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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骨,警告说:“不准再有第二次。” 涂山白注视着小白骨空洞的眼眶,说:“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当成我亡妻的替身,我会为你再画一张脸,你说好不好?” 小白骨点点头。 玉璇玑走过来,牵住小白骨的纤细的骨骼手腕,轻轻地摸了摸她光滑雪白的头,温柔地说:“你想要什么样子的脸,可以捏着我的手画。” 苍婪不可置信地看着这样一幕,气得满肚子酸水,可是当着玉璇玑的面也不好发作,只能气鼓鼓地站在一边磨墨,故意制造出一些细小的噪音,来吸引玉璇玑的注意。 玉璇玑当然知道苍婪在搞什么名堂,她弯了弯唇角,不分给她一点眼神,准备将小白骨放在自己的腿上。 这还了得! 苍婪赶紧随手抓来一只椅子,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小白骨的脖子,把她按在另一张椅子上,指着她的头警告说:“不准坐我娘子腿上!”说罢她还特意加重语气:“只有本王能坐!” 涂山白原本还沉浸在思念亡妻的哀伤之中,冷不防听到苍婪这番话,气得直接翻了个白眼,差点昏厥过去。 玉璇玑无奈地摇摇头,用手指了指苍婪,右手拇指食指放在嘴边,捏在一起从左到右一划。 苍婪看懂了,悻悻地点点头,站到一边一句话也不敢说。 小白骨坐在玉璇玑的右边,她小心翼翼地握着玉璇玑的右手,紧张地将毛笔对准那张画的脸。 玉璇玑柔声问:“准备好了吗?” 小白骨点点头,带着玉璇玑的手开始画那张脸的五官。首先是眉毛,接着是眼睛,然后是鼻子和嘴。 苍婪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一人一骨默契的互动,气得牙痒痒,磨牙声音咯吱咯吱的,清晰地传到了玉璇玑的耳朵里。 随后,玉璇玑又听见苍婪说:“不就是眼睛鼻子嘴么,还需要手把手地教,我随随便便画一千张都行,牵什么手啊,有什么好牵的,牵手就能画成绝世美人了吗?我不信。” 耳边尽是苍婪滔滔不绝的唠叨声,她一边发着牢骚,一边不老实地把手往玉璇玑身上贴,被抓包发现就赶紧藏起来,假装什么事也没干。 玉璇玑勾起唇角,画完嘴唇的最后一笔,便让小白骨将手松开了。 苍婪斜着眼瞅了一会儿,原本想继续发牢骚,但是对上玉璇玑温和的双眸后,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这样:“娘子画的真好,真漂亮,简直是沉鱼落鸟闭日羞花。” 涂山白掐了一下眉心,孰不可忍地开口纠正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真没文——” 话还没说完,苍婪冷冷地斜了她一眼,涂山白赶紧转移话题说:“画好了吗?” 玉璇玑笑道:“画好了,还是小白骨带着我画的,没想到她居然有如此天赋。” 苍婪从身后拥住玉璇玑,在她侧脸上亲了亲,说:“哼,画得再好也是娘子教得好,没有娘子教,恐怕某只骨头连笔都捏不起来吧。” 如此欠揍的话也只有苍婪能说说,倘若她不是拥有毁天灭地之力的龙神,恐怕早就被蛮荒的大妖们挫骨扬灰了。 玉璇玑被她弄得浑身发麻,伸手捂住她的嘴,把她的脸推到一边去,和一脸鄙夷地看着她们两个的涂山白四目相对。 “……” 玉璇玑咳嗽一声,伸手推开苍婪,对方却黏黏糊糊仿佛融化的橡皮糖一样,黏在她身上撕都撕不开,于是只得作罢,说:“人像画好了,只是还未点睛,此刻只需要你的一滴鲜血,还有小白骨的指骨粉末,为这幅画点睛,涂山姑娘意下如何。” 涂山白走过来,说:“让我看看你们画的脸长什么样子。” 玉璇玑让开,涂山白站在桌前,垂眸看着这张画像,慢慢地闭上眼睛,喃喃道:“甚好。” 小白骨拔下自己一根指骨递给玉璇玑,玉璇玑又将它递给苍婪,笑道:“阿婪,将这根骨头捏成粉末,越细越好。” 玉璇玑拿出一只小碗,放在苍婪的手底,将所有簌簌而下的骨粉接了进去。 涂山白划破手指,挤了几滴血混匀,将这只碗交给玉璇玑。 玉璇玑笑了笑,双手捧着这只碗放在桌上,嘴唇动了动,无声地念动一句咒语。 混合着骨灰的鲜血神奇地变成了黑色,玉璇玑用毛笔蘸取一些,又将毛笔放在涂山白的手中,笑着说:“涂山姑娘,世人常说画皮画骨难画心,我不知你内心所想,却知道这美人点睛必定需要你来方可完成。” 涂山白捏着画笔,小心翼翼地在画中人空洞的眼睛里点了一点,两只眼睛画好后,她愣怔地看着画中人,手中的毛笔啪嗒一下掉在地上,不受控制地后退了一步:“这——” 玉璇玑微微一笑:“涂山姑娘,这画中人的五官都是小白骨带着我画出来的,你若是感激,感激她就是了。” 涂山白看着画中人,又看着小白骨,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笑着说:“晚上留下来吃饭吧,我亲自下厨。” 玉璇玑笑道:“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这幅画墨迹未干,待它完全干涸之时,贴在小白骨的身上,会有说不出的奇效。” 下午,涂山白脱掉鞋子在门前的小溪中捉鱼,她用木棍扎进其中一条肥美大鱼的身上,正准备将它丢进岸边的背篓里,却抬头看见了玉璇玑。 玉璇玑好不容易甩开了粘人的橡皮龙,她坐在岸边的一块大青石上,任由冰凉的流水缓缓穿过她的手指。 涂山白把鱼扔到岸上,背对着玉璇玑一言不发。 玉璇玑注视着她的背影,说:“谢谢你这些年对她的照顾。” 涂山白冷笑一声:“她压榨欺负了我那么多年,欠了不知道多少钱没还,你这个做娘子的就替我全还了吧。” 玉璇玑笑了笑:“好,你等会儿把账本给我。” 涂山白眼疾手快地抓住第二条鱼,精准无误地丢进背篓里,说:“我比你幸运,她还记得我,特地来蛮荒找我,你的龙早就把你忘了个精光了。” 玉璇玑听着这话倒是没什么反应,点点头说:“是啊,不过我倒不希望她记起来,阿婪跟我说过,如果记忆是痛苦的,倒不如不回忆,这样就感受不到痛苦了。” 涂山白撇撇嘴:“哟,还是条哲学龙。” 玉璇玑笑笑:“是啊,这是她亲口说的,所以记不记得起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她心里有我,就算永远记不起来也无所谓。” 涂山白:“我倒不像你这么豁达,断掉八根尾巴无所不用其极,最终还是抵挡不住那道可怕的诅咒,还害得她永不入轮回。” 玉璇玑拨弄着溪边的一棵草,说:“这或许是她自己选的,这么多年发生了什么尚未可知,如我方才所说的一般,只要她在你身边就好,管她什么入不入轮回。” 涂山白垂下眸子,问:“你是怎么来到蛮荒的,有人跟你说苍婪在这里,还是你误打误撞调进来的?” 玉璇玑笑了笑:“是我自己不小心掉进来的。” 过了一会儿,涂山白从溪水里上岸,一手抄起背篓,朝着玉璇玑伸出手:“起来吧。” 玉璇玑愣怔地看着涂山白的手,弯弯唇角,借力站起来。 涂山白把脸扭到一边,说:“从今天开始,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玉璇玑笑道:“求之不得。” 苍婪和小白骨在厨房里玩闹着,一开始苍婪自告奋勇地说要在厨房打下手,可是玉璇玑和涂山白两人一回来,就看见一龙一骨在灶台前坐着,而她的小白骨早就被拆卸成了一根根骨头。 苍婪盘腿坐在地上,正从脚到头开始拼凑。她把小白骨的头放到一边,两条腿一长一短,两条胳膊插在腰间,肋骨装反到盆骨上。 紧接着,苍婪两只手抱着那颗圆圆的头骨,对准摆好的一排排骨头,打保龄球一样骨碌碌地把头骨滚过去。 啪的一声,所有的骨头被撞了个天女散花,噼里啪啦掉落一地,其中一块手骨掉进了咕噜冒泡的锅里。 那颗头骨骨碌碌滚到两人脚边,涂山白两眼一黑,抄起手中的鱼叉就要和苍婪拼命。 苍婪见状吓得捂着嘴,迅速躲到玉璇玑身后,抱着她的腰委屈巴巴地说:“娘子,臭狐狸凶我,还要拿叉子叉我,你要为我做主啊,我可什么都没干。” 涂山白赶紧把小白骨的手从油锅里捞出来,拿出抹布一下又一下地擦拭着,心疼的不得了。 玉璇玑虽然瞪了一眼苍婪,可还是挡在她面前,说:“小白骨她没事吧?” 涂山白怒道:“她要是有事,我就将这条龙宰了!” 苍婪抱着玉璇玑的腰,躲在她身后,委屈道:“娘子,坏狐狸她要宰了我,我只是和这个小白骨玩游戏而已,她就要宰了我,娘子我真是委屈死了。” 涂山白简直要被气死了:“我方才一进来就看见你在欺负她,真是条恶贯满盈颠倒黑白的恶龙。玉璇玑好好管管你家的恶龙,别让她为非作歹,算我求你了!” 苍婪一听,两行清泪顺着眼角唰的一下就下来了:“娘子,我没有干坏事,是这骨头说想跟我玩游戏,所以我才……我才……哇哇哇哇——” 响亮的哭声响起,苍婪抱着玉璇玑,使劲儿在她身后蹭着,哭成了一条泪龙。 玉璇玑背对着苍婪,看不见她的脸。可涂山白却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条恶龙嘴上嚎叫着哭声,实际上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之色,看得涂山白想用木屐狠狠抽她大嘴巴子。 绝对的武力悬殊之下,涂山白最终还是隐忍不发,语重心长地跟玉璇玑说:“你就宠着她吧,以后迟早有你哭的那天。” 玉璇玑一回头,对上苍婪那双清纯无辜的眼眸,没忍住在她头上轻轻地摸了摸。 苍婪眯着眼睛,摇头晃脑地享受着玉璇玑的抚摸,听到对方说了一句“好乖”。她舔了舔雪白的牙齿,在玉璇玑的手落下之后,直接将她白皙柔软的手腕咬在嘴里。 玉璇玑实在没法,便推搡着苍婪出了门,来到了外面的那条小溪边。 苍婪倒是不管周围有人没人,她从身后拥住玉璇玑,嘴唇亲亲地落在她的脖颈上,用力吮吸啃咬出一个鲜红的吻痕。 玉璇玑被她吸得一阵吃痛,不受控制地往后倒下去,哀怨道:“阿婪,这青天白日的,太阳还没下山,你要干什么?” 苍婪笑了笑,一脸无辜地说:“只是许久没有和娘子亲亲了,嘴馋,馋娘子的身子,想吃娘子。” 玉璇玑眉头紧皱,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嘴上说着这样直白的荤话,可眼神却异常的清纯无辜,看得她浑身一颤,两条腿都软了,不由自主地往苍婪身上靠。 察觉到苍婪的手贴向她的腹部,玉璇玑赶紧推开她,差点掉进小溪中:“阿婪,不能在这里。” 苍婪歪着头,仿佛一只警觉的猛兽,她环顾了四周,说:“可是娘子说过,只要没人的地方就可以,现在周围没人。” 玉璇玑不由得失笑:“我何事说过这样的话了,就算我说过,也说的是在家里任你为所欲为。这青天白日的,太阳一时半会儿也下不了山,待会儿涂山她们要过来喊?*? 我们吃饭,万一被撞见那就不好了。” 苍婪垂下眸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玉璇玑便趁她不注意,将她伸进自己衣摆中的手拿出来,说:“好啦,你今天做的事情确实有点过分,小白骨虽然修为深厚,可你这样玩耍也不好,万一将她弄骨折了可如何是好,到时候涂山白又要讹我们了。” 见苍婪点了点头,似乎是听进去了,玉璇玑笑着说:“走吧,我们回去帮她们做饭,去别人家做客总不能光吃白饭吧,这样以后会没朋友的。” 苍婪一句话也不说,玉璇玑就当她答应了。 回到涂山白家,玉璇玑牵着苍婪来到厨房,见涂山白正在锅里炒着菜,小白骨乖巧地坐在灶台前添柴生火,一狐一骨倒还挺有默契。 不过当苍婪加入以后,所有的默契全部化为了涂山白的怨气。 厨房,玉璇玑切着菜,涂山白将捉上来的鱼打上花刀,准备做一道香酥炸鱼。 涂山白炸一块放在木盆里,一只手伸向木盆,悄无声息将她炸好的鱼块偷偷顺走。 鱼有刺,苍婪讨厌鱼刺。 之前玉璇玑给她炖鱼汤喝,她狼吞虎咽地吃完半条鱼,结果被一个指节差不多长的鱼叉卡在喉咙里,最后还是玉璇玑用筷子给她掏出来的。 想到这里,苍婪朝着正在烧火的小白骨勾勾手指,把吃剩下的干净鱼刺塞进她嘴里。 涂山白和玉璇玑正聊着天,突然察觉到厨房内似乎没有恶龙的踪影了,眼睛轻轻一瞥,看见木盆里刚炸好的鱼全都不见了:“诶?我炸的鱼呢?” 玉璇玑准备过去看,衣角却被苍婪拉住了。突然苍婪蹿起来,嘴对嘴喂了玉璇玑一口鲜甜的鱼肉,离开的时候还在她嘴唇上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会儿。 恶龙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涂山白马上就猜出来这是什么人干的,转头一看,苍婪正捏着一根鱼骨头往小白骨嘴里塞。 “啊——” 涂山白实在忍不住了,大叫一声抄起菜刀就要和苍婪决一死战。 玉璇玑挡在涂山白面前,满怀歉意地说:“都是我管教无方,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涂山白怒道:“偷吃就算了,还把鱼刺都喂给她,自己美滋滋地吃肉。” 苍婪躲在玉璇玑身后,探出半个头理所应当道:“你当本王傻,我不吃肉难道吃鱼骨头吗?” 涂山白死死地咬着后槽牙,额头青筋凸起,她闭上厨房门,将玉璇玑和苍婪两人关在外面。 在关门之前,涂山白咬牙切齿地说:“玉璇玑,我承认你是这天底下最厉害的人,因为只有你能受得了这条恶龙。得亏你把她降服了,感谢你以身饲龙为民除害,做了这么多行善积德的好事,我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永远不分开。” 晚饭时间,玉璇玑和苍婪挨着,涂山白和小白骨挨着。 苍婪首先夹走了那盘清蒸鱼最细腻柔嫩的鱼肚肉,将鱼肉中的鱼刺一根根挑干净后,放在玉璇玑碗里,笑嘻嘻地说:“娘子吃鱼,娘子今天辛苦了。” 涂山白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说:“哟,敢情今天最辛苦的是你娘子啊,也不看看这满满一大桌子菜是谁做的,还好意思说。” 苍婪摇头晃脑地继续给玉璇玑夹菜,每隔几秒就要给玉璇玑夹一块。 玉璇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饭碗堆成一座小山,无奈放下碗筷,按住了苍婪的手:“阿婪,再夹就吃不下了。” 苍婪笑着贴上去,亲了亲玉璇玑的脸颊,糊了她一脸油星,说:“娘子吃不下我吃,我就喜欢吃娘子剩下的。” 涂山白二话不说,每个盘子里的菜夹一点放碗里,一手端碗一手牵骨头,转身就上了房顶。 苍婪笑嘻嘻地挽着玉璇玑的手臂,吃饭也不肯放开她,非要粘着她不肯松开,玉璇玑只好学会了用左手捏筷子,她不确定苍婪会牵她哪一边的手。 有时候玉璇玑想,她没了护心鳞,倒像是缺了一根筋。 苍婪说:“臭狐狸走了,娘子我们慢慢吃。” 吃完晚饭,苍婪便赖在涂山白家不走了,最后涂山白不得已帮她收拾出来一间偏房,让这两位惹不起的活祖宗住进去。 玉璇玑坐在床上看书,苍婪端着一盆热水从外面进来。她将热水放在床边,捏着玉璇玑的脚踝,轻车熟路地脱去她的鞋袜。 冰凉的双脚浸泡在温热的水中,苍婪低下头专注地给玉璇玑洗脚,手指时不时地碰到她的痒痒肉,弄得她忍不住想躲。 在温水里泡了一会儿,苍婪拿出柔软的布巾,仔细地擦拭着玉璇玑的脚。 玉璇玑的手和脚都是修长又漂亮,肌肤白皙细腻,指关节处还泛着淡淡的粉色,双脚也是如此。足趾圆润好看,被热水泡过后比平时更粉了。 见苍婪紧盯着她的脚看,玉璇玑鬼迷心窍地抬起右腿,用右脚抵在苍婪的下巴上,勾着她缓缓抬起头。 苍婪在抬起眼睛的那一刻,玉璇玑和她四目相对,清楚地看见了她眼底汹涌澎湃的欲.望。 玉璇玑愣怔片刻,无人察觉她缓缓勾起半边唇角,猛地蜷缩起小腿。 柔软雪白的双脚被苍婪两只手握住,玉璇玑被她挠的脚心痒痒,没忍住轻轻地在她肩头踹了一下,笑着说:“阿婪,你干什么啊?” 苍婪的手指在玉璇玑的脚背上轻轻揉捏着,见玉璇玑挣扎着想要逃离,她便攥得更紧了些。 玉璇玑一开始还以为苍婪在逗她玩,可是伴随着手中的力道越来越重,对方似乎是惩罚性地按压揉捏她的双脚,玉璇玑才知道苍婪似乎是生气了。 苍婪自顾自地按着玉璇玑的脚心,她难受地攥紧身下的被褥,咬着下嘴唇不敢发出声音。木屋不隔音,她生怕自己的声音泄露出去,被涂山白她们听见。 可苍婪明知道这一点,故意将手中的力道放得更大,一只手抚上了她的小腿,笑着问:“娘子觉得力道如何?” 玉璇玑也不知道苍婪究竟是怎么回事,吃晚饭的时候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只好点头说:“不错。” 苍婪笑道:“娘子觉得是我的手软,还是涂山白的手软?” 玉璇玑听到这话这下彻底愣住了,她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小腿,却被扑上来的苍婪钳制住,慢慢分开她的双腿,一条大腿卡了进去。 苍婪继续说:“娘子,你说话呀,究竟是我软,还是她软?” 玉璇玑被逼到墙角,疑惑地问:“阿婪,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为什——” 倏地,玉璇玑被苍婪扑倒在床上,眼前笑意吟吟的女人仿佛一只猛兽似的,随时随地张开血盆大口咬住她的脖颈。 苍婪依旧咧开嘴角,笑着说:“娘子今日和涂山白手牵手,牵得还舒服吗?” 玉璇玑心里咯噔一下:“阿婪,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 苍婪依旧笑嘻嘻地紧盯着玉璇玑,原本圆润的金瞳刹那间变成了危险的竖瞳。她不依不饶地问:“只是什么?你们为什么要牵手?为什么要避开我牵手?她哪点比我好?她有我会伺候你么?她会帮你洗脚洗澡穿衣服暖床吗?” 玉璇玑果断地摇摇头。 苍婪问:“她有我漂亮吗?” 玉璇玑赶紧摇摇头:“没有。” 苍婪又问:“那她有我身材好吗?” 玉璇玑狠狠摇摇头:“没有!” 苍婪继续问:“那她有我有才华吗?” “…………………………” 玉璇玑难得被噎住了,可苍婪敏锐地捕捉到了她难堪的情绪,欺身而上压着她的腰和大腿。 见玉璇玑想起来,苍婪一只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冷笑说:“我就知道!你嫌我没文化,她今天不就是给那幅画点了个睛么,点睛有什么难的,我也会!” 玉璇玑搂住苍婪的脖颈,贴着她的耳朵哄着说:“我没有说你不好,我也没有说她比你好,从始至终我一直都是向着你的,难道你看不出来么?” 苍婪扭过头闷闷不乐,梗着脖子说:“看不出来。” 玉璇玑凑过去,在她的嘴唇和下巴上分别亲了一下。苍婪指着自己的鼻尖,说:“这里也要。” 见苍婪还在生气,玉璇玑缓缓勾起唇角,捧着苍婪的脸,亲吻着她的鼻尖和眉心,柔声说:“倘若真的不开心,那就惩罚我吧,你想怎么样都行,但是……但是不可以太过分,我们现在是在别人家里……” 苍婪眼睛一亮,被玉璇玑这番话哄得昏头转向意乱情迷,很快就自乱阵脚,连半点委屈和愤怒都消失殆尽了。 不过她现在还是在吃醋。 正当玉璇玑以为她不喜欢这个奖励,准备掀开被子躺下去,又被苍婪单手搂住腰,从被窝里捞了出来。 玉璇玑又被她掐住了痒痒肉,挺起腰.肢想躲,被苍婪两只手紧紧地掐住了。 在被咬住脖颈的前一秒,玉璇玑听到苍婪笑吟吟地趴在她耳边说:“那娘子今夜可要好好补偿补偿我。” 第42章 床上主动的娘子最可爱 涂山白在主卧房写话本, 自从她闲着无聊开始写话本之后,便在蛮荒爱看书的妖怪中一炮而红,甚至还有不少痴迷于她话本的妖怪, 追在后面等她更新。 小白骨坐在她身边, 两只手捧着砚台和墨棒,开始磨墨。 涂山白转头看着勤奋干活的小白骨,捧着她的脸颊,在她光滑雪白的颅骨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辛苦你了, 秀秀。” 小白骨抬起头, 冲着涂山白笑了笑, 可是脸上没有肌肉, 根本就笑不出来。 涂山白摩挲着下巴, 将话本中一位颇受欢迎的白月光角色写死,一边写一边叹息她命运的凄惨,笑得十分开心。 合上初稿, 涂山白来到窗外吹响口哨,一只通体深青色,羽毛斑斓的三青鸟来到窗外, 用粗壮有力的爪子抓取涂山白手中的话本初稿。 青鸟落在窗户上,啄了啄身上的羽毛,说:“这么快就写完啦,苍玄和玉摇光第二卷的结局是什么呀,我还期待她们两个能百年好合,永远在一起呢。” 涂山白尬笑了一声:“好好好,你先帮我印刷, 结局暂时还没写好呢。” 等青鸟飞走后,涂山白在屋里来回焦急地徘徊着, 想把青鸟重新叫回来,把女配角的结局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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