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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这会便发起脾气,那股无赖劲又上来了?,指甲死死扣着门?框,怎样都不松开。 她?的这点力气,于萧彻而言,跟小猫挠爪没什么区别。 只是倘若生拉硬扯,难免会弄伤她?,萧彻只能松了?力道,轻轻叹了?一声:“你?到底想怎么样?” 颜嘉柔哼了?一声,泪光盈盈地看着他:“我要?怎么样,你?不清楚吗?还要?问人家……” 萧彻蹙眉:“我说了?,我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对你?,你?又何必死缠烂打,非要?纠缠?” 这一句话可算让颜嘉柔破防了?个彻底。 她?虽然一向爱哭,可真生了?气,却反倒憋着一股劲,不肯落下泪来了?。 除非是生气伤心到了?极点,那便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哭只是单纯地成了?一种宣泄情绪的方式。 譬如?现在。 她?从没有哪一刻像眼下哭得这么伤心:“我就是要?死缠烂打,纠缠不休,你?要?怎么样,你?杀了?我好了?!” “你?已经不要?我了?,我若不死缠烂打、纠缠不休,我们之间,岂非再?无可能?我只知道喜欢一个人,便要?努力争取,我从前喜欢萧珏,便要?天天跟在他身?后,做他的小尾巴,如?今喜欢你?,自然也不会轻易放手!” “我才不管你?们的态度呢,在这世上,我只跟着自己的心走,天大地大,我的感受最大,我喜欢你?,我便就是要?缠着你?!”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了?,我也不想惹人嫌,但我又控制不了?自己……所以,你?杀了?我好了?……反正我这么难过,我也不想活了?……从那次骊山之行之后,我的人生就全?乱套了?,我也不想一辈子被怪病折磨,这般不人不鬼、没有尊严地活着……” 她?一边说着,一边拔下发间的流光簪递给他,眼皮泛着薄红,泪眼朦胧地瞧着他,似乎是在赌气,却更?像是绝望之下的真情流露:“给你?,你?杀了?我啊,杀了?我,便再?也没有人来烦你?了?……我们都解脱了?……动手啊,为什么不动手……” 萧彻眉心深陷,眸光暗沉了?下去,虽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但他从来不知道小兔有这样执拗的一面,他生平第一次,对她?的偏执有种颓然的无力感:“颜颜,你?别这样。” “你?不动手是不是,好,那我 ?????? 自己来。” 她?话音刚落,便趁着萧彻尚未反应过来时,举起簪子狠狠地向手腕划去,这一下并没有收着力道,划得极深,像是抱了?某种赴死的决心,决绝到令人生寒。 萧彻面上的血色霎时褪了?个干净,一把夺过她?手上的簪子,顺势将她?揽入怀里:“颜颜!” 颜嘉柔那样怕疼的一个人,这次却愣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直到重新靠回萧彻的胸口,才终于呜咽出声:“哥哥,疼……” “没事的,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萧彻的声音都在颤抖,他将她?打横抱起,重新往里走去。 颜嘉柔手腕上的伤口一直在流血,伤口颇深,但好在没伤中?要?害,只是皮肉伤,止了?血就没事了?。 萧彻将颜嘉柔放置在床榻上,他单膝跪在她?的面前,低头仔细地替她?包扎着伤口。 尽管他的动作已是十分?伤心,可耐不住颜嘉柔娇气,还时不时地痛呼出声:“哥哥,轻点儿,疼……” 萧彻一颗心便立刻揪了?起来,心疼到了?极点,便愈发生出几分?恼恨,一抬头,唇边便泛起一道冷笑:“怎么,方才划伤自己的时候倒不疼了??颜嘉柔,你?疯了??竟然敢自裁?!” 说到“自裁”二字时,心腑便是一阵抽痛。 他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她?打消这种疯狂的念头。 倘若那簪子再?偏一寸,会是怎么样,那样的后果,他简直不敢深想…… 颜嘉柔低声抽泣道:“那我也是没办法了?嘛……你?一点儿都不喜欢我了?,我真的好绝望,所以才……” “我不喜欢你?了?,你?就要?寻死觅活?”萧彻气极反笑,连嗓音都有些发颤:“颜嘉柔,你?便只有这一点出息吗?你?想以此?拿捏我,你?以为我会吃这套?你?既说我不喜欢你?了?,那你?是死是活,又与我何干?你?以为我会在意??想用你?自己的性命来威胁我,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 “我只问你?,你?的小命有几条?敢如?此?儿戏,倘若有个什么差池,到了?阴曹地府,你?岂不是要?做个糊涂鬼?!” 颜嘉柔抽抽搭搭道:“那我只是个小姑娘嘛,我本来就没什么出息,脑子里装的,也都是情情爱爱,我自小便是要?什么有什么,顺风顺水惯了?,第一次碰壁,我不甘心,哥哥,只是太喜欢你?了?……” “我没想威胁你?,你?要?是真不在意?我,我其实,也确实不想活了?……”这话倒不假,她?方才自裁,一半是想赌,赌萧彻仍然在意?她?,另一半则是当时听了?萧彻的话后心如?死灰,确实生了?轻生之意?。 不过现在看来,她?算是赌对了?,萧彻比她?想象得还要?在意?她?。 既如?此?,她?就还有希望。 这般想着,便抬脚搭在他的腿上,轻轻磨蹭:“哥哥,别生气了?,我下次不这么做了?,还不成么,只要?……只要?你?对我稍稍好一点,我才舍不得死呢。” 好一点?怎样才算好?只怕非要?遂她?的心意?不可吧。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了?,还说不是在威胁他?萧彻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可她?方才自裁时,眼底浓重的绝望,却也不像是假的。 一时心中?极乱。 颜嘉柔疯过之后,这会儿倒乖顺下来,黏黏糊糊地又想与他亲近,手受了?伤也不安分?,搭在他腿上的右脚慢慢游走,磨蹭着他。 等终于包扎完之后,颜嘉柔忽然叫了?他一声:“哥哥,还记得我之前说,我今日来,有两样东西要?给你?看么,一样方才你?已经看过了?,就是那件颇有巧思的小衣,只可惜你?好像不太喜欢……” 说到这里,声音明显低了?下去,像是有些低落,但很快眼眸又重新亮了?起来:“不过第二件,你?肯定会喜欢的!” 萧彻喉结滚动,抬头看了?她?一眼:“什么?” 她?转动了?一下手腕,被褪到小臂处的玉镯跟着转动了?一圈。 床榻边放置了?一盏云阶坠月落地灯,烛火映照下,随着玉镯的转动可以清晰地看见它的全?貌,晶莹剔透,白璧无瑕,未有一丝暗痕。 竟像是从未碎过一般。 萧彻有些错愕:“你?……” 颜嘉柔趁萧彻愣神?间,凑上去亲了?他一口,有些回味地舔了?舔唇瓣,这才笑吟吟道:“我把它重新修补好啦!” 说话间仰起下巴,颇有些得意?:“我央著贞儿去打听的,她?是真公主,一向在贵女堆里混的如?鱼得水,往来消息传递都在贵女圈内,她?知道的自然比我多,她?告诉我,京中?的珠玑坊有一位玉匠,手艺巧夺天工,能修复碎裂的玉石于无痕,所以我就立刻过去找他啦!” “他的手艺果然如?传闻中?一样,用玉石粉补髓,粉末细小,完全?渗入裂痕缝隙中?,打磨抛光后,修补的玉石粉便与玉镯融为一体,裂痕便再?看不见了?。” “不过这个匠人性情颇为古怪,说什么玉器通常为男女定情之物,补玉便是补心,若是心不诚,玉器修补得再?如?何天衣无缝,也是徒劳无功。” “所以他要?先试探我心诚不诚,再?决定要?不要?帮我补玉。” “他让我去云华寺祈福,你?也知道云华寺在青云峰上,那样高的山峰,修建了?一百零八阶石阶,他让我三跪九叩,我差点死在那里……” 她?说着低下头,伸手去触碰自己的膝盖:“你?看,我膝盖上现在还红着呢,都已经过去三天了?……” 萧彻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去看,果然见到她?两条雪白的腿上,膝盖却微微泛红。 他一时说不上是怎样的心情,吃惊?意?外?生气?还是……心疼。 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然而一开口,却只余斥责:“你?疯了??他让你?三跪九叩,你?便乖乖照做?你?一向骄纵,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乖顺了??” 颜嘉柔委屈道:“可是如?果我不照做,他便不会答应帮我修补玉镯……” 萧彻深深地换了?一口气,眸中?有戾气浮动:“一件死物罢了?,修不修补便那么重要??” 颜嘉柔的每一次受伤,都会让他烦躁不已,尤其是别人伤的她?——膝盖上受的伤 春鈤 ,他已经完全?归咎于玉匠的刁难了?。 “可我想让你?知道,玉石即便有痕,也可以修补如?初,”她?举起手腕,将玉镯展示在他眼前,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萧彻,我做到了?。你?说补玉便如?同补心,我只想问你?一句,这句话,如?今还作数吗?” “你?送我的‘昆山月魄’我已经修补如?初,那么你?对我的心呢,是不是也可以回到从前?”话问到后半句时,嗓音已带了?哭腔。 萧彻喉头发紧,心绪不断翻涌。 一颗心更?乱了?。 理智已经摇摇欲坠,像是积雪化水,有了?第一滴水之后,残雪消亡亦不过是迟早的事:“……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而不是“不可能,”那便是有所松动了?。 颜嘉柔眨了?眨眼,眸底亮了?一瞬,欢喜之色溢于言表。 雪白莹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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