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过沿岸的人群,问沈豫竹道:“你确定吗?” 沈豫竹:“我们以前不也这样?” 谢元时想了想他们没有说开之前的相处,好像一张床上躺着也没避过嫌,沈豫竹又这么说。 只是牵手而已,好像确实没什么可在意旁人眼光的。 往下游走,河岸更低了些,岸边的树也多了起来,负责记录的人在岸边,下到河道里的人从下面上来。 “啪!” 沈豫竹和谢元时同时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刚从下面上来的人裤腿上还沾着水,两脚朝天仰面摔倒在地。 一旁负责记录的人不客气的哈哈哈嘲笑两声,又看皇上和秦王还在,放下纸笔过去扶他。 “啪!” 这位脚下一滑,跟刚才那位摔在了一处。 每隔一段路都有人在负责记录,其他几位同僚闻声从不远处过来,谢元时挨的比他们近些,便想着上前去搭把手。 此处地势缘故常常积水,即使积水干涸之后地面也残存着青苔,原是能正常走人的,只是方才那人上来的时候带了些水,滴在地上导致湿滑。 两人见皇上和秦王殿下一起过来了,不好意思让他们扶,自己拍拍裤子上的青苔水痕,抓紧时间站了起来。 谢元时正要关心他们有没有摔着,自己脚下也是一滑。 好在沈豫竹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沈豫竹低呼:“当心。” 谢元时:“……” 谢元时站稳,低头看着此处的地面,一时无语。 “秦王殿下当心呐。”两人表示关切,努力缓解尴尬道,“此处下雨时常容易积水,边上杨柳茂盛遮挡,所以青苔比别处厚些。” 谢元时借着沈豫竹的力度站稳,表情不太对。 沈豫竹皱着眉头,询问道:「你脚是不是又崴了」。 “还好。” 沈豫竹低头,当即就要俯身去检查他的脚伤。 边上还有人呢,谢元时忙拦住:“没事没事没事不用看,不严重,我还能走。” 说完他还走了两步让他看,“你看,真的还好。” 沈豫竹看了会,应道:“嗯,走吧。” 谢元时松了口气,两人走出去约有五米的距离,沈豫竹让他停下,站到他面前弯腰背对着谢元时。 谢元时:“……” 沈豫竹不容他推拒:“上来。” 谢元时趴到他背上:“哦。” 身后是两位工部官吏的激动的议论声,尽管压了音量,但是依然一字不落的传进了沈豫竹和谢元时的耳朵里。 “太般配了吧!” “对啊!你说以前怎么没注意!” “要不是上次朝会,也不那个方向去想啊。” “立后的圣旨下了没啊。” “没呢,不过不用想肯定会下的,那可是秦王啊。” “那倒是。” 谢元时:“……”原来大家还都挺有信心的。 谢元时听着沈豫竹的轻笑声,小声凶道:“不许笑。” 沈豫竹说,“我是开心,你看他们都说我们般配。” 谢元时头靠在他肩膀上,又听见沈豫竹又叹气。 谢元时:“不是开心吗?” 沈豫竹把两件事跟他掰扯清楚:“听到他们的话是开心,叹气是因为你的脚,你最近一个月是跟脚杠上了吗?” 谢元时也不想啊,他抿了抿唇,说道:“意外。” 沈豫竹:“你这意外有点多。” 谢元时:“也不严重,你再停一会我都能踩高跷给你看了。” 沈豫竹:“哦?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有这爱好?” 谢元时不情不愿的靠着他:“哦,我下次小心点。” 沈豫竹又叹气:“没有说你的意思。” 谢元时:“我知道。你在前面把我放下来吧,没什么别的事情我先回府。” 背着他巡视河道怪累的。 沈豫竹:“嗯?你生气了?” “我没有,”谢元时说着忽然道:“阁老过来了,在后面。” 沈豫竹背着谢元时回身,宋阁老从后面匆匆赶来,稍远处工部尚书和他们遇到的两位工部的官吏在说着话。 宋阁老面露关心:“方才听工部的人在说殿下险些摔倒,陛下,临街有间医馆,您要不要带秦王殿下过去看看?” 谢元时自己感觉不严重,他摔的时候是被沈豫竹扶住的,只是当时有点感觉,和之前严重的扭伤时候完全不一样。 他道:“多谢阁老好意,不必了,并不严重的。” 沈豫竹:“在哪?” 谢元时:“……” 宋阁老指了个方向:“从那里穿过去就是,医馆正门对着街口。” 谢元时:“……” 啊喂! 第69章 他俩之前不也这样吗? 沈豫竹背着他走出去一段, 宋阁老没跟上来,谢元时在背上抱着他脖子:“你干嘛啊。” 沈豫竹:“嗯?” 作为脚伤的当事人,却在讨论脚伤时毫无存在感, 谢元时说:“你们俩还聊上了, 我都说了没事了。” 沈豫竹走的不快,但方向直通往医馆, 用沉思后认真的语气说道:“阁老的话还是要听一听的。” 谢元时:“为什么?” 说的像是不听会有很严重的后果一样。 沈豫竹提醒他道:“你是不是忘了上回宋阁老听说我斥责你之后……” 谢元时一时没想起来:“啊?你什么时候斥责我了?” 沈豫竹沉默。 “哦,哦哦哦是那次。”谢元时想起来,是上回他为了拒绝宋阁老帮忙劝说沈豫竹立后时找的借口。 后来, 后来宋阁老去找张御史了。 谢元时也沉默了。 “不、不会吧?” 沈豫竹灵魂追问:“你确定吗?” 不确定。 谢元时:“其实上次后来张御史也没有进谏,兴许是我们猜错了,宋阁老只是有事情去拜访。” 沈豫竹问:“如果是宋阁老真的告状了, 但张御史看出来你在找借口敷衍宋阁老所以才没有谏言呢?” 从某种程度上说,沈豫竹还真说对了,只不过看出来的人不是张御史,而是钟老太傅罢了。 但这都只是猜测, 谢元时道:“你怎么证明呢?” 沈豫竹没有亲眼见证,但是他说:“那之后一个多月直到百花宴之前, 宋阁老都没有再提起立后之事,据我所知他也没再请求你帮忙。”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谢元时头抵在沈豫竹肩膀上, 过了一会, 快到医馆门口,他忽然想到一点, 道:“就算阁老不说……” 沈豫竹一脚跨进医馆,肯定了他的想法:“就算阁老不说, 你也得让大夫看看。” 谢元时就着趴在他后背的姿势偷偷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沈豫竹低笑。 医馆此时不忙, 大夫正在捣药, 沈豫竹将谢元时放下在椅子上,大夫走过来。 沈豫竹:“脚滑了下,不久前就扭伤过,劳驾给看看。” 大夫检查了一番,“没什么大问题。” 沈豫竹:“不用休息?” 大夫:“不用,不过,要是担心的话可以休息个半天。” 谢元时:“……”大夫,后面这句话你其实可以不加。 沈豫竹付了诊金,“多谢。” 大夫回去捣药,谢元时仰着脸:“我不疼,大夫说了,可以不用休息。” 沈豫竹:“可以休息半天。” 他就知道。 谢元时认命的再次趴到沈豫竹背上,又被他从医馆背出来。 “你就这么背着我,去巡视吗?” 沈豫竹:“有工部尚书在,我送你回府。” 话音刚落,迎面遇上两人匆匆奔向医馆。 谢元时没怎么关注,倒是沈豫竹看清了,是宋佑白和张景然。 宋佑白怀里抱着张景然,满头是汗走的太急,擦肩而过但完全没注意到他们两个。 “大夫大夫!!快快,快看看他!” 沈豫竹忍不住回过头去看。 谢元时听到熟悉的声音也跟着去看。 “那不是……” 大夫也跟着急切起来,小跑到张景然面前,“怎么了怎么了?” 张景然捂着肚子张口:“我——” 宋佑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肚子疼。” 你真不知道为什么? 张景然:“我——” “疼的特别重,你看嘴唇都白了!头上都是汗!” 哪里看出来的汗? 张景然:“我没——” 宋佑白:“你先缓缓先别说话让大夫看看!” 大夫面色严肃:“嗯!” 张景然:“……” 张景然双手默默捂住了脸。 大夫按了按他的腹部,多番询问,最后得出结论,“这位公子,你……你是怎么岔气的?” 张景然指了指宋佑白:“这位非要给我讲笑话。” 不知道从哪讨来的笑话集,他一边听一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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