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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好像有一个,长得和娘亲还挺像的,我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见她正在茶馆里喝茶,觉得和娘亲长得有些相似,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玉琳琅的嘴唇都在哆嗦着,她抓紧秀秀的手,失控一般呢喃道:“是她!是她!” 秀秀不知道玉琳琅说的人究竟是谁,可她曾经听外祖母说起过,她娘亲还有一个妹妹,两人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只不过这个妹妹从小体弱多病,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为此她还惋惜了好长一段时间呢。 回到家中,苍婪这才想起之前买的藕粉桂花糕落在了巷子里,可惜玉璇玑还没吃上,所以她决定重新回去再买一份。 玉璇玑揉了揉微微鼓起的小肚子,笑着说:“阿婪,不用了,我现在吃的饱饱的,什么东西都吃不进去了。” 苍婪趁机在玉璇玑的小腹上捏了捏,朝着她微微扬起嘴角,说:“那好吧,等明日出门逛街之时,我再给你买,一定是刚出炉的最新鲜的,这样才好吃。” 时间眨眼间来到第二日的中午,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苍婪还抱着玉璇玑在睡觉。 玉璇玑睡觉的时候穿着一条白色的肚兜,肚兜的下方被掀了上去,露出一大片雪白柔软的肌肤,上面依稀还能看出几个浅色的红印子,腰间隐隐约约有几道浅色的掐痕。 苍婪搂着她,一条手臂也紧紧地缠在她的腰间,时不时地从嘴里冒出来一些梦话,直接将玉璇玑吵醒了。她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继续蜷缩在苍婪怀里,之后又在她的下巴上亲了亲,沙哑着嗓子说:“什么时辰了?” “不知道。”苍婪鼻音浓重,抱着玉璇玑翻了个身,继续把人搂在怀里,连眼睛都不曾睁开,说:“娘子昨夜辛苦了,再睡一会儿吧。” 玉璇玑说:“今日阳光正好,我想出去搬张椅子,躺在树下晒晒太阳,再吃些冰凉的东西。” 苍婪睁开眼睛,笑着说:“好啊,既然娘子喜欢,那我们下床吧。” 玉璇玑挣脱了苍婪的怀抱,走到床下披上外衣,刚一有所动作,突然间腰上一疼,她轻轻地嘶了一声,一转头就发现苍婪“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瞧,于是便问:“你一直这么盯着我做什么?” 苍婪没穿衣服,此刻她一手托腮,趴在床上笑盈盈的盯着机玉璇玑,明知故问地说:“娘子今日这是怎么回事?是身上不舒服吗?” 玉璇玑哀怨地瞧了她一眼,说:“也不知昨日哪条龙欺负我,我的身子差点散架了,让那条坏龙停下来她也不愿意停,还非说是我自己一厢情愿,我虽是一厢情愿,可是做龙也不能如此贪得无厌吧。” 听着玉璇玑愤愤的声音,苍婪轻轻地朝她伸出一只手,慢慢屈起一根手指,笑着说:“璇玑,你过来。” 玉璇玑不肯过去,她知道过去以后的后果会是什么,她不止一次这样上过苍婪的当,每次对方都骗她,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她商量,紧接着就被一条龙尾缠住腰,猛地将她带入床上,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苍婪见玉璇玑一脸警惕的样子,站在桌边不肯过来,便翻了个身,躺在床上:“娘子,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和咱们家的玉器店有关。” 玉璇玑还以为是玉器店出了事儿,一下子就把苍婪之前所有的恶行全部忘了个精光,她一脸担忧地走过去,刚走的床边还未挨近苍婪,就被对方一只手轻轻地搂着腰,直接把她拉到了床上。 “唔。”玉璇玑闷哼一声倒在床上,苍婪直接翻身而起欺身而上,将玉璇玑整个人压在身下,随手将被子往里面一卷,抱着她坐在她的大腿上,一只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腰,笑盈盈地说:“这叫兵不厌诈,看来娘子还是太相信我了。” 玉璇玑趴在床上,咬着下嘴唇扭过头去,眸子里露出自以为凶狠的目光,可是这道目光落在苍婪眼里,倒像是一只被逼急了的眼红小兔子,马上就要跳起来咬人了,当真是可爱得紧。 苍婪趴在玉璇玑的后背上,与她紧密相贴,张开唇瓣轻轻地含着她的耳垂,用舌尖温柔相抵,亲密无间地说:“娘子,一日之计在于晨,你让我亲亲你,就亲亲,亲亲而已。” 若是放在以前,苍婪能好好地和她说,玉璇玑就同意了,可没想到她居然如此过分,又一次地欺骗自己,于是她紧闭嘴唇,摇摇头说:“不要,你快放开我,你骗了我还想亲我,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听着玉璇玑似乎是生气了,苍婪愣了愣,从她后背上爬起来,躺在床上,侧视着玉璇玑,轻笑说:“娘子,你今日是怎么了?好像有些不太高兴啊。” 玉璇玑把头扭到一边,闷声说:“你还知道我不大高兴啊,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吗,谁让你骗我,每次都这么骗我,我每次还都傻傻地相信了。” 苍婪见玉璇玑真的生气了,便轻轻地哄着她,嗓音带着年长者的纵容和无奈:“璇玑,乖,别跟我怄气了,我以后不欺负你了,还不行吗?” 玉璇玑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只要苍婪知道惹自己生气的时候,就会温柔的叫她的名字,在她耳边轻轻地呢喃着“璇玑”二字。 这些小招数其实玉璇玑都知道,两人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对于对方的情绪和性格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 玉璇玑红着眼睛,眸子里是一层淡淡的水雾,她咬着下唇,轻轻地说:“你总是这样哄我,每次都骗我,还仗着自己年长欺负我,我再不会相信你了。” 苍婪勾起唇角,用手轻轻地碰了碰玉璇玑的肩头,轻声说:“璇玑,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玉璇玑依旧执拗地说:“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呢,你每次都这样说,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苍婪目光一转,眸子里眼波流转,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说:“这次是我不好,你也知道我喜欢你,所以才处处想同你亲近,既然你不想让我和你亲近,那也就是说你也烦我了。” 玉璇玑微微睁大眼睛,听着苍婪这番话,想转过头来和她争辩一番,却害怕对方又是故意这样说的,骗她转过头来其不备强吻她。 苍婪见玉璇玑一声不吭,甚至连动都不愿意动一下,知道对方这次是真的和自己闹脾气了,不过如果这个时候她突然离开,或者是一言不发,按照她对玉璇玑的了解,说不定会更加生气,更不想理会她。 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大概就叫做恃宠而骄吧。 苍婪的舌尖在嘴唇处轻轻转了一圈,将嘴唇舔舐得亮晶晶的。 很快,苍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便勾起唇角,狡黠一笑:“哎,对了,我前些日子还从说书先生那里学了一个词,叫做喜新厌旧。” 嘴唇贴着玉璇玑的耳朵,苍婪脸上带着笑意,说起话来听着委屈又可怜,眼巴巴地瞧着她,说:“娘子可知道喜新厌旧是什么意思?若是娘子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它是什么意思。之前每次做这种事情,你都是开开心心的,可如今现在竟然变得淡薄起来,难道娘子已经厌烦我了吗?”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苍婪察觉到玉璇玑的身体似乎有些颤抖,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细小动静,便又在她心口添了一把火:“哎,我就知道,我在娘子心里的份量是越来越少了,也不知道是被哪个小妖精给占据了。” 玉璇玑察觉到苍婪离开床榻的动静,转过头精准无误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睁大眼睛问:“你要去哪儿?” 苍婪摇摇头,眼神呆滞地看向一旁的屏风,唉声叹气地说:“想回娘家,但我又没有爹娘,所以只好一个人出去飘荡,过着居无定所又没有娘子的孤单生活了。” 玉璇玑的眼眶越来越红,她死死地咬着下唇,额角甚至突起了浅色的青筋,不可置信地问:“你不要我了吗?” 苍婪没想到自己这番玩笑话,玉璇玑听着听着竟然当真了,她原本想好好逗一逗这个单纯可爱的小孩子,却未曾想到她的反应竟然如此之大,吓得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未等苍婪开口,便听到玉璇玑喊:“你不准走!” 玉璇玑使出浑身的力气,将苍婪拉向自己,气势如虹地直接将人反压在身下,脱去外衣扔在地上,急匆匆地扒开苍婪的衣领,一只手按在那片淡金色的护心龙鳞上,沉声道:“你哪儿都不准去!好好呆在我身边!若是有一日被我发现你偷偷走了,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要你抓回来!” 第76章 尾巴给娘子比心心 两人在床前拉拉扯扯了好一阵子, 直到外面端洗脸水过来的丫鬟走进来,玉璇玑才轻轻地把手松开,躺在床上扭头一言不发。 苍婪见她不是滋味, 便让丫鬟离开卧房, 自己则端着洗脸盆站在一旁,朝着床上还在生闷气的玉璇玑微微一笑:“娘子,起来洗漱了,我亲自帮你擦脸好不好?” 玉璇玑整个人躲在被子里, 闷声说:“你去花楼找你的牡丹吧, 看来我出现的不是时候。” 苍婪放下手中的水盆坐在窗前, 隔着被子, 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玉璇玑腰部往下的位置, 笑着说:“娘子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满心满眼都是你,再说了, 关牡丹什么事,好端端地怎么扯到她身上了?” 玉璇玑躲在被子里哽咽了一会儿,说:“你就是心疼牡丹, 你还说要帮牡丹赎身,别以为我不知道。” 苍婪这下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前些日子确实和牡丹芍药等人说过要帮她们赎身,可是牡丹无依无靠,就算赎了身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于是便回绝了她, 也不知道玉璇玑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听到的。 “娘子,这件事我事先没有和你商量, 是我不好。”苍婪小心翼翼地靠近玉璇玑,用手揉了揉她的小腿,说:“可她不愿意赎身,也不想跟我回来,于是只好作罢。” 话音一出,玉璇玑整个人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她红着一双眼睛紧盯着苍婪,质问道:“你还想带她回来?” 苍婪愣了愣:“娘子,我的意思是带她回来以后安置田产,让她过上和普通人一样的日子。” 玉璇玑摇摇头:“普通人的日子哪里是她这种花楼女子想过就能过上的啊,阿婪,你不懂,身上若是打上了花楼的标记,这一辈子都会被旁人所诟病。” 苍婪沉思片刻,说:“那若是离开京城呢,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生活,岂不美哉。” 玉璇玑叹息说:“也不是人人都能像我们一样,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苍婪愣了一会儿,点头微微一笑:“娘子说得对,我不能随便干涉其她人的命运,若是碰到个人就这样,岂不是乱套了。” “不过。”玉璇玑欲言又止,对上苍婪那双期待的眼眸之时,面无表情地说:“像牡丹这样坚毅的性子,无论做什么都会成功的,不需要我们操心什么,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了。” 人各有命,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苍婪也明白,自己不能随便干涉人类的生活,否则一旦被发现,她和那名人类都会受到相应的天谴。 这个道理从苍婪来到人间的那一刻起就明了了,可如今在人间呆的时间越长,竟然还没有玉璇玑参悟得透彻,当真是惭愧至极。 金盆里的水还在往上冒着热气,苍婪扶着玉璇玑坐起来,把水盆端到她面前,笑着说:“娘子,洗漱好我们去街上吃早饭吧,我最近又发现了一家新开的包子铺,皮薄馅大,素馅肉馅都有,好吃得很。” 玉璇玑洗干净手,用手上的水珠轻轻地甩到苍婪的脸上,说:“今日是端午节,我要吃粽子,不吃包子。” 苍婪擦了擦脸上的水珠,笑吟吟地说:“我说怎么今日院内的小厮丫鬟都忙了起来,原来是端午节啊,不说我都给忘了。” 见苍婪笑得有些刻意,玉璇玑便用目光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问:“家中每次过节你都是最高兴的那个,怎么今日却把端午节给忘了?” 苍婪笑而不语,从身后拿出来两只绣着牡丹的红色香囊,笑道:“娘子你瞧,这是我亲自做的香囊,里面装了朱砂、雄黄还有香料,戴上去就不怕夏日的蛇虫了。” 玉璇玑接过香囊,嘴上说着针脚别扭不好看,却还是高高兴兴地挂在腰间,说:“别说是毒蛇毒虫了,有你在我身边,什么毒蛇见了都要吓跑还差不多。” 苍婪轻轻一笑,将手中另一只香囊递给玉璇玑,指了指自己的腰带,说:“娘子帮我系上吧。” 玉璇玑勾了勾唇:“方才也没听你说帮我系香囊,如今却要我帮你,既然这样,今日你要从头到尾听我的话才行。” 苍婪说:“娘子,我听丫鬟们说今夜外面长街上有端午宴,还有龙舟比赛,夜里有篝火表演,听说还有一群金发碧眼的洋人,娘子见过洋人吗?” 玉璇玑摇头说:“洋人倒是从未见过,我听人说她们的眼睛是绿色的,头发是金色的,和你的眼睛颜色一样。” 苍婪笑了笑:“娘子说得对,如今外面全是洋人,她们讲话叽里咕噜的,我都听不懂在说什么。” 见苍婪满心欢喜的模样,玉璇玑的心头蓦然一软,鼻子也酸酸的。 年少时,她最喜欢逢年过节的时候,因为只有那时,爹娘才会露出平日并不常见的笑脸,她也能得到准许,在外面玩一玩,虽然不到一个时辰就被爹娘叫回去了。 玉璇玑虽然不喜欢那段日子,可是如今回忆起来,倒还是有些唏嘘,满脑子都对物是人非的恐惧。 随着年岁渐长,玉璇玑也早就不是被困在庭院内的那个可怜病秧子了。 今日端午,玉璇玑打扮得十分隆重,她擦了胭脂,涂了口脂,还让苍婪帮她在额间画上了如今最流行的艳红花钿。 看着镜子里如同出水芙蓉一般动人的女子,苍婪不由自主地靠在她后背,一只手轻轻挪着她的下巴,嘴唇慢慢地贴了上去。 玉璇玑却往后退了退,竖起一根手指挡在苍婪的唇上,笑着说:“阿婪,我好不容易擦好的胭脂,你这一亲就亲坏了。” 苍婪一只手紧紧地握住玉璇玑的手腕,眉眼弯弯,眸子里亮晶晶的,说:“不急,时间还早,娘子让我亲一下,就一下而已。” 玉璇玑抬起头,微微张开唇瓣,这时苍婪轻轻地含住她的上唇,用舌尖抵着圆润的唇珠慢慢舔舐着,将嘴唇上嫣红的口脂尝了个干干净净。 玉璇玑察觉到苍婪说的“亲一下”指的是什么,便闭上嘴巴往后退,被苍婪一只手搂着腰.肢,熟练地带入怀中,张开唇瓣含住了她的下唇,在吮吸亲吻的空隙中笑着说:“娘子的唇好甜,真好吃。” 端午节,凡是出门的女眷都带着家丁和丫鬟跟在身后。 苍婪和玉璇玑倒是不怎么喜欢有人在后面跟着,苍婪既是娘子,也是个好保镖,时刻守在玉璇玑身边,做跑腿做跟班。 长街之上,人头攒动,来来往往的人流熙熙攘攘。 今日没有宵禁,凡是在外游玩的行人,皆可游玩到明日清晨天亮时分归家。 苍婪见玉璇玑好奇地观望四周形形色色的灯笼和彩带,笑着说:“娘子还是头一次在京城过端午节吧,果真比县里要气派多了,人也变得更多。” 说罢,苍婪便紧紧地抓着玉璇玑的手腕,说:“娘子,抓紧我,不要松开,否则等会儿就被人流给冲走了,还是小心些为好。” 玉璇玑知道苍婪这样说只是单纯地想牵自己的手,便笑着说:“好,我抓得紧紧的,这样谁都不能分开我们两个了。” 不远处的空地上举行着一场篝火晚会,有来自五湖四海的人站在边上瞧着,时不时地鼓掌大笑。 苍婪见玉璇玑似乎很喜欢打铁花这一类的东西,便笑着牵着她的手走过去:“娘子,这篝火晚会倒是还挺漂亮的,这打铁花也好看,我记得这些人还是殿前御用的手艺人,没想到今日众乐乐起来,让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也能看见。” 打铁花表演是免费的,玉璇玑目不转睛地盯着绚烂火红的火花瞧,眸子里亮晶晶的,闪烁着一下又一下绚丽的光。 苍婪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紧紧地握着玉璇玑的手,并与她十指相扣。 腰间的香囊似乎散发着幽幽的草药香气,玉璇玑的眼睛虽然落在打铁花上,可她的心却始终都苍婪身上。 打铁花结束之后,苍婪牵着玉璇玑的手,跟随人流朝着另一边走去,站在河畔边,瞧着河面上一艘艘巨船驶过。当巨船经过河岸边的时候,会有不少官兵往岸上撒东西。 所有人刹那间激动起来,纷纷弯腰捡起来这些东西。玉璇玑不知道是什么习俗,也随手捡起来一只,借着灯笼的火光慢慢打开纸包,却发现里面既然是一只香囊,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草药香。 苍婪也捡到了纸包,打开一看,里面也是一只香囊,竟然和玉璇玑捡的这只一模一样。她将香囊放在玉璇玑眼前,笑着说:“娘子,你瞧,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呀,连捡的香囊都是一样的。” 有人捡到了香囊,有人捡到了铜钱,还有人捡到了碎银子,都是用纸包包裹起来的,全部从巨船上投下来。 目送着这一艘艘巨船渐渐走远,苍婪原本想带着玉璇玑去吃一些粽子,却没想到耳畔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声,一群人围在水边,朝着里面大喊:“救命啊!有人落水了!” 前面的船虽然已经走了,可是后面却还有慢悠悠跟上来的一些船只,若是掉进水里的人救不上来,船只从湖面上经过,掉下去的这个人就会有生命危险。 苍婪随便抓住一个人问:“发生什么事了?谁掉进去了?” 路人说:“好像是个小女孩,看着年龄不大,十岁出头吧,看着穿的倒是挺齐整的,也不知道爹娘到哪里去了,在水边玩竟然不好好看着她。” 苍婪目光一转,却发现岸边跪着一个女人,正朝着水面的那一处涟漪哀嚎嘶吼着,定睛一看,这女人正是玉琳琅。 玉璇玑瞳孔骤缩,她想都没想就直接扑了过去,结果被苍婪挡在了身前,说:“娘子,别去,应该是秀秀掉下去了,我去把她救上来,你就站在不要乱走动,等我的好消息。” 一时之间水边陷入恐慌,因为有孩子掉了,所以在河边与民同乐的官兵们急了起来,纷纷脱下盔甲,准备跳下去打捞,却没想到有人却提前她们一步直接跳了下去。 玉璇玑明明知道苍婪不会有事,可是此刻看着越来越近的这些巨船,她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右眼皮开始跳,一颗心快跳到了嗓子眼。 苍婪在水里游了一会儿,她寻着女孩的气味找过去,在水中睁开眼睛,朝着那一道小小的身影游,紧接着猛地抓住女孩的手腕,牵着她的手迅速往上游。 刚跃出水面,上方猛地驶来一辆官船,苍婪蓦然睁大眼睛,被船底拍入水下。 眼前是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气泡,苍婪抱着奄奄一息的秀秀,准备从另一个方向上岸。可谁料水稻狭窄,只是一艘官船便占据了几乎整个水面,苍婪不得已将秀秀整个人藏在有着稀薄空气的气泡当中,抓着气泡往另一边游。 船只一艘接着一艘,苍婪害怕秀秀坚持不住,便化成龙身,朝着另一边快速游去,最终跃出水面,抱着秀秀把人放到岸上,还未来得及爬上去,一艘巨船直直地朝着她撞来。 苍婪一时间躲避不及,被这艘船撞入了水底。眼前闪烁着斑斑点点的气泡,苍婪原本想游上去,可她的脚踝却突然间好像缠上了什么似的,仿佛有一只柔软的手,正紧紧抓着她的脚踝,将它往水下拖。 原本甘甜的湖水,此刻却仿佛灌入了苦水似的,喝起来又咸又苦,像是在喝眼泪。 苍婪屏住呼吸,发现眼前的水颜色越来越深,越往前游河水颜色就变得更深了,仿佛有人在岸边朝水底泼墨似的。 跃出水面的那一瞬间,苍婪如释重负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此刻正躺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庭院中,身边坐着双目通红的玉璇玑,还用一种奇异目光看向她的苏荼。 玉璇玑渐苍婪终于醒了过来,她紧紧地闭上双眼眉头紧皱,从紧闭的眼角渗出一滴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慢慢滑落至下巴,正好滴在她的手背上。 苍婪握着玉璇玑的手,轻轻抬起她的手腕,在手背上亲了亲,旁若无人地将她手背上的泪珠舔干净。 苏荼原本还在微微一笑,当她看到两人突然间开始卿卿我我起来,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面无表情地说:“你终于醒了,我和璇玑担心了好久,还以为你喝了忘川水,把今生经历的一切都给忘了呢。” 苍婪摇摇头:“我怎么可能会忘了娘子?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跟我娘子在一起?你是坏人。” 苏荼咬着后槽牙,说:“你说我是坏人?难道你忘了是谁把你从忘川水里捞出来的,要不然你还真的把你娘子给忘了。” 苍婪转过目光,定定地看着玉璇玑,说:“娘子,我刚才被那个女人拉入忘川水中,却没想到居然在水底看到了你,我一时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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