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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你有没有听过双标这个词?” 岸芷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主人只是对除了苍婪之外的其他人冷脸,原来是我们不配。” 汀兰抬头看着淡金色的结界,叹息说:“这种事情咱们评论不了,主人这么多年都熬过去了,为的不就是能再遇到这条龙么。倘若没有这个执念,说不定早早地就随这条龙去了。” 岸芷躺在床上,伸出双手朝着上方抓了抓,说:“你说主人到底是被仇人追杀掉进蛮荒的,还是她自己进来的?” 汀兰摇头说:“不知道,主人的实力你我不是不知道,被仇人追杀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我认识的人中,还从未有人敢招惹主人。” 岸芷又说:“那就是主人自己进来的,可我听苍婪说,她捡到主人的时候,主人身受重伤奄奄一息,还剩下一口气,你说这到底是谁干的?待我找出来这个混蛋,定要将它碎尸万段。” 汀兰听到这番话,眼神中的情绪有些许复杂,她心中隐隐约约有一个不好的猜测,却不敢随便乱说:“不知道。” 翌日清晨,涂山白来到龙潭送菜籽的时候,发现这里一片寂静。她赶了个大早过来,却没看见玉璇玑的影子,便进了龙潭的洞穴,朝着里面喊:“喂!太阳都晒屁股了,怎么没人起来?” 岸芷和汀兰两人揉揉眼睛从洞内走出来,见到涂山白后,说:“主人和恶龙昨天夜里忙活了许久,估计不到日上三竿起不来。” 涂山白听得牙酸,皱了皱眉:“之前在我家就这样,回了家更是肆无忌惮了,我看门口的地也不用种了,她们两个连饭也别吃了,就每天缠着在床上滚来滚去吧。” 话糙理不糙,岸芷也觉得她们两个做的太厉害了,苍婪是龙,可以说身子是玄铁打的,怎么弄都不会坏,可是主人她又不是龙,也不是妖怪,一直这样下去可怎么吃得消啊。 涂山白将手里那一大袋蔬菜种子往岸芷怀里一丢,说:“告诉你家主人,这些种子种下去以后记得每日浇水,可别每天都睡到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床,丢死人了。” 话音刚落,苍婪打着哈欠从洞内走出来,见到是涂山白,便没有了好脸色:“大早上的吵什么吵,本王和娘子才刚刚睡下。” 岸芷不可置信地指着苍婪:“你……你们做了整整一晚?” 苍婪假装不经意间露出手腕和脖颈上的咬痕,笑着说:“是啊,娘子热情似火,我本想让她好好休息休息,谁知她缠着本王不放,非要一口气做到底,本王实在是没办法。” 岸芷大惊失色:“不可能!主人绝对不是这么轻浮的人!你休要诽谤她!” 苍婪抚摸着脖颈,将脖子上的咬痕露出来,说:“本王有必要跟你们说谎话么,看见我身上的印子了吗,这都是娘子对我深深的爱意,你们没有娘子不懂,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谁让本王有娘子呢,真是一场甜蜜的烦恼啊。” 本来短短一句话就可以说完的内容,苍婪却重复着“有娘子”这三个字不知道多少遍,听得三人牙酸,恨不得给她狠狠来一梭子。 涂山白一听可就不乐意了:“我也有。” 苍婪高傲地指着脖子炫耀说:“你娘子会亲你的脖子吗?你娘子会把你的嘴亲肿吗?你娘子会——” 涂山白气急败坏地打断苍婪的话:“住嘴!” 苍婪得意洋洋地靠在石壁上,?*? 笑着说:“你们这群人可别嫉妒本王,谁让我娘子爱我心疼我,这些抓痕咬痕都是娘子爱我的表现,本王要用法力将这些痕迹保留下来,你们可不要嫉妒哦。” 涂山白看着厚颜无耻的恶龙,听到她这番挑衅炫耀的话语,差点再度昏厥过去,又狠狠地掐了一把人中。 苍婪开心地晃着脑袋走进厨房,说:“娘子昨夜辛苦了,本王今日要亲自下厨,做美食让她多补补身子。” 岸芷和汀兰梗着脖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要亲自做菜了,我们现在是跑还是逃?” 涂山白听着这番话,忍不住问:“你们跑什么,又不是拿你们两个做菜,有什么好跑的?” 岸芷哆嗦着说:“你不知道啊,这条恶龙做菜简直和炼毒药没什么区别,毒药喝完就死,她这个鬼吃完都能再死一次。” 涂山白震惊:“不会吧?” 汀兰也点点头:“你信我,如果还想见到你娘子,就趁现在赶紧跑,跑得越远越好,千万别回来了。” 涂山白愕然:“别骗我,玉璇玑跟我说苍婪做饭很好吃的,我一直没吃过。” 岸芷见劝不动,便勾唇一笑,说:“既然没吃过,那就留下来试试吧,保准让你吃得满意,死得痛快。” 涂山白越听越玄乎,听着听着就觉得这顿饭非吃不可。她来到厨房门口,见苍婪穿着围裙在里面忙来忙去,看样子还挺像模像样的。 汀兰温馨提示说:“你真的想好了吗,留下来就彻底回不了头了。” 涂山白正准备说话,就听到苍婪说:“喂,门口那几个,没事干就进来帮本王洗菜,光站着等吃,一点都不像样子。” 涂山白走进厨房,岸芷和汀兰见状撒腿就跑,抱着还剩下一些电量的手机来到洞外的菩提树下,坐在树底下玩着单机小游戏。 苍婪切着一根胡萝卜,涂山白正准备夸她居然还会做菜,定睛一看,她切的哪里是萝卜丝啊,明明就是萝卜块。她掀开锅盖一看,里面煮着一锅黑不咙咚的东西,闻起来似乎还散发着一股怪味儿。 涂山白愕然道:“你这是在干什么?炼毒药?” 苍婪斜着眼睛,一脸鄙夷地说:“你会不会说人话啊,真是没见识,这明明就是本王做的蔬菜粥,里面还加了仙草,我娘子最爱喝了。” “爱喝?”涂山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用勺子搅了搅这一锅黑漆漆的东西,不由得好奇:“这看着真的能好喝吗?闻着味道有些怪怪的,该不会吃起来味道还不错吧。” 苍婪两手叉腰,说:“真是没见识,这个粥是我独创的,名字叫做芙蓉玉露汤,虽然颜色看起来有些显黑,不过味道肯定是不错的,你要不要尝尝?” 涂山白越来越好奇,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说:“真的吗?你可别骗我。” 苍婪把勺子往锅里一丢:“你爱喝不喝。” 涂山白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拿出一只小碗,舀了一勺这所谓的“芙蓉玉露粥”,端着放在唇边,然后浅浅地喝了一口。 入口微辛,舌尖仿佛被刺猬身上的刺狠狠碾过一样,涂山白想吐出来已经来不及了,滑腻腻的汤水已经顺着食管流进了胃里。 苍婪微笑着看她喝了一口,啪嗒一声响,涂山白手里的瓷碗掉在地上碎成了几半,紧接着,整个人直挺挺地往后一倒。 “……” “没品味。”苍婪嘟囔着将地上清扫干净,拖着涂山白的腿将人拎出洞外,正好对上一手扶腰走出来的玉璇玑,便笑着说:“娘子怎么起来了?” 玉璇玑惊恐地看着这一系列“杀人分尸”现场,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阿婪,你在干什么?” 苍婪把现出原形的涂山白藏在身后,笑着说:“没什么呀,我出门丢个垃圾。” 涂山白的狐狸尾巴耷拉着,嘴里还吐出了鲜红的小舌头,一看就不省人事了。 玉璇玑看着厨房内咕嘟冒泡的一锅粥,又看了看地板上的米粒和残渣,无奈地说:“阿婪,你又亲自下厨做菜了?” 苍婪把涂山白扔出洞外,牵着玉璇玑的手来到厨房,说:“娘子昨夜辛苦了,我特意给你做了滋补养颜的粥,里面加了不少宝贝进去呢,都是好东西。” 玉璇玑用勺子搅拌着黑漆漆的粥,从里面捞出来一些被煮到辨认不出来的东西,问:“这些是什么?” 苍婪抓了抓头发,心虚地说:“我忘了。” 玉璇玑语重心长地说:“阿婪啊阿婪,我之前不是说过么,以后家里的饭菜交给我来做。” 苍婪委屈巴巴地说:“可是娘子昨夜辛苦了,我想做点好的给娘子补补身子,谁知竟然遭到了娘子的嫌弃,那我以后不做了。” “好——”话音一出,连玉璇玑都愣住了,这本来是她的内心想法,可如今竟然一秃噜嘴就说了出来,于是她连忙转移话题说:“今天这太阳不错啊哈哈。” 看着外面被乌云遮盖的天空,哪里有什么太阳啊。苍婪再也受不住,捂着脸夺门而出:“娘子坏!娘子不爱我了!” 岸芷和汀兰在外面玩单机游戏,玩着玩着就看见洞内一黑一白两个身影跑了出来,便飞快地爬到树上,观察着两人的动向。 汀兰定睛一看,这两个互相追逐的人竟然是主人和恶龙。 恶龙在前面矫揉造作地跑着,每一步似乎都精心策划过,玉璇玑在后面追。两人看得不由得暗暗称奇,岸芷对着苍婪指指点点:“你看她这副模样,像个矫揉造作的小媳妇儿,还故意放慢速度,生怕主人追不上。” 玉璇玑追着苍婪来到菩提树下,耐心地道歉说:“阿婪,都是我不好,可我也是为你你好啊,你昨夜辛苦了,这顿饭难道不应该让我来做么?” 苍婪把脸扭到一边:“哼,你就是不爱吃我做的饭。” 玉璇玑昧着良心说:“我爱吃,爱吃得很。” 岸芷忍不住说:“我就说主人味觉失灵了吧,你还不信。” 汀兰摸了摸下巴,说:“我倒觉得主人是为爱才失去味觉的,主人实在是太伟大了,我都不敢想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树下,玉璇玑用余光看着树上正在看戏的两人,便轻轻地将满心哀怨的苍婪拥入怀中,亲了亲她的眼皮,说:“好啦,别生气了,等会儿我把那锅粥全吃了还不行么,你再哭下去,脸会变皱的。” 苍婪吸了吸鼻子,又舔舔嘴唇,指着自己的嘴说:“不够,还要娘子再吃一吃这里才行。” 第52章 蜜糖也不及娘子香甜 岸芷和汀兰趴在树上, 看着这两人在菩提树下你侬我侬打情骂俏的场景,纷纷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玉璇玑缓缓勾起唇角,抬头往树上一看, 正好和岸芷汀兰两人六目相对。 这一眼看得岸芷打了个哆嗦, 在树上趴着趴着一个脚底打滑,没抓紧头顶上的枝干,直接惨叫一声掉了下来。 苍婪此刻正抱着玉璇玑,看着从天而降的岸芷, 灵活地往边上一躲, 岸芷就这么死翘翘地掉了下来, 连个声响都发不出来了。 汀兰轻巧地从树上一跃而下, 自动忽略了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二人, 拖着岸芷的一条腿把人拉走,一溜烟儿的功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着落荒而逃的两人,玉璇玑挣扎着要从苍婪的怀中起来, 却被对方搂的更紧了:“娘子还怕别人看见呀?” 玉璇玑笑了笑,无奈地说:“不是怕别人看见,再不回去, 厨房里炖的那锅粥就要熬干了。” 话音刚落没多久,玉璇玑和苍婪就听见厨房传来了一声巨响,似乎是什么东西爆炸了。 两人赶到洞口,却看见洞内冒着一股刺鼻的黑烟,黄六全身上下都被烧得黑乎乎的,那条蓬松金黄的大尾巴也被烧得光秃秃,两只手捂着脸朝着洞外跑, 哭得不像人样。 苍婪变幻出一泓清水浇在她身上,伸腿将黄六拦住, 问:“发生什么事了?” 黄六哭哭啼啼地说:“大王,我刚才进厨房准备炖鸡汤,结果您做的那锅粥炸了,整个厨房都差点烧起来,属下刚救完火出来,差点被烧成黄鼠狼干。大王您看我这条蓬松秀美的大尾巴都烧秃了呜呜呜呜——” 玉璇玑拿出手帕给黄六擦干净眼泪,又把她脸上灰扑扑的脏东西擦干净,揉揉黄六毛茸茸的小脑袋,温柔地说:“辛苦你了,没烧坏就好,尾巴上的毛很快就会长出来的。” 大火被扑灭后,苍婪看着好不容易熬出来的一锅粥,已经被烧成了漆黑的焦炭,站在这口黑锅面前不由得暗自伤神。 此刻玉璇玑的内心与苍婪倒是大相径庭,看着这里面黑漆漆的焦炭,心说终于不用再吃了,可表面上却做出了一副安慰苍婪的样子。 玉璇玑一条手臂揽住苍婪的腰,轻轻地说:“以后做菜的时候一定要看住火,否则很容易爆炸失火的,下次记住就好了,这次就当做长个教训,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没烧坏的东西。” 苍婪在心中默默记下玉璇玑的这番话,用水将烧得漆黑的厨房全部冲洗干净。 玉璇玑将那些还健在的碗碟收拾起来放在一边,擦干净后收进柜子里,一转头就看见苍婪整个人都变黑了,一张脸花得像只花猫似的,沾满了黑灰。 苍婪却丝毫不觉,而是拿起抹布,认真仔细地擦拭着灶台,一边擦一边放水清洗,擦完又揉了揉腰,把手上的黑灰都擦在了衣服上。 “……” 玉璇玑心想,幸好苍婪有自动清理衣服的本领,否则每日都弄成这个样子,这么多脏衣服要洗到什么时候。 黄六此刻已经在外面的龙潭里冲了个冷水澡,将身上脏兮兮的东西洗完后钻了出来,正好对上进来帮忙的灰狼妖和食铁兽。 两只大妖看着她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捂着肚子忍不住笑出声音:“你这是钻谁家锅底了吧,怎么被烧成这样样子哈哈哈哈哈——” 灰狼妖说:“幸好你是个有千年修为的大妖,否则就要变成炭烧黄鼠狼干了哈哈哈哈哈哈——” 黄六气鼓鼓地从冷水里爬出来,一步一个湿漉漉的脚印,站到两只幸灾乐祸看热闹的大妖身前,叉着腰说:“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是为了救火才变成这样的。” 摸着光秃秃没有毛发的细长尾巴,黄六越看越觉得自己像条脱了毛的老鼠精,委屈巴巴地说:“都怪大王做什么早饭,我还没进厨房就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走进去一看,那火烧的,整个厨房都笼罩在一片烟雾当中,幸好我见义勇为,这才保住了大王的厨房。” 说罢,黄六得意洋洋地挺起胸脯,说:“刚才夫人还摸我脑袋,夸我做得辛苦了呢。” 两只大妖听了又纷纷开始嫉妒起来,咬牙切齿地说:“大王真是有福气,每天都能和夫人贴贴,还能被夫人摸来摸去,我们可眼馋的不得了,大王就是不让摸,一个白眼过来真是吓死妖了。” 正说着,从身后传来一声冷冷的话语:“你们在说什么?” 灰狼妖和食铁兽两只大妖慢慢地回过头,两条腿也哆嗦着,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 苍婪面无表情地站在她们身后,脸上还沾着一些锅灰,看样子不像是蛮荒大王的模样,倒像是个卖炭的。 灰狼妖原本还在害怕,可是一见到苍婪这副烧窑的模样,便不知觉地将上扬的嘴唇使劲儿往下压,点头说:“是!大王!” 食铁兽原本的动作比较慢,所以她现出原形,变成了一个胖嘟嘟圆滚滚的可爱大熊猫,两只手抓着抹布,准备进到厨房帮玉璇玑干活。 马上,它的后颈被苍婪拎住,一扭头就听见苍婪说:“给本王变回来。” 食铁兽慢吞吞地问:“大王,为什么呀?” 苍婪咬牙切齿,心说难道本王还要说你长得可爱,玉璇玑喜欢么。于是她面无表情地说:“你长得太傻了,娘子看见会害怕的,少说废话,还不赶紧变回去。” 食铁兽“嗷”了一声,正准备变回去,可是手捏着抹布走出来的玉璇玑正好看见这一幕,不由得两眼放光。 苍婪心说,完了,又让娘子看见了。 果不其然,玉璇玑将手中的抹布递给灰狼妖,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食铁兽面前,伸手摸了摸它软乎乎的大爪子,说:“你又变回去啦。” 苍婪挡在玉璇玑面前,随口扯谎说:“嗷,娘子,它身上长虫了,有传染病,我准备给它放个病假,让它去隔壁山头神医那边治一治。” 玉璇玑笑着说:“长虫了?看着不像啊,长得圆滚滚白白胖胖的,不像是长虫营养不良的样子,会不会是误诊了?” 苍婪闷闷不乐地把食铁兽往边上一推,抱着玉璇玑转身回到卧房,嘟嘟囔囔地说:“娘子就喜欢长毛的,它长得那么丑那么胖,眼睛上还有两只黑眼圈,一看就是作息不良,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私底下烟酒都来,莫要带坏娘子了。” 食铁兽眼巴巴地看着被抱走的玉璇玑,团成团坐在地上,委屈巴巴地揉了揉眼睛:“大王说我长得又丑又胖,我长得真的很丑吗?” 灰狼妖方才看见玉璇玑摸了它的爪子,便十分嫉妒地说:“确实丑,你看你长着水桶腰莲藕腿黑眼圈小眼睛,一点都不苗条。” 食铁兽摸着胸前的小包,拿出一枚小铜镜照了照脸,说:“可是岸芷说了,我长得很可爱,外面那些人类都很喜欢我,还说我是什么珍惜的保护动物,欺负我就要挨枪子。” 黄六想了个馊主意,说:“那就让她们带你出去,到时候你在外面混得风生水起,可千万不要忘了我们几个共患难的好姐妹啊。” 卧房内,玉璇玑被苍婪丢在床上。她用双臂撑着上半身坐起来,见到即将压上来的苍婪,伸手挡住:“不行!你身上太脏了!不准上床!” 苍婪看了看自己的一身黑衣,疑惑地说:“哪里脏了,明明很干净。” 玉璇玑看着一脸脏污的苍婪,还有对方那两只沾满黑灰的手,皱了皱眉头:“你看看你的手还有脸,脏兮兮的,弄到床上来我们今夜怎么睡觉啊?” 苍婪盯着双手看了一会儿,紧接着露出一个泫然欲泣的表情,说:“娘子原来是嫌我脏,娘子之前从未嫌弃过我,想来是在一起的时日长了,娘子厌烦我了对不对?” 玉璇玑疑惑道:“此话怎讲?” 苍婪咬着下唇说:“你方才看着食铁兽两眼放光,我与你在一起这些天来,可从未见过你对我做出这样的神态,你说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你是不是爱上那只大胖子了!” 玉璇玑眼巴巴地听完了苍婪这一番莫名其妙的控诉,不禁失笑道:“阿婪,我没有,我只是从未摸过大熊猫,它在外面的世界是珍稀动物,很多人想摸都摸不到。” 苍婪一听到这番话,便委屈地说:“那我呢?蛮荒的食铁兽又不止它一个,何来珍稀动物一说,况且我是龙!上天入地唯一一条龙!难道我不是珍惜动物吗?” 玉璇玑愣了一瞬,思索片刻,说:“嗯——你虽然不是珍稀动物,却是传说中的神兽,他们比热爱大熊猫更要喜爱你,甚至连龙年那一天生下来的孩子都比往常要多,你是他们心中最重要的图腾。” 苍婪听着听着发现玉璇玑似乎是在夸自己,她眨了眨眼睛,声音不由得放得轻柔起来,蹲在玉璇玑面前,故意将额角两只圆润光滑的龙角露出来:“娘子,你说的可是真的?” 玉璇玑的手掌果然抚了上来,爱不释手地摸着苍婪的两只小角,笑着说:“真的,我从不骗你,若是你真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流传千年的神话故事就要变成真的了。” 苍婪自豪地说:“可我本就是真的呀,难道外面那些人从来没见过龙的样子么?” 玉璇玑笑着说:“对,他们对于龙的认知,全都是从上古流传下来的记载中所了解到的,后面又经过不断的演化,最终确定了龙最真实的模样,也就是你现在的样子。” 话音刚落,苍婪便化成一条手臂差不多粗细的小龙,缠绕在玉璇玑的胳膊上,冲着她摇摇尾巴甩甩脑袋,说:“娘子,你说我和他们口中说的是不是一模一样?” 玉璇玑的手指抚摸着小黑龙柔软光滑的鳞片,笑得合不拢嘴:“像,简直是一模一样,不过我倒是觉得真实的你比画上那些龙还要漂亮。” 苍婪一高兴,就忍不住收紧身体,将玉璇玑的手臂勒紧。 听到玉璇玑说痒,她又变得更加细小,缠绕在玉璇玑的手腕上,化成了一条漆黑油亮的“龙镯”。 玉璇玑将右手放在眼前,看着这条安静下来的小龙,慢慢低头在这只“龙镯”上亲了亲,说:“真乖。” 玉璇玑的手腕肌肤又滑又嫩,还带着点淡淡的冷香。苍婪喜欢得紧,便想一直缠在她身上,一点也不愿意和她分开。 苍婪又问:“那娘子在外面的世界可曾见过别的龙?” 玉璇玑摇摇头:“不曾见过,我只见过你这么一条龙。” 苍婪似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老凤凰说过,这世间只有我这么一条龙,龙族早在万年前就灭绝了,我是散落在人间的一枚龙蛋,吸收天地灵气,孵化了许久才孵出来的。” 玉璇玑听到这番话,用指尖轻柔地抚摸着苍婪那只小小的迷你龙角,目光却投向了远方:“原来如此。” 苍婪点头说:“是啊,在遇到娘子之前,我时常想,世上只有我一条龙,也难免太过孤单了,便想着找一位伴侣,和它多生几颗蛋,这样龙族就会慢慢地发扬光大。” 玉璇玑抚摸着苍婪龙角的手慢慢停了下来:“那后来呢?” 苍婪说:“想找个势均力敌的伴侣谈何容易,蛮荒里的妖怪个个都长得歪瓜裂枣,我一个都瞧不上,后来便慢慢搁置了,直到遇见了娘子。” 苍婪的嗓音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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