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九郎的他扔油锅里涮一千遍一千遍的! 便开玩笑般试图把话题岔开:“赵郎既然如此爱谶言,可有谶言送给九郎?” 赵松年翻了个白眼:“你以为谶言是随便就能说出来的啊,得有契机。” 房州知州笑道:“听闻晋穆侯二子,长子名仇,次子名成师。晋国便有大夫对此作出谶言:太子名仇,仇者,仇敌也;幼子名成师,与成就大事音同,二子之名含义与其地位相悖,只怕晋国日后当有祸乱。后来晋穆侯之弟趁兄薨而篡位,四年后,太子仇率领党徒夺回君位,当为复仇。而太子仇去世,其子继位后,便有大臣欲弑君而迎成师——既然如此,不如赵郎以九郎之名作一谶言如何?” 正好,可以让九郎看看谶言这种东西有多不靠谱。 不曾想,赵松年冷笑一声,脱口而出:“女安天下,若陆九思为女子,当安天下,这个谶言如何?张电光啊张电光,你不就是瞧不起谶纬之学,想让我说个荒谬话来证实谶言之错么?那我就如你所愿。” 这回,轮到房州知州尴尬了。 这这这……他好像把人惹毛了。 好在,九郎人好,替他打圆场:“二位官人不是要下棋么,如今月色正好,不若就着月色手谈一局,也是雅事。” 房州知州忙道:“我正带了棋了,这便去取!” 转身就走,火烧屁股般离开这处是非之地。 他走之后,尴尬的人成了赵松年。毕竟他刚把人家好好一个郎君说成女子……“先生,我方才……” “无事,我知郎君是口不择言了。”九郎十分大度,完全不介意这事,还说:“我的确对这谶纬之学有些兴趣,不知郎君还愿不愿意说?” 说到这个,赵松年就不尴尬了,当即口若悬河地说出来,一直说到房州知州拿着棋盘回来才不舍地住嘴。 “来!”赵松年恶狠狠对房州知州道:“你方才侮我之爱,我定要杀你个片甲不留!” 房州知州把自己珍藏的乌木花梨白檀棋枰搬到亭中石桌上,再在对角四个座子上摆好棋子,这才坐在赵松年对面,笑道:“赵郎莫要小瞧某之棋艺,说不准是我将郎君杀得片甲不留呢?” 而陆安坐在二人中间,认认真真看着这盘棋,她前些时候刚看了古围棋的知识,正好验证一番,毕竟万一真到需要破誓的时候,至少不能连古围棋都不会下,那就人设崩塌了。 身为现代人,可是最知道塌房的可怕之处。 第97章 古围棋下法和现代不同, 现代是空枰开局,黑先白后,古围棋却要先落星位, 而后下棋人再执白先行。 陆安比较庆幸自己穿越的是和宋相似的大薪,而不是宋朝以前。因为宋朝的棋盘至少已经发展到和现代相似,都是十九乘十九的规模,但宋朝以前, 唐制是十八道——也有十六道, 汉制是十七道——听闻还有十一道的……如果是这样,陆安保证自己绝对老老实实,不去碰围棋相关。 现在还好,现在陆安看房州知州和赵提学下棋, 十之八九都能看懂,而且, 她发现……自己下棋能力在古代好像还不赖? 何止还不赖。 张晱和赵松年感觉自己快下不下去了。 陆安确实没有说话, 观棋不语十分君子, 可问题是, 他们还没想好下一步该怎么走,陆九思已然先一步把目光落在他们的下一步棋上了。 这还怎么下嘛! “不行了不行了!”赵松年将棋子往盒子里一扔,似嗔还怨:“九思, 你这样我们根本没办法下棋。往后下棋时还是不找你来了。” 今天晚上好像注定要把三个人轮流尴尬个遍, 陆安咳嗽一声, 道:“要不,我背过身去?” “这未免也太奇怪了。”房州知州哭笑不得。他道:“不若来聊些什么吧。九思, 你是打算直接去汴京, 还是先游学一些时日?” 陆安回道:“我想先游学,见一见其他州府的风光。” 房州知州诧道:“但如此你就无法留下来过年了, 你族中……” 陆安告诉他:“家祖十分支持某出门行走。” 房州知州点点头,便也不再多言。 赵松年接过话题:“先生去游学一定要避开京东路和京东西路,那边……正在闹事。” 闹事,很委婉的说辞,但陆安听懂了——那边有民众在起义。 陆安如今没有太多的信息来源,她只能适当表露疑惑:“闹事?那边发生了什么?” 赵松年含糊道:“先帝在位时曾下过旨意,命京东路与京东西路实行保马法,京东路以十年为限,京东西路以十五年为限……” 所谓保马法,全称为保甲养马法。 保甲法属于民兵制度的一种,规定当一个家庭有两个人以上,那就必须选出一个人做保丁,保丁需要自己准备弓箭,自己训练武艺,保内发生案件,也得保丁自己负责举报和追捕,平日里朝廷不给工资和军粮,保丁正常耕种,当朝廷要打仗时,保丁就得应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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