去。 然而遗憾的是,这些痛苦只是开端,未来他们将会一一体验想都无法想象的折磨。这是一种全新的刑罚模式,让死囚犯在生命的最后为科学贡献力量。 海兔子半边身体浮出缸外,纤弱修长的手臂依恋地圈着她的腿,白皙柔软的脸颊温驯的贴着她的膝盖,将她白色的工装打湿。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少年通红的眼底弥漫出浅淡的满足和幸福。 这是多么巨大的纵容啊。 这是属于他的,饲主。 “11号很害怕吗?”唐柔轻声问。 “怕……”海兔子少年在她轻柔的抚摸下颤着纤密的眼睫,脸颊的皮肤泛起细密的粉色。 唇齿间的语句咬的黏腻含混,带着溢于言表的羞赧。 隔壁的钢碳压玻璃后,阴郁俊美的半章青年目光沉沉的看着这一幕,深邃的面庞没有表情。 他和海兔子不同,因为具有危险的攻击属性,所以从不被允许爬出缸外,也因此从没和自己的饲养者那样亲密过。 他被命名为17号,结构类似半人半章头足类软体生物,是唐柔负责饲养的另一个实验体。 如果此时回头,她将会看到这个在她面前一向安静乖顺的青年眼中浓重可怖的风暴。 阿瑟兰总说唐柔有种亲和力。 实验对象与研究员产生感情不多见,毕竟是那么残忍痛苦的实验,尤其这一区饲养的都是海洋冷血动物。 它们独居,孤僻,没有感情。具有高度危险性。 然而唐柔负责的实验体,都对她表现出了无比的依恋和信任,让人啧啧称奇。 比如这只身体每一寸组织和血液都能成为治愈良药的海兔子少年,再比如,那个看起来阴沉,如同苍白雕塑般隽美的触手青年。 还有一只巨型半透明水母,4号蓝瓶变异体。 实验体不允许起名字,这是规定。 有了名字,就会不可避免地产生感情,而多余的感情对于实验基地的工作人员来说,是最没有意义的牵绊。 唐柔曾经悄悄地给她第一个饲养的实验体起过名字,结果就是,她在那只实验体一期分裂实验失败后,哭了很多天。 从那之后,她就只会喊他们的编号了。 “明天见。” 结束了工作,唐柔换下了工作服,又开始每日最艰难的时刻。 海兔子呜咽着,两只通红的眼睛看着她,像是即将哭出来。 “要走……吗?不、睡……在这里吗?” 生涩的语句从他嘴里断断续续吐露,纤细的手臂探出水箱,想抓住她的衣角,却落了空。 17号也沉默地看着她,抬手摸上冰冷的玻璃板,安静而眷恋。 这样生离死别般的告别几乎每天都在上演,像极了幼儿园里,哭喊着不愿跟父母分开的小朋友。 他们像是这个基地最苛刻的监工,恨不得唐柔二十四小时坚守在岗位上,早日猝死。 唐柔早就对他们煽情的告别产生了免疫,只觉得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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