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她已经不再是我心里那个温柔的娘子了,她就是个大骗子!” 岸芷没想到短短几天内,两人竟然闹了这么大的矛盾,她一直都觉得玉璇玑的温柔是装出来的,因为对方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有时候岸芷和汀兰两个人总是会在私底下讨论着这件事,她们共同觉得玉璇玑应该去看一看心理医生,虽然她之前当过一段心理医生,可是医者往往不能自医,玉璇玑应该病得很重。 苍婪没有别的话可说了,她安安静静的坐在餐桌边上吃完早餐,顺便把岸芷和汀兰的那一份也吃了。 汀兰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同样也看见了苍婪脚踝上的锁链,不由得震惊地看着边上站着的岸芷。她没有说话,而是用眼神示意着对方,无声地询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岸芷摇摇头,她也不明白玉璇玑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已经把人得到了,而且还从蛮荒把她连哄带骗带回了现实世界,玉璇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居然不惜用这种方式,将一条向往五湖四海的龙囚禁起来。 苍婪可是龙啊! 一条龙怎么可能耐得住寂寞,怎么可能忍受得住大海的召唤,怎么可能甘愿被囚禁在小小的卧室里。 岸芷也觉得苍婪说的不错,她们的主人真的疯了,所有的柔情似水恐怕都是装出来的,为的就是迷惑苍婪,然后趁机将人抓起来,锁在自己身边。 这么多年来,两个人都以为玉璇玑情绪稳定,可没想到,原来她的心思就像是深海当中的一阵飓风,表面上看着波澜不惊,实际上早在内心就掀起了千层浪,吞噬着一切阻拦她的东西。 汀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两个人坐在一起,静静地看着苍婪吃东西。 岸芷见苍婪没有黑眼圈,身上也没有被凌虐过的痕迹,而且胃口大开,一条龙吃了两个人的饭还尤嫌不够,觉得她现在的心理应该还是健康的,于是放下心来。 苍婪吃完了两份三明治,见到这两个人一直在盯着自己,竟然没完没了了,忍不住问:“你们两个一直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娘子在我脸上挠出印子来了?” 岸芷说:“你多吃点吧,这样才有力气取悦主人。” 汀兰倒是没有像岸芷这样不着调,她问:“苍婪,你不是龙吗?怎么可能会被这么一条细小的锁链绑缚起来,除非你是自愿的。” 苍婪将衣服袖子往上掀,然后顺势掀开了自己的裤腿,慢慢地往上拉,无奈地说:“这是捆仙索,但凡被它绑起来的东西,无论是妖还是神,都会被封住法力。现在我只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了,你们两个还是离我远点儿吧,娘子她最近……” 岸芷汀兰两人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由得同情起苍婪的遭遇来,可她们两个也无能为力,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 吃完早饭,苍婪不动声色地回到了二楼的卧室。 岸芷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得心疼起来,但是她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希望主人和苍婪两个人是在玩儿情趣play。 汀兰叹了一口气,觉得这两个人最终的结局不应该是这样的,主人为了她苦等一千多年,为什么会是这样结果呢? 卧室里阳光正好,苍婪把窗帘关的严严实实,然后走到卧室门边儿,她警惕地看向周围,发现连一只机器人都没有,就赶紧把头缩回去,然后把卧室门从里面反锁起来。 做完这一切,苍婪有点做贼心虚,不过很快,她的心虚已经完全被探索欲所替代。 此刻天时地利人和,玉璇玑已经离开了庄园,而她可以在这里面任意探索而不被发现。 正当苍婪沾沾自喜的时候,却没有发现吊灯上面那只全方位无死角的摄像头,此刻正在隐隐约约发着淡淡的红光。 苍婪顺利地摸到那只元朝的青花瓷,她用着昨天夜里的手法轻轻地往右边扭动,耳畔传来一阵轻微的开门声,那扇门打开了。 此时此刻,苍婪的心突突直跳,她既紧张又兴奋,探究秘密的兴奋感此刻冲向天灵盖。 苍婪不需要用任何的照明工具,就可以直接走进去,她虽然没了法力,可是火眼金睛且依旧跟随着自己,所以她在黑暗中就仿佛白天似的,不需要照明,也可以将眼前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密道只能容得下一人通过,苍婪走起来察觉到有几分狭窄,不过她还是顺利地走了进去。 原来这竟然是一个秘密的地下室,苍婪走进去之后,迈过层层的阶梯慢慢往下。越往下走,她就发现周围越来越冷,寒意甚至开始刺骨,没有灵力的保护,苍婪两只手搓着手臂上被冻出来的鸡皮疙瘩,后悔没有多穿几件衣服下来,而且她此刻还是光着脚的。 苍婪的脚底仿佛踩着一层层千年寒冰,她被冻得直打哆嗦,但是此刻她已经走了很久了,不想再往上走,所以只能咬着牙继续往下走。 穿过长长的密道,苍婪的眼前一片豁然开朗,她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座锈迹斑斑的青铜门,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摩挲着。 青铜门上的寒意顺着指尖传遍全身,苍婪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总觉得这扇门背后散发着阵阵黑气,似乎在阻挠着自己继续前进。 苍婪才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人,她将手掌贴在青铜门上,这扇门用手掌根本推不动,要是她的灵力还在就好了,这扇小小的青铜门。她弹指一挥间就灰飞烟灭了。 身上的这些捆仙索缠得紧紧的,根本不留给苍婪任何喘息的机会。 苍婪无奈,只好看着手腕上的这只红绳,用手扯了扯却根本扯不开。这些红绳仿佛长在她的身上似的,苍婪只是轻微地用手碰了碰,红绳们便缠得更紧了,但不至于伤害到她。 实在是无法脱身,苍婪只好放弃用灵力强攻进去,转而将目光落在这扇青铜门上,试着用手轻轻推开。 苍婪原本以为自己的探索将止步于此了,可没想到,当她两只手贴上青铜门的一瞬间,这一扇冷冰冰的大门似乎认主一般,轰隆隆的朝着外面打开。 此情此景,看得苍婪目瞪口呆,她没有来得及多想,直接趁着青铜门打开走了进去。 身后的青铜门再次关上,合上的那一瞬间,苍婪心里一阵心惊肉跳,总觉得自己被关在里面出不去了。 接着,苍婪学着刚才的动作把两只手掌贴上去,原本紧闭的青铜门此刻却慢慢地打开了。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苍婪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她继续往前走,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豁然开朗之处,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仿佛那些她曾经寻过宝的墓葬。 眼前原本是一片漆黑,苍婪的眼睛在黑暗中看得是清清楚楚。她还没有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一切,周围石壁上悬挂着的灯依次亮了起来,紧接着照亮了这一方漆黑的天地。 定睛一看,眼前一片诡谲,暗沉的灰调和极致的鲜红映入眼帘,骇得苍婪一阵心惊肉跳。 鲜血、撕碎的衣服、无数只破败的招魂幡悬挂在四周的石墙上,死一样贴在仪器上的皱巴巴的符箓。 招魂幡上用鲜血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梵文,苍婪虽然看不懂,却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 招魂幡,顾名思义是聚集灵魂碎片所用的一种法器,若是用来招魂,只需要一面就够了。 可如今墙壁上排列着挂满了招魂幡,竟不知道招魂的究竟是什么庞然大物。 这整个地下室,竟然是一座巨大的招魂阵,周围结魂灯的灯火依旧还在热烈燃烧着。 苍婪一开始还心生疑惑,可当她向前走去,看到招魂阵最中间摆放着的那只琥珀色透明圆球后,定睛一看,里面赫然是一只龙的头骨。 第84章 发情期难受,要交尾 苍婪失魂落魄地从地下室里出来, 她假装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地坐在床上,只不过和之前相比,她的眼神空洞, 脸颊也变得毫无血色。 淡红色的嘴唇原本有些失血, 可是却被苍婪用牙齿咬的红润斑驳,嘴唇上覆盖着一层密密麻麻的牙印。 那么大一颗龙的头骨是从哪儿来的? 苍婪绝对不可能看错,那颗头骨就是属于龙的,除此之外, 她便再也找不出来任何的物种了。 玉璇玑的家里为什么好端端的会有一颗龙骨呢? 既然这颗龙骨被她藏在了地下室里, 那剩下的骨头去哪儿了呢? 苍婪非常清楚地感知到, 玉璇玑一定知道这颗头骨的作用, 她是这座庄园的主人, 而这个阵法就在她的卧室底下藏着,玉璇玑怎么可能不知道它的存在? 细思极恐,苍婪有些后悔, 刚才看到那场情景的时候转身就跑了,她应该在里面再上些时候,好好查看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条龙是怎么死的。 正当苍婪准备打开青花瓷,重施旧计下去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声音。 是岸芷汀兰和玉璇玑交流的声音。 玉璇玑回来了!这么快!难不成自己刚才干的事情被她发现了?这怎么可能呢? 苍婪一阵心虚,此刻她心乱如麻,却只能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在玉璇玑还没有进入卧室之前,她直接蹦蹦跳跳地爬上床, 背对着卧室门,侧着身子躺在床上装睡。 玉璇玑一推开卧室门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表面上这条小龙看起来还在熟睡,侧着躺在床上两条腿夹着被子,被子另一角还耷拉在地上。 玉璇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她知道这条小龙是在装睡,却没有叫醒她,而是轻轻地捡起地上掉落的被子,轻柔地搭在床上,她坐在床边,静静地注视着对方的侧脸。 苍婪的脸色有些许微红,也不知道是撒谎之后的心虚导致的,还是她刚才躲进被子里被闷成这样的。 察觉到玉璇玑的眼睛似乎一直落在她的脸上,苍婪浑身上下仿佛被针扎了似的,从心底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疼。 此刻的苍婪虽然闭着眼睛,却仍旧能感觉到那两道炽热的视线聚集在自己的脸上。早知道在玉璇玑进来之前,她就直接掀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脸了,这样子对方就没有机会勾勾地盯着她。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苍婪小心翼翼地将眼皮掀开一个狭小的缝隙,用来偷偷地观察玉璇玑,却没想到她的这一举动,竟然直接被对方抓了个正着。 两个人四目相对,苍婪终于伪装不下去了,她假装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非常自然地揉了揉眼睛,嘟囔着问:“娘子,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玉璇玑笑而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苍婪演戏,过了一会儿,她见这条小龙终于不下去了,笑着说:“刚回来没多久,见你还在睡觉就没敢吵醒你,我怎么感觉你最近这些天越来越嗜睡了?” 苍婪吞咽着喉咙,说:“我也不知道,总是想睡觉,有时候……玩着玩着就困了。” 见苍婪说谎话不打草稿,玉璇玑勾起唇角,握住她的手腕轻轻地贴在自己的小腹上,说:“阿婪,你摸摸,我感觉崽崽又长大了,这几天我的肚子被撑得酸得很,不过她倒是安静了不少,看来应该不是个调皮的性子。” 一提到孩子,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倒是缓和了不少,苍婪知道孩子的事她也有责任,一开始她也动了一些不好的歪心思,最后却没想到玉璇玑她心甘情愿地吞了生子药。 苍婪心里总是有些担忧,她做不出取舍,她明明知道玉璇玑对她存了别的心思,不是单纯的爱,也不是单纯的恨,倒像是一种利用。 可是玉璇玑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呢? 苍婪早就没了护心龙鳞,原本她想趁着在人界的这段时间里,好好找一找,看看有没有鳞片的下落,可惜玉璇玑限制了她的法力,苍婪也无从下手。 “娘子。”苍婪的手轻轻地贴在玉璇玑的小腹上,她没有抬头,只是耷拉着眼皮,慢慢地问:“我知道你没有失忆,我骗了你,你也骗了我,我想问问你当初委屈求全地跟我在一起,是不是为了保命?” 玉璇玑动了动嘴唇,一抬头却发现苍婪一直紧盯着自己,她刚准备说话,对方却抬手捂住了她的嘴,自顾自地说:“我知道了,娘子你不用说了。” “我喜欢你。”玉璇玑握住苍婪的手腕,将她的手慢慢地从自己的嘴上拿下来:“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才是我的命中注定,无论什么时候,我的心一直都是因为你才跳起来的。” 苍婪被这么一番话听得肉麻,她扭捏地说:“你这是……这是从哪儿学来的情话?又想用别人的话来骗我,我这次不会上当了。” 玉璇玑嘴角弯弯:“这不是情话,这是我的心里话,你摸摸我的心,难道你感觉不出来我爱你吗?” 苍婪心里纠结得很,她总觉得玉璇玑其实是一只千年的狐狸,比涂山白还要狡猾,她说的话十分里有九分都是模棱两可的,动不动就会把她哄得团团转。 玉璇玑当着苍婪的面脱掉鞋子爬上床,掀开被子钻进去,紧紧地抱着她不放,学着苍婪之前喜欢的姿势,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喃喃道:“阿婪,你相信我,我是不会伤害你的,你不要对我那么警惕好不好?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苍婪一脸委屈地说:“那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反而让我独自一个人猜忌,你知不知道爱人之间是要坦诚相待的,这还是你之前跟我说的,我一直谨记在心,我从来没有对你隐瞒过什么。” 玉璇玑摇摇头:“阿婪,就这一次,结束之后我会向你讲明这一切来龙去脉,只是时间的问题,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苍婪张了张嘴,有无数想说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她的喉咙又酸又涩,把话咽进去之后,仿佛喝了一肚子的苦水。她找不到地方倾诉,也不敢再告诉玉璇玑了,她们之间已经没了信任。 这一切原本不应该发展成这个样子的,苍婪和玉璇玑之间的关系也不该是这样。 可惜事与愿违,苍婪想破脑袋,将两个人中间相处过的环节全部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愣是找不到究竟是什么地方变了质,又是哪个环节出了错,才使得两个人的关系渐渐从中间破裂。 苍婪百思不得其解,与其想得头疼,还不如顺其自然,顺势而为,说不定眼前的一切都会有转机。 她决定再相信玉璇玑一次。 如果这一次结束之后,玉璇玑还是没有给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兴许会孤身一人离开这里。 与其这样痛苦的被困在这一方狭小的天地当中,还不如一走了之,做个痛痛快快的闲云野鹤,再也不去想那么多。 有的时候,苍婪恨不得失忆的那个人是她自己,如果真的失忆了,那她之前所发现的任何秘密都将深深地隐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永不见天日。 到那个时候,玉璇玑跟她说什么她都深信不疑,两个人最后也会以这种方式永远幸福地在一起。 之前明王就说过她是个恋爱脑,苍婪丝毫不觉,她一直觉得恋爱脑的那个是玉璇玑才对。 可如今看着自己的所作所为,苍婪这才明白,冥王说的一点都不错,她才是那个活该的蠢蛋,被人骗得团团转还没有任何察觉。 这些话其实早就有人跟她说过了,苍婪一意孤行,现在落得个这样的下场,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罢了,怨不得旁人,也怨不得玉璇玑,明明是她心甘情愿。 把一切都想通之后,苍婪决定放手一搏,她决定再相信一次玉璇玑,如果这次结束后,对方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她就把以前发生过的那些芥蒂全部抛之脑后,以后再也不提了。 至于今天发现了这个密室,苍婪决定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也没进去看过,将这个秘密长埋心底或许是最好的安排。 下午的时候,玉璇玑收到消息,说在国内一个最大的养鸡场内发现了黄鼠狼的踪迹。 这只黄鼠狼长得非常大,毛发金黄漂亮,身后挂着一条如同拂尘一般的飘逸大尾巴。 养鸡场老板发了一条视频传到网上,不少人纷纷都说这是黄仙儿显灵了,还跟老板说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能打扰黄仙儿,否则家里会遭遇霉运。 看着下面那些密密麻麻求黄仙儿保佑的评论,养鸡场老板不语,她才是世界上最大的受害者,因为这只巨型黄鼠狼的出现,已经吓死了她这座养鸡场三分之一的老母鸡,这些损失也不知道该找谁赔。 苍婪凑到玉璇玑身边看这条新闻,屏幕上闪过那一只剧情黄鼠狼的身影,她激动地说:“娘子!这是黄六啊!” 玉璇玑当然也发现了这只黄鼠狼就是黄六,于是马上派岸芷前去将她找回来,岸芷临走之前,玉璇玑还叮嘱她,说:“你就将她带回来,养鸡场老板这次确实损耗不少,她做生意也不容易,就按照每只鸡的价钱来赔偿吧。” 苍婪发现,自从她发觉到暗室中的秘密之后,总觉得玉璇玑对她好像越来越亲近了。原本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外面工作,可是现在却一直待在家里哪儿都不去。 其实苍婪很心疼玉璇玑的身体,知道她怀了身孕不好受,可是经过这么多天的疑神疑鬼,苍婪整个人陷入了高度敏感,身边有任何风吹草动,她都觉得是有所图谋的。 “……” 苍婪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目光落在眼前那一盘鲜红的树莓上,若是放在之前,她早就风卷残云地全部吃光了,如今就这么摆在面前,树莓的香味儿丝丝缕缕的,可她却连一点想吃的胃口都没有。 玉璇玑自然也察觉到了苍婪的抑郁,她没想到自己怀孕,抑郁的那个却是苍婪。 但是玉璇玑也知道,她如今抑郁其实全都是因为自己。 苍婪就这样坐着,不吃东西不喝水,甚至抵抗住了手机的诱惑,连游戏都不愿意玩了,只是两只手捧着脸颊,呆呆地望着不远处。 玉璇玑实在是耐不住寂寞了,她说:“阿婪,一直在家里闷不闷啊?要不我带你出去玩儿吧。” 苍婪面无表情地低下头,看着右脚脚踝上的玄铁锁链,说:“我跟你出去,你能给我把脚上的这个东西解开吗?” 话音一落,只见玉璇玑轻轻地抬起右手,苍婪右脚脚踝上的锁链传来一阵清脆的声响,眨眼间就断成两截儿。 苍婪几乎是眼前一亮,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对自己如此“宽容”的玉璇玑,已经忘记究竟是谁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好不容易逃离了桎梏,苍婪几乎是跳起来,她站在沙发上蹦蹦跳跳的,汀兰一进来就看到她好像疯了一样,站在沙发上跳着转圈。 同样坐在沙发上的玉璇玑,却一脸宠溺地看着她,两个人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都是疯子,这是毋庸置疑的一件事。 汀兰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她走到玉璇玑身边,说:“主人,我们的人在意大利的一座小镇上找到了涂山白的踪迹。” 玉璇玑看着像小孩子一样在边上玩闹的苍婪,她弯了弯唇角,轻声说:“知道了,派人去找吧,如果她们不想回来,就让专人给她们两个办个居住证,我在意大利那边有不少房产,还有几座庄园,你安排她们住进去吧。” 苍婪有些听不懂两个人的交流,她停下了动作,转过头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问:“娘子,你们这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玉璇玑笑了笑,汀兰解释说:“是这样的,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主人是世界知名的富豪,她在世界各地的资产数都数不清。” 苍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那娘子可真够厉害的。” 汀兰见到苍婪脚踝上的锁链被解开了,竟然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她的目光在两人的脸上来回扫射着,还是觉得玉璇玑这件事做得太过分了。 这些年来跟在玉璇玑身边,汀兰无时无刻不再心存感激,可她也知道,玉璇玑是个非常极端的人,她甚至不惜为了达到目的,选择伤害自己,甚至是牺牲自己的生命。 可惜事与愿违,玉璇玑越想伤害自己,她体内的那个东西就越要保护她,所以她才安然无恙地活了那么多年。 汀兰不止一次地觉得玉璇玑心理有问题,不过她也明白,一个人孤独到某种程度的时候,和正常人一样才是不正常,当她和岸芷两人发现玉璇玑不对劲儿的时候,已经为时过晚了。 这其中她们也不知道为何缘由,觉得玉璇玑应该是伤心欲绝,准备殉情吧。 这些年来,两个人都以为她已经走出去了,因为她们发现玉璇玑渐渐变得和正常人一样,可谁能想到最后竟然落得个这么凄惨的结局。 其中的缘由汀兰其实都知道,可她是个局外人,她不是玉璇玑,也不是苍婪,她只不过是一个旁观者罢了。 也许那些话从她嘴里说出口之后,玉璇玑和苍婪两人之间的嫌隙也就迎刃而解了;也许她的这番话会帮了两个人的倒忙,造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再三思索之下,汀兰还是决定不要说两个人之间的事了,这是属于延续多年的恩怨,她这个局外人最好不要插手,否则说不定会背道而驰。 想通了之后,汀兰决定再也不提这件事了,她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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