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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都撕不开,你就从了它吧,别那么小气。” 涂山白郁闷道:“你说的好听,它不分时刻地缠着我,洗漱吃饭,就连睡觉都想偷偷爬上床,被我逮到好几次了。” 话音刚落,涂山白嚎了一嗓子差点跳起来,恶狠狠地指着小白骨说:“光天化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竟然还摸我屁股!我要把你一块块拆下来做书签!” 涂山白咆哮着发泄完怨气,却看见小白骨的头慢慢低了下来,两只空洞漆黑的眼眶似乎能看得出些许失落。 紧接着,涂山白就看见它把自己的一只手拆了下来,献殷勤一般递给自己,像一只做错了事想方设法讨主人欢心的小动物。 涂山白愣住了,她结接过那只骨手,重新帮小白骨接上去,然后一言不发地握着它的手腕,转身就走。 经过苍婪身边时,涂山白一脸歉意地说:“这件事是我一时气急,做得不对请多包涵,过两日我亲自送上我的新修版话本,你娘子一定喜欢。” 说完,涂山白拎着这只粘人的小白骨走了。 苍婪目送着一狐一骨离开,转头回到洞府之中。 玉璇玑被梦魇困住,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苍婪无事可做,便守在她身边,安安静静地陪着她。 苍婪侧身抱着玉璇玑,嘴唇贴着她的额头。 原本以为有了龙息的抚慰,玉璇玑能睡得更加安稳,可谁料半刻过后,玉璇玑竟然又说起了胡话。 玉璇玑的嘴唇张张合合,断断续续地说:“我信你……带我走吧……” 方才还说要带那个混蛋走,现在又让那个混蛋带她走。 苍婪怒火中烧,妒意滔天,恨不得钻进玉璇玑的心里,把那个混蛋赶走,让它不要再占有玉璇玑的心。 如此这样下去不行,玉璇玑迟迟不能苏醒,苍婪也万万不敢叫醒她。 眸色一深,苍婪想出一个妙招。既然无法叫醒玉璇玑,那她便潜入玉璇玑的识海当中窥探一番,说不准还能顺藤摸瓜找到那个混蛋。 可是苍婪转念一想,倘若被玉璇玑发现她偷偷潜入自己的识海,万一她生气该如何是好。 办法是好,可是也太缺德了,苍婪乃堂堂蛮荒大王,自然不会做出此种亏心事,万一以后被人诟病,说她满腹心机心眼比针尖小,那她以后还怎么在蛮荒混,传出去岂不是笑掉大牙。 不好不好! 苍婪狠狠摇摇头,抱着玉璇玑这亲亲那亲亲,亲完耳朵亲嘴角,黏糊糊地缠着她,还把尾巴露了出来,熟稔自然地缠住了玉璇玑的腰。 这样抱着亲了一会儿,苍婪觉得不够过瘾,便把脸埋进玉璇玑的胸口,狠狠地吸了吸她身上的香气,却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唉。 苍婪将缠在玉璇玑腰间的尾巴收回去,尾巴尖轻轻地拍了拍对方脆弱的小腹,将掌心缓缓加热,贴在玉璇玑的小腹上。 这几天来,玉璇玑总是嚷嚷着肚子不舒服,又酸又涨难受得紧,连睡觉都睡不好。于是她便想出了个法子,用温热的东西贴在玉璇玑的小腹上。 纵观整个蛮荒,最舒服柔软温暖的东西,大概就是她的手掌了吧。 抱着玉璇玑,苍婪的手贴在她小腹上暖了一会儿,这时汀兰端着一只小碗,里面装着一个大鸡腿:“苍婪,吃鸡腿了,给你留的。” 苍婪嗅了嗅,没什么胃口:“不想吃,你吃吧,娘子还未醒,我没胃口,等她醒了我再吃。” 汀兰见状,轻轻地摇摇头叹口气,心说还真是个恋爱脑。不过转念一想,苍婪也确实会心疼人。 龙性本淫,到了发情期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可苍婪竟然生生地抗住了发情期的诱惑,除了精神不太正常之外,对玉璇玑好的更是没话说。 汀兰心想,也难怪主人找了这么多年,并对其念念不忘。 此生若得一知己,哪怕上穷碧落下黄泉,只要有一线希望,穷极一生也要找下去。 汀兰心中正感叹着两人之间绝美的爱情故事,结果却发现玉璇玑又开始不停地说着胡话。 苍婪一脸焦急,也不知玉璇玑究竟是怎么了,方才梦魇已经解除,睡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又变成这样了呢。 苍婪急忙掀开被子,准备去找明凰,请她过来看看玉璇玑的状况,可是还未转身,手腕就被紧紧地攥住了。 玉璇玑的手指如同精钢般死死地箍住苍婪的手腕,捏得她手腕生疼,甚至连骨头都在疼。 苍婪皱眉:“娘子……” 汀兰隐隐约约察觉到不对劲,大声喊:“苍婪!别看主人的眼睛!” 为时已晚,玉璇玑猛地睁开眼睛,两只手紧紧地攥住苍婪的手腕,双目发出淡淡金光。和苍婪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两人瞳孔中的金光牵引成一条金线。 汀兰站在原地,把来不及制止的那只手缩回来,嘴里喃喃道:“完蛋了。” 岸芷正啃着胡萝卜走进来,见玉璇玑和苍婪都躺在床上,汀兰一副天塌了即将赴死的惨状,忍不住问:“发生什么事了?” 汀兰懊恼地摇摇头:“主人刚才被梦魇困住了,但是不知道为何触发了记忆共享,苍婪现在估计已经和主人共梦了,这该怎么办啊。” 岸芷嘴里的胡萝卜掉在地上,她抓着汀兰的手腕狠狠晃荡,着急地说:“那如果主人做的梦和当年的事情有关,岂不是再也瞒不住了。” 汀兰皱眉道:“主人说让我们务必要保守秘密,可是我们现在也没办法叫醒她们了,共梦双方是叫不醒的,除非另一方从梦境中苏醒。” 人参娃娃听不懂她们说什么,不过还是灵机一动,说:“不如这样吧,我们去坠云山找凤凰前来相助,凤凰姐姐和龙龙交情匪浅,一定有办法将她拉回现实的。” 汀兰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岸芷,你和娃娃去坠云山,我在这里守着她们二人。” 岸芷和人参娃娃离开后,汀兰盘腿坐在角落里,看着两人并排躺在石床上,使劲儿抓了抓头发。 苍婪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眼前的淡色光线越来越小,合成一道丝线般亮堂的小缝。 记忆穿插交错,仿佛是铜板中间那一枚方形空隙,随着光影交错缩小放大。不过须臾一瞬,缝隙猛地张开拉大,眼前一片豁然开朗。 三月春盛,漫山遍野桃林盛开,远远望去,山野上桃林层层叠叠,弥漫如天边烟霞。 一名黑衣女子矫健地落入其中一棵桃树上,轻轻一压,无数粉色的花瓣纷纷扬扬簌簌而下,化作一阵香风散去。 苍婪懒洋洋地躺在树上,一只手枕头在脑后,一条腿耷拉在半空中晃悠着,嘴里还叼着一根细长的狗尾巴草。 这是她从东海蓬莱来到人界的第三个月,人界果然好玩,到处都是鲜花野果,人多的地方还能吃到不少美味佳肴。 苍婪叹了一口气,从腰间的布袋中掏出一枚青色的野果,张嘴咬下去,酸得眉头紧皱,随手一扔丢的远远的。 舔舔嘴唇,苍婪哀嚎一声,转了个身趴在树上:“到哪去找我的真命天子呢。” 苍婪是这三界中最后一条龙,为了龙族的繁衍生息,未来族群的发扬光大,她不得不只身离开蓬莱仙山,寻找传说中那位与自己情投意合的真命天子。 这几百年来,苍婪为了找寻自己那位所谓的“真命天子”,足迹遍布妖魔两界,三月前误打误撞被人界的热闹所吸引,于是便暂时留了下来,享受了一番人间美食。 和妖魔界的糟糠之食比起来,人间美食简直是世上最好吃的美味珍馐。苍婪原本打算待个两三天就离开,谁料这一来二去竟然住了三个多月,连找寻“真命天子”的想法都被抛之脑后。 今天是三月初三,苍婪飞在天上,远远地看着人群熙熙攘攘热热闹闹的,就知道下面一定有好吃的,于是便迫不及待地俯冲下去。 来到县内最繁华熙攘的一条街,苍婪见县内家家户户张灯结彩,似乎是有什么大喜事。 随便找了个卖糕饼的小摊,苍婪指着之前从未吃过的青色糕点,便买了一枚尝尝鲜,顺嘴问道:“大娘,你们这儿办什么喜事吗?为何每家每户都挂红布红灯笼,总不可能家家户户都结亲吧。” 卖糕饼的农妇抬头一看,是位身着黑衣的高挑姑娘,李大娘活了那么久,还是头一次见这么齐整漂亮的女子。 趋于美色乃是人之常情,李大娘见苍婪长得好看,便多说了几句:“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我们青羊县每年的三月初三都要祭拜河里的龙神,挑选县中年满十六岁尚未出阁的姑娘,献给龙神为妻,保佑这一年风调雨顺。姑娘是外地人吧,不懂我们县里的风俗。” 苍婪听到这番话后愣了片刻,笑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世上当真有龙神的存在,你们见过龙神长什么样子吗?” 李大娘环顾四周,凑近之后小声说:“见过啊,龙神来的时候刮风下雨电闪雷鸣的,有人说它长得像座小山,两只眼睛比灯笼还大。” 苍婪吃了一口青团,嗤笑道:“说不准是妖怪装神弄鬼吓唬人呢,倘若真是龙神,为何要强娶民女,行如此不轨之事,只怕不是什么神灵吧。” 李大娘皱眉,再一次警惕地看着四周,说道:“你这姑娘可不准胡言乱语,我是看你买我家的青团才与你说这些,你怎敢如此污蔑龙神,当心龙神降灾。” 苍婪淡淡一笑:“心诚则灵,我不信什么龙神造福百姓,它自然也管不到我头上。倘若真是造福百姓的神灵,必定不会如此小心眼,随口说说便要降灾,可见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 话音刚落,一支送亲队伍敲锣打鼓地朝着这边赶来,镇上的小孩儿围在花轿前拍手呐喊讨福气。 苍婪也转头看去,却听见李大娘说:“姑娘你瞧,这便是送亲的队伍,今年龙神选中了玉员外家的二小姐,她是我们青羊县最漂亮的姑娘了,也是真有福气啊。” 苍婪心道,什么福气,怕不是晦气。 不知怎的,苍婪倒是觉得,这送亲队伍红得刺眼,唢呐声响震得耳疼。 苍婪眉头紧皱,给了李大娘一粒珍珠,继续打听道:“这新娘送到什么地方?你们可知龙神的住所?” 李大娘说:“龙神自然是住在水里了,出嫁的新娘来到码头,坐在一艘凿了眼的木船上,顺水越飘越远,最后沉入青羊湖中央,被龙神带走。” 苍婪听到这番草菅人命的无稽之谈,冷笑一声。 李大娘神叨叨地说:“听说这些被龙神眷顾的新娘,最后都羽化当神仙去了,有些没被选上的姑娘只能眼巴巴地瞧着。” 接着,苍婪漫不经心地将目光投向花轿,看着这一方狭小的木板,如此便草草困住了十六岁少女的一生。 苍婪本欲化成花轿上那一颗东珠,跟在新娘身边看看这龙神究竟是何方神圣。 一阵狂风袭来,吹开花轿帘子。影影重重间,苍婪只看见了被风掀上去的红盖头,还有少女那半截未被盖头遮住的白皙下巴。 第36章 娘子亲亲就不疼了 “阿婪……阿婪……” 苍婪慢慢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便是玉璇玑那半截雪白的下巴,她沙哑着嗓子喃喃道:“娘子,我方才做梦梦到你嫁给我了。” 玉璇玑的脸色苍白, 还未张口说话, 便被苍婪一把拥住,撒娇似的在她怀中不停地蹭着:“娘子娘子娘子,虽然我还未看清你的脸,但是我知道, 花轿中的人一定是你, 你是来嫁给我的对吗?” 不远处传来一声咳嗽, 苍婪唇角溢出的幸福微笑渐渐凝固, 她僵硬地转过头, 只见明凰微笑着站在角落里,陆玄面无表情地跟在她身后,一脸鄙夷不屑。 苍婪:“……” 苍婪转头看着玉璇玑, 又扭头看了一眼这两人,猛地把头扎进玉璇玑的小腹上,藏起来整张脸, 鼻子里哼出嘤嘤嘤的委屈声。 玉璇玑没法,只得由着苍婪抱,用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说:“没事了,已经醒过来了,方才多亏明凰出手相助,才救了你和我。” 苍婪委屈的不是这个, 而是一觉醒来边上被那么多人围观,自己还说了一大堆肉麻的话, 更要命的是这些话都还被老凤凰一字不落地听到了。 凤凰见苍婪仿佛一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便把目光转移到别处,笑着说:“梦魇已经解除,幸好岸芷她们来得及时,否则你们二人就要永远陷入梦魇之中了。” 苍婪露出半只眼睛,不解地问:“梦魇不是很可怕的梦境么,可是我为什么看到的不是可怕的东西呢?” 明凰摇摇头:“阿婪,你谨记,切勿记起任何与梦境有关的事情,也不准回忆梦境,记住了吗?” 苍婪眼神中的疑惑越来越重:“为什么啊?” 玉璇玑没说话,只是将目光静静地投向明凰。 明凰注视着玉璇玑的眸子,轻轻叹了一口气,笑道:“倘若时间长了,你就会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甚至还会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事情。” 苍婪抬头望着玉璇玑,见玉璇玑原本淡淡的眼神瞬间变得柔和起来,点点头笑着说:“是啊,明凰说得对,今日在梦境中看到的事情,姑且都忘了吧,有我在你身边一直陪着,想那些莫须有的幻境做什么。” 苍婪听话地点点头:“嗯,我听娘子的话,不想了。” 明凰从乾坤袋内拿出一只天青色的小瓷瓶,放在玉璇玑的掌心,叮嘱说:“这是安神丸,倘若再有梦魇出现,吃一颗就好了。” 玉璇玑轻轻颔首:“多谢。” 明凰站在卧房门口,回过头注视低头哄着苍婪的玉璇玑,说:“如同梦魇一样,有些自然发生的事情不得进行人为干预,璇玑姑娘,好好照顾阿婪。” 苍婪听着明凰这番云里雾里的话,刚苏醒大脑还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就抬头盯着玉璇玑问:“娘子,老凤凰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玉璇玑轻笑说:“让你好好休息,先闭上眼睛,睡一觉就没事了。” 苍婪翻了个身,抱住玉璇玑的腰,在她腰间蹭了蹭,说:“娘子,我已经不困了,娘子给我讲故事好么?” 玉璇玑垂下眸子,温柔地看着苍婪,说:“好,你想听什么故事?” 苍婪思索了一会儿,想起之前涂山白说要赠送玉璇玑一套话本,便福至心灵道:“娘子,我想听你给我讲涂山白写的话本。” 玉璇玑一愣:“这个……你不是最喜欢听红楼梦么?怎么突然对话本感兴趣了呢?” 苍婪说:“总是听红楼梦也腻得慌,人家想换换口味嘛,娘子给我念,我要听!” 玉璇玑咬着下嘴唇,从床头的书柜拿出一本《霸道黑龙狠狠爱》,思考着要不要自己编一个骗骗她,否则若是被苍婪发现她被涂山白写到话本里,估计又要气得跳起来。 想到此处,玉璇玑决定为苍婪编织出一个“善意的谎言”,她掀开话本翻到第一页,仗着苍婪不识字,清了清嗓子,缓缓念道:“传说,蛮荒深处有一位黑龙大王,她聪明伶俐温柔强大善解人意……” 玉璇玑一句话还未说完,苍婪就迫不及待地打断了她的话:“娘子,这话本中的黑龙听起来似乎有些耳熟,似乎说的正是我。” 玉璇玑强忍着上扬的唇角:“嗯,我也觉得说的是你。” 苍婪勾起唇角,笑吟吟地说:“那倒是,本王聪明绝顶法力滔天,除了本王之外,还有谁能做到如此。” 玉璇玑顺从附和地点点头:“是呀是呀,你最厉害了,现在躺好,手不准放到我衣服里面。” 苍婪心虚把手从玉璇玑的衣摆下方抽出来,嘟嘟囔囔着说:“我没有干别的,我只是想给娘子暖暖肚子而已。” 玉璇玑看破不说破:“等天黑了再暖,太阳还没下山呢。” 话音刚落,苍婪抬头看向天窗,日月开始轮转,几乎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太阳就缓缓落山了。 玉璇玑顺着苍婪的目光抬头去看,无奈地笑了笑:“好吧,讲完睡前故事我们就歇息吧。” 苍婪开开心心地把手放在玉璇玑的肚子上,笑嘻嘻地说:“娘子待我真好,娘子是这世间最疼我的人。” 玉璇玑弯弯唇角,紧紧地将苍婪拥入怀中,轻声呢喃道:“你也是我在这世间唯一可以依赖的人。” 苍婪听着玉璇玑这番话,越发希望她可以恢复之前的记忆。娘子说她是自己在这世间唯一依赖的人,难道娘子的父母都不在了吗? 苍婪不知道玉璇玑在遇见之前有什么前尘过往,不过据她所了解,娘子一定过得很不开心。 玉璇玑见苍婪仿佛一块木头似的,双目呆滞盯着远处,便用手在她眼前轻轻晃了晃:“阿婪,你在想什么呢?” 苍婪回答说:“娘子,为什么你的失忆症还没有好转呢,老凤凰跟我说,失忆是撞到头脑子受伤了,可是你全身上下的伤口都痊愈了,脑子里的上自然也痊愈了,为什么还是记不起来之前的事情。” 此刻,苍婪的心中既兴奋又失落,她很想知道玉璇玑以前的事情,但是又不是很想让玉璇玑记起来。她原本就是仗着玉璇玑失忆将她带回巢穴,还用许多花言巧语欺骗她,若是玉璇玑真的恢复了记忆,一定会离她而去的。 苍婪害怕,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过更可怕的事情来了,如果玉璇玑在遇到她之前和那个混蛋纠缠不休,倘若真的恢复记忆,那她苍婪岂不是里外不是人。 绝对不行! 苍婪原本希望玉璇玑恢复记忆的想法瞬间坍塌,她要玉璇玑从头到尾只爱她一人,她绝对不会让玉璇玑恢复记忆的。 玉璇玑只能是她一个人的娘子,谁都不能抢走她的娘子。 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苍婪的脖颈,她一抬头,对上玉璇玑那双疑惑的眸子:“阿婪,我方才喊了你好几声,你都没理我,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苍婪心虚地说:“嗷,我……我……我肚子有点饿了,在想等会儿吃什么,娘子想吃些什么,我去给你做。” 苍婪说罢便心虚地想要从玉璇玑身上爬起来,却被对方搂住脖颈按下来:“你刚从梦魇中醒过来,心绪还不稳定,让岸芷汀兰她们去做吧,先躺下来睡一会儿,等会儿做好了我叫你起来吃。” 被玉璇玑这么一说,苍婪点点头,乖巧地闭上眼睛。 等苍婪睡着后,玉璇玑想下床离开卧房,可苍婪却紧紧搂住她不放,玉璇玑只好作罢,灵魂离体来到了洞外。 菩提树下,明凰还未离去,正站在树下等候着玉璇玑。 见到玉璇玑以魂魄的形式出来,明凰笑道:“怎么,缠你缠得紧,连睡觉都不愿意放开是吧。” 玉璇玑点点头:“嗯,她喜欢,我怕吵醒她,就这样出来了。” 明凰坐在石凳上,招呼着玉璇玑坐下:“璇玑姑娘,这次的事情不是意外吧。” 玉璇玑垂下眼睑:“是我做的。” 明凰问:“之前你不是同我说过,再也不提之前的事情,为什么今日又……” 玉璇玑张了张嘴,沉默片刻,说:“阿婪以为她是我找的替身,这些天来一直把这件事挂在嘴边,都怪我在梦中说漏了嘴,我实在不知道该怎办才好了。” 明凰莞尔一笑:“想让她记起来,又怕她记起来,舍不得她记起来。璇玑姑娘,其实这只是人之常情罢了,你不必为此自责,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玉璇玑摇摇头:“从始至终我只爱她一人,心中从未有过别人,我不想她因此误会。岸芷告诉我,说她因为这件事躲在角落里哭个不停,到我跟前又是一副若无其事嬉皮笑脸的样子,我实在是心痛啊。” 明凰宽慰道:“倘若怕她难过,你大可以告诉她你心中只有她一人,每时每刻在她耳边念叨着。” 玉璇玑无奈地笑了笑,说:“您也知道,她心眼小的很,嘴上说着无所谓,装得倒是云淡风轻,实际上心里早就醋了几百几千次了。” 明凰忍俊不禁:“我竟把这茬子事给忘了,不管从前还是现在,她胡乱吃醋的毛病总也改不了。” 玉璇玑点头笑道:“是啊。” 明凰又说:“对了,我这次来是与你告别的,我要暂时离开蛮荒一段时日,阿婪和阿玄便交给你照顾。你不在的这些年,她们两个养在我膝下天天闹腾打架,真是养了两只泼皮猴。” 玉璇玑问:“您要去哪儿,该不会是丹穴山那边出了什么变故吧?” 明凰点头:“我在丹穴山留下的封印出了岔子,魔尊逃出来了,正试图打开蛮荒封印。” 玉璇玑欲言又止:“可若是您出面,那魔尊她岂不是……” 明凰叮嘱说:“无妨,这是天意,你也要小心,玉琳琅被魔尊放了出来,她一向视你为死敌。话就暂时说到这里,我将阿玄托付给你。” 玉璇玑见明凰从腿上抱出来一只黑猫,伸手接了过来,黑猫皮毛柔亮顺滑,摸起来软软的热热的,睁着两只翠绿如翡翠般的圆眼睛。她一向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便忍不住在阿玄的头上多摸了几下。阿玄也乖,让她摸,不过两只明亮的大眼睛却紧紧地盯着明凰。 明凰笑着说:“阿玄吃的不多,干活勤快,平日里安安静静的,还能帮你种种地养养花。”说到这里,明凰又多加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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