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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接道歉。 “我还没说你为什么要和我道歉呢。” “一句话的事,不够的话我多送你几句。”她一脸无所谓。 “不行,这样我很没有成就感。” “那你说,我为什么要和你道歉?”关妤耐心地开口。 顾筠控诉谴责她:“你刚才的偏心,让我的心很痛。” “那对不起。” “没关系。”他笑眯眯。 辜馥:? 这两人的相处模式,怎么这么……奇怪? 第589掌:我一定会去救你。 “聊什么呢?”季锦洲拿着空杯子,慢条斯理地走过来。 “顾筠刚才逼我道歉。”关妤果断揭发。 “哎哟我——”顾筠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狼狈解释,“我没有。” 季锦洲眼神不善地剜了他一眼,他还想狡辩:“我真没有,我发誓,用我的人格担保。” “你刚才说的‘我没有’,可信度为60%,可是用你的人格担保,似乎就降为0了。” 顾筠:“……”怎么这样。 “你刚才去找厉霆南干什么?”关妤把他推到一边,好奇地询问季锦洲。 “让他把剩下的饮料喝了。”季锦洲给她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杯子,“神奇吧,连袜子水都喜欢喝的奇葩。” “神奇。”关妤深以为然。 季锦洲漫不经心朝后看一眼,眼神带着明晃晃的笑意,“要不要猜一猜,我刚才碰到谁了。” “孙悟空。”关妤随口一答。 “……”季锦洲笑容微凝,“认真猜。” “那,季柏棠。” 季锦洲吃惊:“你怎么猜到的?” 难不成她有读心术。 “因为我看到了啊。”她一指他身后。 季锦洲顺着回头看过去,本该按照他们商量好的那样躲在柱子后的季柏棠,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来了,笑眯眯地站在他身后招手。 “姐姐,我可算找到你们了。” 季柏棠提起裙摆雀跃地走到关妤身边,好奇地打量她,“姐姐今天好漂亮啊,和我特别搭。” 顾筠实在看不出来一个一身黑,一个一身粉到底搭在哪里,“硬搭啊?” 季柏棠张开双手,“我的手心是粉的。” “那我屁股还是粉的呢。” 关妤笑骂:“你给我闭嘴,没人想知道你屁股什么颜色。” 季柏棠附和:“就是。” “对了柏棠,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辜馥,是你哥的助理,辜美人,她是季柏棠……” 关妤介绍两人相互认识,她们彼此打了个招呼,宴会的某处地方突然传来一片喧闹和尖叫声,不少人都好奇地朝那边移动。 “那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们在这好好待着,不要乱……人呢?”季锦洲一回头看到空空如也,本应该站着某两个人的空地,蹙着眉头问顾筠。 “早跑了,冲在最前面的就是她们。”顾筠耸了耸肩。 季锦洲无声地叹了口气,认命地抬步跟上去。 顾筠正要追上,刚抬了一步就顿住了:要是对方是恐怖分子,用机关枪扫射一大片围观群众怎么办? 还是老实待在这吧。 他转头一看辜馥:“辜助,你也不去看热闹啊?” 辜馥对他的态度很差,几乎把不爽写在了脸上:“嗯。” “待在这也好,”顾筠笑吟吟,“待在这保护我。” 辜馥心里暗骂:他爷爷的…… —— 大概十分钟后,季锦洲一左一右逮着两个人回来了。 季柏棠不满地甩甩手试图挣脱:“哥,还没看完呢。” “看什么看!”季锦洲冷喝,“凑那么上前,你恨不得贴人家脸上看,我要是那个人,我就不打吊灯,直接枪毙你。” “发生什么事情了?”顾筠主动上前迎接询问。 “哦,是一个杀手小白,第一次执行任务没经验被当场逮住,完了被按住还不服气,被逮捕前用枪打掉了吊灯,看样子还蛮贵的。”关妤言简意赅解释。 顾筠:“杀手小白,好小众的词汇。” 季柏棠声情并茂地补充,“而且吊灯掉下来的时候底下还有一对老夫妇,千钧一发之际,那个老爷爷护住了自己的老伴,用身体给她挡了掉下来的灯。” “啊。”顾筠听入戏了,担忧地皱皱眉,“老爷爷没事吧?” “废话,那么大吊灯,那么高距离,那么脆一个人,肯定有事啊。”季柏棠摇头叹气,“不过好在就是被砸了个头破血流,人应该没事,被抬走包扎了。” 顾筠:“……”疯狂敲木鱼。 “爱成这样的,我就不会劝分了嘛。”季柏棠回想那对夫妇,眼中有些触动,“原来世界上还会有一个除了父母以外的人,宁愿自己受伤,也在危急关头护着自己。” “真好啊。”她眼带艳羡地感叹,突然转过头看季锦洲,“哥,如果我有一天出了危险,你会不会来救我?” 季锦洲淡淡睨她一眼,云淡风轻:“当然会啊,想什么呢。” “就算对方要你的命?” “能要我命的人,现在还没有出生。”他不屑冷笑。 “只是假设嘛。”季柏棠晃了晃他的手臂撒娇,“哥,如果你救我需要豁出自己的生命,你会来救我吗?” 季锦洲陷入沉思,良久抬眸,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季柏棠的肩膀,“我帮你报个自救速成班吧。” “什么自不自救的先放一边。”季柏棠摆摆手,“不考虑我能不能自救。” “柏棠,哥哥年纪也大了,要是有一点你惹上了连我都处理不了的人,那就……连你几个哥哥也一起通知吧,尤其是厉霆南啊,季燕舒啊,莫枭亭这几个没有家室没有孩子的。” 他还要给老婆孩子热炕头呢。 “也不考虑你年纪大……”季柏棠突然不说话了,抬起头看他,突然懂了什么,“哥,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不会来救我呢。” 季锦洲无辜:“我的暗示很不明显吗?” “讨厌。”季柏棠愤愤地一推他,有些失落地嘟嘟囔囔,“连你这个当哥哥的都不会不要命的来救我,世界上就更不会有人不顾自身安危地来救我了。” 季锦洲从善如流:“你早点认清这个事实也好。” 季柏棠:“……” “谁说的?只要你有危险,我一定会去救你的。”顾筠突然出声。 季锦洲和关妤同时诧异地看向他,再转头交换了个眼神,看懂了彼此眼神里的意味:他疯了吗? 春天还没来,他已经开始想求偶了吗? 对象还是……季柏棠? 季柏棠大惊失色,“你说什么?” “我说只要你有危险,我就一定会去救你,就算失去我的生命,我也一定会去救你。”他一脸坚定。 关妤抱臂笑着开口:“顾筠,你这是一点都不想努力了啊。” 顾筠嗔怪:“说什么呢,我是认真的。” 季柏棠磕磕巴巴,“你,你喜欢,喜欢我啊?” 顾筠笑容漾开的弧度越来越大,正当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承认的时候,这人突然笑眯眯开口:“当然……不喜欢啊。” 他耸了耸肩,“说说而已又不是真要做,真做了反正我也不是很想活。” 季柏棠:“……” 吃瓜的季锦洲和关妤:“……” 刚才被他用同一招式耍过的辜馥有了心理准备,面无表情地想: 怎么会有这么欠揍的人?他能安全长这么大最应该感谢的是那些法律条款吧? 第590掌:挑衅而已,又不是调戏 “顾筠!你看我不挠死你!” 季柏棠朝他扑过去,季锦洲淡定地揪住她的后衣领,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扑腾。 顾筠也不跑,笑着站在她面前,保持着让她挠也挠不着,又似乎努努力就能够上的距离,欠揍地捋了捋头发,“哎呀,你怎么不来打我啊?” “顾筠!”季柏棠心头鬼火直冒。 “柏棠小姐,你倒是过来啊。” 季锦洲如他的愿,松开季柏棠。 顾筠:! 他脸色骤然一变,撒腿就跑。 “顾筠!老娘要掐死你!然后把你的舌头揪出来绑吊灯上!” “你够得着吊灯吗就绑?”顾筠不要命地回头继续挑衅。 “不知死活。”季锦洲哼笑,又一把把抱走的季柏棠捞回来。 “哥你放开我!我要打死他!” “在这里不好看,也跑不开。”季锦洲语气淡淡,“不如回去再收拾他。” 季柏棠闻言觉得有道理,安静了下来,“也是,回去再收拾他。” 顾筠见她被季锦洲又重新拉住了后衣领,才慢悠悠地走回来,“这就对了,在这里追逐打闹好吗?不好,好看吗?不好看。” “回去你给我等着。”季柏棠冲他放狠话。 关妤在旁边支招:“柏棠,要想报复一个人,就要出其不意,摧其心智,在他不设防的时候突然跳出来追着他跑,这么重复来上几次,他一个人独处的时候都要随时提防有没有人会突然蹿出来,对他的精神也是一次历练吶。” 季锦洲点头附和:“越是安静空旷的地方效果越好,比如,停车场,隧道,清晨无人的小路——” 季柏棠重重点头:“我知道了!” “这是人干的事吗?”顾筠抽了抽嘴角,一语道破真相:“你们这两口子整天钻被窝里,讨论的都是怎么坑人的吧!” 季锦洲神情略有几分不自然,“我们才没有整天钻被窝里……只有晚上。” 顾筠疑惑脸:“我的重点是这个吗?” 到底谁在在意他们什么时间段在钻被窝?有0个人想知道。 关妤嗔怪:“我们才没有整天商量坑人。” “嗯。”季锦洲点头。 “看来我要对你们提防一点了。”他心有戚戚然,“要不迟早你们会把主意打到我那微薄的工资上的,想方设法给我扣工资。” 季锦洲:“……” 关妤:“……” 他们确实商量过,因为见不得他过得太舒坦。 “突然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顾筠表情一僵,有不好的预感,“你们不会真商量过吧!” “这拍卖会怎么还没开始啊?”关妤突然开始张望四周,“真是的,等好久了。” “不要以为转移话题就能翻篇了啊!”顾筠咬牙切齿。 “应该还要半小时左右。”季锦洲抬腕看了眼手表。 “喂!”顾筠小发雷霆,用关节敲了敲桌面,“没人听到我说话吗?” “那我们还得在这坐半小时啊。”关妤装没听到,“小馥,柏棠,和我去上个厕所?” “走,正好我也想上。”季柏棠整理好裙摆后起身,辜馥也一并站起。 季锦洲看着三人一同手挽着手离开的背影,有些疑惑,“上厕所为什么要一起。” “人女孩关系好吧。”顾筠满不在乎。 他从小学开始,那些女生就经常成群结队地一起上厕所了。 “她和我关系不好吗?为什么不叫我。”季锦洲有些不满。 “你们俩上的是一个厕所吗就叫你?”顾筠嗤笑。 季锦洲:“……” —— 关妤礼服轻便,没一会就出来了,就在外面等辜馥和季柏棠,突然看到两个熟悉身影凑在一起鬼鬼祟祟地讨论什么,她笑着慢悠悠走过去。 呀,是她的两个小后辈啊。 “听到了没?到时候我们要是找到她,我会装作不小心把酒洒在她裙子上,你就立刻出声嘲讽她。”阮锦帛正在对小姐妹耳提面命,“要立刻哦,别像上次我去挑衅她,一个捧哏的都没有,搞得我很尴尬。” “好。”小姐妹点点头,“不过上次是因为你坏得太突然了,我一口饭还没咽下去,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 “我那不是好不容易逮到人,太激动了嘛。” 一道带着笑意的女声冷不丁从旁边响起,充满调侃意味,“软绵绵,最近又在哪里闯祸呢?” “谁这么没礼——”阮锦帛不耐烦地转身,突然对上一双熟悉又漂亮的眼睛,关妤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她靠在墙上,抱臂笑吟吟地看她,手臂线条明显又流畅,没被裙摆遮盖的腿又长又白。 平心而论,阮锦帛觉得被这一幕冲击到愣住的人都是有原因的,比如她,也情有可原。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都说我不叫软绵绵了……” “你说什么?”关妤没听清。 “没事!”她的下巴高高抬起,“你怎么还偷听人家讲话。” “哟,刚才在甲板上都没好意思看我,怎么现在这么理直气壮的啦?”关妤靠在墙上,手撑着下巴,弯着眼睛,像在看一只有爪子又暴躁的宠物猫。 “谁不好意思看你了。”阮锦帛轻嗤。 她那是不好意思吗?她那是不敢。 小姐妹拽了拽她,小声提醒,“季锦洲之妻,季锦洲之妻。” “什么季锦洲之妻。”阮锦帛被气得有些上头,烦躁地甩了甩肩,“我还新中国之子呢。” “……”小姐妹还是把她拉到一边,“梆梆,你疯了啊,这是季锦洲的人,你不怕被报复吗?” “我长这么大就没怕过,我阮锦帛不怕事,也不来事,也不怕来事,也不怕事不来。” “那你爸上次拿皮带来找事,你怕不怕?”小姐妹耿直发问。 “……有一点吧。”她勉为其难。 “那我们现在还是怕一点事吧,苟一下。”小姐妹担忧地皱了皱眉,“我上次听说沈家雪就和你一样挑衅别人家老婆,结果就被某个总扔泳池里了,万一季总给你扔出甲板上了,这可是在海上,我不会游泳捞你啊。” “不是吧,这么狠?”阮锦帛打起了退堂鼓,“挑衅而已,又不是调戏,至于扔海里吗?” “你知道的,他们可能脑子都……”小姐妹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第591掌:不愧是叫硬梆梆的女人。 “可是我刚才都放狠话了。”阮锦帛回头看了眼关妤,她还笑着和自己打招呼,她又转回头,“算了,人不狠地位不稳,小雨,我们要不赌一把,说不定这一战过后我们的咖位就上来了。” “你确定?”孟雨的眼神充满了怀疑,“上升的真的是咖位,而不是把我们两个都扔海里的海平面水位吗?” “我们两个她一个,扯根头发都算我们赢了。”阮锦帛小小声开口,“怎么样,跟不跟我干?” “那我肯定是要支持你的。” 和闺蜜凑在一起,就是老虎屁股也敢摸了,孟雨做最后一次确定:“你真的确定?不会后悔?” “不后悔。”阮锦帛一口咬定,“大不了到时候我跪下来求求她放过我们。” “行,那就开干。” “不过,你为什么叫我梆梆啊。”转过身开战之前,阮锦帛问出了她刚才就想问的问题。 “你不是说不喜欢被叫软绵绵,喜欢叫硬梆梆吗?”孟雨眨眨眼。 “你,我……算了。”阮锦帛放弃解释,“走,跟她开战吧。” 关妤耐心地等着两个小女孩不知道商量了些什么,忽然像吃了定心丸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转过来,对着她开口:“喂,你。” “怎么了?”她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你敢不敢——”阮锦帛正要宣战,突然看到关妤身后多了一个人从洗手间出来,立刻住嘴了。 算了,等路人过去再宣战。 她没想到的是,那个女人就站在关妤身边不动了,不动了! “你这么快?”辜馥在关妤身边站住,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对面两个陌生面孔,“你认识?” “挺好玩的。”她勾了勾唇角。 辜馥有些不明白,好玩? “怎么办啊梆梆,现在多了一个。”孟雨悄悄和阮锦帛说。 “二队二,我们未必没有胜算。” “可是那个女人看上去好凶啊,看上去像是能把我们两个吊起来一人扇一百巴掌的。” 辜馥生着一双上挑狐狸眼,笑起来时动人心魄,不笑的时候就显得有些气势凌人。 “不会的,别怕。”阮锦帛强装镇定地把孟雨护在身后,“她扇不了我们一人一百巴掌的。” “为什么?”孟雨不知道她闺蜜哪来的自信。 “她手会酸。” 孟雨:“……”这话说的,打一巴掌也会痛啊。 辜馥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只知道她抬眸看过去时,那两个女孩就像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吓得瑟缩在一起。 她微微移开视线,再突然转头,两人就倒退一步。 确实挺好玩,辜馥微微一笑。 孟雨缩到阮锦帛背后,弱弱道:“她瞪我们。” “别怕。”阮锦帛拍拍她,像在鼓励她也像在给自己洗脑,“二对二,我们还是有胜算的。” “真的啊。” 阮锦帛抿了抿唇,“嗯……”吧。 她们刚给自己鼓完气,季柏棠甩着水珠出来,一边往外走一边抱怨:“这裙摆大得我都不会上厕所了,怪不得她们都上十几二十分钟……” 季柏棠在两人身边站定,“久等啦。” 阮锦帛:“……又来一个。” “二对三,我们还有胜算吗?”孟雨弱弱。 阮锦帛一言不发,只是沉着脸走向那三个人。 孟雨:! 这么猛,明知优势不在我,也要奋力一搏吗?不愧是叫硬梆梆的女人啊。 孟雨咬了咬牙,心一狠,直接跟上去了。 好姐妹就是要有福同享,有巴掌同挨。 阮锦帛脚步微顿,微妙地拐了个弯,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孟雨差点没跟上她丝滑的轨迹,连忙跟上来也低着脑袋打开水龙头洗手。 “怎么了?”季柏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走吗?你们盯着人家小姑娘干嘛?” “没事。”关妤笑了笑,从镜子反射中看到硬着头皮搓手的两人,还是没揭穿,“走吧。” 阮锦帛从镜子里看到她们三人离开,才长松一口气,“终于走了。” “梆梆,你反应还挺快的。”孟雨劫后余生,心情愉悦地嘿嘿笑道。 “没事学着点。”阮锦帛被夸得有些得意,“干我们这行的不懂得看点眼色,随时可能被打死啊。” —— 回来的时候,季锦洲和顾筠面对面坐着,见关妤回来了,他合上笔记本电脑,“那就交给你了,下个月你去一趟。” “季总,能多批点经费么?”顾筠柔柔弱弱地低下头,像被虐待了一般,“不行也没关系的。” “理由。” “不正当的理由能算理由吗?” 季锦洲缓缓扭头看他,眼里意味明显:“你觉得呢?” “好吧我知道不行。”顾筠叹了口气,“那就算了吧。” “说说看,趁我今天心情还不错。”季锦洲移开视线,“从我个人账户拨款给你也不是不行。”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手环丢了得再买一个,手环对我来说还挺重要的呢。” “我拖欠你工资了?”季锦洲眼神不善。 瞧那小家子气的样子,重新买个手环能破产不成。 “不是的。”顾筠真诚地解释,“手环蛮贵的,我的钱有用。” 季锦洲:“……” 他无声张了张嘴,想说“那我的钱就没用了吗”,还是咽回去了,最后神情复杂开口:“可以。” “真的吗?太好了!”顾筠溢于言表的雀跃,“不然我上班都上不安稳了。” 太棒了,又省一千。 “一个手环而已,至于上班都上不安稳吗?”季柏棠不理解,拉开椅子坐下,“有那么重要?” “我也有,只是今天摘掉了。”辜馥晃了晃自己戴着秀气手链的手腕,开玩笑似的:“通宵加班的时候要是心率过快就会提醒,如果哪天猝死了还能即时报警。” “原来是防猝死的啊。”季柏棠了然,“我说为什么坐办公室的人人手一个环呢。” “你知道那种耕地的老牛吗?”辜馥认真地解释,“它们鼻子上也有个环,和我们差不多。” 关妤和季柏棠想笑,辜馥的表情又认真得不像在开玩笑,只能生生忍住,“原来是这样。” 散布在各个区的人群缓慢地向同一个地方涌去,顾筠站起身正了正西装,“拍卖会好像开始了,我们也过去吧。” “嗯。”季锦洲颔首起身。 第592掌:关妤:“好贱。” “季先生,关女士,这是你们的身份牌。” 负责登记的侍者客客气气地递过来他们的身份牌,他们按照身份牌上的位置在首排落座。 厉霆南早就提前落座,见到他们来了,忍不住露出笑:“哥,你们来了。” 季锦洲轻轻一点头,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拉开椅子让关妤落座,自己也坐在他旁边。 拍卖会还没正式开始,关妤百无聊赖地开始观察其他人,目光落在一对刚入场的男女身上,女人神色淡淡冷艳大方,男人狂狷霸道相貌俊美。 关妤眼睛亮了亮:“你看那……” “祁御亭。”季锦洲脸色很差地吐出一个名字。 “这名字听起来像某个大酒店的。”关妤后知后觉,眼前人的脸色格外不好看,试探性地询问,“你和他有过节?” “没有。”态度依旧很差。 “那你的脸色怎么像吃了苍蝇一样。” 季锦洲避而不答,顾左右而言其他,“祁御亭,家里的老婆是追了他十年的青梅,但是他好像更喜欢老婆的妹妹,旁边挽着他手的女伴就是他老婆,看她冷淡的表情,估计离火葬场也不远了。” “怎么这样,好贱。”关妤有些惋惜地感叹一声,“居然是个渣男,可惜了这张脸。” 顾筠暗暗记住这个人,等一下结束后可以去塞他们婚姻调和所的名片。 “很喜欢他的长相?”季锦洲似笑非笑,“要不要我去给你要个联系方式?” “不用了,没你好看。”关妤冲季锦洲安抚地眨眨眼,“而且你不贱。” “真不用?”季锦洲故意强调,“机不可失。” “我有你一个就够了。”关妤笑容甜甜地回答。 “别来这招,不相信你的鬼话。”他故作冷脸别开,又在她凑上来时忍不住笑。 每进几个人,季锦洲就开始给她讲自己知道的八卦:“看到自己一个人来的男人没,已经是火葬场后期了,老婆死遁后归来不要他了,也不跟他一起来参加拍卖会,更不敢找其他女伴,就自己过来了。” 关妤:“好贱。” “那个穿白西装的,脖子上的抓痕是被女朋友给挠的,因为他让自己女朋友发烧40度一个人去医院挂号,还被她撞见陪绯闻女友看眼睛。” 关妤:“好贱。” “那个灰西装,本来和老婆和和美美的,前阵子因为枪击事件失足掉下悬崖,失忆后被当地渔民捡回去了,他回来后就不记得自己的老婆了,恩人的女儿还很喜欢他,他多次为了恩人女儿伤害自己老婆。” 关妤:“好贱,这地方怎么都是贱男人。” 顾筠在后面听着,在心里感叹:两口子就这样随地讨论别人。 不过那些男的真的好贱。 他们说完一圈人,也就代表着都差不多入场了,拍卖师紧跟着上台,按照流程讲完了开场词和拍卖规则,微微躬身后宣布拍卖会正式开始,几位礼仪小姐小心地请上来了第一件展品, “这是我们的第一件展品。” 黑幕展开,如深渊般墨绿的宝石在灯光下绽放出斑斓火彩,宝石切割工艺精湛,澄澈得不见一丝杂质,周围镶嵌了一圈耀眼夺目的钻石。 关妤一眨不眨地盯着看。 季锦洲见她看得专注,附耳靠近关妤:“这个喜欢吗?” 关妤小声开口,“这个项链像风油精的瓶子。” 季锦洲无言。 两人交颈谈话的亲昵模样被疯狂抓拍,一时间快门声四起,打算让自家公司成为第一手咨询的媒体眼睛眨都不敢眨,手也没停过,拍完后迅速拔了相机储存卡,把高清无修的照片导出来发给同事。 季氏集团唯一投资的一家媒体“帝都一日报”也派了媒体来现场跟踪,摄影师付步启迅速抓拍了二十张,全导出来发给编辑部负责文案的同事,并发送一条消息: “快快,这可是我们自家老总,我们一定要是第一个把季总抬手间豪掷万金的报道发送出去的媒体!” 对面同事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打的动作不停,手几乎化作了残影,还有空给他回复:“收到收到,再给我两分钟。” 连两分钟都不到,同事就给他发来了一篇像模像样的报道。 标题是: 付步启简单扫了一眼,满意地笑了,单手打字回复:“可以,现在就等季总拍下项链,你就马上发出去。” “收到,我的手指已经放在回车键上蓄势待发了。” 付步启眼神紧锁,时刻关注季锦洲的动作。 这边的两人已然玩起了猜价格的游戏,关妤饶有兴致地提问:“季锦洲,你猜猜这条起拍价多少?我猜怎么也得个一两百万吧。” 季锦洲想了想,喊价:“三千万。” 台上的拍卖师脸上挂着职业训练的得体笑容,游刃有余又优雅大方,“这祖母绿起拍价是,八百万,请问有出到八百万的吗?” 关妤手碰了碰季锦洲,“听到没,才八百万,还是我猜的准。” “你厉害。” 顾筠在后一排忍不住凑上前小声提醒:“两位能注意一下吗?这是拍卖会,不是在逛街在名创优品猜价格然后放回去,有很多媒体。” 关妤不服气地鼓了鼓腮。 拍卖会还不让说话了。 付步启看着关妤暗示季锦洲的动作,立刻打字传回第一资讯:“夫人好像喜欢这条项链,季总应该会拍下,时刻准备。” 两人干脆打着电话,缩短信息传达的时效。 拍卖师:“现在一千万,还有出到一千万的吗?” 季锦洲一抬手,付步启激动道:“要叫号了。” 季锦洲抬起手,姿势散漫地靠在靠背上,双手交叠。 “等等,好像只是单纯的抬手。”付步启及时叫住。 还有人在继续加价:“现在是一千三百万,还有更高的吗?” 关妤抬起叫价的牌子,付步启按住耳麦,身边同行也随时保持警惕,“准备——” 她拿着牌子扇了扇风。 “——准备放下吧。”付步启默默。 一直到三次落槌敲定价格,季锦洲夫妻俩都没有叫价的意愿。 第593掌:海盗船长还是江洋大盗 “他们没拍……怎么办?”付步启懵了,“那这篇报道是不是报废了?” “没关系,修改一些关键字的事,很快的。”同事笑了笑,“把祖母绿项链直接替换成其他展品也可以的。” 付步启松了口气:“那就好。” 接下来又陆陆续续上了好几件展品,季锦洲和关妤一一点评过去,每一件都没能逃脱他们的嘴。 偏偏他们讨论的神情又很认真,付步启多次以为他们认真商量后,会把这件展品拿下。 商量是商量了,牌子一次没举。 在后排的顾筠听得神情麻木:感觉自己不是在拍卖会上,是在逛无印良品,名创优品和绿光派对。 关妤说的话查重率简直和逛街的他重合率百分百……季总是那个捧哏的朋友。 “你猜这个多少钱?” “起拍价五十万我就拍了。” “四十九万呐?卡的这么死,故意做局阴我?我才不买呢,五十万买个耳饰,不仅不好看,性价比也是非常低啊。” “一千万?明明可以直接从我口袋里抢钱的,还要给我一条手镯。” “什么丝巾敢卖我三十万,买完直接吊死自己吗?” ……诸如此类。 “花八百万买耳坠?有钱没地方花吧,让我看看250号是哪个人傻钱多的。”关妤左右张望,找了一圈没找着人。 厉霆南好心拍了拍她,把自己的牌子递给她看。 250号。 关妤:“……” 厉霆南:“……” 大眼瞪小眼。 “眼光不错。”关妤夸赞得很勉强,勉为其难找了个地方夸,“颜色……挺斑斓的,也很小巧,方便携带。” “其实夸不出来也没关系的。”厉霆南看出了她的努力。 “哪里,我就很喜欢这款。” 顾筠幽幽一声感叹:“我们关关成长了啊,都会逢场作戏,讲究人情世故了。” 季锦洲信以为真,用手挡住口型问关妤:“你真的喜欢?” “完全不。”关妤回答得果断。 “……好吧。” 一直到最后压轴展品推出,被愚弄多次到生无可恋的付步启来了兴致,“想必刚才不出手,就是在等压轴了。” “你确定?”同事很是怀疑,“我已经替换了无数个关键词了,从祖母绿项链到钻石耳坠。” “应……该?” 拍卖师正在介绍最后一件展品:‘我们最后一件展品可是大有来头,上一次在帝都国际博览会馆举行的拍卖会上,有一条玻璃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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