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而且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像吃醋啊!是他不对劲还是陛下不对劲啊! “嗯,对,我记你……”谢元时莫名:“也不对啊,我什么时候……我记你的什么事情记得没有那么清楚?” “那可就多了去了。” “那你倒是说说看,看我不记得什么。” 沈豫竹原本也只是插科打诨的戏言,跟谢元时说着玩的,谢元时问他不记得什么,他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些其他的事情来。 收敛了调笑的表情,低眉道:“我可没撒谎,忘了整整半年的事情呢,你说是不是多了去了。” 答应他的事情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谢元时:“……” 对失忆无能为力的谢元时妥协了,主动说道:“好吧,你这次想要什么补偿?” 不就是十页字帖,他写还不行吗?! 第6章 画像 这是给秦王殿下你准备的 沈豫竹刚登基那个月,要处理国事,要整理先帝留下来的烂摊子,每日只能睡两三个时辰,忙的不可开交。 那时是秋天,谢元时在秋雨里着了凉,一场风寒刚开始只是咳嗽,谢元时自幼体弱,风寒一类的病症是常有的事,也没有特意知会沈豫竹。 谁知没过几日他便高烧不退。 沈豫竹得到消息后扔下了手中所有的事情,连着守了他三日才守到他醒来。一双眼睛红的像兔子,里面有懊悔有心疼更有失而复得的喜悦。 “渴不渴,想不想喝水?我去给你倒水。” 谢元时嗓子干哑:“要。” 沈豫竹起身去倒水,悬了整整三日的心,手脚还都是软的,还没彻底站起来已经摔在了地上。 他太害怕了。 后来谢元时病势转好,沈豫竹陪着他养病,谢元时养了一个月,沈豫竹一个月没有上朝,也不管朝中是否因为此事人心浮动,所有事务都交给内阁打理。 朝中老臣轮流到秦王府来劝,都被铁了心的沈豫竹送走。 谢元时以为他是担心他,可他已经醒了,太医都说没有大碍。问他为什么,沈豫竹不语,只是在心里无声的想:如果再有一次,我也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按照太医的说法,谢元时是因为高烧太久才失忆的,但相对于他这条从鬼门关捡回来的命,仅仅忘记半年的事情,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谢元时主动道:“再写十页字帖给你?” “呃……”沈豫竹想问他是不是看起来很没有人性,坑他写完十页还要再写十页。 “不用,换个别的,等我想好了告诉你。” 夜里,夏裴在谢元时屋里呆的困到不住打呵欠,但是还是赖着不肯走。 谢元时不困,靠在榻上淡淡道:“你再不去睡,呵欠打出来的泪花都够泡上一壶茶了。” 夏裴呐呐的小声道:“我不困,我打呵欠就是房间里太暖和了,我还想再跟主子呆一会嘛。” 谢元时哪能看不出他什么心思,“你不困?我看你沾着枕头就能睡过去。” 谢元时把手里的书扔到床边的矮几上,“说吧,有什么想问我的?” 夏裴:“啊?我没……” “没有更好,不过你可想好了再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下回问我可就不一定有心情回答你,你真不问?” 主子平时就是寡言少语,清清冷冷的性子,总是对什么事情都很冷淡,夏裴熬到困也没敢问就是觉得他问了主子肯定也不会说,所以一直在想问还是不问?怎么问? “问问问!” 虽然不知道主子为什么愿意让他问,没见主子心情有多好,但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天上掉下来的机会,夏裴立刻抓住。 主子今天进宫去了好久,肯定发生了很多事情。 “主子,”夏裴凑到他跟前,讲悄悄话一样压低声音,谢九和其他暗卫肯定还在附近,悄悄话是不能让别人听到的。 “你今天进宫,真的劝了吗?就是那个,宋阁老说的那个事情。” “劝了。” “啊??真说了啊。” 皇上会同意吗,皇上不同意的话会不会和主子争执起来,他们两个看起来都不是会吵架的人,但是在心里怄气也是不好的吧! 主子这么晚都不睡也不困,难道是因为皇上同意了?所以他表面上没表现出来,只是在心里默默的难过? 夏裴小心脏拔凉拔凉,“那皇上怎么说啊?” 谢元时:“皇上不同意。” 夏裴:“然后呢?” 谢元时抬眼:“然后我就回来了,还要有什么?” “可是……”夏裴调整了一不小心变高的音量,“可是您今天在宫里呆了那么长时间,还和皇上一起吃晚饭了。” 谢元时:“因为他下午在睡觉。” 夏裴脱口而出:“您和他一起睡的?” 谢元时疑惑:“?” 夏裴找补道:“我我我是说……您也睡了一会吗?” 谢元时:“我又不困。不过我算是陪他睡了一会吧。” 夏裴从陪他睡脑补到了一起睡,拐着山路十八弯脑补到了床,早把什么劝不劝立后,立不立后抛到了脑后。 得到了愉快的答案,不用谢元时赶人,夏裴自己就已经开开心心的回屋睡觉去了。 谢元时有节奏的敲了三下桌子,谢九从暗处现身,一身黑衣,来去轻都无声无息,潜入暗处就找寻不见。 “殿下。” 谢元时:“前日宋阁老来府上的时候,偷听我们谈话的,除了夏裴,皇上的暗卫也在吗?” 谢九:“回殿下,在的,您吩咐过皇上的人不用拦,所以属下没有出现制止。” 看来他进宫前皇上就知道他要说立后的事了,难怪对这个话题那么敏感。 “殿下,以后有这种事情,我们需要拦下吗?” “不用。” 沈豫竹安排暗卫在秦王府保护谢元时安全,这件事是跟谢元时说过的,至于暗卫听到的谈话内容,秦王府上没什么是要瞒着沈豫竹的。 谢元时说:“如果需要我会跟你说。” 次日晨起,管家刘伯在院子里指挥下人扫雪,谢元时把刘伯叫过来:“把宋阁老上次送的东西清点一下,你亲自上门,就说他托的事情没有办成,这些东西受之有愧。” 刘伯点点头应是,“殿下上回就交代了说不让动,我就没有让他们清点入库,箱子都在那放着呢。” 虽然有关这礼还还是不还的问题,沈豫竹说不用还,谢元时被被沈豫竹带着绕了一圈,绕晕了进去,但是那只是说笑。 谢元时只希望宋阁老不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千万不要找他了。 刘伯带着东西前脚刚走出门,夏裴跑来说:“主子主子主子,宋阁老他又来了!” 谢元时:“?” 谢元时诧异,这个时候,宋阁老难道是来问昨日消息的? 从秦王府到宋阁老府上需要穿过西坊主街,如果宋阁老是从那边过来的,应该正巧能遇上去送东西的刘伯。 “刘伯呢?”谢元时问夏裴。 夏裴干笑两声:“刘伯被宋阁老带回来了,正在门口跟宋阁老讨论礼品的去向,而且……” 谢元时:“而且什么?” 夏裴:“而且宋阁老又带了一个箱子来。” 谢元时:“……” 有完没完了还! “先请他进来。” 谢元时同宋阁老解释了昨日宫里发生的事情,“皇上不立后的心意坚定,我劝了一番,但皇上言谈之间没有半分动摇,此事我左右不了皇上的想法。” 宋阁老对秦王殿下抱有的期待破灭了,这个结果虽然不是他想看到的,但是只能说并不算特别意外。 皇上连秦王殿下的话都不听,要达成此事实在不易。 不过宋阁老并未因此而灰心,反而在知道之后快速调整心情,迎难而上什么的他最拿手了。 想当年他出身寒门,年少苦读诗书,科举却连续三次落第不中,但他屡败屡战。 那年众人都以为最有希望拿到魁首的人当时是才名满京城的刘左佳,被他这个黑马最终拿下了魁首,成为了新科状元。 如今刘左佳是大理寺卿,而他是内阁阁老,朝中地位不言而喻,宋阁老自认为比别人多的就是毅力! 宋阁老安慰谢元时,让他不要有心理负担,而且他已经准备了新的办法!“老臣前日辗转反侧,灵感顿生,殿下请来看!” 他兴致勃勃的给谢元时展示他的新思路——一箱装的满满的卷轴! 谢元时:“这是……” 沈豫竹的确喜好文人墨宝,而且收集了很多他认为文采词作皆上品的文人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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