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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豆,笑着说:“你尝尝,你尝尝再说嘛。” “不要不要!”涂山白对这种蔬菜已经产生了深深的阴影,她可绝对不能像苍婪那样嘴馋没出息,吃着吃着把自己吃得倒地不起,被那么多人围观简直是丢死人了,她一边跑一边连连摆手:“打死都不吃!” 苍婪一脸鄙夷地看着玉璇玑,拿起一串烤得焦黄喷香的土豆片,放在鼻尖嗅了嗅,瞬间眼睛一亮:“好香啊。” 玉璇玑说:“这是烤土豆,不过肯定没有毒,阿婪你尝尝,味道很不错,我感觉比肉还好吃。” 苍婪尝了一片,土豆片烤得外焦里嫩,里面沙沙的软软的,吃起来还带着股淡淡的甜味儿,比她白天生吃的发芽土豆还好吃。 第一口的时候,苍婪就眼前一亮,她旁若无人地揽着玉璇玑的腰贴在自己身上,笑嘻嘻地说:“娘子,这烤土豆真好吃,我喂娘子吃。” 被这么多人围观着,玉璇玑早就已经习惯了苍婪的小动作,知道她是故意这么做的,便勾起唇角,笑着尝了一口:“嗯,味道不错。” 苍婪面带微笑地将玉璇玑咬过一口的那只土豆片塞进嘴里,细细地咀嚼了一会儿,故意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说:“我就爱吃娘子吃剩下的!” 涂山白嘴角一抽,无奈扶额:“有病。” 岸芷汀兰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说:“缺心眼。” 苍婪对她们几人的看法倒是无所谓,当着所有人的面秀恩爱的最终目的达到了,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玉璇玑坐在烧烤架旁,脸颊被熏得红红的,苍婪设置了一道防护罩将她挡在外面,说:“娘子,我那个笔记本上记了,你不能吸入太多烟尘,娘子只管吃就好了,剩下的让我来烤,不就是烧烤么,把食物串起来放在架子上,上面刷上一层油,有什么难的。” 苍婪说干就干,串签子的时候手一抖,把细细的竹签轻而易举捻断成了两截,不过她越挫越勇,终于在捻断一堆竹签之后,掌握了熟练程度,穿好了一串土豆片。 汀兰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削好的竹签被苍婪弄坏了一大半,背过身去悄悄翻了个白眼。发泄完怨气以后,她默默地将竹签全部藏起来,再也不想让苍婪看见了。汀兰在心中暗自吐槽,真是条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恶龙,也不知道这种泼皮耍无赖的性格,主人究竟图她什么,随便干点什么都被气死了。 在心中恶狠狠地骂了一顿恶龙,汀兰心中的火气渐渐被压了下去,接着镇定自若地开始烤虾干。 苍婪见她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将手里弄坏的竹签丢进炭火当中,嘟囔着说:“不就是弄坏你几根签子么,竹签有什么稀罕的,下次本王弄一万只金签,想怎么揉怎么揉。” “……” 汀兰无话可说,懒得和这条财大气粗的暴发户理论,驴唇不对马嘴。 一顿烧烤吃到深夜,苍婪这一回又被撑得差点走不动路,她的胃口极大,不过变作人身以后,胃口只是稍微比普通人要好些。 见苍婪贪吃,玉璇玑忍不住说:“阿婪,这是最后一串烤虾,吃完就不准吃了,等会儿又撑得肚子疼。” 苍婪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巴,嘴唇亮晶晶的,上面还沾着油渍,凑上去靠近玉璇玑,撒着娇说:“娘子,我头一回吃这个东西,这么多年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烧烤。” 玉璇玑说:“那是我做的饭好吃,还是烧烤好吃。” 苍婪马上转变话语,眼神坚定地说:“那肯定是娘子做的最好吃,娘子是厨神,这世上没有人比你做菜更好吃了。” 岸芷捂着嘴,贴到汀兰耳边窃窃私语:“太谄媚了,厚颜无耻,果然是用甜言蜜语把主人哄到手的,我一直以为她缺根筋,没想到都是装出来的,满口的花言巧语。” 汀兰疑惑地问:“主人之前不是不吃这一套么,多少人使尽浑身解数都哄不了主人开心,这条恶龙随便撒撒娇就把主人哄得团团转,恨不得连命都给她,还愿意给她生孩子。” 岸芷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主人的高岭之花人设崩了,不复存在。” 汀兰也叹气说:“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主人,喜怒不形于色,每天看着她的冷脸居然觉得心安。如今她变得爱笑了,人也比以前温柔了,可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你说一个人的性格真的能变得那么快吗?” 岸芷捂着嘴摇摇头:“不知道。” 察觉到玉璇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岸芷赶紧收拾好烧烤架,招呼着汀兰一起走,终于来到厨房,走到安全区域之后,岸芷实在忍不住了:“汀兰,我总觉得主人她不对劲,你刚才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她怪怪的,有时候笑得我毛骨悚然,可苍婪还觉得她温柔得很,是不是我们太敏感了?” 汀兰皱眉说:“不是我们太敏感了,是太敏锐了。苍婪不知道主人的过往,现在沉浸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自然看不出主人的心思。” 岸芷倒吸一口凉气,问:“那你的意思是,主人她有心理疾病?” 汀兰点点头:“你也看出来了?看着还是很严重的那种。看来只有苍婪一个人被蒙在鼓里,按照我从明清到现在看小说多年的经验,主人的心理已经变态了,如今她温柔似水,其实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说不定以后有那条恶龙好果子吃。” “你们偷吃什么呢?”苍婪怀里抱着餐盘和碗筷,丢进水槽里准备清洗,却听到这两人背对着自己说悄悄话,便好奇地问:“什么好果子烂果子?快说与本王听听。” 岸芷回过头,假装若无其事地说:“我们在说下次烧烤烤水果的事情,你吃过烤菠萝吗和烤苹果吗?” 苍婪茫然地点点头,一脸诚实地说:“没有。” 汀兰接过她手中的盘子和碗,放到水池里清洗着,说:“水果烤一烤更好吃,不信你问主人去。” “我信我信。”苍婪来到汀兰身边,帮她一起清洗着碗碟,小声说:“娘子被我哄去洗澡了,我想问问你,你们那边的结婚证究竟怎么做的啊?” 汀兰思索了一会儿,说:“我又没结过婚,不知道结婚证具体长什么样啊,总之肯定是红色的。” 岸芷空手比划着说:“封皮是红色的,上面写着‘结婚证’三个大字,里面是几页纸,写着双方姓名、性别、出生年月日之类的,总之不难弄,到时候我给你弄个样式,你自己照着重新弄一遍,记得字要写得工整,如果写不好的话,只能交给涂山白印刷了,她不是出了自己的小说吗?” 苍婪摇摇头:“不行,我要自己写!” 岸芷皱了皱眉,憋着笑意,说:“行吧,那你自己慢慢写,有你这份心意啊,主人肯定喜欢的不得了。” 汀兰又说:“对了,结婚证上还要贴上你和主人两人的红底照片,这样才正式。” 苍婪愣住了,有些听不懂汀兰的这番话,诚恳发问:“这是什么东西啊?” 岸芷手舞足蹈地进行着无实物表演,比划着说:“就是,就是你和主人站在一起的照片,你要把照片洗出来贴在上面,懂了吗?” 苍婪张大嘴巴,越听越迷糊,她愣愣地摇摇头:“不懂。” 岸芷一拍额头,说:“行,洗完碗以后你跟我们过来,我教你具体该怎么做。” 让岸芷再三保证帮她做结婚证之后,苍婪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厨房,她准备悄悄去温泉池看看玉璇玑有没有洗完澡,然后趁机溜到岸芷的卧房里。 温泉池内水汽氤氲,屏风后面映出一道模糊的身影。苍婪站在门口悄悄地看了一眼,见玉璇玑还在水里泡澡,便松了一口气,转头准备偷偷溜进岸芷卧房,谁料,刚转身就被玉璇玑叫住了。 玉璇玑问:“是阿婪吗?” 苍婪捏着鼻子,夹着嗓子矫揉造作地说:“不是阿婪。” 玉璇玑轻笑出声:“碗碟都洗好了吗?进来洗澡吧,想让你给我搓搓背,后面我够不到。” 苍婪心急如焚,在帮玉璇玑搓澡和去找岸芷帮忙两者之间,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心满意足地走进水中,苍婪朝着正中央的玉璇玑游去,尾巴和龙角悄无声息地冒出来,人还未到玉璇玑跟前,尾巴就已经迫不及待地缠了上去。 玉璇玑知道今时不同往日,怀孕期间应该慎重行事,可最近她总是觉得欲求不满,似乎快要赶上发情期的苍婪了,恨不得每天都和她缠在一起厮混。 禁欲了这么多年,玉璇玑只要一看到苍婪,心里那团火就开始蠢蠢欲动,难道真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纾解过的原因? 苍婪站在玉璇玑身后,用柔软的布巾擦拭着她的后背,摸出一盒五颜六色的皂片,放到鼻尖底下嗅了嗅,问:“娘子喜欢什么味道的呀?” 玉璇玑脱力一般靠在苍婪的怀里,沙哑着嗓子说:“龙涎香有吗?” 苍婪随手拿出一片雪白色的,将装着皂片的盒子丢到岸上,笑着说:“龙涎香没有,龙涎却多得很,娘子是馋了吗?” 玉璇玑两腿发软,似乎有一股暖意袭来,她只能靠着苍婪缠在腰间的龙尾勉强支撑住身体,喘.息着说:“别闹,帮我搓背,多点泡沫。” 苍婪咬着下唇,听从玉璇玑的话,用水打湿皂片,两只手贴合在一起搓出泡沫,均匀地涂抹在玉璇玑细腻柔软的肌肤上。 雪白绵密的泡沫虽然摸起来无比丝滑,可苍婪倒是觉得,玉璇玑如同羊脂玉一般柔滑细腻的肌肤,比泡沫摸起来更丝滑。 此刻只有她们两个人,洞穴内空旷无比,苍婪放任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喷洒在玉璇玑的耳畔,她从身后拥住玉璇玑,将人抱在怀里,两只手揉搓着雪白的泡沫,笑着说:“娘子说要多点泡沫对吧,那我就好好地满足娘子,保证让娘子得到最好最棒最舒服的私人服务。” 玉璇玑张开嫣红的嘴唇,任由自己的声音传遍空旷的洞穴,耳畔响起自己的回音,她眯着双目,动了动嘴唇:“阿婪,再重一点。” “嗷。”苍婪眨着一双金色的竖瞳,轻笑两声:“原来娘子喜欢粗暴点的啊,那我只能尽全力满足娘子了,让娘子得偿所愿。” 玉璇玑吞了吞喉咙,高高扬起的雪白修长脖颈如同优雅的天鹅颈,她断断续续地说:“也……也不要太粗暴了,肚子里还有崽崽,你慢点。” 苍婪咬着玉璇玑柔软滚烫的耳垂,呢喃道:“娘子放心,不会有事的,龙蛋哪有那么容易坏,这不是娘子之前对我说的吗?” 玉璇玑失笑:“你故意的,真是一条小坏龙。” 虽然被爱人骂自己是条坏龙,可这番话落在苍婪耳中和调.情无异,她笑着说:“娘子说得对,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玉璇玑无奈地揉揉她的脸,趴在苍婪胸口笑了笑:“哪有人说自己不是东西的?” 苍婪皱眉,很快就改口说:“那我是个坏东西。” 玉璇玑:“……” 后来玉璇玑从温泉池里好不容易浮出来准备逃走,却被苍婪抓住脚踝重新拖回水下的时候,她崩溃得差点大叫苍婪真不是东西。 这个澡洗了约莫一个半时辰,苍婪神清气爽地从水中钻出,怀里还抱着昏昏欲睡的玉璇玑。她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小腹,在苍婪凑上去要亲吻她下巴的时候,还下意识地捂住小腹以下的位置,摇摇头说:“不要了。” 苍婪的嗓音又甜又哑,贴着玉璇玑的耳畔笑着说:“好,不要就不要,刚才明明强势得很,现在又不要了,娘子之前都能跟我在水里大战好几个回合呢。” 玉璇玑听她一直在自己耳边说着荤话,便慢慢地抬起一只手,在她的侧脸上轻轻地拍了拍,眯着眼睛笑着说:“涂山白总跟我说你是条坏龙,如今可是真真正正地让我见识到了,你到底有多坏,刚才那么用力,是想弄死我吗?” 苍婪甩着尾巴飞快地驶向卧房,将玉璇玑轻轻地放在床上,她现出原形将玉璇玑整个人盘起来,用冰凉的鼻子蹭蹭她的下巴,嘤嘤嘤地说:“娘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好想再使些力气,把娘子缠得更紧。” 玉璇玑想伸手拍打苍婪的脊背,却连空出一只手的缝隙都没有了,她躺在床上无奈地笑了笑:“真要把我弄死在床上,以后谁疼你?谁给你做饭给你做内衣?” 苍婪慢慢松下身体,变成人身抱着玉璇玑,贴着她蹭了蹭,心痒难耐地将人放在床上,拉上被褥盖着她的身体,说:“娘子,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以后还敢。”玉璇玑已经熟知苍婪的认错方式,这一次认错之后,下一次坏事便做得更激烈,然后再可怜巴巴地跪在地上求她原谅。玉璇玑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认错方式,原本想伸手给她来一梭子,手刚一挨着苍婪的发顶,她就怜爱地说:“那你就继续错下去吧。” 苍婪张嘴咬住玉璇玑的手腕,用尖牙在她的手腕肌肤上留下了两个凹陷,难耐地磨着牙齿:“娘子,牙痒痒。” 玉璇玑知道苍婪想干什么,裹紧身上的被子拉到脖颈上方,遮住下巴:“不准,太疼了,你最近换牙期,只能用手和尾巴,不准用嘴!” 苍婪舔了舔两侧尖锐的犬齿,被玉璇玑这么一说,竟然越来越痒了,她难耐地咬住玉璇玑的指尖,磨磨牙,红着眼睛说:“娘子,可是我牙痒痒,涂山白跟我说若是牙痒痒的话,就用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磨牙,娘子是我最喜欢的人,我就想要娘子帮我磨磨。” 玉璇玑打了个寒噤,下意识夹紧双腿,睁大眼睛说:“不行,要不然你自己找一块石头磨磨算了,你还想用我那里磨牙吗?还有,这真是涂山白告诉你的?该不会是你瞎编的吧?” “娘子不相信我了。”苍婪委屈巴巴地舔着嘴唇,说:“娘子不相信我就算了,那我走了,随便找一块石头磨牙,把牙磨坏了就好了!” 玉璇玑举起白旗投降:“好了好了,给我回来!” 苍婪一转头就露出了纯洁可爱的鳄鱼笑容,她眼巴巴地看着玉璇玑,激动地说:“娘子同意了?” 玉璇玑掀开被子,主动勾着她的脖子贴上去,说:“可以慢慢地磨,不准瞎咬,要是被我逮到,在我把孩子生下来之前不准跟我同房,听明白了吗?” 苍婪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听明白了!” 玉璇玑绝对不会想到,她此刻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她完全低估了苍婪的厚脸皮和不知羞耻,也完全低估了龙齿有多么锋利。 岸芷汀兰两人正在卧房内画着结婚证,画着画着,耳边却听到一声高昂的吟.叫,一时间她们还以为听错了。 汀兰站在门口听了听声音:“你听到有人在叫吗?我怎么感觉好像是主人的声音。” 岸芷贴心地给结婚证上了颜色,示意汀兰放心坐下,笑着说:“刚才那叫声那么大,不可能是主人的声音,主人清高自持,乃是我心中永远的高岭之花,清冷女神,怎么可能会叫出这么淫.荡的声音,你一定是搞错了。” 汀兰想了想,心说也是,抓了抓头发开始继续搞她们的结婚证。 卧房内。 苍婪磨完牙齿以后,玉璇玑用尽全身力气一脚把她给踹下了床。她原本以为能暂时消停一点,可某条恶龙却死皮赖脸地从地上爬起来,从床尾钻进被窝里,狗皮膏药似的抱着她不肯撒手。 玉璇玑咬着牙,想把她从自己后背甩下去,苍婪便幻化出四条龙爪,将她的腰和大腿紧紧地抓住,根本就挣脱不掉:“下去!” “不下!”苍婪执拗地抱着她,说:“娘子累了,我要哄娘子睡觉,就不下去!” 玉璇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你要是真想让我睡觉,就不会抱那么紧,还故意挨着我,没安好心的坏龙。” 苍婪气势汹汹地说:“娘子居然也说我坏,既然如此,那我就坏到底给你看看!” 两人在床上扭打到一起,玉璇玑发丝凌乱,头一次对身后的恶龙起了歹意,只想把她打倒在床上,让她再也爬不起来。 打着打着,苍婪翻了个身,主动让玉璇玑坐在自己的腰上。 玉璇玑垂眸盯着苍婪的眼睛,高高举起的手臂又慢慢放了回去。回想起方才这酣畅淋漓的一场人龙大战,玉璇玑对上苍婪那双满含宠溺的眸子,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这双眼睛?*? 里含着的情绪陌生又熟悉,带着长者的宠溺和无奈,还有一丝丝的悲悯。就是这个极为普通的眼神,却将玉璇玑的魂儿一下子都吸走了。 玉璇玑趴在苍婪怀里,一时间竟然委屈起来,她不甘地咬着下嘴唇,这副表情落在苍婪的眼中,倒像是占了下风不甘心一样。 “娘子。”苍婪睁大眼睛,将玉璇玑搂在怀里,愣怔地询问她究竟怎么了:“娘子,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是不是我刚才跟你闹着玩,碰着你肚子了?娘子我错了,娘子我看看,娘子——” 玉璇玑吞咽着喉咙里的苦涩,摇摇头说:“没有,我没事。” 苍婪紧追着问:“那你方才究竟是怎么了?” 心里咯噔一下,苍婪愣怔地看着玉璇玑,动了动嘴唇,看似无意地咧开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娘子方才是不是把我当成其他人了?你看你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玉璇玑的心突突直跳,她趴在苍婪怀里,虽然很快就躲到了一边,可还是被苍婪察觉到她剧烈跳动的心脏。 苍婪的心瞬间被冻成了冰块,她从身后拥住玉璇玑,亲吻着她的后颈,不停地安慰说:“娘子别怕,我是苍婪啊,你不要……不要害怕了……也不要……” 这句话苍婪的嗓音很轻很轻,轻到细若蚊呐,连她自己都听不清:“不要把我当成其他人。” 求你了—— 岸芷和汀兰两人画好自己印象中的结婚证,坐在卧房里等着苍婪过来拿,约莫等了四五个小时,两人等得昏昏欲睡,苍婪才偷偷摸摸地从外面进来,小心翼翼地问:“画好了吗?” 汀兰差点没熬住睡着,岸芷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汀兰从床上爬下来,把手里的画稿递给她,没好气地说:“你干什么去了?不是说看完主人就过来跟我们一起画吗?我们两个画完足足等了你两个多小时!” 苍婪尴尬地摸了摸脖子,说:“我刚才有正经事办,一时间就给忘了。” 汀兰眸光一转,看着苍婪脖子胸口还有手腕上的的抓痕,捂住眼睛没脸看下去:“你!这就是你说的正经事?” 苍婪露出一口雪白锐利的尖牙,笑着说:“是呀。” 汀兰正准备把人赶走,在苍婪回过头的那一瞬间,她突然说:“不对!你身上这么多抓痕,还出血了,你把主人怎么了?” 苍婪两只手背在身后,说:“什么怎么了?她是我娘子,我还能害她不成?” 汀兰不可置信地说:“主人忍痛能力很强的,你肯定是对她做什么了,要不然她怎么可能崩溃得在你身上抓出这么多痕迹!” 苍婪看着手腕上如同战利品一样的抓痕,勾起唇角,笑得纯洁无害:“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私房事,你管那么多干嘛,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吧,单身狗,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汀兰气急败坏地拦住苍婪:“不行,我不相信你,我要去看看主人,你跟我一起,若是你伤到主人一根头发,我就与你同归于尽。” 苍婪叹了一口气:“不自量力,就凭你?罢了,你想看我就带你去看,娘子好好的,现在正在卧房睡觉呢。”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朝着卧房走去,苍婪轻轻推开大门,指着卧房内那张圆圆的白玉床,一手叉腰,说:“呐,你看,娘子正在睡觉呢。” 汀兰眯了眯眼睛,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挥手掀开了雪白的纱帐。 苍婪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在汀兰掀开纱帐之后,床上空空如也,玉璇玑早已消失不见了踪影。 第68章 要适量,要注意节制 夤夜时分, 四下寂静无声。 玉琳琅躺在床上安眠,耳畔传来一阵风声,倏地, 窗户大开, 她蓦然间睁开眼睛,掀开被子走到床边,将窗户关上后,回头一看, 一道白影坐在桌前。 “谁!” 玉琳琅定睛一看, 双脚定在原地, 愣愣地看着眼前与自己有八九分相似的女人, 立在窗前一动不动。 玉璇玑轻轻拎起茶壶, 倒了一杯清水,她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也不抬头看眼前的女人, 面无表情地说:“姐姐,别来无恙。” “原来你真的在这里。”玉琳琅站在窗边,脚底仿佛被胶水粘住似的, 她盯着眼前和印象中容貌别无二致的女人,问:“你是要来抓我回去吗?” 玉璇玑勾起唇角,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我想杀你。” 玉琳琅笑着说:“杀我?这么多年你不杀我,为何今日要杀我?” 玉璇玑冷笑:“我不杀你,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如今人我已经找到了,你再也没有什么价值可言。” “玉璇玑!我可是你亲姐姐啊!”玉琳琅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冷, 眼睛里却闪烁着泪花,说:“我和你血浓于水, 长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你真的忍心杀我吗?” 玉璇玑嗤笑说:“当年你杀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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