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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大屁股在面前扭来扭去。 花姑娘,花姑娘……吴所畏心里默念着,手里的那活儿没啥动静,心里烦躁,动作越来越粗鲁,不仅没觉得舒服还把自个儿弄得挺难受。 ……强忍了一会儿,吴所畏肩膀松了下来,自暴自弃的想:再纵容自个儿一次吧,反正熬过这一宿,他和池骋就没关系了。 这么一想,把强行挤出脑海的池骋拽了回来,手中的小畏立马活过来了。 慢悠悠的,轻缓缓的,回忆那些亲热的瞬间,堕落地沉溺在回忆的柔情里。 “凡是和他做过爱的人,无论再和谁上床,眼睛一闭,脑子里都是他的影子,永远挥之不去。” “谁能把扎根这么深得毒瘤剜除啊?你能么?你肯定不能。” 突然冒出来的两句话彻底打乱了吴所畏的节奏,他想拍出这些杂念,可事与愿违。 “他要是敢出现在我面前,老子立马奸了他,操到没气儿为止!” 脑子里开始上演池骋和汪硕滚床单的情景,好像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池骋那沉迷深陷的眼神,酣畅淋漓的粗喘,一声一声叫出汪硕的名字,清晰地响彻在耳畔。 吴所畏手里的那根东西,瞬间就萎缩了。 就像他一直以来执着的那些原则,信条,在强大的精神折磨下,萎缩得不成样子。委屈、难受、不甘、揪心……所有负面情绪一齐涌来,在受伤的胸腔里越积越多,越来越难以承受。 终于,爆炸了。 十一点半,吴所畏咬牙从床上爬起来,两个眼珠子直冒火光,气势汹汹的朝门口冲去。心里狂野地叫嚣着:我管你会不会写歌,管你胆儿有多大,管你操着有多爽!他就是我的,是我吴爷爷的,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猛的将门拽开,脚步硬生生的刹住。 一个威武强势的身躯横在门口,斧凿刀削的一张脸,霸气凛然的两道眉,笑得不着痕迹。 “我以为你要11:59再冲出来,看来我高估你的定力了。” 吴所畏愣了片刻,突然怒吼一声,狂扑到池骋身上,凶狠地咬着他的脖筋。知道血腥味窜鼻子,牙齿被染成红色,都不肯松口。 池骋就这么抱着吴所畏任他咬。 许久过后,吴所畏哽咽得再也咬不住,两滴滚烫的热泪灌进池骋的衣领。 这一刻,池骋突然愧疚了。 为什么要用这么强硬的手段逼他就范呢?他不过是心眼不活泛,轴了一点儿,钝了一点儿,只要多一点儿耐心,再磨磨,再哄哄,说不定就把他心里的疙瘩花开了。这么硬生生的给他剜了,连血带肉,他能不疼么? ☆、112蹚浑水。 (3374字) 许久过后,吴所畏开口。 “你是我的。” 池骋横扫千军般的两道视线瞬间柔和下来,大手箍住吴所畏的两颊,低沉沉的笑了两声,稳稳的开口,“是你的。” 吴所畏又霸道的来了一句,“你不能操他!” 池骋把嘴贴到吴所畏耳边,气息粗犷。 “不操他,就操你。” 刚要有下一步的动作,吴所畏却严肃的制止,再次开口强调。 “你操我的时候也不能想着他。” 这孩子今儿怎么这么多废话? 池骋就不明白了,“我操你的时候想他干什么?” “你自己心里有数!我警告你,人家再有才也跟你没关系,从今往后你的耳边只有我美妙的歌声;人家身体再好你也别惦记着,我脖子和胸口的伤才是你要关心的;他在胆儿大也是他的事,你不能拿别人的没节操当标准,把我的自尊自爱扭曲为杵窝子……” 从这一番完全没听懂的警告中,池骋看出来一件事,姜小帅不仅碎嘴子,而且还是个幻想狂。 不想破坏者美好的气氛,池骋又把话题拽了回来,手把着吴所畏臀上的两团肉,故意问:“怎么愿意让我操了?” 吴所畏低头抠手指,声音闷沉沉的。 “我没说。” 池骋被吴所畏这小样儿逗得心痒痒,揉捏他的只顾,又问:“那你说什么了?” “我就说你是我的,别的啥也没说。” 池骋紧跟着就问,“那你是我的么?” 吴所畏和一个男人说这些话觉得特别扭,可又无法回避池骋的这种咄咄逼人的架势,只好不耐烦的回了句,“你这不是废话么?” 池骋从胸腔发出的笑声带着吞噬万物的霸气,手往双臀内侧挪了挪,精锐的视线灼视着吴所畏的脸。 “是我的人也得有个凭证,现在这个社会,没有证怎么混?你手里不揣着一张池骋证,将来我跑了,你去哪追啊?” 吴所畏冷哼一声,“跑了正好,我再去和别人办证。” 池骋的大手狠狠蒘住吴所畏的衣领,甩到旁边的沙发上,压住就亲。 “哪个活腻了的敢拐我池骋的人?” 刚说完,活腻了的人就打电话来了,吴所畏一看时间,正好是零点,心里不由的一抖。池骋感觉到他的紧张,忙在他的手上攥了一把。 “没事,我爸。” 说完,暂时从沙发上起身,踱步到阳台。 “你现在在哪?”池远端问。 池骋淡淡回道,“朋友这,怎么了?” “马上给我回家。” “我现在没空。”池骋回绝。 池远端态度强硬,“你现在没空回家,我明天就有空拆了你朋友的公司。” 池骋从阳台回来的时候,吴所畏还在沙发上躺得老老实实的,虽然身体很疲乏,但精神状态依旧不错,还伸手朝池骋招呼着,“来,继续办证。” 听到这话,池骋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碰撞在一起,爆炸出一朵蘑菇云。 老子混到这份上容易么?老子等他主动开口要的这一天等着头发都快白了!手都朝我伸出来了,我他妈还不能接!池骋暗中磨牙,让他知道谁在池远端面前挑刺,坏了他的好事,无论男女,先奸后杀! “我爸找我,我得先回去一趟。”池骋说。 吴所畏脸色变了变,忍不住问:“真的是你爸找你?” 池骋给了吴所畏一个肯定的眼神。 “事办完了我就回来,不会留在家睡的。” 吴所畏难得这么体谅人,一双黑亮亮的大眼看着池骋,“那你快去快回,我等你。” 池骋强忍着不舍推门而出。 吴所畏话说得诚恳,我等你回来再睡……结果没两分钟就我在沙发上睡着了。没办法,前几天失眠过度,这会儿心里踏实了,身体问题就成了当务之急。 …… 池骋因为这十二根扩张棒被池远端审了一宿。 本来池远端无意和池骋“办证”的时间冲突,可这事敏感啊!白天不能拿出来说,还不想让胆小多疑的钟文玉知道。只能等到三更半夜,钟文玉睡着了,才把池骋叫过来。 池骋开始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一口咬定了这东西跟他没关系。 池远端发话,“没关系是吧?那你告诉我,你把车卖给谁了?我直接找他去。” 为了保住吴所畏,池骋只能替他扛罪。 “就是我暗中指使别人做的。” 池远端当即黑脸,“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什么好心!你拿这东西砸你亲爹?还当着你们领导的面砸!我池远端这辈子做的最无私的一件事,就是把你这个祸害生在了我们家!” 池骋一副任父宰割的模样。 “你不是喜欢砸么?那好,现在就用拳头把这十二根脏东西砸了,必须砸碎砸断,什么时候砸完什么时候回去!你不砸可以,明一早我就带人去砸你的门面房,到底砸哪个,你自个儿瞧着办!” 为了让扩张棒和自己的那活儿手感相仿,池骋特意选用了质地较硬的材料,为的就是增加扩张棒和肠道的亲和力。没想到,最后和这些棒子最亲最近的竟然是自个儿的拳头,真特么硬啊!池骋拧着眉砸了四个多钟头。 …… 一大早,李旺和郭城宇出去办事,回来的路上,李旺闲得无聊,说起了姜小帅。 “他让池骋给吓唬了。” 郭城宇笑不是好笑,“我知道。” “知道?”李旺恍然大悟,“对了,那天大铁头找过你。” 郭城宇没说话,眯着眼睛瞧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旺又说,“你的人就这么任他吓唬?” 言外之意,怎么着也得给他点儿颜色看看吧? 郭城宇舔了舔嘴角,吩咐李旺:“去国贸,我得找吴所畏好好聊聊。” …… 吴所畏哪知道那十几根大棒子砸池远端脑袋上了?池骋那边挨训,他这边打呼噜,池骋那边受罚,他这边磨牙。一觉睡到大清早,连姿势都没换过一个,醒来才知道池骋一夜未归,手机也没拿走,不知道找谁联系。 吴所畏先去洗漱,睡了一个好觉,精神头补足了,又有心情照镜子了。 一个员工走上二楼来敲门,“总经理,有人找您。” 吴所畏下了楼,看到郭城宇坐在大厅里,和俩女员工有说有笑的。 “你怎么来了?”吴所畏问。 郭城宇含笑的眸子转过来,调侃道,“你老不给我回话,我这不是着急了么?怎么着?什么时候和我在一起啊?” 吴所畏郑重其事的通知他,“协议取消,我已经和池骋在一起了。” 郭城宇笑得意味不明,“你这是让我空欢喜一场啊!” 吴所畏清了清嗓子,提醒道,“你的一言一辞,都可能反馈到我师父耳朵里。” 郭城宇心中哼笑一声,你这个大傻帽儿!都让人卖了,还帮人讨价还价呢。 “咱找个地儿聊聊吧。”郭城宇拍着吴所畏的肩膀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管怎么说,咱俩也算好了一场。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了别人,也得给我个解释不?” 我什么时候和你好过啊?吴所畏稀里糊涂就上了郭城宇的车。 路上,吴所畏朝郭城宇问:“今儿汪硕回来,你没去接机么?” 郭城宇投去诧异的眼神,“他回来?我怎么不知道?” “你别逗了!”吴所畏笑得讽刺,“你亲口告诉小帅的事,现在还和我装傻?” 郭城宇明白了,当即哼笑一声。 “我要说我和姜小帅一个礼拜没见了,你信么?” 吴所畏想都没想就说,“不信。” 郭城宇拍了拍吴所畏的后脑勺,果然够耿直够招人疼。 过了一会儿,吴所畏眼神动了动,扭头看向郭城宇。 “难道不是你说汪硕特有才,中西乐器样样精通,还会写歌的么?” 这话一说出来,郭城宇和李旺都笑了。 “我要告诉你,他唱歌从来不在调上,你信么?” 吴所畏还是那俩字,“不信。” “汪硕高中就是国家一级运动员,这事总是你告诉小帅的吧?” 郭城宇笑着说,“我要说,他连一千米都跑不下来,你信么?” 吴所畏依旧摇头。 “那和他上了一次床,回味六年的人,总该是你吧?” 车内陷入一阵死寂,片刻后,一个声音幽幽的响起。 “我要说,我从来没和他上过床,你信么?” 吴所畏,“……” ☆、113我嫌你脏。 (3229字) 郭城宇带吴所畏去了一家歌舞会所,白天这里很冷清,只有几个服务员在各个包厢里面来回溜达。郭城宇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刚进去没一会儿,就有几个模样挺正的服务员朝他打招呼。 吴所畏和郭城宇进了一间包厢,一个骚里骚气的男服务员也跟了进来,是不是往郭城宇身上蹭,挑逗的意味很明显。 吴所畏好歹是个直男,瞧见这一幕,心里多少有些膈应。 郭城宇在吴所畏面前还算注意形象,很明确的警告小骚男。 “今天给我老实点儿,我是来这谈事的。” 小骚男也挺听话,说不闹就不闹了。 “你经常来这啊?”吴所畏问。 郭城宇咂了一口酒,淡淡道,“没池骋来的勤。” 这话立马戳到了小骚男的痒处,一个劲的朝郭城宇打听,“对了,池少怎么这么久都没来啊?他最近忙什么呢?我都快想死他了。” 郭城宇故意问,“你又欠操了吧?” 小骚男恬不知耻的笑了笑,“是啊!你回去告诉池少,我屁股痒痒了,让他赶紧过来操。” 吴所畏嘴里的果子酒喷了一地。 没一会儿,郭城宇接了一个电话走了出去,里面就剩吴所畏和小骚男俩人。小骚男在不远处朝他笑笑,见他没有明显排斥的意思,很快粘了上来。 “小哥你是直的吧?” 吴所畏把他搭在腿上的手划拉开,面无表情的说:“是。” 小骚男撅撅嘴,“没和男的搞过么?” 吴所畏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反过来问他。 “以前池骋总来这么?” 小骚男点头,“有一阵子天天来,晚上都住这。” 吴所畏心里清楚的指导,深扒池骋的过去,肯定是自找不痛快,可还是忍不住想去打听。 “他来这都玩什么?” “玩人啊!难不成还真来这唱歌跳舞啊!” 吴所畏的心脏骤然紧缩,又问:“他都怎么玩?” 说起这个,小骚男立马来了兴致。 “池少喜欢玩重口的,什么群P,SM都是家常便饭,你拐弯的时候注意右手边第二个屋了么?那就是专门提供特殊服务的房间。池少一进去鬼哭狼嚎的,玩得可带劲了。最经典的就是‘人头蛇尾’,几个人倒掉在半空,一条蛇从下面钻进去,就像尾巴一样,尾巴最短的获胜,掉出来的要挨罚。” 吴所畏差点儿从沙发上出溜下去。 小骚男又说,“不过池少给的钱最多,而且除了特定服务从不大骂侮辱服务员,所以这的人都喜欢他,最重要的一点,池少技术超好,就算玩到皮开肉绽,也能让你爽到不行。”说着说着脸又红了。 吴所畏幽暗的视线斜瞅着小骚男,“听你这话,他没少跟你玩吧?” 小骚男媚眼翻飞,“他点的最多的就是我了,他说我听话,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你看我腰上这一溜疤,都是池少用烟头烫的,你再看这个乳环,也是他给我穿的。还有还有,池少忘我屁股上抽的血印子现在还没下去呢,不信我脱给你看。” 吴所畏急忙伸手,“不用了。” 可惜,晚了,小骚男已经脱下来了,“疼爱”的痕迹狰狞的遍布整个屁股蛋儿,看得吴所畏的心拔凉拔凉的。 郭城宇打完电话往回走,瞧见吴所畏正好从包厢出来。 “嘿,你怎么出来了?” 吴所畏脸色有些复杂,“公司有点儿事,我先走了,改天再聊。” 郭城宇甩了一叠钞票也走了。 姜小帅昨晚打吴所畏的电话,一直关着机,想着也许人家俩人在那个,就没好意思再打扰。结果早上起来打,还是关机状态,姜小帅心里惶惶然。 这事到底成了还是没成啊? 正想着,一个不速之客登门了。 姜小帅斜了郭城宇一眼,“你来干嘛?” “告诉你一件喜事。” 姜小帅眼神幽幽的,“你还能有喜事?” 郭城宇擅自拿起茶几上的梨咬了一口,漫不经心地说,“池骋不是欺负你么?我已经帮你报仇了。我把大铁头请到了池骋最常去的那家淫窝,把他的老底儿都翻出来了。你猜大铁头听到这些,会不会把池骋给废了?” 姜小帅太阳穴突突跳了一阵,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全身。 “你……你是什么时候带他去的?” 郭城宇很巧妙的,把日子往前挪了一天。 “昨儿下午。” 姜小帅差点儿栽倒在地,枉我早上做了那么多思想工作,本以为这事八九不离十了,竟然在关键时刻,让郭城宇插上一脚。 功亏一篑啊! 已经顾不上形象了,擄住郭城宇的衣领就是一通怒吼。 “你丫为什么早不报晚不报,偏偏在那个节骨眼上报!啊啊啊!你他妈是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啊?” 郭城宇被踹出来,还是一脸得意的笑。 李旺又琢磨不透郭城宇的想法了,“你为什么往前说了一天?” 郭城宇玩味的视线打量着窗外,不紧不慢的说,“很明显,姜小帅还不知道吴所畏和池骋在一起。他以为我坏了他的号是,他以为池骋还得报复他。你说他一着急,是不是得找个地儿避难啊?你说他能找谁啊?” 李旺终于笑了,“肯定是你啊!” 郭城宇掸了掸烟灰,眼角眯出一条阴邪的纹路。 “大铁头受了这么大刺激,会不会和池骋闹分手?”李旺问。 郭城宇淡淡说道。“你太小看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了,那小子可不是一般的轴,他认准的东西,轻易不会放弃。” 李旺叹了口气,“那可惜了。” “你不觉得不分手,池骋的日子更不好过么?”郭城宇又说。 李旺的手指戳了戳方向盘,对着后视镜悠然一笑。 “还是你段数高。” 上午九点钟,池骋才从家里出发,拳头上带着大大小小的扣子,自然又在小账本上重重地记了一笔。 结果,到了吴所畏的公司,没见到他人,打他的手机无法接通。后来在卫生间发现吴所畏的手机,原来从昨晚下班到现在,他的手机一直未开机。池骋沉着脸早办公室等着。等了一个多钟头,吴所畏才回来。 “去哪了?”捏着下巴问。 吴所畏狠狠打掉池骋的手,转身朝卧室走去。池骋一把将吴所畏拽回来,死死按在墙上,霸道的吻了上去。现在他心里有火,身上有火,整个人就像火球一样,亟需一个人帮他泻火。 结果,这个人不仅不配合,还往他身上泼了一桶油。 “别碰我。”吴所畏语气生硬。 池骋呼吸很粗重,“为什么?怪我昨晚没回来?” “我嫌你脏!”吴所畏说。 池骋的眼珠像是被人捅了两刀,火气和血光混杂成浓烈的红色。 “你说什么?” 吴所畏一字一顿的,不带任何犹豫的。 “我—嫌—你—脏。” 池骋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吴所畏暗中捅了他一刀,惹了他老子,这事他还没和吴所畏计较呢,结果吴所畏倒先放了一句狠话。 嫌—我—脏? 这仨字给池骋的冲击不是一言半语能形容的,姑且不论“脏”这个字,就说这个“嫌”,谁敢和池骋说? 可他吴所畏就敢,哪怕说完之后被人拧断脖子,他也得说。 “豪帝歌舞会所里面的6号小天让我转告你,他屁股痒痒了,让你赶紧过去操。” 池骋将吴所畏的后脑勺咂到墙上,两道阴狠的视线狠狠插入他的瞳孔。 “你还需要去那调查我么?我现在就可以坦白的告诉你,我都不知道我玩过多少人,上过多少床。有人被我操的兴奋过度,精神失常,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你要不要去看看?我的过去就是这么肮脏,我的本质就是这么残暴凶险。你接不接受,我都是这样的一个人!” “因为你是无所谓,因为你是大宝,所以你后悔还来得及。” 吴所畏绷着绷着,终于爆发。 “我他妈要是后悔还会骂出来么?说你两句怎么了?你干出哪些脏事,不该被骂么?我心里不爽就是要说:我嫌你脏,我嫌你脏,我嫌你脏!” 砰地一声,闷在池骋面前关上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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