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她的手腕上。 玉璇玑说:“阿婪,涂山来这里是与我有约,你怎么能把人绑起来呢?” 苍婪低垂着脑袋,躲在玉璇玑身后,委屈巴巴地说:“娘子,她方才问我耳朵上这只耳钉是怎么来的,我就和她说了来历,谁料她听着听着就不耐烦了,还想动手打人,我一时情急就把她捆起来了,决定小施惩戒一会儿,让她听听我和娘子恩爱的故事,难道不好吗?” 涂山白怒火中烧:“你们谈你们的恋爱,跟我有什么关系?谁要听你这些私房事啊,我一点都不感兴趣!” 眼看着一龙一狐又要打起来,玉璇玑拦在两人中间,岔开话题:“对了涂山,秀秀今天来了吗?” 涂山白点头:“来了,正在厨房喝粥呢,她的身体前些日子被暴雨淋湿了,有点破损,两条腿走起路来一跛一跛的,我想请你帮她重新换一副身躯,最好是结实一点的,这样怎么弄都不会坏。” 苍婪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朝着涂山白眨了眨眼睛,慢慢勾起唇角,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涂山白翻了个白眼:“还请某龙不要把自己干的事情带入到我身上,我脑子里可没你那么多黄色废料。” 苍婪搂紧玉璇玑的腰,朝着涂山白冷冷地哼了一声,转头对着玉璇玑撒娇,说:“娘子,我严重怀疑这臭狐狸是在秀秀那边没讨到好处,跑到咱们得洞府来撒野了。” 玉璇玑笑着说:“好啦好啦,就化干戈为玉帛吧,走走走,我去看看秀秀的身子怎么样了。” 苍婪跟在玉璇玑身后,将领口整理好,顺手拿出随身携带的铜镜和小梳子,理了理头发,往前一大步握住了玉璇玑的手掌。 沈秀吃完小米粥以后,帮忙在厨房里洗碗,回来的涂山白接过她手中的瓷碗,用布巾擦拭干净放到一旁,说:“方才说不让你碰水,怎么又开始洗起碗来了?” 沈秀说:“总不能白吃人家的饭啊,再说了这些水对我来说倒是没什么危害,而且我本来就要换身体了。” 玉璇玑让沈秀坐下,将她的裤腿掀上去,检查了一下两腿的状态,说:“右腿暂时支撑不住身体,需要换一具新的了。我之前说可以用锻造兵器的玄铁来打造,可蛮荒玄铁少见,黄金倒是不少。不如这样吧,就先用黄金做,待到收集完玄铁后多做几具,这样就如同换衣服一样,想怎么换就怎么换。” 沈秀点了点头,苍婪便让黄六她们出去找玄铁。龙潭内别的不多,金子宝藏却非常多,苍婪化成龙身,朝着寒潭一跃而下,再次浮出水面之时,龙掌中托着一只巨大的箱子,用指尖轻轻拨开一看,里面装满了散发着夺目光芒的金币。 苍婪问:“这些够不够?不够下面还有。” 玉璇玑笑了笑,说:“够了够了,做身体不需要等身,只需要几枚金币融化掉,雕刻成和手掌差不多大小人身就好,这么多金币我得弄到什么时候啊。” 岸芷和汀兰头一次在没有任何威胁的情况下,如此直观地看着这么大一条巨龙,两人纷纷睁大眼睛。岸芷不由得感叹说:“原来苍婪的真身这么漂亮啊,比电视上那些建模出来的龙好看多了,这威武的龙爪,强劲有力的龙尾,还有这满身黑亮的龙鳞,怪不得主人喜欢,连我也要爱上了。” 玉璇玑抿着嘴唇忍俊不禁,她朝着苍婪招招手,苍婪便化成一根黑色的细长条,熟练地缠在玉璇玑的手腕上,化成了一只“黑玉手镯”。 岸芷忍不住凑上来,小声地问玉璇玑:“主人,我才发现,电视剧上那些龙远不及苍婪一根手指头。” 玉璇玑笑了笑,说:“你才知道啊。” 岸芷抓了抓脑袋,说:“她之前发情期的时候可凶了,一声龙吟吓得我和汀兰差点魂飞魄散,是字面意思上那个魂飞魄散,我们还以为要交代在她手里了呢。” 玉璇玑耐心地解释说:“发情期是正常的,每个妖兽发情期都是这样,就连普通的小动物都不例外,它们会变得争强好斗,甚至会把过路人当成觊觎自己伴侣的恶人,而且苍婪是龙,她的年纪在龙族的历史上其实才刚成年不久,有很多时候不受控制,也是正常的。” 岸芷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说:“主人,能驯服这样一条龙,您辛苦了。” 玉璇玑拿出三枚金币,分量倒是不小。苍婪缠着玉璇玑的手腕,探出一只黑漆漆的小脑袋,用龙须碰了碰玉璇玑的手指,问:“娘子需要我帮忙么?” 玉璇玑伸手戳了戳苍婪那只小小的龙角,笑着说:“需要你帮我将这些金子融化,再捏成我想要的形状。” 眨眼间,苍婪变化成人形,将三枚金币放在掌心之中,她伸出右指,指尖倾泻出淡蓝色的火焰,眨眼间将这些金子融化在掌心之中。 岸芷和汀兰看得龇牙咧嘴,仿佛那融化的金汁正在自己的手中晃荡,感同身受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往后躲了躲。 苍婪笑了笑,掌心的金汁渐渐凝固,被她轻而易举地捏在手中,用指尖慢慢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状。很快,她捏出了一只金猪。 “……” 当这只猪出现在众人面前时,玉璇玑无奈扶额,沈秀拉住上前要和苍婪拼命的涂山白,说:“好啦好啦,别生气,她是在和我们闹着玩呢。” 玉璇玑弯了弯唇角,走上前去,说:“那我自己来吧。” 苍婪赶紧将手放在身后,说:“娘子别碰,这个很烫,会把皮肉烫坏的,我现在马上捏一个新的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苍婪将手中柔软的黄金随意揉捏了两下,捏得初具人形,又用指甲将这个小金人的头发衣服都捏出来,放凉以后交到玉璇玑手中,笑着说:“娘子,你看我捏的如何?” 玉璇玑打量着这只小金人,笑着说:“捏的很棒,剩下的交给我吧。” 一尊金雕差不多刻了五六个小时,玉璇玑低刻了多久,苍婪就坐在边上陪了她多久。 见玉璇玑雕刻得惟妙惟肖,苍婪满眼都是爱慕之色,愣愣地说:“娘子怎么什么都会啊?” 玉璇玑笑了笑,说:“还好,只学了一些皮毛罢了,和那些雕刻大师相比还差得远呢。” 苍婪搂着玉璇玑的腰,贴着她的肩头蹭了蹭,笑着说:“娘子就是我心中最棒的雕刻大师,谁都比不过你,我说的。” 玉璇玑弯了弯唇角,低垂着头,用锋利的刀刃刻出最后一缕发丝。她正准备将手中的刻刀放回原处,结果右手一歪,刀刃划破了指尖,源源不断的鲜红血液渗出来,正好滴落在这只小巧的金人上。 苍婪见玉璇玑的手被划破,紧紧地攥着她的那根食指,将玉璇玑的指尖含在嘴里,用舌尖慢慢舔舐着那一道小伤口,直到伤口愈合,鲜血不再流出来。 玉璇玑身上渐渐热了起来,她哀怨地瞪了一眼苍婪,小声说:“只是小伤口而已,稍微按压一下,血就止住了,你还说你不是故意的?” 苍婪舔了舔嘴唇,笑嘻嘻地说:“娘子这下可真的冤枉我了,我心疼娘子,见不得娘子受伤,所以才迫不及待地要为娘子止血,而且我就算是故意的,娘子也不会拒绝我,反而还高兴的不得了,我说的对不对?” 玉璇玑按捺住浮出的欲望,一手撑着桌子站起来,慢慢地扶着墙走到外面。苍婪见状准备上去帮一把,却被玉璇玑慢慢地推开了,她咬着牙执拗地说:“不让你扶,我自己走。” 苍婪勾起半边唇角,笑着说:“那娘子慢慢走,我跟在你身后,若是受不住了我再抱娘子回去。” 玉璇玑咬牙切齿地瞪了苍婪一眼,可对于苍婪来说,这一眼和房中的小情趣毫无分别,她嗅着玉璇玑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迷人香气,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将她手里的小金人往桌上一丢,抱着玉璇玑眨眼间来到了卧房。 房门紧闭,卧房内的空气瞬间染上一层甜美的香气。玉璇玑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夹住双腿,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金人——唔!” 玉璇玑的嘴被苍婪狠狠地堵住,浑身上下的衣服被三下五除二剥掉,苍婪随手丢在地上,欺身而上,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唠叨着说:“这时候还想着什么小金人,难道我这么没有魅力吗?现在就让你三天下不来床!看你还有没有心思想别的东西。。” 耳朵上那枚红色耳钉熠熠闪光,苍婪闭上眼睛,头皮发麻,嘴里长出尖锐细密的獠牙,张嘴咬住玉璇玑那截白皙脆弱的修长脖颈。 炼金房里没什么动静,涂山白几人在外面等的快睡着了,听到屋内传来响动,便推门走了进去。 玉璇玑和苍婪都不见了,只剩下桌子上摆放着的那只栩栩如生的小金人。沈秀轻轻地握住小金人,仔细打量着金人的五官,笑着说:“你们看,刻得真好。” 岸芷见状,笑着说:“是啊,主人什么都会,平时她总爱说会一点皮毛,实际上每一样东西她都会做到极致,比如炼金术,还有这些雕刻之类的。” 汀兰也说:“是啊,我的雕刻技术就是主人教我的。” 岸芷又说:“唉,我之前问主人为什么每一样东西都要学到极致,她总是笑而不语,说我不懂,后来我才知道,她只是想将全身心都投入进去,借此忘记某个人某些事。” 汀兰见岸芷又忍不住多嘴,本来想劝阻一番,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她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只是不停地叹气。 涂山白问:“玉璇玑这么多年来一个人都去过哪儿呢?” 岸芷说:“去过好多地方,多到数不尽,这三界遍布她的足迹,对了,她还去过蓬莱仙岛,在岛上住了很长一段时间,我还以为主人要一直住在那,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后,主人消失了。” 汀兰说:“我们找到了主人的头发,最后终于进到了蛮荒,可谁知道主人她竟然——” 话音戛然而止,沈秀抚摸着这只金人的脸,弯了弯唇角,说:“这一切都是因果,也是她们的缘。” 说着说着,沈秀笑了笑:“我之前在寺庙里住过一段时间,参了一些因果轮回的佛法。” 一直等到岸芷汀兰两人做好的晚饭,玉璇玑和苍婪两人还是没有出现,而卧房大门却关得死死的,岸芷跑去敲门都敲不开。 天色渐晚,卧房的天窗上空升起一弯弦月,床上的动静才断断续续地停了下来。 苍婪坐在床上一.丝.不.挂,两条手臂紧紧地缠着玉璇玑的腰,那条漆黑的龙尾从小腿一直包裹着玉璇玑的胸口,恨不得再勒紧一点。 玉璇玑咳嗽了两声,艰难地吞着口水,很快,她又被苍婪放倒在床上,这条黑龙显现出前所未见过的恶相,仿佛看待猎物一样死死地盯着玉璇玑瞧,大有将她整个人拆吃入腹的架势。 “咳咳——” 玉璇玑眯着眼睛,在看见苍婪恶相的那一瞬间,不由得惊恐万分:“阿婪,你……你这是怎么了?” 苍婪弯了弯唇角,将释放出的恶相收回去,笑着说:“娘子问什么?” 玉璇玑眨眨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便吞了吞口水,哽咽着说:“是我看错了。” 苍婪用尾尖摩挲着玉璇玑的下巴和嘴唇,轻而易举地将灵巧的尾尖探入她的唇缝中,熟练地搅弄着她的舌头和牙齿。 玉璇玑张着嘴,被撑得难受了,想咬一口?*? ,却对上苍婪那双可怜巴巴的湿润眼眸。最后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好继续张着嘴,决定再宠她最后一次。 弦月正对着头顶的天窗,玉璇玑的目光落在上面,很快她愣了愣,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一时之间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玉璇玑捧着苍婪的脸颊,摸摸她湿润的嘴唇,还有那一排坚硬的牙齿,愣怔地问:“是你吗?” 苍婪原本还沉浸在温存的愉悦当中,当她听到这番话后,刹那间一颗心如坠冰窟,整个人仿佛被冻住了一样,连尾巴都猛然地停了下来。 “……” 苍婪歪着头四处乱看,就是不敢看玉璇玑的眼睛。胸中妒火滔天。身下传来一阵细小的闷哼,苍婪一脸恶意地笑着说:“娘子水很多呀。” 可玉璇玑并没有理会她,而是呢喃道:“你回来了……” 苍婪紧盯着玉璇玑意乱情迷的眼睛,贴在她耳边问:“璇玑,我是谁?” 玉璇玑动了动嘴唇,茫然地对上苍婪那双黑金色的眼睛,哽咽了一声:“阿婪。” 苍婪心中惊涛骇浪,面上闪过一丝惊喜之色,却还是摇摇头说:“不,我不是问你这个,我问你我叫什么?” 玉璇玑喃喃道:“苍婪……你是苍婪……” 苍婪抱住玉璇玑,此刻连什么都分不清了,她点点头,嘴唇紧贴着玉璇玑的脖颈:“嗯,我是你的苍婪,你现在爱的是我,记住了吗?” 第62章 将生子药吞了下去 黄六送走了沈秀和涂山白, 随手将口袋里的云芝拿出来放在掌心中,凑过去一脸好奇地说:“云芝,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云芝打了个大喊, 懒懒地靠在一边, 问:“有话快说,刚睡醒又被你弄醒了,你这只黄皮子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我可是你的长辈。” 黄六凑到云芝耳边, 小声说:“这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了, 我一直在想一般都是雄性和雌性结合在一起才能生孩子, 我家大王和夫人都是雌的啊, 她们怎么生孩子呢?” 云芝摸了摸下巴, 思索了一会儿之后,笑着说:“一看你就是个没见识的土包子,这世上灵力横行, 有什么事情是灵力做不到的,再说了,今时不同往日, 连生子药都能买得到,怀个孕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么?” “生子药?”黄六惊掉下巴,问:“蛮荒还有这种药啊?” 云芝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几个用红绳缠在一起的小药瓶,说:“你看,假死药,壮阳药, 生子药,还有好多好多, 都是我自己精心调制的,你想要,十个金币一瓶卖给你,全买的话打八折。” 黄六一脸嫌弃地说:“我要这些有什么用,你这些药说不定是从什么无良商家那里弄来专门骗钱的吧。” 不过很快,黄六又好奇地指着那瓶生子药,说:“这药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吃下去就能生孩子?” 云芝解释说:“还需要一点小契机,必须要等到同房后,趁着浓情蜜意余韵尚在之时服用,方能立刻见效。” 黄六想了想说:“你自己留着用吧,我又没娶媳妇儿,要这种药有何用?” 云芝极力推销,说:“既然你没用,那大王她总该有用吧,我今天给夫人诊脉并无身孕,大王的眼神都变了,她多期待这个孩子啊。” 黄六皱着眉,说:“可我们又不是夫人,要生孩子也要经过夫人同意啊,要不你去和夫人说说,万一夫人也喜欢孩子呢,我倒想夫人早日生一个龙崽崽,这样就能和我玩儿啦。” 这边黄六和云芝讨论着生几颗龙蛋的问题,那边卧房里热火朝天,正处在云芝方才说的房事之后浓情蜜意的场景。 苍婪抱着玉璇玑,气喘吁吁地亲吻着滚烫的耳垂,将那颗鲜红的小珠子含在嘴里,笑着说:“我感受到了,原来娘子每次都那么爽啊,怪不得叫声听得我心肝乱颤,身子都酥麻了。” 玉璇玑坐在苍婪怀中,两条腿张开着,脱力一般往后倒,原本是想堵住苍婪的嘴让她少说两句,却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过了一会儿,玉璇玑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沙哑着嗓子说:“放我下去,要洗澡。” 苍婪唇角弯弯,眸子由深色的黑金渐渐变为之前的淡金色,笑吟吟地凑上去,说:“娘子还洗什么澡呀,我来帮娘子舔干净不就好啦。” 面对着苍婪温声细语的蛊惑,玉璇玑咬着牙推开她,说:“不行了,我下半身快动不了了,现在还麻着呢,让我缓一缓。” 苍婪咬着舌尖,准备将龙血度给玉璇玑喝,玉璇玑又推开了她,咬着下唇摇摇头:“不喝了,再喝下去,就真的……唔……” 见玉璇玑头一次这样拒绝自己,苍婪有些茫然,她神色一凛,一只手掐着玉璇玑的下巴,俯身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将舌尖溢出来的鲜血吞回肚子里。 苍婪将鲜血全都咽了回去,她舔了舔嫣红肿胀的嘴唇,碰了碰玉璇玑的额头,说:“既然娘子不喜欢,那我不强求,只要娘子开心,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听着苍婪非常笃定的这番话,玉璇玑弯了弯唇角,倒像是一句海誓山盟,深深地刻在玉璇玑的心底。 很快,玉璇玑躺在苍婪身上沉沉睡去,她那颗剧烈跳动的心也慢慢缓了下来,抱着玉璇玑温存了一会儿,接着便将人放在床上,施了一道清洁咒,无声无息地走下床。 苍婪穿好衣服,回过头默默地注视着熟睡的玉璇玑,转过身离开了卧房。她站在卧房门口,用灵力设置了一道旁人无法打开的结界,却不限制玉璇玑的通行。 黄六正在和云芝争辩究竟生几个的问题,两个人在大厅吵得不可开交,直到眼前一道黑影挡住两人的视线,黄六一抬头,对上苍婪那双女鬼般苍白的脸,吓得吱哇乱叫,差点把手里那瓶生子药甩飞出去。 苍婪敏锐地将那瓶药丸握在手中,见到上面写着“得子丸”三个字,便好奇地问:“这是何物?” 黄六赶紧站起来解释说:“大王,这是生子药,吃了就能怀孕,我刚才和云芝随便聊聊,结果大王您就来了。” 黄六低着头说话,没有注意到苍婪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白,她用手戳了戳云芝的手背,只见云芝赶紧说:“是啊大王,我这里有很多新研制出来的药,有生子药啊,房中秘药,还有壮阳药等等,大王您要是喜欢,我在多做些给您。” 苍婪用尖锐的龙爪握住这只小小的药瓶,锋利的指甲轻轻一划,将里面这只小药丸倒在手心中。 眼前的黑影眨眼间消失,黄六抬起头,见苍婪消失得无影无踪,地上只剩下一只碎成两半的小空瓶。 苍婪来到厨房,唇角微微勾起,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她拿出一只小碗,将得子丸放进去,用温水化开,在里面加了一勺金黄香甜的蜂蜜,混匀了以后小心翼翼地端到卧房。 玉璇玑还在熟睡,苍婪迈着轻轻的步伐走到床边,将那只小碗放在一旁,轻轻地叫醒玉璇玑:“娘子,渴了吧,我喂你喝些蜂蜜水。” 苍婪面上毫无波澜,心中却惊涛骇浪,她凑过去吻了吻玉璇玑的鼻尖,察觉到对方翻了个身,便弯了弯唇角,用之前哄玉璇玑时甜甜的嗓音说:“娘子,我扶你起来。” 玉璇玑微微睁开眼睛,借着苍婪的手臂坐起来,她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当那一勺香甜的蜂蜜水送到唇边后,玉璇玑嗅了嗅这股清甜的味道,里面隐隐约约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苦味,被蜂蜜的香甜所掩盖,察觉不出一二。 苍婪笑了笑,对上玉璇玑那双泛着水光的眸子,说:“娘子,快喝吧。” 玉璇玑弯了弯唇角,张开唇瓣,嘴唇贴在勺子上,将这一勺甜甜的蜂蜜水喝掉,甜甜的余韵过去,舌尖却品尝出了一些涩涩的苦味。 苍婪一勺一勺地将蜂蜜水喂给玉璇玑,玉璇玑乖乖地全部喝完,很快,一小碗蜂蜜水见底了。 苍婪抚摸着玉璇玑的后背,从上到下慢慢地顺着,她将碗放在一旁,抱着玉璇玑蹭了蹭:“娘子,再睡会儿吧,晚上我叫你起床吃饭,我和汀兰学了一些你们那个世界好吃的东西,晚上做给你吃。” 玉璇玑点点头,在苍婪嘴角上亲了亲,笑着说:“好,我等着。” 苍婪端着碗离开卧房,玉璇玑紧闭的双眸慢慢睁开。她为自己把了把脉,无奈地笑了笑,从床头最里面的匣子里拿出那只白玉小瓶。 打开药瓶,玉璇玑将里面那颗黑色药丸倒在手心中,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香甜的味道。 回想起苍婪方才的反常举动,玉璇玑动了动嘴唇,喃喃道:“傻瓜。”随后她仰起头,毫不犹豫地将这枚药丸吞了下去。 雪白的咽喉动了动,玉璇玑喉咙里泛着一股又甜又腻的味道,她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小腹。 苍婪离开卧房后,将掌心那枚黑漆漆的药丸拿出来看了看。这枚药丸很小,闻起来是香香的甜甜的味道,苍婪闻得头疼,随手将这枚甜腻腻的药丸丢进了厨房的泔水桶里。 云芝中午回家的时候,打开自己的医药箱,数着她那些药丸。原本那瓶得子丸被苍婪拿走了,还剩下四瓶药。云芝数了数,结果发现药瓶只剩下三个了,那瓶滋阴补气血的药丸不翼而飞。 在家里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找到,云芝心想,大概是今日被苍婪吓到的时候,药瓶掉到龙潭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金贵的药,她辛苦一些,采点药再多做些吧。 苍婪站在厨房里,僵硬着手臂,将方才喂玉璇玑喝药的碗洗干净,又一下一下慢慢擦干,目光落在远处的窗口。她擦得认真,连汀兰突然走到她身后都没发现。 汀兰见苍婪在走神,便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说:“苍婪,我把戒指图纸画好了。” 苍婪没有理会她,将这只碗擦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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