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难道还不信一脸正直、为人老?实,从不会说谎的哑医么? 他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一脸大?义凛然地道:“好了,别?疑神疑鬼了,做兄弟的,难道还会害你不成么?” 他朝他意味深长?地一笑:“以后,有你感激我的时候。” 第43章 第 43 章 “公主,什么壊掉了?”…… 自那?日之后, 颜嘉柔大抵是死心了,也不再想着治愈那?个?怪病, 反正连有经验的哑医都束手无策,别?人就更没有办法了。 那?她能怎么办。 反正有萧彻的血吊着,随叫随到,总归死不了。 萧彻的确像他说的一样,成了她的药。 他从不吝惜让她取血。 假山内、废弃的偏殿里、幽僻无人的凉亭后……在各种僻静的角落,他都让她取过血。 每隔几日便会取一次,有了萧彻的鲜血滋养,她的怪病再也没有发作过,每天气血都很足, 可谓是容光焕发、神采飞扬,连萧贞儿都说她出落得比从前更美了。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 照理说,她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但她还是有别?的烦恼。 ——她欠萧彻的,似乎越来?越多了。 每取一次血,都要支付相?应的报酬,她当然没有给, 于是越欠越多,现在都已经记不清欠了多少?了。 大约如果萧彻现在要跟她算账的话, 可以直接亲上?三天三夜, 把人给亲死。 原本打算等病治好后再赖账,可如今看来?,什么时候能治好, 实在是遥遥无期。 她如今只能盼着萧彻能晚一点跟她算账。 总归能拖一日是一日。 除此之外,她和萧彻因为取血之事不得不纠缠在一起,举止也越发亲密。 她甚至已经习惯和萧彻待在一起, 取完血后,有一段飘飘然的时间,她几乎站立不稳,这个?时候,她便会靠在他怀里,絮絮叨叨地跟他胡乱讲着一些话,一些连她自己?都听不懂的胡话。 可萧彻却会一边把玩着她的手指,不厌其?烦地听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呓语。 她清醒后也会仰头问?她:“你不会嫌我烦么。” “不会,”萧彻抬起握着她的手,轻吻了她的手背:“小?兔怎么样,都很可爱。” ——自从她生病之后,他也不再跟她作对了,而?她又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加上?如今仰仗他的血才能维持体面,自然不敢向从前一样对他乱发大小?姐脾气。 她身娇体软,嗓音也软,长得白白软软,不发脾气的时候,就像一只乖得不能再乖得小?兔子。 又因为要经常取血,不得不与他见面,所以还多了一个?黏人的属性。 对着这样一只白软听话,又十分黏人的小?兔,萧彻自然也恶劣不起来?。 除了偶尔,被她可爱得受不了,实在想亲她的时候。 如此便实现了良性循环。 两人的关系几乎一日千里,甚至到了可以用腻歪形容的地步。 她自然也察觉到了两人的变化?。 虽然她总是安慰自己?他们名义上?是兄妹,亲密一点也没什么,关系好的兄妹,大多也这样,但心中的那?股怪异之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她已经越来?越习惯和萧彻这样相?处了。 这样真的是对的么? 一遍遍安慰自己?不过是兄妹之情,究竟是不是在自欺欺人? 尤其?是萧彻看她的眼神,她自然知道?萧彻不至于对她有什么别?的心思,或许一开始只是想欺负戏弄她,演变成如今这样,大约是因为她的态度转变,所以也被迫与她和好了。 ——她都这样了,他总不能再欺负她吧。 可毕竟他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加上?她后来?才知道?,兰陵人既然在床笫之间天赋异禀,自然也十分重欲,而?据她所知,萧彻殿内也没有侍寝宫女。 有时候他们顽闹得过了头,她能明显得察觉到他的瞳仁边缘颜色渐深,甚至隐隐出现了繁复的纹路,这是兰陵人动情的标志,甚至连他的身体也会很容易就……那?样大、那?样烫,实在教人莫名心惊,她每每察觉到他的变化?,都不敢再乱动了。 虽说名义上?是兄妹,可有哪家哥哥会对妹妹这样…… 还有就是,人的精力毕竟有限,她这段时间忙着应付萧彻,萧珏那?边,来?往的自然就少?了,她明显能感觉到萧珏的不满。 虽说她又是发誓又是赌咒的,称自己?最近夜间多梦,实在精力不济,所以才没有像从前那?样那?么频繁地往他宫里跑,决不是不喜欢他了,好歹将人给安抚住了。 说到夜间多梦,其?实也并不是借口。 她依旧经常梦见萧彻,且尺度越来?越大,尤其?是那?日她无意?间触碰到萧彻那?里,他闷哼一声,低哑着嗓音道?:“皇妹,别?乱动。” 她当晚便做了一个?相?关的梦,到最后哭着从梦中醒来?道?:“呜呜不要,不要那?个?……会壊掉的……” 偏偏映雪还一脸懵懂地问她:“公主,什么壊掉了?” 颜嘉柔恼羞成怒:“讨厌,你怎么偷听人家说梦话,什么壊掉,你才壊掉,是你脑子坏掉了啦!” “什么嘛,”映雪小声嘟哝:“明明是公主你自己?叫得那?么大声……” 颜嘉柔:“…………” 她觉得她还是死掉算了,呜呜呜。 话说回来?,她和萧彻之间来?往愈发频繁,她只怕纸包不住火,迟早会被萧珏知道?,到时她又该怎么办呢? 如此细数起来?,烦恼又何止一桩? 却偏偏她毫无办法,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颜嘉柔自小?便是个?不能吃苦的,哑医开的那?些药,实在是苦得紧,每次都要萧彻哄她半天才能喝下去。 她喝了几帖实在受不了了,央著萧彻道?:“萧闻祈,我能不能不喝了……” 小?姑娘皱着鼻子,哼哼唧唧地道?:“太苦了,真的好难喝……” “可是哑医说,喝这个?药能延缓你的不适。” “可我没有什么不适呀,只要你在我身边喂我血,我就好得很,为什么要喝这个?呢,反正又治愈不了,岂不是自讨苦吃么?”她抓着他的手,一根根掰着手指玩儿,撒着娇道?:“三哥哥……” 萧彻揉着她的发顶,弯起唇角,无奈中又透出点宠溺,到底不忍拒绝她,便道?:“那?就先不喝了,等我回头去问?了燕骁,再做打算。” 等去了问?了燕骁,他却是一脸古怪地看着他:“她……真不想喝了?” “对,颜颜娇气,那?药太苦,她喝不下。” 燕骁便笑起来?:“既是她自己?不想喝,可不干你的事,你随她去就好。” 萧彻:“那?不会有什么不妥么?” “能有什么不妥,无非是加快进程……我是说,少?不了得让你多滋养她了。” “要我的血么,那?有什么,总归她就这么点胃口,我给得起。 ???? 既如此,那?药就不必喝了,她喝得难受,我看得也不忍,大不了多喂她几次血就是了。” 燕骁面色有些不自然,咳嗽了两声,低头小?声嘀咕道?:“……小?心被她榨干。” 萧彻蹙眉:“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燕骁抬头,意?味深长地一笑:“三殿下精血充沛,自然是不惧喂之以精血了,既如此,还要那?劳什子药做什么,便遂了小?公主的心意?吧,或许,她也更想喝点别?的呢。” 等萧彻堪堪要出门时,他又从身后叫住他道?:“喂,萧闻祈,你俩大婚了,别?忘了请我坐主桌啊。” 萧彻蹙眉,虽觉今日的燕骁有些古怪,但到底没有多问?,只丢下一句“莫名其?妙”便走?了。 —— 颜嘉柔自从不喝那?药之后,隐隐感觉找萧彻的次数似乎越来?越频繁了,间隔也越来?越短,不过她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反正喝了萧彻的血之后还是很舒服、很满足,除了次数变勤之外,旁的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 既然如此,她自然也没多加在意?。 直到半个?月后的一次家宴,“次数变勤”的恶果终于显现出来?。 那?是太后一时兴起,临时说要在太液池附近赏荷,便叫了几位亲近的公主皇子作陪。 正是盛夏时分,太液池内荷叶偃仰倾侧,风姿万千,伴以红白芙蕖、浮萍点点,①倒是一片旖旎风光。 颜嘉柔早上?刚尝过萧彻的血,效力还能维持,心情不错,一边赏着美景,一边吃着美食。 美食乃荷花山药糕,把山药蒸熟后捣碎,挤入荷花汁,用荷花模具印了,做出个?荷花形状来?,红红绿绿的,倒是应景。 这荷花山药糕不仅好看,味道?也很不错,入口即化?,满嘴清香。 颜嘉柔最喜欢吃这种甜而?不腻的糕点了,她年纪小?,又没尝过什么别?的难以忘怀的滋味,生平也就贪恋这点口腹之欲,当下埋着头,吭哧吭哧地将面前的这几块糕点全都吃完了。 这一碟统共也就三块,她吃完犹嫌不够,一抬头,见对面萧彻正一手斜支着侧脸,唇角噙着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和他待在一块,他几乎无时无刻都在看她。 倘若她吃东西,他便像如今这般看着她。 这就导致颜嘉柔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错觉,以为如今也是只有他们二人独处。 于是她手一伸,用一种十分理所当然的语气对他道?:“萧彻,把你的糕点给我。” ——他们二人独处时,萧彻一向对她有求必应。 她要什么,他都会给。 何况是三块他动都没怎么动过的糕点——既然没动过,想必是不爱吃吧。 那?正好,给她好了。 只是她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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