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事,虽然那些事她与萧珏也做过。 不过这么多年,一共也就亲过几次,抱倒是多些,可也不像跟萧彻,短短半月,亲亲抱抱的次数便已经多到数不清了。 唉,她忍不住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她的怪病还有没有痊愈的可能?难不成她真要依赖萧彻一辈子? 她和萧彻这般……总归不是长久之计。 倘若一直这样,那萧珏该怎么办呢? 她还想和他在一起呢。 越想越头疼,很多时候,她都不愿意深想这个问题。 但就算不论男女之情,这两个哥哥之间,萧珏自不必多说,是她从小到大都喜欢的哥哥,而萧彻,是她最近刚与之和好,喜欢上的哥哥,说起来,自当一视同?仁,一碗水端平。 她觉得,她不能厚此?薄彼呀。 跟萧彻在一起这么多天?,也是时候去看看萧珏了。 刚好便趁着他邀约的这个当口前去一叙好啦。 萧珏约她去沉香亭一叙,只因那里的茉莉花开得正好,洁白馥郁,清香宜人,她最喜欢茉莉花。 这个癖好萧珏知道,萧彻自然也知道。 可惜她单知道萧珏知道,却并不知道萧彻也知道。 自然而然地,她做梦也不会想到,她和萧珏在一起嬉闹的场景,会被萧彻撞见。 第46章 第 46 章 他看着她转头对着另一个…… 颜嘉柔按照约定时间?到达沉香亭, 萧珏早在那儿等候了。 萧珏一袭月白襕衫,站在秋千架下?, 听?到脚步声,缓缓转过身来。 见着是她,不由得微微一笑,令人如沐春风。 依旧是印象中一贯温润如玉的模样。 颜嘉柔也朝他绽出了一个笑,提起裙裾小跑着来到他的面前,仰起脑袋,问他道:“太子哥哥,你……你怎么来得这?么早?” 萧珏笑着揉上?她的脑袋:“因为,不能让孤的小嘉柔等孤啊。” “孤多等一会儿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也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说着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微笑道:“嘉柔, 不知你儿时说长大后必定会嫁给我,叫我千万等你,还作不作数,可会反悔?” ???? “我……” 颜嘉柔虽不是什么圣人,但她有一个圣人一般的爹爹, 从小教她许多道理,其中最要紧的一条, 便是诚信乃立足之本。 但凡说出口的话, 便须得做到,她平生也从来没有失信于人的时候,也最耻于成为这?样的人, 当下?听?见萧珏这?般问,下?意识地便顺着他的话道:“我当然不会反悔!” 萧珏弯唇:“那就好。” 他深看了她一眼?,喉结滚动:“嘉柔, 孤会牢牢记得你这?句话,你可千万别让孤失望啊。” 听?他这?么一说,颜嘉柔只觉心口沉甸甸的,像是有什么压在她的心里,从前甜蜜的祈盼,如今竟像是成了一种负累……不,她怎么能这?么想呢。 对萧珏的愧疚,霎时又?全都浮了上?来,像是为了告诫自己一般,也为了坚定自己的决心,她抬头看着萧珏,定定地道:“我不会忘记的,我从小便想嫁给太子哥哥你。” 萧珏弯唇,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孤信你。” 这?样的亲吻,她从前和萧珏并不是没有过,她也从来不排斥,只是不知是不是最近和萧彻在一起太频繁了,他但凡见到她,便总要亲她抱她,她早已经习惯带有他的气息的吻,如今乍然换人,她下?意识地竟然想躲。 好在理智先一步制止了身体的本能,她强迫自己承受了那一吻。 只是额头上?残留的濡湿触感?,不知为何,却黏腻得有些教人不适。 好在萧珏只这?般蜻蜓点水地亲吻了她一下?,很快便放开?了她。 她悄悄松了口气。 他牵过她的手,带着她走到秋千架旁,架子上?放着一个由茉莉花编织的花环。 洁白的一朵朵小茉莉,被整齐紧密地串联成一个花环,一朵挨着一朵,漂亮可爱极了。 倒是很衬她。 萧珏拿起花环,动作轻柔地帮她戴上?,竟是与她的头围分毫不差,宛如为她量身打?造一般,可见其用心:“方才等你时,闲来无事编的。” 茉莉花编织的花环有其独有的清香,鼻尖萦绕着这?种淡淡的花香,掩盖了萧珏身上?的气息。 她很喜欢这?种味道。 就像是盛夏酷暑天?气中,阳光毒辣,照得人头昏脑涨,偶得这?一缕沁人清香,不由得让人心旷神怡。 颜嘉柔喜欢茉莉花,自然也喜欢由它编织的花环,戴稳后连忙爱不释手地去抚弄,一边甜甜笑道:“谢谢太子哥哥,我很喜欢。” 萧珏看着她,目光不自觉地柔和下?来:“你我之间?,无需言谢。” 到底年?纪小,又?是个活泼好动的性?子,她想抚摸花环,可一不小心就把花环给戴歪了,花环垂落下?来,要坠不坠地挂在脑袋上?,甚至有些遮住了眼?睛:“唔,太子哥哥……” 萧珏无奈而又?宠溺地摇了摇头,伸手去替她整理花环。 低头时,目光却无意瞥见她玉白耳垂上?的一道淡淡红痕。 痕迹很淡,只不过她的肤色过分雪白,便是一点痕迹都藏不住。 那道红痕的形状,像是被人刻意吮咬留下?的。 连带着玉白的耳垂都有些肿了。 他□□了很久是不是?故意留下?这?样的痕迹,来耀武扬威地宣誓他的主权,告诉他——颜嘉柔是他的所有物。 萧珏眸底霎时戾气翻涌,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 “唔,太子哥哥,你弄疼我了……” 这?一声唤回了他的理智,眸中的戾气消散些许,他克制地道:“嘉柔,抱歉。” 他深深地一闭眼?,长长地做了一个吐息。 他觉得自己真?是疑神疑鬼了。 颜嘉柔又非那些孟浪放荡的女子,她一向害羞,又?怎会和他人做出这?种出格的事? 这?样的痕迹,其实也有可能是蚊虫叮咬。 或许,只是他想多了。 然而她耳垂上?的这?枚痕迹,终于还是让他想起了另一桩事。 “嘉柔,”他看着她,试探道:“前几日太后在太液池赏荷,邀了几位皇子公主一同赴宴,我因适逢不在宫中,便未曾前往,听?闻你和三弟都去了,席间?三弟被太后发现颈间?有红痕,可有此事?” 虽说他后来听?说萧彻解释是被兔子咬伤的,可他总觉得有些古怪。 兔子急了才会咬人,好端端的,又?怎么会轻易咬人。 他可从没听?说萧彻豢养过什么兔子。 何况他没记错的话,颜嘉柔生肖属兔,长得雪白娇柔,胆子又?小,便如同小兔一般,他曾经听?到萧彻私底下?叫她小兔。 宫中流言四起,都说他私下?已与女子欢好,可他分明再清楚不过,萧彻根本不近女色,若非说他有亲近的女子……那便只有颜嘉柔。 ——即便二人时常拌嘴吵闹,可萧彻对颜嘉柔的态度,也要比对旁人冷若冰霜的态度要好得多,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亲近”? 所以若萧彻颈侧的痕迹真?是女子所留,他第一个怀疑的对象,便是颜嘉柔。 故才有此一问。 他问完后观察颜嘉柔的神态,果然见她神情一滞,一时变得极不自然,支支吾吾地道:“好……好像确有此事,不过……不过听?说只是被兔子咬伤的罢了!并不是……并不是什么女子留下?的…… “萧彻便是这?样,有关?于他的风月传闻,总是传得特别得快,一点风吹草动,都能闹出很大的动静,太子哥哥,你可不要听?信了流言!” 萧珏眯眼?看着她,面色一点点沉了下?去。 到底年?纪小,什么都写在脸上?,她从不会说谎,一旦说谎,便是满脸的心虚与紧张。 尤其后半句,更是欲盖弥彰。 萧彻的那些桃色传闻,他信与不信,又?有什么相干,要她这?么巴巴地为他解释做什么? 他陡地冷笑了一声,戾气上?浮。 “嘉柔,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孤?” “你紧张和心虚的时候,手指会无意识地来回拨弄——你在说谎,是不是?” “你不是说,你爹爹从小就教你以诚信待人么?怎么,你便学成了这?样么?你可对得起他?” 他说着双手紧紧握住了她的肩膀,深重?的戾气终于压制不住,目光近乎阴鸷地质问她道:“我这?么相信你,你怎么能骗我!” “倘若你这?个可以骗我,那你说要嫁给我的话,是不是也是在骗我?你不想嫁给我,那你想嫁给谁?” “你忘了当初是谁救的你?救命之恩,自然要以身相许,答应的事,也必须得要做到,倘若有恩不报,言而无信,日后九泉之下?,你有何面目去见你的爹爹?他还会认你这?个女儿吗!” 颜嘉柔见惯了温润如玉、令人如沐春风的萧珏,几时见过他这?副模样,当即便被吓哭了:“没有,不要……太子哥哥,不要这?么说我……我没有,我不是是那种人……我没有忘记爹爹的教诲……” 萧珏阴沉沉地看着她:“那你就跟我说实话。” 颜嘉柔哭得一抽一抽的,抬手擦拭了一下?泪水,抽噎着道:“萧彻……萧彻颈侧上?的痕迹是……是我弄的……可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颜嘉柔太害怕这?个样子的萧珏了,为了快些让他恢复往日温和的模样,她立刻解释道:“太子哥哥,不是的……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真?的,我那样对他,也决不是因为喜欢他!” 她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竖起三指,又?向往常一样发誓道:“我若是说谎,便教我情路坎坷,一波三折。” 她每每发誓,神情都极为真?挚。 只因他们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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