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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处约束着,是我太自私了。” 苍婪笑着摇摇头:“娘子,这叫生米煮成熟饭,我生是你的人,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有娘子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玉璇玑闭上眼睛,呢喃道:“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这句话玉璇玑说的很轻很轻,仿佛一片羽毛似的轻轻扫过苍婪的耳畔。苍婪此刻还在想着方才的那只麒麟,便没有听清楚玉璇玑的话,她越想越不是滋味,说:“娘子,那只麒麟究竟是什么来头?她为什么能进入我们的巢穴?难道是娘子邀请她进来的?娘子快说!” 玉璇玑被苍婪缠得无奈了,只好说:“是我主动邀请她来的——” 话还没说完,玉璇玑便被苍婪抵在床上,她坐在玉璇玑的大腿上,将人压得紧紧的,紧盯着她的眼睛看,说:“娘子,原来你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故意让我看到这一幕?” 玉璇玑摇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想到你会醒过来,我只是想和她说——” 苍婪的眼睛刹那间变成危险的竖瞳,她死死地盯着玉璇玑,嘴唇勾起一丝危险的笑意,说:“原来娘子不希望我醒过来啊?” 玉璇玑听着苍婪这番驴唇不对马嘴的话,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摸了摸,疑惑地说:“没发烧啊?是不是出蛮荒的时候脑子撞坏了,怎么说话驴唇不对马嘴的?” 苍婪紧紧地抓着玉璇玑的手腕,然后熟练自然地举过头顶,勾起唇角,笑得一脸邪魅:“娘子休想转移话题,我看那麒麟长得倒是还不错,之前她有没有跟你求过偶?” 这番话听得玉璇玑一愣一愣的,很快她反应过来,苍婪还保留着妖兽的习性,将房子说成巢穴,将约会说成求偶,于是笑着说:“没有,我拒绝了,我一点都不喜欢她。” 苍婪正准备反驳,结果玉璇玑却突然反将一军,问:“阿婪刚才说白麟长得不错,你可有将她的容貌和身材看得一丝不漏?” “没……没有。”苍婪梗着脖子,狠狠地摇摇头:“才没有呢,我方才看得仔细,只是想看看她究竟有有什么魅力,现在看来当真是远远不及我半分,想和我争抢娘子,真是色胆包天!” 说着说着,苍婪便委屈巴巴起来,悄无声息地将玉璇玑的睡衣腰带解开,趁机钻进去猛吸一口,又贴上去亲了亲,说:“我方才一想,才发现我与娘子相识也不过才半年多而已,这只麒麟敢如此大胆对你,你们两人一定相处了很长时间,说不定还是青梅竹马从小到大。” 玉璇玑见她又胡乱开始发牢骚,便耐心地哄着说:“她与我共事也不算很久,几年罢了。” “几年?”苍婪不可置信地叫了一声:“天哪!几年罢了?说不定她对你上来就见色起意,你们认识几年,她就觊觎了你几年,真是可恶至极!我要去宰了她!” 玉璇玑见苍婪作势就要下床,便坐起来紧紧地从身后抱住她,好说歹说地劝着:“阿婪,别这样,你是不是水土不服啊?怎么今天气性这么大?” 苍婪咬牙切齿地说:“我就是生气!我就是吃醋!我快嫉妒死她了!凭什么她能跟娘子相处那么久?我和娘子相识连一年都不到!不公平!” 玉璇玑这下是真的跟不上苍婪的脑回路了,她无奈一笑,贴着苍婪的后背,在她的后颈上吻了吻,耐心地说:“阿婪,就算我和她认识的时间久,这也不能代表什么啊,我喜欢的是你不是她,我对你更是一见钟情,这是无解的。” “什么五姐六姐?”苍婪听着玉璇玑这番话,心中一阵暗喜,不过她还是故作矜持地说:“嗷,那娘子的意思就是说,你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其他人都不会放在眼里,对不对?” 玉璇玑不可能听不出苍婪这句话中满含着狡猾的语气,她轻轻地咬着苍婪的耳垂,将那颗冰凉的红玉珠含在嘴里,笑着说:“对,说的对极了。” 两人紧密相拥,玉璇玑一只手贴在苍婪的小腹上,原本想轻轻地解开她的腰带,后来还是把手缩了回去,说:“阿婪,歇息吧,我明日带你出去玩。” 苍婪一转身便将玉璇玑扑倒在床上,她的嘴唇顺着玉璇玑的额头,一直亲吻到她的鼻尖、嘴唇还有下巴,紧接着落在修长雪白的脖颈上,轻轻地尖牙啃噬着玉璇玑的锁骨,喃喃说:“这些天我睡着,娘子过得很辛苦吧?” 玉璇玑心痒难耐地用两条腿夹住苍婪的腰,朝着她贴了上去,说:“嗯,所以我干脆自己动了动,但是你不在我耳边说话,一点都不尽兴。” 苍婪两只手轻轻地握住玉璇玑的两条大腿,笑着说:“既然已经收不住了,那今夜我好好帮帮娘子,娘子可不要随意叫停啊。” 玉璇玑把头扭到一边,说:“不行,你才刚醒,身上虚弱得狠,我不能这样,你松开我吧,今夜我们好好睡一觉,明日再来也不迟。” 经过这些天的恩爱,苍婪对玉璇玑整个人了如指掌,无论是心思还是身体。她知道玉璇玑的身体已经忍耐不住了,很快就会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于是便笑吟吟地说:“娘子这套欲擒故纵玩得真是炉火纯青,若是放在以前,我还真的就一走了之了呢,可是现在,若我真的走了,娘子又会抓着我的手腕把我叫回来,我说的对不对?” 玉璇玑咬着湿漉漉的嘴唇,勾着苍婪的脖颈压下来,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今日崽崽不是很听话,你就先不要进去了,用嘴巴帮帮我。” 苍婪轻轻挑眉:“可娘子前些日子不准我用嘴巴,说我咬你咬得很痛,可我明明见你爽得不行,你这招也叫做欲擒故纵。我总是告诉自己不要吃这一套,可我却一点都忍不住,还是被你勾了魂儿,原来娘子才是黑白无常。” 玉璇玑哭笑不得:“这是什么形容?原本好好的氛围,都被你这一句‘黑白无常’给扰乱了,行了,你快点帮帮我,我现在肚子难受得很。” 苍婪坐在一旁无动于衷,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迫不及待的玉璇玑,按捺住冲动,不动声色地说:“娘子说的恐怕不是肚子吧。” 玉璇玑忍不住了,问:“你到底帮不帮我?” 苍婪抱着手臂看向一旁,故意刺激她,说:“云芝和我说了,让我少些和你同房,次数多了对崽崽不好,万一我一个不小心把崽崽的壳敲碎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玉璇玑吞了吞口水,她知道苍婪是故意用这些话刺激她的,原本还想和她讲讲道理,后来实在气不打一处来,便狠狠撕开苍婪身上丝滑的睡袍,随手丢在床底下,灵活地翻身骑在她的腰间,说:“你不帮我,我就自己动。” 第71章 你是不是没吃饭 夜幕降临, 白麟站在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前,一直看着眼前的高楼大厦渐渐黯淡下来。她没什么心思睡觉,于是坐在电脑面前, 查看着早已绝迹的龙族资料。 历史上仅存的最后一条黑龙生活在一千多年前, 恰巧是众人所熟悉的唐朝,可是后来却凭空出现了一道浩劫,造成了前所未有的一场大地动,这条龙从此以后便销声匿迹, 也不知究竟去了何处, 世间再也找不到它的踪迹。 没想到今日居然在玉璇玑的庄园又重新看到了她, 白麟猜测, 她应该是在那场浩劫之后, 误打误撞进了蛮荒,所以才千年未曾出现在人间。 倘若真的是这样,那今日出现的苍婪, 似乎就是千年前那条从人间离奇消失的黑龙。 白麟倒了一杯红葡萄酒,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夜景,回想起今日所见到的玉璇玑, 不由得唉声叹气:“早知道这样,我就提前跟她表白了——” 话音戛然而止,白麟手里的葡萄酒在没有任何外力作用的情况下,竟然左右晃悠了好几下,酒水洒在地毯上,沾染了红色的痕迹。 白麟抬头一看,苍婪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她的面前, 翘起二郎腿,俨然一副主人家的做派, 抬起头睥睨地瞧着她,看得白麟心头一紧:“你——” 苍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手托腮,问:“你是何人?” 白麟愣住了,大半夜的她跑到自己家来不打一声招呼,径直地坐在她对面,还上来就问自己是什么人,天底下哪有这样不讲道理的人。 不过很快,白麟心中的怒气渐渐冲淡了,她想起苍婪是从蛮荒来的,而且今日汀兰说她是蛮荒妖王,想必一定是个厉害的狠角色。 想到这里,白麟瞬间警惕起来,她悄无声息地做出防御的动作,却被苍婪一眼拆解,她笑着说:“本王来这里是想和你谈谈璇玑的事情,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我是一条好龙。” 白麟沉默了,谁家好龙大半夜不睡觉私闯民宅,看这架势纯属就是过来挑衅的,还故意带上玉璇玑的名字,一定有所图谋。 苍婪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嘴唇虽然微微上扬,可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反而带着一股浓重的敌意。 白麟结结巴巴地问:“你想知道关于她的什么?” 这话说的,倒像苍婪是那个后来者似的,她听着听着就觉得白麟这番话不对劲,眼神渐渐冷冽下来,语气也变得冷冰冰的,笑着说:“哦?你的意思是,你对本王的娘子很了解了?” “娘子?”白麟愣住了回想起苍婪之前在玉璇玑庄园客厅说的那番话,很快就缓过神来,问:“你们真的是夫妻关系?玉璇玑她怎么会不清不楚地和你——” 察觉到覆盖在身上的威压越来越强势,白麟的话戛然而止,她坐在沙发前一动不动,原本想着蓄势待发,一击将黑龙擒获,可没想到却被对方先发制人。 苍婪继续笑着说:“你想说什么?说本王配不上璇玑是吗?” 白麟摇摇头,刚准备化作原形从窗户跳出去,还未来得及动弹,便被一道道红色丝线缠绕得结结实实,根本动弹不得,甚至连浑身上下的灵力都被这些红线给封住了。 化成原形的白麟被缚在半空中,苍婪坐在原地,一只手托腮,见它不停地挣扎着,嘴里说着:“放开我!” 苍婪弯弯唇角,手指轻轻挑起一根红线,笑了笑:“这是捆仙绳,凡是被它缚住的东西,不管你是神是妖,都是无法挣脱的,现在老实回答我的问题,若是有一句骗我,我便一口吃了你。” 白麟挣扎无果,最后还是垂下银白色的麒麟尾巴,无力地耷拉着脑袋,说:“你问吧。” 苍婪眸色一暗,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白麟睁大眼睛,如实回答:“我和她相识有五百多年了。” “什么?”苍婪愣在原地,如遭雷击,她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问:“你再说一遍,你和她认识有五百年了?你莫不是在唬我,她明明就是个凡人!” 白麟见她不信,便继续说:“我骗你做甚,她非妖非神非邪非魔,我也看不出她究竟是什么身份,五百年前我与她在东瀛相识,之后便一直结伴同行。” 苍婪身子一软,坐在沙发上,仿佛被抽了龙筋一样无法动弹。 白麟回想起苍婪方才说玉璇玑乃是凡人之躯,一时间也愣住了,见苍婪脸色苍白无比,之后又缓缓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她继续说:“我说的都是事实,没有骗你,现在可以松开我了吧。” 苍婪摇摇头:“不,娘子不会骗我的,你在说谎!” 白麟无奈地说:“你到底要我怎样才——” “阿婪,你怎么在这里?”玉璇玑的话音一出来,苍婪整个人的神经都慢慢地松懈下来,她转过头,猛然间将捆仙索收回来,随手塞进裤子的口袋里,快步走向玉璇玑,紧紧地拥住她,说:“娘子,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家里睡觉么?” 玉璇玑见到苍婪后松了一口气,说:“阿婪,我半夜醒了,没看到你,想着你应该是来白麟家了,我就找了过来,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在。” 苍婪心虚地说:“娘子,我这次过来是有一些事情要请教一下白麟。” 请教? 白麟从未见过世间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的恶龙,她恨不得狠狠地掐一把人中,当她对上苍婪那双凶神恶煞的眸子之后,赶紧改口说:“是啊是啊,苍婪她是我请过来的,我们一见如故,过来叙叙旧。” 苍婪笑吟吟地说:“对啊娘子,我可没有欺负她,我们现在已经是过命的交情了。” 玉璇玑笑了笑,问:“过命的交情?这是怎么回事?” 白麟:“……” 苍婪据理力争地说:“我刚才没有杀她,这难道不算是过命的交情吗?” 玉璇玑和白麟二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白麟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但是对上苍婪那双淡金色的眸子后,还是迫于淫威,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嗯,你说得对。” 玉璇玑笑着问:“你们两个刚才都聊些什么呢?” 苍婪愣了愣,回答说:“没什么,我们两个只是随便聊聊,刚才说了些什么都忘记了,你说是吧?” 白麟点点头:“嗯,忘了忘了。”她虽然不知道这条恶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不过为了以后能够过上和平日子,她决定暂时屈服一下,不为了这点小事和一条恶龙闹上。 玉璇玑的目光落在白麟的脸上,她弯了弯唇角,问:“是么?可我方才进来好像听到你们在争论什么,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吗?” 白麟对上苍婪凶相毕露的眼神,使劲儿摇摇头,说:“刚才我们聊着聊着太激动了,璇玑,你想多了,真的。” 很快,白麟看着打开的大门,皱着眉头问:“璇玑,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明明设置了密码啊。” 玉璇玑淡淡地说:“随手输了我的生日,门就打开了。” “……” 这下白麟恨不得找个墙缝钻进去,她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整张脸蓦然间染上一层薄红,甚至连脖颈和耳垂都无一幸免。 苍婪虽然有些疑惑两人之间的话,可她也不是吃素的,瞧着白麟拉丝的眼神,苍婪一只手掐住她的脖颈,厉声问:“这是什么意思?” 白麟不想与苍婪起冲突,便闭上眼睛赴死一般地说:“是我把璇玑的生日设置成了房门的密码。” 苍婪的眸子眨眼间变成了竖瞳,喝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还敢说你没有觊觎过她?本王现在就要掐断你的脖子!” 白麟知道玉璇玑会救她,于是闭上眼睛说:“我知道她是不会进我家门的,所以才把密码设置成生日!” 听了这番话,苍婪反而还松开了手掌,转头看向玉璇玑,问:“娘子,你之前来过这里吗?” 玉璇玑摇摇头:“没有,她请我我都不想来。” 白麟捂着脖子坐在沙发上,叹了一口气说:“这些年来她从未踏足过我家,所以我大着胆子,把密码换成了生日。” 苍婪气急败坏地朝着大门的门把手就是一击,将那扇门拍成了碎渣,连密码锁都无一幸免。 此刻看门的两名守卫听到声响急匆匆地赶来,两人化作饕餮的模样闯进来,龇牙咧嘴地朝着眼前这个气息陌生的女人哈气,做出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苍婪挑了挑眉,将玉璇玑护在身后,眼见着就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白麟挡在两人面前,对着两只饕餮守卫说:“这是我请来的客人,不准胡来。” 两只饕餮眨眼间幻化成保镖的模样,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说:“抱歉,是我们鲁莽了,今日怎么总署长也在?真是打扰到您了。” 玉璇玑弯弯唇角,挥挥手说:“你们下去吧,这扇大门我来赔偿。” 苍婪听不懂这两只饕餮方才说的话,她看着玉璇玑从容不迫的样子,还有饕餮们对她的恭恭敬敬,心中不由得万分疑惑,觉得玉璇玑的身份实在是太过诡谲可疑了,她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连自己都没发觉出来。 玉璇玑眸光一转,皱了皱眉,问:“你们方才叫我什么?” 两名守卫连同白麟同时愣住了,其中一名守卫说:“总署长,您这是怎么了?” 玉璇玑垂下眸子,转头看着苍婪,说:“我失忆了,之前有些事情记不太清,你们方才说我是总署长,这是做什么的?” 另一名守卫解释说:“您是我们人妖两界管理局的总署长啊,掌管着人妖两界,人妖两族能和平相处那么多年,您功不可没,难道您真的不记得了?” 玉璇玑睁大眼睛,她缓缓地摇摇头,不可置信地说:“真的吗?可我有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我有那么厉害么?” 苍婪抱着玉璇玑,贴着她的耳边说:“我就知道我没猜错,娘子在这个世界原来也是大王。” 瞧着正在说悄悄话的两人,白麟惊恐不已,她怎么看不出来玉璇玑失忆了,明明就是个正常人,何来失忆一说。 不过白麟还是决定把这个秘密烂在心里,玉璇玑什么手段她清楚得很,最高管理者并不好当,就好比封建社会时期的君主那样,玉璇玑为了彻底平衡人妖两届,费了不少“功夫”,这些年来白麟都看在眼里。 白麟见机行事,说:“璇玑,你失忆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 苍婪一点都不想听到白麟的声音,凶巴巴地说:“娘子掉进蛮荒时就失忆了,是本王救了她,快让你这两个手下出去,吓到娘子了!” 两名下属看见白麟的眼色之后,眨眼间消失在原地,玉璇玑闭上眼睛,不受控制地往后一倒,正好靠在苍婪怀里,她有气无力地说:“阿婪,我头晕,先回家吧。” 苍婪狠狠地瞪了一眼白麟,说:“都怪你!吓到娘子了!若是娘子和腹中的孩子有任何不妥,本王拿你开刀!” 白麟后背发麻,好说歹说地将这两尊大佛送走,坐在没有门的客厅里唉声叹气。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玉璇玑要隐瞒事实真相,说自己失忆了,她的行为完全和失忆搭不上边。 很快,刚才进来的其中一名守卫走了进来,将手中一封信交给白麟,说:“局长,总署长临走之前让我把这封信交给您,说您看完之后一切都明白了。” 白麟接过信封,心里七上八下的,这还是她头一次收到玉璇玑亲自写的信,珍惜得很,甚至连打开的方式都是慢吞吞的,生怕把信封折坏。 信封打开之后,白麟让守卫先退下,自己坐在沙发上看了看,发现这竟然是用纯英文写的,上面说自己是迫不得已才这样的,让她替自己暂时保守秘密,等一切都结束以后就会真相大白。 白麟看完最后一行字,准备将信纸折叠好收藏起来,却不料这张纸直接在她的手上燃烧了起来。 “嘶——” 白麟无奈一笑,她知道玉璇玑是个非常谨慎的人,却没想到看个信也能来个“阅后即焚”,还是她印象中那个熟悉的玉璇玑。原本她还想把这封信收藏起来,谁料现在化成了灰烬,连粘都粘不好。 既然要让她保守秘密,白麟也只好照着做,虽然不知道玉璇玑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还是要支持对方的想法,谁让她们是多年老友呢。 黑龙载着玉璇玑在夜色当中疾驰,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玉璇玑抚摸着苍婪的龙角,小声地说:“阿婪,你有没有想对我说的话?” 黑龙轻轻地晃了晃脑袋,说:“娘子,其实我想问的有很多,但是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我想听你亲自和我解释。” 玉璇玑笑着说:“好,回家以后我告诉你,其实我现在记得不是很清楚,我看到饕餮的时候竟然不害怕,从那个时候我就觉得我好像不是个普通人,你觉得呢?” 黑龙说:“既然娘子不是普通人,白麟方才也和我说,娘子与她在五百年前相识,说明娘子并不是凡人,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可以永远地长相厮守了。” 夜色浓稠,苍婪很快便回到了玉璇玑的庄园当中,她轻轻地降落到地面,怀里抱着玉璇玑,朝着门口走去。 此刻岸芷和汀兰两人听到声音走出来,见她们两个夜里不睡觉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便问道:“主人,你们去哪儿了?” 玉璇玑说:“闲来无事出去转转,你们先去休息吧。” 来到客厅内,苍婪坐在沙发上,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玉璇玑,从头到脚不停地打量着她,越看越觉得奇怪。 玉璇玑被她看得后背一阵发毛,无奈地笑着说:“阿婪,你做什么一直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么?” 苍婪摇摇头,坐在玉璇玑身边,两只手抱着她的两条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亲昵地贴了上去,说:“娘子先抱紧我再说。” 玉璇玑听着苍婪的话抱紧她,笑着问:“现在抱紧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会如实回答你的,不过有的事情我实在是想不起来。” 苍婪想了想,说:“娘子是怎么找到白麟家的?你不是说你记不起来了吗?” 玉璇玑还以为苍婪要问一些是不是欺骗她的事情,没想到还是和白麟有关,便无奈地笑了笑,说:“夜里我醒了,发现你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想到今天白天白麟来到家里,就知道你跟着她的气息去了她家里,于是我便顺着手腕的龙鳞找了过来。” 苍婪恍然大悟,突然想起自己曾经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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