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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其次,和娄树新那段我有很深的阴影,无法接受同志。 我刚开始拒绝得斩钉截铁,路泽廷估计很受打击,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我可能是同一类的苗头,估计是gay的直觉吧。我因为接手了他们公司的项目,又是新手,很多杂事都是自己跑,所以和他接触得比较勤。 我和他与几个同事在外面吃过两次饭后,那天他开车顺路送我回家,我坐在副座上,在他的引导下,聊了一路。那时候我完全没想偏,就觉得他这人大方热情,虽然年纪轻轻当了老总,但也没有架子,看起来还比较谦逊。但也可能我们公司是甲方吧,乙方态度都是比较好的。 我们自然而然聊起了感情状况,他问: “叶工,你结婚了没有啊?” 我笑:“没啊,我看起来这么像结婚了吗?” 他笑:“也不是,就是从你的气质上,猜测你可能结婚了。” “哦,我有什么气质?” “就是觉得你是比较居家的那种,哈哈。” “哈哈,”我也笑,“没没没,身边没有合适的,还没谈。” 他就试探:“我们工地上倒是有很多,不过都是小伙子,不好给你介绍啊。” 我干笑:“小伙子肯定不行啊,我们公司倒是女生多,但好多都谈了,没谈的也不好意思去问人家。” 他也笑:“是吗,我还以为像你这么帅的,早就脱单了。” 扣}扣?群⑵+3"06?九>⑵3九-6日更{ 我看他那神情,就多嘴问了句: “路总还单着吗?” 他就叹气:“单着啊,这年头,对象不好找啊。” “哈哈,那确实是,我们这个年龄,工作后能遇到合适的都比较少了。” “是,我天天在工地上跑,一年到头都见着男的,也找不到合适的。” 我还以为他说的是工地上女生少,就笑: “路总条件这么好,应该不愁吧。” “愁,怎么不愁,”他眉毛都皱起来了,似乎很苦恼,情不自禁和我谈心一样: “叶工,真的不好找啊,尤其是我们这种同志。” 我瞬时尴尬起来,可能是太敏感了,没听出他“同志”其实也可以是另一层意思,就是对人的尊称,我尴尬得难以说话,他边开车边向我这边瞟了瞟,似乎有了一点直觉,干笑道: “叶工,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这没什么。” 他应该就是那时候试探出了我可能是同类,后面就大大方方说: “其实喜欢男的也没什么,现在社会这么开放,同志又不犯法,是吧?” 我没接,干笑着敷衍过去。 他将我送到小区门口后,还专门下来打量了一圈说: “叶工你住这里啊?” “嗯,”我感觉他看我的眼神有那种意思,心里不舒服,只想赶紧走,就说: “谢谢,路总走了啊。” 他很大方地挥挥手,也潇洒地上车了。 那晚他就发微信向我表白了,语气很直接: “叶工,我第一眼见你就很喜欢你,如果你单身,我们可以考虑一下吗?” 我头皮都炸了,虽然我知道他可能对我有意思,但没想到他这么直接。我想来想去都没想明白我身上到底哪里gay里gay气了,为此还专门跑到镜子面前去看了看,我的脸瘦白,眼神因为过得不太好比较颓丧,但我真不觉得自己是同性恋。 最多算双吧,毕竟经历过娄树新,我人生太多的观念被颠覆了。 我头皮发麻,握着手机一阵忐忑烦躁,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绪又被一个男人捣乱。我坐在窗前认真思考了很久,很认真地给他回: “对不起,路总,确实不行哈,抱歉。” 我话说得比较委婉,没有直接说明我厌同,一是因为还有合作关系,二是因为我曾经说话太难听,让一个男孩狠狠伤了心。想到过去,我除了怨恨痛苦,还有愧疚,我反思自己,觉得曾经太年少,很多事情太冲动和倔强了。 路泽廷没有给我回,我想他可能死了心,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我们因为工作又不得不见了一面,他表现得很正常,只是谈工作,我虽然别扭,还是尽量将心情放在工作上。 那之后路泽廷一个月没和我见面,有什么事他都让下属和我说,为避免尴尬,我也不太好意思在微信上和他聊工作,都是和他下属联系。 但一个月之后,因为我不得不跑工地,又在工地上和他见面。 9 那天是夏天,因为上午公司开总经理会我旁听,所以我穿了白衬衫,黑西裤黑皮鞋,显得比较正式。我现在一心忙事业,不管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都比以前勤快了很多,我办公室的部长看到我还打趣道: “小叶,最近恋爱了啊,收拾得这么帅?” 我笑笑:“没呢,周姐,有合适的给我介绍啊。” “行啊,我周围有合适的肯定给你说。” “谢谢周姐。” 上午我是衣着光鲜的白领,下午我就悲催地跑工地。 下午太阳毒,我戴着安全帽在工地上转了一圈,出了一身汗,身上也沾了不少灰,要走的时候,我实在热得受不了,脱了安全帽,站在水龙头前用冷水冲脸。工地上的设施都很简单,水龙头是那种最老式的,水池就是用水泥和砖糊了一个水槽。看着要下班了,我也不在乎形象,卷起西裤和袖子,用凉水狠狠洗了几把脸,将头发都打湿了。 洗完后周围也没毛巾擦脸擦手,我从裤兜里掏出仅剩的一张纸巾,节约地用,还是没将脸上擦干。 就凑巧碰到了路泽廷。他刚从他的大奔上下来,估计过来视察工地,身后几个人跟着,看到我还愣了一下,好半天打招呼道: “叶工今天来了啊?” 我也尴尬,脑子一片空白,僵硬地笑道: “是啊,路总好。” 他估计也不太自然,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我的衬衫打湿了,因为是白的,一打湿就变成半透明的了,胸前的乳头就露了出来。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不在意,抖两下就干了,但自从知道路泽廷是同志后,哪儿哪儿不对劲,我尴尬得想原地消失,路泽廷竟然从身上拿出一包纸给我,笑道: “擦擦吧。” 我更尴尬了,对方是老总,我又不好直接走,接过纸擦了擦,又硬着头皮和他走了一圈。我觉得他态度很微妙,似乎对我重新来了兴趣,即使我拒绝后也不介意了,视察的时候总是主动和我说话,若有若无挨得较近。 我们项目部的部长也在,在领导面前,我不敢甩脸色,脸都要笑僵了。结果当天晚上路泽廷请我们部长吃饭,我们部长估计这种应酬见惯不惯了,很高兴地留下来了。 我以为应付我们部长这种规格,会吃得比较随便,可能就像前两次那样,找个还不错的馆子吃一顿就是了,司机什么的都能上桌。结果路泽廷专门又找了一个工头给我们开车,拉到附近一家很好的餐厅,开了包间,还开了几瓶好酒。 我们部长可能都有点意外,但来者不拒,人家越请他吃得好他越开心。饭桌上我们部长自然少不了和路泽廷把酒言欢,我们几个下属也要敬酒,我不想喝酒,酒量不行,但这个项目我全程都在跑,不喝不行。 没想到路泽廷竟然很偏袒我,看我喝了几杯有点捂酒杯后,就劝我们部长: “唉,丁部长,现在的年轻人呀,他喝不下千万不能劝他喝,不然出了什么事不好交代啊。” 我们部长就笑:“是啊,还是路总行啊,年轻有为,酒量也高。” 路泽廷谦虚道:“丁哥您说笑了,我酒量真不行,都是被灌出来的,没办法啊。” 丁部长就笑,他也算个长辈了,却和路泽廷称兄道弟,相谈甚欢。有了路泽廷的谅解,我就没喝几杯,和我一起吃饭的同事也免了遭罪,喝得也不多。 我以为吃完饭就了事了,没想到饭后路泽廷又请我们部长去唱歌,看起来“两兄弟”特别情投意合,结拜兄弟似的。我觉得路泽廷确实有两把刷子,虽然是个富二代,背后有靠山,但能自己接手这种项目,不论是为人处世还是其他方面,都值得我去学习。 看起来他确实想和我们部长搞好关系,唱歌的时候又开了两瓶很贵的红酒,也不和我们这些下属怎么喝,就端着酒杯,一直和我们部长在那儿聊天。 我本来很排斥这种类型的聚会,但他真没怎么刻意亲近我,我就放松了不少。但他还是很客气地端着酒杯,一杯一杯地来敬我们这边的同事,同事们都对他尊敬,我心里再别扭,也只能忍着。 敬到我的时候,他站着说了一阵话: “叶工啊,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大热天的天天跑工地,确实不容易。” 我干笑:“哪有哪有,路总这是应该的。” 我皮笑肉不笑,话说得客气,他却看起来比较真诚,很认真地说: “以后热了累了,去我办公室那儿坐坐,里面凉快,有空调。” 我干笑:“路总太客气了,我怎么好意思去你办公室。” 他拍我手臂,很热情道: “我说真的,叶工你别嫌我那儿地方小不来啊,我们工地伙食也不错,你吃了午饭还可以在我办公室休息。” 这种很明显的讨好让我尴尬,却又不显得讨厌,我敷衍了几句,象征性地抿了两口酒,就坐在角落了。后来我们同事又轮流去敬他,我看我们部长也在,也硬着头皮去敬了一杯,路泽廷坐在皮沙发上,头向后仰着,喝酒的时候眼神一直在看我。 大概酒能助兴吧,又加上唱歌,包间里气氛很热闹。路泽廷和我们部长唱了几首,又专门跑到我这里来,说要和我这个经常跑工地的人唱,说以后还要麻烦我经常过来监工。我的同事都觉得没什么,因为他们和路泽廷不熟,我天天跑工地,他们自然而然以为我和路泽廷很熟了。 只有我知道他在以公徇私,特意和我拉进关系。我们唱了一首《温柔》,我头皮都要尴尬得掉下来了,我们部长一个劲儿拍手,夸路泽廷: “路总这首歌唱得好啊。” 路泽廷把着我的肩,和我们部长说话: “以后还要请丁部长多多照顾啊。” 我脑子一阵阵发胀,心里一阵阵发酸,受不了他拉着我应酬来应酬去,等一唱完就跑去洗手间了。 出来后我去走廊外面抽了一根烟,估计在外面呆了太久,路泽廷找来了。他一过来我就冷了脸往回走,他也没说什么,脸色悻悻的,自己走到窗口去抽烟了。 快走到包间门口我还感觉他站在窗口看我,如芒在背一样,只恨不得早点结束。 幸好那天结束得不算晚,九点多路泽廷就说走了,他还要请我们丁部长去做做按摩,我们这些小下属就不必跟着去了,被他另外叫了人来,开车送我们回家。 那一晚我可能因为喝了酒,回到家情绪很低沉,我坐在沙发上久久将额头抵在手背上,脑子里不断浮现在KTV唱的那首歌: “天的温柔地的温柔像你抱着我……” 这首歌和娄树新没有任何关系,我就是情不自禁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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