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只手过去亲了亲她的嘴唇,将她的失神也给亲走了。 谈云舒轻声问:“那现在记住我的体温了吗?” “……记住了。” 怎么记不住,从回来洗完澡到睡午觉之前,两人除了中午吃饭的时间,其他时候就没停过,就好像将所有的想念和对未来的压力都释放在了这一天。 谈云舒衔住她的唇,眼里起了笑意,纠正道:“不,你没记住。” 两人才吵完架,情绪正是浓烈的时候。 方逾深知自己对这段感情持着怎么样的想法,但很显然,现在也不是合适提出阶级差距的机会。 她不想跟谈云舒再吵一架。 只是她难免在情动之时不止一次地确认谈云舒对自己的爱意,她低眼看着在自己身下咬着唇的谈云舒,用指尖将谈云舒的嘴唇顶开,又忍不住地去问:“谈云舒,你对我是一见钟情吗?” “是……” “只喜欢我是真的吗?” “是……” 谈云舒迷蒙地睁眼跟方逾对视,她的舌面正贴着方逾的手指,讲起话来都有些含糊,而方逾的另一只手正在别的地方控制着她的节奏,正在故意磨着她。 方逾就这样问了好几次,仿佛这样可以将她内心的不安与焦躁抚平一些。 到后面她自己躺下来,侧翻过谈云舒,让谈云舒的气息附在自己的耳根处,她的一只腿架在中间,就着谈云舒好听沁耳轻吟,只觉得心里被填得很满。 最后,她的掌心全是黏腻,她的手指能感受到谈云舒的收缩与颤抖。 方逾慢慢地抽离自己的手指,又偏过头去亲着谈云舒薄薄的眼皮:“那你呢?记住我的体温了吗?” 谈云舒没回答,跟她又吻在一起。 - 有些人说如果觉得时间过得很快的话,不如试试平板支撑,这样就会觉得时间过得很慢了。 可惜方逾和谈云舒在床上再怎么做“平板支撑”,时间也不会慢下一点。 夜间十点半,秋风没什么燥意。 为即将到来的分别,谈云舒的眉眼有些耷着,她还是叫了远叔来开车,这样她就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跟方逾在后座聊天。 这个时间去机场的车辆不算多,一路畅通。 远叔算着时间和距离,没有开多快,他心无旁骛,绝不去关注老板的动静。 但实际上后座的两个人也没什么动静,只是脑袋靠在一起玩着手指,窗外的景色一闪而过,没人去在意。 光影在她们的脸上掠过,忽明忽暗,轮廓时而真切时而模糊。 谈云舒很喜欢方逾的手。 嗯,六年前六年后都是这双手让她在多个日夜里犹如坠落云端,指骨比自己的硬一些,指甲修剪得永远干净圆润,牵着的时候没有那么柔软,但却很有安全感真实感。 她安静着,一会儿挠下方逾的掌心,一会儿又用指尖去磨方逾的手指。 方逾斜睨她两眼,含笑着由着她去了。 只不过路程过半的时候,谈云舒收了手,沉沉地叹息一声,说:“但一个半月还是好难熬,方逾。” “嗯……是的,但当我回来的时候,你的生日也快了。” 谈云舒望着窗外的夜景,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她说:“我以前并不爱过生日。” “不爱过生日还发那么多朋友圈。” “交际所需。” “那为什么不爱过?”方逾扣着她的手,柔声问。 “四岁那年,我舔了下切蛋糕刀上的奶油和面包,就被我妈妈批评教育,让我去那间窄小的书房里面壁思过。”她眨眨眼,回忆起来,“那会儿对生日的概念不就是可以开开心心吃蛋糕吗?但我那天被罚站了很久,还向她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是十一点还是十二点我记不太清,只记得那一天都快过去了,我才吃到那一口生日蛋糕。” “所以我不爱过生日,因为生日当天的我也并不自由自在,尤其是在进了谈家以后,我的生日上出现很多人,我也要更优雅,吃东西要细嚼慢咽,蛋糕切刀上的奶油和面包,我再也不会去舔。” “长大以后,过生日可以让我认识更多对我有利的人,哪怕我觉得很无趣,但为了应付家里人,我也会趁着这个机会和那些人打好关系,久而久之,我的生日好像成了那些人眼里的重要时间点,他们并不是想跟我过生日,都另有目的,好像成了什么商务交流日。” 谈云舒说到这里陷入了沉默。 轿车正在穿越隧道,方逾转头,看着昏黄的光影在她的脸上跃动,不由得问:“那现在呢?还需要这样吗?” “不需要了。”谈云舒回过神来,“我刚刚只是在想,我记忆里跟‘美好’搭边的东西真少。” 方逾的双唇翕动:“那今年生日可以只和我过吗?” “我本来就这么想的。” 谈云舒笑了下,摸到方逾的手腕,问出自己最想问的问题:“但是方逾,为什么你一直没戴那块表?是不喜欢吗?” 第121章 无人会去注意到的黑色轿车内, 空气在这个问题过后陷入了凝滞。 不断变换的光影勾着方逾的轮廓,让她的脸看上去没有那么清晰,她双唇轻抿, 视线落在谈云舒明润的双眼上。 必须要坦白的是, 她在收到那块表以后就一直抱着侥幸的心理。 她照常发着视频和照片给谈云舒,出镜的却还是她自己的那块旧表, 毕竟,万一谈云舒不会去注意这些呢?她如果遮遮掩掩的, 才更可疑吧? 或许也不止是侥幸,用阴暗来形容她的心理更合适。 她不想自己开口, 而是“逼着”谈云舒主动提及,就像她之前因为喜糖而冷战那次,到头来还是要谈云舒主动破局一样。 她就是这样一个在这方面擅长逃避的人,第一时间会想着将自己藏起来。 所以她没有那个勇气在黄昏时再提起这件事。 她想尽可能地避免一切, 可到头来, 这都是无用功,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方逾的睫毛扇了下,心跳在这一刻加速,她的喉咙动了动, 尝试着回答:“……太贵重了, 谈云舒。” 她看向窗外,只觉得说话都很艰难,却还是往外挤:“我的实力还戴不上它。” “可是,礼物而已。”谈云舒又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声音轻轻的, “礼物并不分高低贵贱, 我属于你, 我送的礼物也属于你,你戴上就好了,比起礼物,送礼的人是谁才最重要是不是?我想我就算是送路边的一片落叶给你,你也会喜欢的对吗?那这块手表为什么不行?它们的性质都是一样的。” 方逾的脸还被谈云舒用双手捧着,也因此有些变形,嘴巴都像是嘟了起来。 只是她的神色依旧沉重,没有放松下来。 如果真的有谈云舒说的那样简单就好了,但事实上,路边随处捡到的落叶又有什么价值呢? 金钱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衡量心意,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抠搜男被挂在网上。 否则,谈云舒也不会在七夕那样的节日送她昂贵的手表,而不是别的廉价礼物。 而眼下,方逾不得不再次按捺住心理消极低迷的想法,配合地“嗯”了一声:“是。” 明明她清楚跟谈云舒不会走到底,明明她知道跟谈云舒的结局是怎样的,可她心里还是会滋生更多的欲望。 也是这个欲望,让她越发小心翼翼。 再久一点,久一点。 谈云舒这才松开自己的手,还凑过去亲了她的脸颊一下,又笑吟吟地道:“那块表的金色表盘很漂亮,我很喜欢,千挑万选才决定送这块表的。” “是很好看。” 谈云舒的笑容凝了下:“……嗯。” 方逾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聊下去,她的自卑心理大爆发,有些难以抑制住,于是她赶紧岔开:“这个项目是我们公司海外市场最看重的一个……” 没聊多久,轿车还是到了机场。 这次没有其他人在,谈云舒可以送方逾到柜台值机,但下车的那一瞬间她还是被别离的氛围包围,只觉得心间又空落了起来。 她努力压下自己的焦虑症状,面上不显,还是一只手牵着方逾一只手牵着行李箱。 航站楼这个时间点的人也不多,没有那么多人乘坐红眼航班,但方逾在澳洲那边的工作又要紧锣密鼓地展开,只有这趟最合适。 办完值机手续,方逾就该去过安检了。 “一个半月很快的。”方逾再次对自己和谈云舒进行“洗脑”,“眼睛一睁一闭,诶?怎么就到十月中旬了。” 谈云舒站在她面前,拉过她的手,听她这么说配合地扯了扯唇:“哇,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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