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 我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就在这时,女儿蹦跳着走出了幼儿园,我下车去接她。 白婉擦了擦眼泪,想要拥抱女儿。 可女儿却躲在我身后,淡淡地说道: “阿姨,老师说,不能给陌生人抱。” 白婉瞳孔巨震,她嘴角颤抖,疯了似地跑了。 10 一晃又过了几个月,儿子病了,先天性的病,很严重。 白婉给我打电话,声音哑得厉害: “儿子想见你,也想见思琪,医生说他时间不多了。” 电话那头有仪器的声音,嘀——嘀—— 我没说话,白婉又说: “求你,就当是最后的愿望。” 我沉默了几秒。 “知道了。” 我带女儿去了医院,病房很安静,儿子躺在白色的床上,很瘦小,脸色苍白,插着管子。 他看到我们,眼睛亮了一下。 “爸爸,姐姐。” 声音很弱。 白婉站在床边,憔悴得像换了个人,女儿有点紧张,抓着我的手。 我推了推她: “去看看吧。” 女儿慢慢走过去,儿子努力笑了笑: “姐姐,对不起。” 他喘了口气: “我撕了你的画,我说了坏话,我也对不起爸爸。”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渴望: “爸爸,你能原谅我吗?” 我看着他那张酷似顾明朗的脸,心里怅然若失,但我还是点了点头说道: “嗯,过去了。” 儿子似乎松了口气,他又看向女儿: “姐姐,你能牵我的手吗?像以前一样。” 女儿犹豫了一下,伸出手,轻轻握住了他放在床边的小手,很凉。 儿子闭上了眼睛,嘴角弯了弯,白婉别过脸抽泣,病房里很安静,只有仪器的声音。 嘀——嘀—— 过了一会儿,儿子睡着了。 我和女儿准备离开,白婉送我们到门口,她突然开口,声音很平淡: “顾明朗死了。” 我停下脚步。 “监狱里,意外。” “意外”两个字,她说得很轻。 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也没问细节。 白婉看着我,眼神空洞: “报应吧,都结束了。” 我点点头: “你多保重。” 11 一年后,早上七点半,我送女儿到小学门口。 她穿着校服,背着小书包,精神很好。 “爸爸再见!” 她冲我挥手,转身跑进校门。 我看着她小小的背影消失在教学楼里,转身准备离开。 眼角余光扫到马路对面,她站在那里。 白婉。 她瘦得厉害,像根竹竿,衣服空荡荡挂在身上,头发随意扎着,有些乱,脸色灰败,眼神死死盯着校门方向。 她没看我,我也没过去。 她像座雕像,一动不动,目光追随着早已看不见的女儿身影。 时间一点点过去,送孩子的家长都走光了,校门口空下来,保安开始注意她。 我发动车子,她似乎感觉到了动静。 猛地转头,目光直直撞上我。 那双眼睛,深得吓人,空洞,疲惫,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东西。 她穿过马路,朝我的车走来,我摇下车窗。 她停在车边,很近。 “她。” 白婉开口,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 “她长高了。” “嗯。” 我看着前方。 “学习好吗?” 她又问。 “挺好,你以后别来了,别影响她。” 沉默,空气凝固。 她深吸一口气,像在积攒力气。 “我能每天来看看她吗?就一眼。” “不行。” 我回答得很快。 她的肩膀垮了一下。 “我保证不打扰她,就远远地看看她放学走出来。” “不行。” 我重复。 她看着我,眼神里那点微弱的光彻底熄灭,只剩下彻底的灰。 “儿子死了。”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上周。” 她补了一句,没有起伏,又是一阵沉默。 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现在什么都没了。” 我依旧没说话。 她叫我名字,带着最后的乞求说道: “王志,我想家了,我想回家。” 我叹口气说道: “你的家城东,我的家在城西,我们没有交集了。” 她像被抽了一鞭子,猛地一颤。 眼神里的乞求变成了绝望的灰。 她没再说话,转身慢慢地走开。 她走到马路对面停下回头,望着校门,像一座等待风化的石头。 我踩下油门车子启动。 后视镜里,她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最终消失在街角。 完。 第一章 穿书 “陛下,该起床更衣了。”宫女绘春试图叫醒龙榻上的小皇帝。 “不起,没睡够。”岑青埋在被子里闷声应道。 开玩笑,作为一个大学生,岑青早就养成了不到三点不睡觉的习惯。 哪怕穿进了一本古代背景的小说里,没有手机电脑,他也能数羊到后半夜。 绘春连连摇头:“陛下,你不想活了吗?不想吃山珍海味了?” 岑青的懒惰具有主观能动性。 而死亡的威胁具有客观规律性。 尊重客观规律是发挥主观能动性的前提,简而言之他不想死就不能懒。 岑青只能认命的起床,让绘春替他更衣。 他穿进这本书里已经过了半个月,记不太清这是哪本书的哪段剧情,只是模糊的记着皇帝只是个配角。 别人都是穿成男主女主,再不济也是男二女二。 到了他,穿成了一个短命的傀儡皇帝。 不过,虽不能和男一男二的生活作对比,但好歹也算是吃喝不愁。 皇帝可是妥妥的公务员,当傀儡也不错了。 原主的母妃是个有谋算的,被皇后陷害打入冷宫前就有了身孕。 宫中处处是杀戮,为保住肚里的娃,岑青的母妃隐瞒自己有身孕一事,想着生出个皇子扬眉吐气。 谁知就在岑青五岁那年,先帝竟然生了一场大病,神志不清,瘫在塌上了。 岑青的母妃崩溃了,复宠无望了,冷宫也出不去了。 岑青的皇叔岑野是太上皇最小的儿子,当初九子夺嫡轮不到他,如今倒是对皇位虎视眈眈。 但之前先帝只是神志不清,还没有驾崩,岑野不想落下谋权篡位的话柄只好静观其变。 作为先帝不受宠的儿子,岑青自然成了岑野的盘中餐。 岑野早已盘算好了,岑青在冷宫,无人会将他视作对手,待先帝驾崩之后直接扶持他上位,也好给自己未来的皇位之路提前打好基础。 先帝在龙榻上一瘫就是九年,这九年里一切都是由岑野打理朝政,悄悄笼络人脉大臣。 现在,先帝驾崩,岑青的母妃也一病而去。 于是岑青登基后成了史上最无用的皇帝,选择投湖自杀。 听绘春说,原主从湖里捞起来的时候已经没了意识,估计真正的岑青已经死了,他应当是魂穿了 但原主如何,与如今的岑青无关。 他现在只想好好当个傀儡,等到岑野夺位时,说不定还会网开一面放过他。 他不知道现实中的自己是否还活着,只要他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度过一生,才最大可能的走出这个世界,回归他的生活。 他不是岑青,他叫岑逸,这不是他的生活。 “陛下,王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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