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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人,和别人在一起了。” “胡说八道!”季洋蹙眉,严肃打断她。 “你说你没有爱过我,对我也腻了,才不要和我一起生养小孩,叫我滚得远远的。”章若宛对那段记忆已经有点模糊。 “宛宛,少做乱七八糟的梦。”季洋板着脸,一脸不悦,明显是当真了,抽纸帮她擦眼泪,“梦是反的。” “梦是反的,宝宝出生了,你要和我一起养,陪我一起走下去,还要一直一直对我好。”她强调。 “……嗯。”季洋点头,安慰她,“我会积极配合医生治疗。” “会没事的,才不会有事。”章若宛继续抱着他,侧着脸靠在他的宽厚肩膀上,蹭了蹭,不断出口,“不要你有事。” 她觉得之前的事伤季洋伤得不浅,她从来没这么对过他,他是发现了的,只是那番话让他十分寒心。 晚间,因为是单人病房,床大了一些,章若宛与他一起窝在上面,她像以往一样待在他怀里,伸手抱着他。 季洋的怀抱是她觉得最温暖的地方,无数个瞬间又在脑海里涌出来,对她来说超级暖心又治愈,望着他眉眼都含笑。 他低头看她,眼底疑惑,还未询问,章若宛轻轻亲了他下巴,被他看着还是有点羞涩。 季洋揉了揉她的头,“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嗯。”她躲在他怀里。 翌日。 大清早季洋就要去做个小手术,然后送去化验确诊,章若宛在外面等他,没人比她更煎熬了,在季洋面前没表现出什么,实际上精神都在紧绷着,随时都有可能接受不了。 化验结果没出来,季洋还得继续住院,章若宛整体陪着他,两人腻歪在一起。 “这算过了会二人世界吗?”季洋看着前面的章若宛问。 “不算!我不要这样的二人世界。”她转过来,“等了你好,我们去别的地方,有谁在这里过二人世界的?” 季洋总是这样,说这样的话缓解气氛,她知道他怕她心理压力太大。 第二日,结果出来了。 章若宛都不敢去拿,本能想要逃避,还是季洋趁她去厕所的时候去拿,结果她赶过来,他还没说话,她脸色已经难看至极。 惨白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季洋都不敢含糊吓她,“良性的,没事,不过要做个手术。” 听言,章若宛身子猛地松下来,泪还是不断往下流,呢喃着,“那就好,那就好。” 确诊是肺炎性假瘤,一种容易被判断成肺癌的良性肿瘤,采用手术切除的话,效果显著,而且,恢复良好。 医生安排了手术,章若宛这时候才敢放心通知章父章母。 不是恶性肿瘤让她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她又担心季洋上手术台危险,生怕出意外,抱着他整晚整晚睡不到。 季洋还不能说她,一说起来两眼泪汪汪的,心疼的还是他。 说了很多,他被丢进手术室的时候章若宛还是腿软,坐在外面的椅子上都没什么力气站起来,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看着季洋被推出来,气色苍白,她心都揪成一团。 在医院照顾他,出院之后,怕孩子吵,两人住在对面小房间,章父章母去对面照顾两个孩子,章若宛这些天也把宝宝抛在脑后,眼底就只有季洋的恢复状态。 女儿要是哭她都怕吵到季洋休息,抱着轻声道,“宝宝再哭妈妈就让外婆抱走了。” 季歆小朋友就跟能听懂似的,瘪着嘴就停止了哭声,可怜兮兮看着妈妈,而妈妈只看爸爸,她眨眨眼,眼泪又掉下来了。 她再也不是妈妈的小心肝了。 又过两个月,季洋好后,两人去了一次短途旅行,去的是国内的有名古都。 章若宛穿着浅蓝色的镂花及膝裙,带着一顶黄色的帽子,身材苗条纤细,一点都看不出来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她牵着季洋走在前面,少女感十足。 季洋看着她的背影,手里还拿着一串当地的糯米团糕,嘴角扬起一抹弧度,看着偶尔转过来说话的她,眼底很柔。 人多的时候,他伸手患上她的腰,章若宛习惯性伸手揽住他,揪住他的衣角。 晚上去步行街玩了一圈,回来的时候要走回民宿,很长一段路,章若宛还穿着坡跟,越走越慢。 季洋拉着她的手,然后自己蹲下来,往自己背上带,章若宛条件反射般往后退,“你身体还没好。” 这幅样子,是把他当易碎娃娃。 “没事,好着呢。”季洋笑,继续拉着她,轻而易举就把她背起来,往前走。 章若宛生怕他累着,安安稳稳靠在他背上,环着他的脖子,看着前面昏黄的路灯,她有点恍惚,像无数个恋爱时候一样。 心底的甜蜜在蔓延。 两人感情升温,比之前更好,章若宛有时也会做噩梦,梦到那些痛苦的画面,季洋对她恶语相加,神情冷漠,恨不得语言化作利剑狠狠刺她。 这一次还梦到季洋说她孩子掉得活该,谁让她吃饱了没事干看他手机,还跟踪了,早点离婚得好。 章若宛睁眼,脸上都是泪痕,心隐隐作疼。 “做噩梦了?”季洋话语慵懒,没开灯,将她往怀里抱,亲了亲她的额头,拍着她的后背,“怎么又做噩梦了?乖乖睡觉。” “嗯。”章若宛一颗心又慢慢平静下来,听着耳边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回抱他,闭眼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次,她做的是美梦。 梦里是季洋和季赫组装赛车的场景,她抱着女儿坐在一边,章父章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家人其乐融融。 她嘴角露出一抹笑,无意识般在季洋胸口迷恋蹭了蹭。 第370章 不受宠的王妃(1) “王爷,喝药了。” 一个身穿粗布短衣的女子走进来,女子生得白净,肤如凝脂,眉如远黛,五官精致美丽,不过姣好的面容尽显憔悴,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一双保养得当的手纤纤玉指如今肿得像个红萝卜,身子清瘦,看起来弱不禁风。 床上的骨瘦如柴的男人动了动,剧烈咳嗽好几声,突然侧身趴在床边,呕出几口血。 “王爷。”凌妤瞳孔一缩,着急走过来,扶着他,看着地上艳红的血,整个人摇摇欲坠。 “没用的。”男人虚弱扶着她的手,盖着发霉的被子,浑身冷得直发抖。 “不会有事的。”凌妤呢喃着,连忙跑到一边的柜子里,把所有的衣服拿出来往他身上盖,声音带上哽咽,“王爷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的。” 她将他扶起来,将药碗端起来,让他靠在她肩上,慢慢给他喂药。 陶瓷碗缺了一个口,药汁上面还飘着一些残渣,她拿着勺子舀了一小勺。 “吃了就会好,他们说这些是草药,对王爷的病最有效了。”她低头轻轻吹着,美眸里带着一丝希望。 “你手上的镯子呢?”男人望向的她手,有气无力,“不是说不会离身吗?” “戴着太不方便了,妾身给摘了。”凌妤眼眸闪烁了下,看着自己满是冻疮的手,不自然往回缩了缩。 男人没回话,实际早已料到,怕又是被那些宫女太监糊弄去,眼底黯淡又心疼。 “王爷先喝药,喝药就会好。”她端着药,往他嘴边喂。 看着她逐渐苍白的脸色,他把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听她的话,慢慢张开嘴。 倏然,场景一换。 梦中女子喜极而泣跑进来,“王爷,太医来了,很快就会治好了。” 男人看着进来的太医,眼神一下布满阴鸷,“我没事,不需要看病。” “王爷,您让太医看一下,求求您了。”凌妤看着虚弱的他,眼眶逐渐红了,“妾身求求您了,再这么下去可要如何是好?” 他攥紧拳头,看着含泪的她,望着这陋室,阴寒漏雨,残破不堪,终是舍不得丢下她一个人,咳嗽了好几声,将自己的手递过去。 “我开个方子,按照上面去抓,喝上几次便好了。” “谢谢太医,谢谢。”她语气泛着激动,连忙把太医送出去,取药煎药。 “太医说喝上三幅就会好。” “妤儿,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妾身怎么会瞒着王爷?” …… 季洋躺在床上,紧紧抿着唇,额间全是细汗,他脸上布满痛苦挣扎,梦里场景还在继续。 阴冷的宫门被打开,领头的太监手上捧着华贵的衣物,伸手跟着两排宫女太监和侍卫。 “凌贵妃,咱家奉皇上旨意前来接您。” 刚刚恢复身子,走下床的男人猛地瞪大眼,看向一侧的女人,“贵妃?” 凌妤低着头,慢慢往太监那边走,要跪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衣服。 “你是我的王妃,哪都不许去!”他拽着她的手,要将她抢回来,眼底慌张又害怕,将她死死往自己那头拉。 “显王爷,不对,现在你可是被软禁在冷宫的囚犯,可是贱民,哪来的王爷王妃?做梦还没醒呢?”太监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捂嘴轻笑。 “滚出去,全都给本王滚出去!” 男人拉着凌妤不让走,要将他们轰出去,场面一阵混乱,侍卫上前将两人分开,被他倒了好几个,勉强将他压住,她红着眼眶,还是走了。 “凌妤!”他猩红着眼,吼了她一声。 “凌妤。”季洋紧闭着眼,放在一侧的手青筋暴突,冷汗直冒,又被拉入另一个场景。 “皇上宅心仁厚,念在往日旧情,现将你释放出冷宫,终生不得回京。” “还不跪下谢恩?” “把凌妤还我,还我,还给我!季耀,你不得好死!” “大胆,直呼圣上名讳,给我打,打不死就成,丢出宫去,我也好回去交差。” …… “变天了变天了,京城的凌贵妃弑君,这天下要变天了。” “宫内正在争夺皇位。” “妤儿……”衣衫褴褛的男子往回走,走得着急还摔倒了,身后传来别人继续议论的声音,“凌贵妃自杀了,喝了毒药,听说也被五马分尸。” 摔在地上的男子身子僵住,眼底悲痛欲绝,嘴唇蠕动几下,忍不住哀嚎起来。 …… “快看。” “有人跳河自杀了。” “这么深的水,必死无疑啊。” …… “妤儿。”季洋喊了一声,猛地睁眼,一下坐起身来,穿的里衣已经湿透,口干舌燥,他按压着自己的心脏,闷得很,有些喘不上气。 心瓣膜传来的刺痛久久不散。 原主的愿望还在耳边回响,“帮我守护好母后皇兄,好好守护妤儿。” 季洋起身下床,给自己倒了杯茶,缓下来后环视了下屋内的坏境,作为皇帝的胞弟,当朝最受宠的王爷,穿衣用度自然奢华。 房间侧边放着一个大书架,用稀贵梨花树制成,宽阔的木桌则是紫颤木,四周摆放了不少珍贵古董,墙上挂了不少价值连城的真迹。 才刚新婚几天,原主却夜夜在书房。 “王爷。”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您醒了吗?奴婢们进来伺候您洗漱更衣。” 季洋开口,“进来吧。” 听言,门外的丫鬟松了一口气,端着水低着头进来, “不用,我自己来。”季洋抬手制止,洗漱后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朝服,随口问道,“王妃最近在做什么?” 闻言,丫鬟微怔,自从王妃入府,王爷不曾主动提及半句,新婚当夜留王妃一人独守空房,三朝回门理都不理,也是王妃一人回去,不仅如此,这几日,王爷逛青楼逛窑子听曲儿,昨天才把一个歌姬带回来要请旨封侧妃。 王妃刚入门,现在却是全城人的笑柄。 “回王爷,王妃今日身体不适,听闻从凌府回来偶感风寒,正在修养。”丫鬟回。 季洋浅蹙眉心,“让库房挑些上好补品送过去,就说是本王的心意,让王妃好好养着身子。” “是。” 片刻后,季洋往外走,坐上轿子,往皇宫去。 显王府邸离皇宫不远,半柱香时间便到了。 不远处的红墙黄瓦彰显着皇家的威严,格外的金碧辉煌,皇宫的金顶红门让人油生出庄重之感。 当朝皇帝季亦尘是位明君,与原主同胞,皆为太后所生。 除此之外,还有三位皇子,二皇子季耀,五皇子季朝,八皇子季兴,都已封王。 嘉和殿。 殿内由多根红色大柱支撑,每一根大柱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金龙图案,龙椅之上坐着身穿金色黄袍的男子,面容威严,看着下方的臣子。 季亦尘上位没多久,羽翼还未丰满,还得多多忍让,每一次上朝都是与一群老顽童斗智斗勇。 一番争论,各不相让,各派都不愿丢掉自己的利益,都在明争暗斗。 季亦尘怒不可遏,甩手一挥,“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跪下。 季亦尘冷哼一声,走下来,途径季洋,看着置身事外的胞弟,语气恨铁不成钢,最终只化作一句,“没事多去陪陪母后。” “是。”季洋垂着头,话语不咸不淡。 皇帝走后,众人分派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着。 季洋转身往回走,看到前面之人,恭敬出言,“岳父大人。” 前面之人微怔,浑浊的眼带着薄怒,板着脸,碍于对方的身份和周围人的视线,硬邦邦道,“王爷不必多礼。” “凌丞相乃妤儿生父,自然就是本王的长辈,理所应当。”季洋回。 凌威心底嗤笑,表面功夫做得还真好,若不是碍于这么多人,他真想质问,三朝回门他的“好女婿”怎么不回?当然把他这个岳父放在眼里? “本王还要去看母后,就先走一步。”季洋又说一句,抬腿往外走。 凌威紧珉着唇,眼底极其不悦。 “听说凌家小姐嫁过去都没洞房花烛,显王爷都没陪她回门,凌丞相的脸都被丢尽了,现在全城人都在笑话。” “不仅没洞房花烛,第二天进宫敬茶谢恩都没叫王妃,是她自己灰溜溜一个人进宫。” “这就算过分了?我听说啊,王爷把一个歌姬带回王府,宠爱至极。” …… “哼!”凌威面色阴鸷,冷冷哼了一声,甩袖离去。 他半辈子的名声都毁在这件事情上,而季洋背后又是皇帝和太后,全然没法。 嘉太宫。 “显王爷到。” 季洋走进来,斜躺在软塌上的闭目养神的人睁眼,缓缓起身,她身穿金黄色的云烟衫绣着牡丹,放在一侧的手上带着护甲,上面镶嵌着几颗蓝宝石。 此人便是当朝太后赵氏,她年过四十,脸上还未出现岁月痕迹,看起来像三十岁,肌肤饱满,气度更是雍容华贵。 “母后。”季洋唤了一声。 “今儿有空来看我了?”太后接过宫女递过来的热茶,轻轻喝了一口,淡淡开口。 季洋默声。 太后又被一气,终究是自己儿子,骂也骂过了,对方终究没半点变化,让她无能为力,到底是身处深宫的女人,她很快平息自己的怒火,“坐吧。” 这个儿子不知道随了谁,任性妄为,眼底丝毫没有规矩可言,饶是她再有手段,季洋若是对着干,她也全然无法。 季洋在一边坐下来,直言道,“皇上让我来看看母后。” “皇上不让你来,你就不打算来看我了?”太后“啪”一声把杯子放下,声线自带威严,“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事情已成定局,难道要让全城人笑话不成?” “我最不愿意看着你们反目成仇,还是为了一个女人,成何体统?” “若让我再选一次,我依旧会把凌妤选给你当王妃,至于莫恬,她不会入宫,但也永远和你没有任何联系。” 说起这个话题,太后再好的涵养也消失,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季洋迷恋莫恬许久她不是不知,但那个女人野心极大,还瞧不上区区一个显王妃。 “太后息怒。”嬷嬷上前替她顺气。 “莫贵妃求见。” 太后缓了好几口气,目光又望向季洋,等了好一会,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模样,开了尊口,“让她进来吧。” 进来之人身穿枣红色曳地望仙裙的女人走进来,她头上戴着碧玉瓒凤钗,脸上薄施胭脂,瓜子脸丹凤眼,看起来娇柔淡雅,是个难得的美人。 莫恬走进来,微微俯身,“给太后请安,给显王爷请安。” “起来吧,来人,赐座。”太后淡淡说了句。 “谢太后。”莫恬走到一边。 季洋就坐着,也没说话。 “莫贵妃今个怎么有空过来了?”太后不急不缓来了这一句。 “听闻太后今日身体抱恙,前些天家父从边关回来,带了些苗药,对治疗太后的腿疼格外有效果,臣妾就想着送过来给太后试试。”莫恬接话。 “莫贵妃有心了。”太后脸色未变。 莫韩是护国将军,手握兵权,光凭这一点,皇家就不能亏待莫恬。 眼下皇上还未封后,若是她生下儿子,坐上皇后之位的可能性极大。 而她不想。 “这些都是臣妾应该做的。”莫恬回。 没一会,季亦尘也来了,看向莫恬的时候眉头还蹙了蹙,对方却满眼欢喜看向他,起身要行礼。 “免礼。”季亦尘说着,目光也悄悄观察季洋,心底跟着叹了一口气。 “臣妾谢皇上。”莫恬手摸上肚子,轻声出言。 “莫贵妃身怀龙胎,身子不便,那就早点回去歇着吧。”太后看向莫恬出口。 莫恬再傻也听得出是赶人了话,起来行礼,紧接着带着宫女告退。 “都没吃早膳吧?那就陪哀家用上一些。”太后望向嬷嬷,不容两人拒绝,“备膳。” “是。”嬷嬷低头退下。 “我听说今天在朝后,你和凌丞相起了争执?可有此事?”太后问季洋。 “没有。”他态度不冷不热。 “凌妤再怎么样也是凌家唯一的嫡女,你这般做法,不是在打凌家的脸吗?”太后说着又是一拧眉,“洋儿,你是越来越过分了。” 这些天的事情她略有耳闻,生生要气出病来。 季洋何止是给凌妤难堪,也是给她和皇帝难堪,用自己的方式在反抗。 “你成婚已有七日,日日在书房过夜,前些天做的荒唐事也就罢,昨日明目张胆把歌姬赎回府,还口口声声说要许她侧妃之位。” “再这么下去,注定别人耻笑,皇家更是被人耻笑,凌妤还有名声可言?” “母后,我们先用膳,别气坏身子。”季亦尘劝了句,像她递茶,“皇弟想必也是一时糊涂,不能当真。” 太后接过来又喝了两口,无法平息火气,随后,三人移步去用膳。 宫女太监把早膳端上来,足足有三十几道。 五绺鸡丝、炉鸭炖白菜、上等燕窝、酥香煎饼、沙窝云吞翅、肉末烧饼、小米绿豆粥…… 对于这个小儿子,太后是有一肚子话要教训,可是对方今天难得没反驳,她也想和他好好吃顿饭,自从赐婚圣旨下来之后,他闹过一段时间,此后母子俩关系就没和睦过。 “用膳吧。”太后心底叹息。 “是。” “是。” 宫女开始给他们布菜,太后时不时会问季亦尘朝廷之上的事情,两人说着话,季洋则不语,安静得让两人不适应。 饭后。 季亦尘看向季洋,终是做了让步,“显王府嫡子必须出自王妃,至于那个歌姬,放在明面上坏你名声,等王妃怀上子嗣,若是你真的非她不可,可给她重新安排个身份清清白白入府,等她生下孩子,到时候朕会考虑封她为侧妃。” 这算是极大的让步。 身为当朝王爷,若是因为这些事遭人议论,那可是要受耻笑。 “哪有歌姬当侧妃的道理?哀家绝对不会同意,皇帝,你别跟着他胡闹!”太后面色严肃,拔高声度,“现在朝中局势不稳,能进显王府的侧妃也必定是对你有利的家族。” “陈家晏家张家的嫡女都未订婚事,她们都可以,若是看上,皇帝可下旨赐婚,这时候将来历不明的女人提为侧妃,全天下的人都该笑话。” “哀家绝对绝对不会同意!” 季亦尘倍感无力。 每每说起这个事情,必定大吵一场,季洋最后转身离去,进一步激化矛盾。 “你是哀家的孩子,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听说那歌姬长得与莫贵妃有六分相似,养在院子里取乐我也不管你,若是升了侧妃,你让皇帝的脸往哪放?哀家的脸又往哪放?” 太后严厉盯着季洋,这件事已经不是纵容一下就能解决的,那是整个皇家的脸面。 季亦尘又何尝不知? 他也没法。 自从将莫恬接入宫,昔日那个对他崇拜恭敬的胞弟全然就变了一个人。 大闹之后接受他的赐婚,把凌妤娶回去,洞房花烛夜不见人,次日进宫不带人,三朝回门也不回。 将人羞辱至极,若是再出什么事,凌妤这名声也没法要了,成为全天下人的笑柄。 她身后是凌家,凌威再朝野中颇有威望,对他势必也会有影响。 “不用,当儿臣没说过。”季洋出了声,情绪淡然。 这倒让两人微楞,太后很快反应过来,话语也放轻,“你刚成婚,凌妤是个不错的孩子,母后和皇帝不会害你。” “嗯。”季洋点头,难得应得这么快。 见他如此,太后又觉得自己逼得太紧,小儿子是她和先帝宠着长大,难免任性一些,想了想又道,“该考虑的母后都会为你考虑,眼下太多眼睛盯在你身上,切不要意气用事,男儿要心怀天下,女人多得是,不差这一个。” “儿臣知道,谢母后。”季洋声线低沉,不悲不喜。 “都退下吧,哀家也乏了。”太后摆摆手。 “儿臣告退。” “儿臣告退。” 季洋和季亦尘前后除了嘉禾宫,以往无话不谈的两人现在变得陌生。 季亦尘几次想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 他打小就是先皇培养的储君,季洋是他的胞弟,太后和先皇对他的教诲就是辅佐他治理国家,所以他对他也一直都是惯着。 龙辇就在前方,季洋停下来,这才看向季亦尘,斟酌了一下,缓缓出声,“皇兄,前些日子昏了头,说过话皆不算数,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季亦尘看了他好几眼,倒是被他突然转性弄得疑惑,摇摇头,“无碍,你能想清楚自然最好,母后自然有她的道理,莫恬不适合当显王妃,依照莫家的野心,她不甘心当区区一个显王妃。 “嗯,我先回府了,改天进宫再与皇兄一起骑马射箭。”他说完顿了一会,“我会带上我的王妃。” “好。”季亦尘一口应下。 …… “皇上起驾。” 两人背道而驰,却没之前的硝烟弥漫,季亦尘情不自禁扬起薄唇,郁结的心情也散了。 宫内。 太后坐立难安,看向身旁的嬷嬷,犹豫一下道,“陈嬷嬷,挑几个宫女送到显王府伺候显王。” “低调做事,显王妃那头就说是哀家的主意,须有人帮她看着显王。” “是。” 送的自然是皇宫内培养出来的宫女,面容姣好,专门培养伺候主子。 吩咐完,太后才宽心一点。 季洋做了退步,她也怕委屈了自家的孩子,既然不喜和凌妤同房,做好表面功夫之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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