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用筷子吃,你是中国龙,不是印度的,要学会用筷子。” “妈妈,这个就是筷子吗?”伽罗两只手分别抓住两只筷子,合在一起去夹面前盘子里的那一块儿金黄酥脆的烤馒头片,说:“我怎么夹不起来呢?” 玉璇玑见到伽罗拿筷子的方式,笑了笑,本来是想亲自教她怎么用,可如今苍婪趴在她怀里,她也分.身乏术,只好说:“没关系,慢慢来,等回去以后我教你怎么用。” 苍婪拿筷子方法其实也是玉璇玑教的,没想到这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性格大差不差,就连吃饭也是如出一辙地用手抓。 玉璇玑有时候觉得,自己又养了一个缩小版的苍婪。 这一顿午饭吃了好久才吃完,苍婪总是时不时地“捣乱”,有的时候是清醒的,有的时候昏昏沉沉,很多事情都忘了,就是没有忘记变着法儿地骚扰玉璇玑。 好不容易吃完饭,玉璇玑站起来,苍婪软软地趴在她的肩头,呢喃说:“娘子,我要回家,回家吃……” 玉璇玑直接伸手按住了她的嘴,睁大眼睛,脸颊一热,无奈地说:“好好好,回家吃饭,我给你做,先别说话了,把嘴巴闭上。” 原本玉璇玑是准备抱着苍婪回去,可是喝醉了的苍婪滑溜溜的,而且非常不老实,总是趁她不注意把手悄悄地伸进衣领里面,被呵斥以后又拿出来。 最后,玉璇玑只得“强迫”苍婪变成一条龙,老老实实地缠在她的手腕上。 眼瞧着自己的妈妈变成了龙,伽罗当然也毫不示弱,变成一条更细更小的龙,缠在了玉璇玑的另一只手腕上。 明凰看着玉璇玑离开的背影,站在门口勾起嘴角。 回去的路上,玉璇玑是腾云驾雾的。 一开始苍婪还挺老实,乖乖地缠在她的手腕上一动不动,可是很快,玉璇玑就发觉到不对劲了。 苍婪的尾巴似乎在往她的袖子深处钻,玉璇玑还没来得及说让她消停一会儿,突然间惊呼出声:“啊!” 变小以后的黑龙,尾巴也跟着变得细小起来,而且更灵活,能钻进一些平时钻不进去的地方。 尾巴灵巧地勾缠住ru尖,在上面打了个转,玉璇玑一阵头皮发麻,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嗓子眼儿里钻出来,随后直冲天灵盖。 最后,玉璇玑迫不得已落在了地上,此时距离回家的路程还有一半。 在一望无际,黄沙滚滚的戈壁滩上,玉璇玑坐在一颗孤独的大树下面,她皱了皱眉,把这条不听话,继续往她袖口里面钻的苍婪给抓了出来。 可是变小以后的黑龙异常灵活,玉璇玑觉得她是故意的,因为她只要一抓住黑龙的尾巴,对方就会回过头来用嘴咬住她的手指和手腕。 玉璇玑无奈,只好坐在树底下,放空自己的思绪,让自己好好缓一缓。 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沙漠,玉璇玑的思绪眨眼间被拉回了她第一次掉进蛮荒的时候。 如果记得不错的话,玉璇玑第一次掉下来的地方就在附近,而且这附近有一群鬼面蛛,专门吞噬新鲜的血肉,还会结出蜘蛛网捕猎,凡是被它们盯上的,都会被沦为一顿美餐。 玉璇玑掉进来之前就已经受了重伤,奄奄一息,她甜美芳香的血液吸引着附近的鬼面蛛,而且她也没有做出任何抵抗,而是任由这群鬼面蛛用蛛网缠住她,将她带回巢穴。 后来,就被巡视领地的苍婪救了下来,还带回了家。 一切都有因果可言,玉璇玑站起身来,两只手摆在眼前,看着左右手手腕上缠着的小黑龙,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歇了一会儿之后,玉璇玑准备回去收拾东西,明天就是月圆之夜,她要回去把龙潭里的一些东西收拾好,带到人界去。 刚站起来准备离开,可是此时脚底突然传来断断续续的震动,不远处飞沙走石,黄沙漫天,似乎有一群什么东西朝着这边迅速赶来。 玉璇玑眉头微皱,想看看究竟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当滚滚的黄沙渐渐褪去,玉璇玑这才发现,原来这些不速之客,竟然是之前袭击过她的那群鬼面蛛。 眼前的场景历历在目,玉璇玑这一次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它们。 鬼面蛛,顾名思义是一种长着鬼脸的巨型蜘蛛,通体黑白两色,八条腿长得像白色的细长腿骨,它们是群居动物,喜欢捕猎一些比自己体型巨大的妖兽,用蛛丝将其牢牢缠住,然后咬住猎物脆弱的喉管,将毒液注入进去麻痹妖兽,最后拖进洞穴用锋利的爪牙进行分尸。 玉璇玑记得很清楚,那一次她被抓住以后,被其中一只鬼面蛛咬伤了,虽然她是不死之身,却还是会痛会流血。 如今想来,那个滋味确实非常不好受,玉璇玑正准备应战,可是这群鬼面蛛却仿佛嗅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气息,纷纷开始后退。 玉璇玑察觉到右手手腕突然一空,定睛一看,手腕上的伽罗已经不见了。 还没有来得及回头,突然眼前笼罩着一片阴影,这一道阴影自上而下,将方圆几里笼罩在阴影之中。 伴随着一阵高亢的龙吟,这群鬼面蛛们吓得四散而逃,纷纷打洞钻进土里藏了起来。 玉璇玑回头一看,只见一条巨大的黑龙盘绕在自己身后,它张牙舞爪,漆黑的鳞片上流淌着金色的光芒,尾巴轻轻一拍,身后的一座小山顷刻间化为齑粉。 察觉到玉璇玑的目光,伽罗低着头,用一颗巨大的龙头亲昵地磨蹭着她的脸颊。 后来,玉璇玑没有自己腾云驾雾了,而是坐在伽罗的身上,眨眼间就从戈壁滩回到了龙潭。 苍婪这个时候已经睡着了,她软软地缠在玉璇玑的脖颈上,任凭对方怎么撕都撕不开,而且她也不愿意醒来。 玉璇玑从伽罗身上下来,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又拍了拍她软乎乎的龙角,笑着说:“真棒。” 小龙刚出生没多久,虽然体型庞大,可是头上的龙角还是软软的,比不上苍婪这条千年的龙那么硬。 玉璇玑笑着摸了摸,觉得手感还挺好,于是便多摸了几下。 伽罗开开心心地变成小龙,也跟着一起缠了上去,两条龙缠成麻花的形状,就是不肯松开对玉璇玑的桎梏。 回到书房,玉璇玑把之前收藏的那些古籍都装在箱子里,还把那些价值连城的文房四宝也都收好,想着以后可以教伽罗写字画画。 至于苍婪,她肯定不愿意学,整天除了吃就是睡,要不就是缠着她做,哪里还有时间学这些东西。 有的时候苍婪总是没来由地发牢骚,说自己嫌弃她没文化,嘴上这样说着,实际上一点都不愿意付诸行动。 玉璇玑无奈,她觉得只要苍婪过的开心就好,至于有没有文化都无所谓,她从来没有因为这个东西嫌弃过对方。 脖子里缠着两条龙,玉璇玑从来没有戴过如此奢侈的项链,她把东西收拾的都差不多了,坐在椅子上,伸出手戳了戳最外面的苍婪,笑着说:“回家了,怎么还不变回来?” 苍婪闷声说:“娘子身上热热的软软的,我不想下去。” 伽罗更为稚嫩的声音说:“不想下去!” 母女俩,一个文盲,一个复读机,玉璇玑无奈地笑了笑,觉得自己未来对伽罗的教育任重而道远。 玉璇玑笑了笑,心里在想,如果苍婪还是以前的苍婪,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她们有了孩子以后,苍婪应该会是一位很严厉的母亲吧。 苍婪原本想用龙角蹭一蹭玉璇玑的嘴唇,尾巴贴着对方的心脏,很快就发现玉璇玑的心跳变得非常快,于是眨眼间她变成了人身,站在玉璇玑身前,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 玉璇玑闭上眼睛,鼻尖萦绕着苍婪身上好闻的气息。 自从伽罗出生以后,她身上的沉香气息似乎将苍婪也腌入味儿了。 也许每一条龙的气息是不一样的,伽罗身上的味道是寺庙里沉香的气息,悠远绵长,闻起来仿佛置身于寺院当中,令人心中清静。 苍婪的气息恰恰相反,是一种混合着花香的火热龙涎香。 玉璇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用“火热”这个词来形容苍婪的味道,这股龙涎香的味道除了苍婪的发情期以外,平时几乎没有什么人可以闻得到,只有玉璇玑才能闻到。 苍婪浑身都是野性,就连身上的气息也是一种嚣张火热的感觉,它攻击性十足,常常不等到玉璇玑靠近,便主动而热情地将她整个人包裹其中。 脖子上的这一条小龙已经睡着了,玉璇玑用手轻轻地戳了戳它,发觉它没有任何的动静,便笑着用手摸了摸它的尾巴。 苍婪绕到玉璇玑身后,一只手顺着她的衣服下摆缓缓往上摸,掌心贴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肌肤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玉璇玑回过头,忍不住说:“又要干什么?还没把崽崽送回房间,你想让她看见我们两个做那种事情吗?” 苍婪委屈巴巴地说:“娘子,我的发情期又来了。” 玉璇玑眉头紧皱,转过身不想理会她,随口一说:“憋回去。” 苍婪更委屈了,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小声抽泣说:“娘子好狠的心啊,这怎么能憋得回去呢?” 玉璇玑毫不留情地把头扭过去,说:“那就使劲儿憋。” 第102章 把尾巴放进去睡觉(正文完) 苍婪头一次觉得自己不中用了。 美色当前, 温香软玉在怀,可玉璇玑竟然说让自己把欲望给憋回去,这是想憋就能憋回去的吗? 玉璇玑用余光看了一眼上蹿下跳的苍婪, 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嘴角, 抱着怀里熟睡的伽罗回到了卧房。 发现玉璇玑并没有跟她说一句话,苍婪心里更加郁闷了,她紧随其后,跟在玉璇玑后面徘徊着, 试图刷一刷自己的存在感, 把玉璇玑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玉璇玑并没有, 而是抱着伽罗放在怀里, 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额头, 微微勾起唇角。 苍婪见状也跟着爬上了床,从身后把玉璇玑拥入怀中,抱着她按在怀里, 不停地哼唧着,说:“娘子,我也要抱抱亲亲摸摸。” 玉璇玑勾起嘴角, 眸子里闪过一丝晦暗不明,嗓音却听起来异常平淡:“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找个地方睡觉,乖一点,别吵醒伽罗。” “嗷。”苍婪闷闷不乐地应了一声,却没把玉璇玑的话当回事,而是继续从身后抱着她, 亲亲她的耳垂,说:“那我就要这样抱着娘子睡觉, 你赶都赶不走。” 玉璇玑抿着上扬的嘴角,说:“你随意。” 苍婪觉得玉璇玑对她的冷淡实际上是欲擒故纵,一开始心里还不高兴,但是过了一会儿之后,她看见对方的耳垂泛着淡淡的粉色,就胸有成竹地勾起嘴角。 玉璇玑眉头微皱,苍婪一直在她身后蹭来蹭去,身后的两.团.绵.软令人无法忽视,她咬着下唇,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缓,可是很快,就被苍婪抓住了把柄。 苍婪一只手抱着玉璇玑的腰,将她准备逃离的身体按向自己,笑着说:“娘子,你今日怎么对我这么抗拒,我心里难受,你要补偿我。” “伽罗在睡觉呢。”玉璇玑的嗓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含着点娇嗔的意味,听得苍婪心里痒痒的,张嘴咬住了她的颈侧,说:“我们去书房,那里有床。” 玉璇玑拍了拍苍婪按在她小腹上的那只手,小声说:“再等等,我怕伽罗没有睡熟,你先松开。” 苍婪摇摇头,不管玉璇玑说什么都不愿意,执拗地说:“不要,我一松手娘子就跑了,我就要这样抱着你。” 玉璇玑只好假装自己无奈极了,把伽罗彻底哄睡着以后,她刚把对方放在床上,苍婪就迫不及待地用尾巴缠住她,尾尖隔.着.裤.子.磨.蹭了一会儿。 “不行!”玉璇玑压低声音,回过头说:“先出去,你要吵醒伽罗吗?” 苍婪眨眼间变化出原形,用龙爪直接把玉璇玑拦腰握住,带着她飞到了洞外。 玉璇玑看着外面的夜色,皱了皱眉,无奈一笑:“我说的出去是去书房,你怎么带我到外面来了?” 苍婪把玉璇玑放在那棵菩提树茂密的树冠上,变成人形以后留出一截尾巴在身后,轻轻一推,玉璇玑的后背贴在树干上,一抬头就能看见天边的月亮。 玉璇玑还没反应过来苍婪要干什么,对方就已经贴了上来,从正面抱住她,笑着说:“娘子,我想在树上做。” “……” 玉璇玑和苍婪玩过许多情景play,厨房书房密室野外等等等等,她根本记不清楚究竟有多少次,这还是头一次在树上做,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苍婪见玉璇玑没什么反应,还以为她不喜欢这样,便兴致缺缺地耷拉着尾巴,准备带着玉璇玑下去。 正在此时,玉璇玑直接伸手握住了她的尾巴尖,在脆弱娇嫩的细小鳞片上轻柔地抚摸着。 苍婪猛地睁大眼睛,两人无需多言,甚至连眼神都不用对视,苍婪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紧接着,苍婪将玉璇玑按倒在树冠上。 树冠的枝叶宽大,走在上面如履平地,躺在上面怎样翻滚都不会掉落。 深夜的叶片凉丝丝的,还带着点雾气中的露珠,冷得玉璇玑打了个冷颤,双臂紧紧地搂着她的脖颈,两条腿也紧紧夹住她的腰。 苍婪见玉璇玑在冷的时候会抱她抱得很紧很亲密,心中的阴暗面再也藏不住了,不想解开衣服铺在下面帮玉璇玑保暖。 耳畔传来一阵阵苍婪的轻笑声,玉璇玑闭着眼睛,从苍婪的身上汲取温度,听到这阵笑声又忍不住睁开眼睛,问:“你笑什么?” 苍婪如实回答说:“娘子一冷就夹.我.夹.得.好.紧,好喜欢呀。” “……” 玉璇玑早就已经习惯苍婪对着她说这些虎狼之词了,表面上怪她胡乱说话,实际上心里也美得很,巴不得她再多说一点,多增添一些情趣。 后背的叶片虽然凉丝丝的,摸起来很光滑,可是玉璇玑后背的肌肤比较嫩,被蹭着蹭着就刮出了一些红印子。 苍婪把玉璇玑翻过来一看,后背上全是一道道细小的红痕,一时间心疼得很,知道自己做的实在有些过分了,于是便将身上的衣物脱下,铺在树冠的叶片之上。 处于对玉璇玑的歉疚,苍婪更加卖力起来。 今夜无风,可是叶片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月亮即将从头顶升向东边的那一刻,树上的动静才渐渐停下来。 树冠最顶端,苍婪小鸟依人地依偎在玉璇玑怀里,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又贴着她的胸口,在她怀里拱来拱去。 如果是以前的玉璇玑,有可能会说上一句,家里的龙一直蹭人是怎么回事,身上长寄生虫了吗? 如今玉璇玑看着不停在自己面前撒娇的苍婪,勾起唇角笑了笑,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从来没想过我们还会有今天。” 苍婪原本蹭着她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问:“娘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玉璇玑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那一轮圆月上,今天不是十五,不过月亮已经差不多圆了,倒映在玉璇玑漆黑的瞳孔之中。 “阿婪,其实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玉璇玑的下巴搁在苍婪的肩头,她望着天边的月亮,轻声呢喃:“我嘴上说着一切都过去了,过去的那些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可是我心里清楚得跟明镜似的,我知道我没办法忘怀。” 苍婪动了动嘴唇,又听到玉璇玑笑了笑,说:“记忆才是痛苦的根源,我一直都不希望你记起来,怕你再一次经历剜心之痛,可我又怕你记不起来。” 一滴泪珠顺着玉璇玑的脸颊悄然滑落,她还未来得及用手擦拭,这滴滚烫苦涩的眼泪落在了苍婪的锁骨上。 察觉到锁骨一热,苍婪瞬间就意识到了什么,转过头盯着玉璇玑那双通红的眼眸,愣愣地说:“娘子,我明白,我也知道你怕我把你忘了,把我们之前所有的过往都忘了,忘记我爱你,忘记我心里只有你。” 苍婪转过身,紧紧地搂住玉璇玑的腰,在她额头上郑重地吻了一下,坚定地说:“可是娘子,无论以前还是现在,我的这颗心都只为你一个人跳过,虽然……虽然……” 玉璇玑愣了愣,问:“虽然什么?你快告诉我!” 苍婪结结巴巴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说:“虽然我一开始确实是见色起意。” 玉璇玑破涕为笑,有些犹豫地说:“我……我也是。” 两人相视一笑,苍婪说:“既然如此,我不追究你,你也不准追究我,我们两个这算是打平了。” 苍婪毫无困意,玉璇玑也是如此,两人正准备再欣赏欣赏月亮,这个时候天空中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耳畔隐隐约约传来一阵细微的哭声,苍婪一听觉得有些耳熟,玉璇玑却皱了皱眉,无奈一笑,说:“不好,伽罗醒了,估计是找不到我们,她一哭天上就下雨。” 苍婪抱着玉璇玑从树顶上一跃而下,絮絮叨叨的声音被阵阵微风吹散:“真是烦死人了,想和娘子享受一下二人世界都不行——” 玉璇玑笑了笑,在跳下来的时候抱紧了苍婪的腰。 苍婪没有听错,那一阵细嫩的哭声就是从伽罗嘴里发出来的,此刻她怀里抱着一只胖萝卜玩偶,一只手揉着眼睛边走边哭。 在看到玉璇玑和苍婪的那一瞬间,伽罗迈着两条小短腿朝着二人跑过去,嘴里不停地喊着:“妈妈!妈妈!” 伽罗直接跳进了玉璇玑的怀里,一只手搂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也不放过苍婪,抱着两个人哭得眼睛仿佛两只熟透了的桃子。 苍婪皱了皱眉,一脸嫌弃,却还是好说歹说地哄着:“嗷嗷嗷别哭了别哭了。” 想她堂堂黑龙大王,活了这么多年从未轻易掉过眼泪,怎么生的孩子这么爱哭,难道是随了玉璇玑的性子。 可是娘子也不爱哭啊,真不知道是随了谁。 想到这里,苍婪一只手握住伽罗的手腕,探查了一下,却探查不出来其她有用的东西。 玉璇玑抱着伽罗回去睡觉,还没放到床上,这小家伙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紧紧地搂着玉璇玑的胳膊不放。 苍婪见状爬到床上,学着伽罗的样子,用和她一模一样的动作搂着玉璇玑的左手手臂。 一左一右一大一小,玉璇玑无奈地笑了笑,心里甜丝丝的。 过了一会儿,苍婪突然坐起身来,一脸严肃地说:“娘子,你说伽罗这么爱哭,到底是随了谁的性子?” 玉璇玑垂下?*? 眸子,笑着说:“大概是我吧,我小时候就很爱哭,哭着哭着就长大了。” 苍婪喉咙里那些话语顿时堵在嗓子眼,她有些事情还是记不起来,当着玉璇玑的面又不敢多说话,生怕触及到她不开心的地方。 不过,苍婪显然是低估了玉璇玑的承受能力,这一千多年来,对方什么风浪没经历过,如果连这一点都无法承受,这一千年来岂不是毫无长进。 苍婪开着玩笑说:“我刚才还想,总不可能是随了娘子的性子吧,娘子平时稳重得很,除了在床上以外,其她时候从来不轻易掉眼泪,也不知道她究竟像谁。” 玉璇玑听见苍婪的这样一番话,无奈地笑了笑:“你就知道床上床下,在孩子面前,嘴上也没个把门儿的,幸好她现在年纪小听不懂,要是再等几天长大了,你再说我就把你的嘴堵上。” “娘子真是太狠心了,居然要把我的嘴堵上。”苍婪嘟囔了一会儿,凑到玉璇玑面前笑嘻嘻地说:“娘子说要把我的嘴堵上,既然这样的话,那我想问问,你想用什么东西把我的嘴堵上啊,最好是那里……” 玉璇玑转过头,看着苍婪笑得不怀好意,明知顾问:“你想要哪里?” 苍婪笑盈盈地说:“娘子这是明知故问,你明明知道哪里最舒服哪里最敏感,每一次都好像我逼迫你似的,实际上你心里美得很对吧。” 再一次被苍婪击破了心中的防线,玉璇玑无奈一笑,说:“闭上你的嘴吧,幸好你的武力值是这蛮荒第一,否则若是换做旁的妖怪,早就投胎转世几百回了。” 玉璇玑的嘴很毒,她向来是以刻薄毒舌著称,还从来没有人在她的嘴皮子面前占过上风。 苍婪经常听到玉璇玑损其她人,尤其是白麟,今天没想到居然发生在了自己身上,于是整个人都委屈起来。 “娘子坏,娘子居然这样说我。”苍婪一脸委屈地说:“人家的嘴一直都是这样的,蛮荒这群妖怪早就 习惯了我的所作所为,我要是不这样,她们还以为我为什么妖物夺舍了呢。” 玉璇玑睡在正中间,苍婪从左边抱住她,一条腿还压在她的大腿上,用小腿肚在她的腿上蹭了蹭。 “……” 睡觉的时候,苍婪往往是最不老实的那个,伽罗倒是还好,睡觉的时候非常安静,不哭也不闹,除了有时候偶尔说一些梦话,就再也没有别的动作了。 苍婪与之完全相反,她睡觉的时候总喜欢动手动脚,每一次把玉璇玑弄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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