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 沈豫竹:“……” 沈豫竹指尖点点他的鼻尖:“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叫无理取闹。” 谢元时已经不再跟他讲道理了,因为每次讲道理他都一定说不过沈豫竹,能说的沈豫竹都哑口无言的,他只知道一个张御史。 谢元时理直气壮的赖皮道:“对啊,我就是在无理取闹,你说不说?” 沈豫竹隔着书案,捏了捏他的脸颊,包含妥协的无奈:“你怎么那么精明啊,失忆了,我都糊弄不过去。” 沈豫竹望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在我登基之前,我同你说,希望你做我的君后,你拒绝了。” 谢元时闭上眼睛,好像能找回当时的心境,“因为你日后是九五至尊,万人之上的天子。” 沈豫竹为他补充完整:“也可能是后宫佳丽三千,整日荒淫无度的皇帝。” 就像先帝那般。 谢元时:“然后呢?” 沈豫竹挑眉:“你确定有然后吗?” 谢元时神色认真:“我确定。” 沈豫竹神色也认真:“为什么?” 谢元时:“因为我喜——” 沈豫竹按住了他的唇,温柔的笑意挂在眉眼间,“嘘,我知道了。” “我们的确有过一个约定,五年之内,我身边不会有任何人,如果我做到了,五年之后,你入宫为君后。自此后一生,唯你一人。” 三年前他曾经辗转反侧,想要知道元时和他做这个约定的背后的真实心意。 是他对他是手足之情,愿意迁就他的心意,还是说他的心意和他一样。 元时答应过会告诉他,但他没来的及告诉他,那段往事就已经在他记忆中消散了。 但现在,他已经知道了。 元时说至少在不确定的时候,不会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谢元时唇角微弯,是个意料之中的答案。 “过去多久了?” 沈豫竹:“三年零七个月。” “这就是你不想回答的原因?”谢元时道。 沈豫竹没有直接回答,他数的格外清楚:“还有一年零五个月三天。” “你一定要等一年零五个月三天之后再告诉我?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沈豫竹:“这样你就不能想其他借口拒绝了。” “你好笨啊。”谢元时道,“你就不能说是两年,或者三年,反正我又不记得。” 沈豫竹:“嗯,你说的有道理。” 嘴上这么说,谢元时却清楚他心里一直守着定好的承诺,多一天,少一天,都不会有。 “呐……都怪你。”谢元时笑意未收,说着苦恼的话,“怎么办啊?我觉得一年零五个月好漫长啊。” 沈豫竹定定看了他两秒,而后忽然上前,揽着腰将他抱起,一直走到床边放他坐下。 蹲在他面前,仰面看他,“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谢元时手腕搭在他肩膀上,笑语晏晏,“那可说不定,说不准我哪天睡醒就反悔了,你得抓紧了,陛下。” 沈豫竹握着他的手腕,指尖摩挲着,“嗯。” 谢元时向前倾身,靠近他一侧耳朵,唇瓣轻轻擦过耳廓,用气音道:“陛下,我什么时候能喝酒啊,今天能不能啊。” 沈豫竹下意识回答:“现在不行,你的脚——” 说了一半,对上谢元时盈盈笑意。 他脚上哪有什么脚伤,昨夜他亲自验过,今日谢元时出宫,轮子椅更是被扔在角落里落灰。 沈豫竹捏他脸颊:“偏要让我心疼。” 谢元时:“陛下疼我呀。” “为什么是今日?因为宋阁老又提起立后之事吗?”沈豫竹稍微一想便能想到,依谢元时之前的表现来看,他并没有要表明心意的打算,至少最近是没有的。 “因为……”谢元时坐在床上向前滑去,扑进了沈豫竹怀里,下巴垫在他肩膀上,“因为上京城的有情人……好多啊。” “我好嫉妒他们啊。” 沈豫竹揽着他的腰,“以后让他们嫉妒我们,不会再有人跟你提我立后,也不会有人跟你提娶妻。” “好啊。” 谢元时想了想,忽然「噗」一声笑出来,“陛下,你是不是又偷听墙角了,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啊。” 沈豫竹:“我从后殿光明正大进来的,你们没看到而已。” “但是为什么没声音呢?” “一开始是有的,后来宋阁老说张御史没来,我不想打断你们谈话,就在后面等你们聊完。” 好哦。 你真棒。 谢元时一脸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你要不考虑考虑贿赂贿赂我?我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沈豫竹「嗯」声道:“贿赂你,这样吧,大理寺卿送的一车酒,你随便挑。” “你赖皮。”谢元时嫌弃道,“那本来就是送我的!” 沈豫竹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还可以更赖皮:“你淋了雨,不能喝,你挑完我替你喝。” 谢元时:“……” 谢元时不依:“我不管我要喝桃花酿桂花酿梨花酿女儿红思露愁秋月白照江清……” 沈豫竹低笑:“好,喝。” 第54章 学的很快 沈豫竹叫来刘喜, 桌面上很快摆上了一排的小酒坛。 之前这酒送过来谢元时没机会喝,也没看到,现在看到了, 谢元时不禁咋舌。 “刘大人家……好多酒啊。” 不仅多, 而且都是质量上等的好酒,好几种都十分名贵少见。 沈豫竹启封一坛, 给他倒了一杯,酒香四溢,“宫里也有很多贡酒, 你喜欢的话都可以喝。” 论藏酒,宫里的酒窖里藏的酒不比刘大人家的少,只是沈豫竹平常没有喝酒的习惯, 所以一般都用在各种宫宴上。 谢元时抿了一小口杯里的酒,问:“真的?” 沈豫竹点点头,当然是真的,不过瞧见谢元时的眼神, 他又生出些逗他的心思,道:“假的。” 谢元时:“?” 沈豫竹捏捏他的脸颊:“喝酒伤身, 少喝。” 谢元时哪能看不出他是在逗他,不过也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你都让刘公公把这么多酒都摆上来了。” 他面前还是一整排的酒坛。 “都摆上来了你可以都尝尝, 这些都喝完,你是打算醉上一个月吗?” 谢元时喝光酒杯里的酒, 回味道:“也不是不可以。” 沈豫竹:“嗯?” 谢元时假装什么都没有说过:“啊,这酒真不错。” 又倒了另外一坛, 尝了尝:“这个也好喝!这个好香。” 沈豫竹这回是真心的:“混着喝最容易喝醉了, 你悠着点, 别伤着胃。” 谢元时连喝了好几杯,胳膊搭在桌子上,头枕下去枕在胳膊上,望过来的眼睛里像是有光。 沈豫竹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摸了下他的头发,“明日告假,我陪你一起,想喝就喝吧。” “我第一次喝酒的时候你可没有现在这么大方。”谢元时唏嘘道。 沈豫竹:“你还记得呢?” 谢元时不仅记得,连前因后果都记得清楚:“我记得啊,我跟着你和太傅去护州查抄贪腐案那次。” 时任护州刺史设宴为他们接风,席间钟老太傅和刺史谈笑风生,沈豫竹跟着太傅是去学习的,尤其对州际间这些官场人情往来并不熟悉,大多时候是在观察,奉承逢迎的话他只偶尔会不冷不热的回几句,除此以外就是在关注谢元时。 席间有人给谢元时敬酒,谢元时闻着酒香一直想尝尝,但是沈豫竹开宴之前就叮嘱过他,所以他一概不喝,推拒不过的,沈豫竹和太傅也都替他挡了。 那天晚上,谢元时盘着腿坐在床上,叨叨的问沈豫竹:“酒喝起来是什么味道,像他闻起来那么香吗?为什么我不能喝?我爹娘也不让我喝,我什么时候能尝尝?” 贪腐案查了一月有余,走的那天,沈豫竹从街上买了一小坛米酒回来,让谢元时尝尝。 谢元时高高兴兴的看他倒了一小杯,然后他接过了…… 一根沾着酒的筷子。 谢元时:“……” 谢元时的声音仿佛和几年前的重合:“你抠门!” 沈豫竹握住他戳他作乱的手,反驳道:“我哪有抠门,都不让你喝,那时候不是专门去买了米酒让你尝了吗?” 谢元时枕着一条胳膊,另一条胳膊抬起,食指控诉不满的戳戳沈豫竹的胳膊。 “那叫尝吗,你明明只给了我一根筷子!” 沈豫竹:“筷子尝尝味道,那不是怕你第一次喝,喝醉了。” “就一杯,你本来也就倒了一杯!”谢元时比划比划,说着起来四下打量寻找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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