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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府,朕派车载太傅一程?” 钟老太傅摆摆手,他不仅不是腿脚不便,反而走这两步还挺轻快的,面上带着愉快的笑意,“谢陛下关心,臣的马车在前面等着。陛下要出宫?去秦王府吗?” 沈豫竹手里拎着四四方方的纸包答道:“是啊。”纸包里是御膳房新做的糕点,还热乎着。 钟老太傅笑意更甚:“老臣记得,秦王殿下年少时最喜欢吃各种点心,时常听他提起宫里做的月桂酥。” 沈豫竹点头,“他喜甜。” 钟老太傅目送沈豫竹的背影,乐呵呵的哼着曲儿,迈着四方步回府去了。 宋阁老又上张御史那儿去了,没有邀请钟老太傅,因为钟老太傅最近总是不跟他们一起。 “你说上回钟老入宫面见皇上,已经过去这些日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宋阁老琢磨着。 张御史摸了摸下巴的胡茬,“我倒也问过他几次,他只说那日的劝说没有成效,甚至还劝我以后也不必多管,余下我再追问,他就半句都不肯说了。” “莫非是与皇上聊得不顺利?”他猜测。 宋阁老回想他派人打听到的消息:“不应该啊,我怎么听传言说他跟皇上相谈甚欢?” 钟老太傅为人虽然话少,不爱整日跟他们叨叨说些有的没的,但这种大事不会藏着掖着,张御史道:“如果相谈甚欢,说明有戏,他又怎么可能不告诉我们?” 宋阁老:“你说他会不会是被皇上说服了?赞同皇上不立后的想法,觉得无颜面对我们?” “这……”张御史眉毛快要打结,“不能吧?” 钟老太傅怎么会被皇上说服?那可是钟老太傅啊,他怎么可能会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轻易动摇自己的想法? 相信他被说服还不如相信他被威胁了。 张御史灵光一闪:“他不会是知道了什么被皇上强令封口了吧?” 比如…… 张御史发散思维:某些不能为外人道的情况? 宋阁老却不认同,胡子都翘了起来:“他和我们两个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张御史心道:不能和你说的那可太多了。 如果他想的是真的,那钟老太傅说了,宋阁老一个冲动再给他在皇上面前秃噜出去让钟老太傅可怎么好。 宋阁老不知道张御史的腹诽,自己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甚至还有几分生气。 那感觉就像是被结伴而行的小伙伴中途抛弃一样。 “他不想说就不说吧!我自己去!” 张御史眼见他说完这番赌气的话撸起了袖子,眼疾手快的按住他:“你要干嘛?你别冲动啊!” 宋阁老反按住张御史,看似冲动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明白的不能更明白,“钟老自己都没娶妻,在这方面不如我们这些过来人有经验,我知道他有大才,在别的方面他能行,但在这一方面,他站在皇上面前没有说服力。” 张御史:是有那么点道理吧。 “所以你想怎么做?” 宋阁老捋捋胡子,好似胸有成竹:“老夫去找几个漂亮的舞姬给皇上送去。” ?? “你认真的?” 宋阁老:“昂,有什么不对吗?皇上这会还不通人事,等他开窍了,一切不久迎刃而解了?” 张御史默了默:“你是怎么当上阁老的?” 宋阁老:“你这是看不起我!天天指着我想办法,我想了你又看不上,有本事你来想好办法!你以为我乐意干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吗!” “你别这么急躁。” 宋阁老:“我急躁,钟太傅不急,他都已经撒手不管了!” 张御史:“……” 倒也是事实。 所以说钟老太傅究竟是因为什么撒手不管了呢? 是因为不敢管,还是因为没法管? 宋阁老送舞姬的心思被张御史当场按下,没过几天又蠢蠢欲动,但是还没等他开始行动,他的计划被迫搁置了。 因为秦王殿下病了。 眼看到了崔家和花家的定亲宴,那可是上京第一美人和上京第一才女的定亲宴,谢元时原本打算带夏裴一起去凑个热闹,结果天不遂人愿,入春没多久的天气反复无常,谢元时还是病了。 谢元时这几日防着着凉,一直没怎么出门,没想到还是没抗住。白日里就有不舒服,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热。 谢元时睡得比平时早,夏裴担心他夜里像白天一样不舒服,又怕自己毛手毛脚的吵醒谢元时,就央着谢九去悄悄看一眼,结果就发现谢元时发热了。 府医被刘伯匆匆叫过来,谢九又给宫里递了消息。 谢元时身上时冷时热,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从被子里扶起他,是熟悉的令人心安的触感。 苦涩的汤药递到嘴边,他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但听不清楚。 过了一会,又有冰凉的毛巾敷在额头上,谢元时微微清醒了些,睁开眼睛看清楚沈豫竹,抬抬手抓住了他的衣服。 “太子哥哥……” 沈豫竹脸色沉静如水,动作轻柔地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勺子舀了汤药再次递了过来,“元时,张嘴。” 谢元时喝到一半又睡了过去,轻不可闻的呼吸声中夹杂了一声脆响。 沈豫竹把断成两截的勺子扔了。 “再换一把来。” 第26章 养病 谢元时已经静静的睡着了 府上的人急急忙忙换了把新勺子来, 把碎成两半的旧勺子收拾走了。 沈豫竹用勺子撬开谢元时的嘴,舀一勺喂进去,药汁灌进去一些, 更多的是没有进去, 直接顺着谢元时的唇角淌了下来。 药汁落下来他就用帕子擦拭干净,等一碗药喂完, 足有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帕子换了五六块,大半的药都被帕子吸走。 府医忧心忡忡, 眼看一碗药见了底,药量却显然达不到,“陛下, 小王爷喝进去的药太少了,此药是用于解表退热,这么点的量恐怕起不了作用。” 沈豫竹周身气压太低,府医开口说话时都顶着满头的冷汗, 有一个瞬间甚至不受控制的脑补起了画面——贵人一个不当意冷冰冰的来了一句:庸医拖出去斩了! 沈豫竹搁下勺子,吩咐下人:“再去煮两碗药来。” 再有两碗的量喂完差不多就该够了。 夏裴在一旁默默的用凉水浸毛巾, 浸完就交给沈豫竹,沈豫竹接过毛巾细细的为谢元时降温, 擦过他的额头、脸颊、脖颈和手心…… “他不舒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突然烧起来的?”沈豫竹一边擦一边问。 夏裴把沈豫竹用过的毛巾摊开放在水盆里, 拿起来拧了拧又重新浸泡再拧,“早上起来就有些昏沉, 白天的时候主子说话有些鼻音,有些不舒服。” “因为不舒服原本打算去参加的花家和崔家的定亲宴都没有去参加, 怕着凉再加重所以一整天都没有出房间。” 沈豫竹问:“白天就不舒服, 那他白天喝过药吗?” 夏裴:“喝过喝过, 主子说不舒服就立马让府医来看过了。” 府医连连点头。 沈豫竹又问:“那怎么还会发热?” 府医抹了把额头:“陛下,白日里小王爷还没这么严重,所以老朽开的只是祛风散寒的药。” 没有想到晚上会突然严重起来。 房间内灯罩中的烛火跳动,沈豫竹脸上神情晦暗不明,应了一声:“知道了。” 散热的汤药很快熬好,沈豫竹又喂了一会,估摸着药量差不多了才让人将药撤了。 七手八脚的忙完,其他人被打发到外面,该轮值的也都去守夜,沈豫竹解了谢元时的衣服,拧了毛巾的水给他把身上擦过一遍降温。 谢元时身上舒服了不少,半梦半醒间又喊了沈豫竹几回。 “太子……哥哥……” “嗯。” “太子哥哥……” “嗯,在呢。” 不知道是真的清醒了还是说的胡话,沈豫竹一概应了,他说一遍,沈豫竹就应一遍。 “陛下。” “我在呢。” 沈豫竹睡在他旁边,把被子拉过给他仔细盖好,“睡吧,睡一觉,明天好起来。” 烛光熄了,沈豫竹在床的四角上摸了摸,从左手边的角落里摸出一个袋子,打开里面是一颗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借着这光,沈豫竹能看一眼元时的脸色。 前半夜谢元时还会时不时的含糊着说几句听不清的呓语,沈豫竹隔一会便起来看看他的情况,试试他的体温。 后半夜沈豫竹摸着他裹在被子里的身体粘腻,出了不少的汗,体温恢复正常,呼吸也变得和缓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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