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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惩爱(高干)》作者:锦换 1V1 內容簡介 “军座,太太抓回来了。” 棠璃本是秦攸的未婚妻。 一朝东窗事发,她被抓了回来,沦为他的罪美人,由他亲自审问。 男人变态至极,还给淫刑逼供起了个好听的名字: 惩爱。 军政大佬X玻璃罪美人 高干|强制|性爱惩罚|审讯play 珠珠满百/收藏满百加更 隔壁已完结(点书名直达): 《驯欲(小妈)》 《良性竞争(1v2)》 《清釉》 《声名狼藉(黑道)》 簡體版高HSMBG年上 太太被抓回来了 年关,一日黄昏。 凛冬肆虐的时节,雾气是地平线之上的乳白原野,平添一层沉暗朦胧。 景璋台的园林道上,正打扫残枝落叶的管家和小徒弟险些撞到彼此。 许多年不见这么浓的雾了,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甚至连冬风袭过都吹不散。 浅浅的呼啸声里,只有墙檐下挂着的灯笼晃啊晃,光晕映在威严肃穆的鎏金铜狮子上,仿佛从旧时代遗承来的古色古香。 再被一柄利刃刺透。 夜幕降临,雾气浓厚缭绕之中,禁门的铁栅栏升起,几辆军用越野车如同蛰伏猛虎自外驶入,车大灯的光晕直直划破朦胧雾夜,桀骜压迫,威慑力十足。 小徒弟不管看了几次都惧怕这样的场景,腿脚直发软:“这么晚了……军座还在忙。” “今天是年夜,”管家将被寒风吹歪的灯笼扶正,语气敬畏,“不过军座一向如此严明。” 若要细说,景璋台曾经是帝王行宫,如今的主人又何尝逊色。 秦攸,军政界一手遮天的显赫人物。 铁血手腕,作风狠辣。 忤逆他的人,连年夜都躲不过,全城戒严搜捕也要抓回来。 那几辆越野车自正门长驱直入,最终在主楼前停下。 一行特队从车上下来,气势肃杀。 过年时节,本该是其乐融融的祥和,唯独这支特队,不仅看着吓人,做的事也吓人。 小徒弟都不敢吱声。 夜色中,越野车的后备箱缓缓打开,一只蒙着黑布的笼子被抬出,送进了灯火通明的主楼。 笼子里似乎关着什么可怜的小动物,随着铁笼的粗暴震荡,撞出几声柔软的呜咽。 然后便再也听不到了。 管家缄默着当作没看见,对政事漩涡避而不及,小徒弟却忽然壮胆说了一句话。 “那好像是太太的声音……?” 一语激起千层浪。 “瞎说什么呢,太太早就去意市给军座订婚礼穿的西服了,”管家低声呵斥,“棠小姐是军座的未婚妻,这次特队抓的是罪人,怎可混为一谈。” 被勒令闭嘴的小徒弟挠了挠头,正疑惑时,头顶上方的纸灯笼不知何时亮起灯火,暖融融的漂亮。 其实,景璋台从未有过在年关挂灯笼的习俗。 这灯笼是为了年后的大婚才准备的。 军座的未婚妻,名唤棠璃。 大家都说她很美很美,景璋台上下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美人,像玻璃器皿护着的艺术品,美得一碰就会碎。 军座七年前就与她订下婚约,年节后的成婚之礼更是重要大事。 景璋台挂满的灯笼,不知令多少人羡慕眼红。 又或者说,天底下哪个女人不仰慕秦攸。 手握重权的男人,独一份上位者的贵胄气势,打着灯笼也找不出第二个。 强硬的手段亦是。 管家望着灯笼,想起陈秘书之前透露的消息,说是有人给检察院写了一份举报信。 举报军座的信。 信是从景璋台外面的邮筒寄出去的,兜兜转转绕了一圈,又被呈到景璋台的书房。 很明显,军座身边出了个不听话的叛徒。 有骨气,但这点骨气少得可怜,军座一手便能捏碎,旁人听了也只觉得是个笑话。 军座亲手养的人,胆子竟然小成这样,委屈了就只知道写信。 也不知是谁这么没骨气。 一旁的小徒弟看着灯笼,天真懵懂地还在想爱情。 他记得师傅说过,如果棠小姐今晚在这里的话,鱼池露台会放新年烟花。 军座平日里那么强势的一个人,放了烟花,就是真的喜欢她吗? 棠小姐她……是真的喜欢军座吗? 可惜,都没有答案。 浓雾也始终未散。 * 主楼内,气氛是极具压迫的。 坐在高位上的男人,周身皆是让人不敢忤逆的睥睨之意。 黑布被他踩在军靴下,碾得皱了,像是开膛破肚的死物。 秦攸的视线落在阶下,目光锐利。 “军座,太太抓回来了。” 特队的禀报声回荡在厅内,余音消去之时,哪有什么玻璃皿里的艺术品。 玻璃碎了满地,只有铁笼里关着的罪美人。 台阶下,她蜷在笼子角落的阴影里,身子瑟瑟发抖地缩成一团,但是仍然能看出她很白,近乎剔透的白皙浮于一截雪颈的单薄之上,破碎又哀艳,一手便能捏碎。 碰——! 午夜,窗外忽然响起烟花爆竹铺天盖地的炸声,听着惊心动魄,跟子弹似的。 秦攸走到笼子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棠璃。 他不听话的猎物。 “夫人,信写的真不错。” 危险,硝烟,蔓延。 —— 新文来咯,求收藏和珠珠~ 沦为他的罪美人 冷酷骇人的一句话,是意味危险的硝烟,蔓延着裹住棠璃。 她的贝齿抿着下唇,唇珠失了血色,一缕发丝覆于其上,倔强又破碎。 发丝细密,铁笼子的竖栏又是焊死的粗硬,影子笼罩着她,逃不开躲不掉。 烟花落幕,鱼池的游鱼早已惊死大半; 可男人又何尝在乎,他是高高在上掌权者,腥风血雨不过是信手捏来; 她亦是他的池中物,阶下囚。 两天的时间恍若隔世,前日见面,她仍是他宠爱的未婚妻,并肩站在他身侧,淡淡与他告别。 她一直在忙婚礼的事情,猫咪似的打哈欠和他撒娇,提起他应该穿什么衣服出席婚礼。 以秦攸的特殊地位,军装制服本是最合适的选择,她却觉得定制的西装更好,想去意市找裁缝给他做一身。 “唔,这样,很不错的。”她冲他比划着西服的样式,纤指微凉,像稀有冰种。 罕见的美人,平日里仙女似的出尘,偶尔表现出一点好,谁又能不免俗地松动心绪。 然而这份温香软玉,终究是她假扮出来的陷阱。 他的未婚妻,原来是一只不听话的小猫咪小刺猬,躲着他偷偷磨爪子磨刺。 小东西真是要造反了。 盛怒之下,那双纤骨漂亮的玉手却被捉住,锁在了冷骇的铁笼竖杆上。 等待他审判她的罪名。 星-星-梦/-/书.群:(月.费5) 1.日更新脸红popo文30+(连载+完结) 2.免费更新韩漫。 3.周更新书单 4.支持求文求更新。 5.往期资源全部都有,月底汇总。 有意思联系:Q:2912682673/1876241683/2302069430/2804076559 QQ群,116524285,824664096,599904884,可查目录。 公众号:梦中星推文站 她居然还不肯认。 “我不知道什么信。”棠璃垂下眼眸,手指骨节紧张泛白。 “不知道?”男人的军靴踏过笼外一周,声线让人不寒而栗,“那你逃什么?” 铁笼囚禁,本就是极其折辱人的手段,叫她委屈地低进尘埃里,像是一只随时都会被他亵玩的宠物,一点安全感也无。 上位者的森严气势又是另一道枷锁,压得她喘不过气,尊严,人格,仿佛都随着那块仅以遮挡的黑布,被男人碾烂在军靴之下。 她不再是他的妻,是他玩弄鼓掌间的猎物。 棠璃感觉到头顶逼仄的威压,颤着声线开口:“我只是想出去走走……” 说着说着她便低下头,躲闪之意再明显不过。 “不想看见我?”他低沉的声音凿进她的心缝,既而捆住她的心跳,“还是说,在我身边看了这么久,收集够了证据,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就不想要了?” 穷凶极恶的一句话,几乎彻底绞杀棠璃的心跳。 美人卷翘的睫毛顿时不闪了,呆呆停住,似是被漩涡吞噬,猜测得到了最终的印证。 举报信上的词句字字珠玑,指认秦攸军座擅用私刑,审讯的手段狠辣残忍。 剜眼睛…… 他果然如此嗜杀如命。 “怎么,从我书房里偷刑卷看的时候,没翻到这一种?”男人慢条斯理地蹲下,犀利隼眸盯紧了她,“棠璃,你胆子挺大的。” 她的名字被他念出,仿佛已经死了一回。 “信是我写的又如何……”由于他的恐吓施压,她眸中泛起湿意,“你好残暴,根本就有没有人性,你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 她是斯文养大的美人,连反抗他都要讲道德道理。 可男人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你说的没错,”秦攸审视着她蜷缩的雪白娇躯,目光侵略玩味,“那我会怎么对待别有用心的小叛徒,你应该也知道了。” 她的味道很好,先尝哪里而已。 隔笼玩乳 铁笼的明暗交界落下浮动阴影,更衬得男人的眼神晦暗不明。 棠璃忽然觉得自己很小,很冷,脊骨也在发寒。 自认识秦攸起,他冷酷无情的模样就深深刻在了她心里。 高高在上,威仪冷厉。 他是长官,是首领,是景璋台的主人,拥有这样显赫的身份,无情亦是他最合适的仪容。 她甚至难以想象他是不是还有七情六欲。 曾经,她初听闻他权势滔天,捏死一个人就如同捏死蝼蚁般容易,可在他身边跟了几年后,才知道他究竟有多么变态。 比起干脆利落的处决,他更享受施虐的过程。 他会把不听话的小叛徒关起来,用尽各种私刑折磨,这样玩弄鼓掌之间的游戏,会让他特别兴奋满意…… 想到这里,棠璃强忍住哆嗦怯意,为自己的下场感到无力。 她没有亲眼见过他是怎么用刑的,但即便只是耳闻,就足以让她心生拒意。 他位高权重,无法无天,游离在法律之外,可恶得像个魔鬼,他应该得到报应的…… 无奈她只来得及尽一些绵薄之力,就被他抓了回来,还被羞耻地关在笼子里,像一只小动物,一点尊严都没有…… 走投无路的棠璃浑身发冷,脑海中思绪如潮,忽然有一瞬渺小的勇气,用力将牙关向下咬紧。 与其落在他手里被屈辱折磨,她不如让自己体面些! 闭眼的最后一瞬,棠璃几乎尝到了喉间腥甜,可是眨眼间就被一股更为冷冽的气息覆盖—— “啊……!” 铁笼里,美人雪白的躯体一颤,徒劳地开始呼痛挣扎,连带着笼子也晃出动静。 只见男人精壮有力的手臂探入笼内,准确无误地扼住她精致脆弱的下巴。 铁腕钳制之下,她失血的粉唇被迫顶开,露出白净整齐的贝齿,以及内里湿软紧窄的喉腔。 “急着咬舌自尽?”男人处变不惊的低沉嗓音再次响起,“我可不喜欢叫不出声的小哑巴。” 她的心思被他一语道破,惊慌失措之间,喉腔里无助吞咽的动静显得格外嫣红色情,香软小舌更是打颤不停。 猎物的抗拒,容易让笼子外的猎人兴奋。 秦攸挑了挑眉,对她是完全的掌控,像是玩弄一只不听话的猫咪。 她挣扎地用力,似乎讨厌极了他,还试图咬他的手指反抗。 嗷呜,嗷呜。 来不及咬到,男人竟将手指直接探入她的喉间! 骨节分明的指节迅速揪住她柔软的香舌,她急切地瞪着他想要咬他,可他的手指越发往里探得深,抵拭着她的喉腔,反复进出插弄。 肆意,变态。 动作再烈些时,手指进出的掠影竟像极了抽插欲意,指腹指侧的粗糙薄茧反复碾过她的敏感。 他狠狠欺负她的小嘴,嫣粉的蕊心内,咽不下的晶莹潺液越汇越多,笼内竟响起细密的水声。 “呜……呜……!” 棠璃哽咽着,异物入侵的感觉又耻辱又难受,忍不住干咳几下,再也不敢咬他了。 “这么软的一张小嘴,拔掉舌头是不是更乖些?“他慢条斯理地撤出手指,将指间水痕印她在巴掌大的小脸上,语意不明。 她都招了,可还是被他掐住下巴,粉唇晶莹翕张着,残留的呼吸吃力,连带着胸前的丰盈起伏连连。 棠璃的喉咙被他折腾得又哑又疼,他蔑视的态度让她感到更无助了,她难受地拼命挠他的手背:“放开……你不要碰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被关在笼子里,被他玩弄舌尖,这样的遭遇让她无地自容,但他明显还有更多花样。 笼内,美人仰起的颈项线条纤细脆弱,颈侧系着的丝巾松散欲坠,再往下,嫩乎乎的雪乳轮廓丰满,挤在笼子的栏杆间,像一对被囚禁的浑圆白兔。 她的五官气质出尘,身子却长成这幅娇嫩模样,疑是仙女堕凡尘。 秦攸的视线暗下三分,隔着笼子,隔着她的衣物,毫不犹豫地捏上她的丰盈。 男性的力道淬着危险荤意,指间的雄性温度更是掐下一抹奶球挺翘…… 白兔似的圆球被弄疼了,挤在笼子的缝隙间,晃得愈发惹眼。 “棠璃,你既然嫁给了我,就是我的人!想求死?没这么容易,”他漠然宣布着对她的占有,强硬又霸道,“我近日是忙了些,冷落了你,才让你想不开。” 掌心丝毫不冷落她,揉着她的乳球,捏出色情的形状。 “你把真相说出来,我就当作事情没有发生过。” 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施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然而,正在被隔笼玩乳的美人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 棠璃强忍疼意,难以适应,露出宁为玉碎的反抗:“你放开我!你不要碰我!”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做这么色情的事情…… 瞧,真是有骨气。 这话偏偏激怒了男人,秦攸占着她丰满的乳球下缘,揉捏更肆,凶狠异常:“还不肯让老子碰?” 军营出身的野烈,被她的倔强反抗彻底激发。 他倒是小瞧了她。 几年了,明明是他的女人,她却从来不让他摸,不让他亲。 更不肯让他肏。 可笑,荒唐。 他与她订婚以来,从未有过夫妻之实! —— 摸到老婆的军座大人:嗯,老婆逃跑了是因为没时间陪她 知道老婆不让他摸以后:腹黑记仇上线 小女囚被长官摸穴 被最恨的男人玩了身子最软的地方,棠璃忍不住地摇头躲避他的桎梏,不安至极。 他的摧残或许尚未开始,但她已是一片破碎的落叶,颤抖间,颈项上缠着的丝巾松散落下…… 她的命脉要害悉数暴露在他的掌心,青筋浮痕脆弱,然而再往下,印着一抹更明显的颜色。 她胸前的位置,有一处极其精致细巧的工笔纹身。 痕迹纤细,美丽之中莫名多了几分淫色,那纹身的尾部甚至沉在了嫩乎乎的雪乳之间,欲坠不坠,更衬得乳沟丰盈诱人。 也像是小钩子,勾起男人眼底的暗烈猩红。 他在军政界一手遮天,早已没了敌手,只剩下一些曾经被罢免的旧党流离残喘,最新有动向的,是仁派那帮人。 而眼前的标志,即是仁派素来用的笺印。 怪不得,情报处承上来的消息如此模糊。 原来,藏在他身边的细作就是她。 真是好样的。 棠璃离不得丝巾,颈边空凉的触感让她有一种裸身暴露的危机感,可她已经深陷囹圄,还来不及用手护住脖子,就被男人勒住要害。 “怎么,要当间谍?跟老子玩真的?”他冷冷抿唇,压迫而瘆人。 他的大掌自她的颈项滑下,停在纹身所处的冰肌玉骨上,用指尖滑下一道痕迹。 像是持刀修罗,要对她开膛。 棠璃几乎停滞了呼吸,没有想到瞬息间他的气场会变得如此可怕,正当她以为他的力气可以直接把她撕开时,他的手指却往下一划—— 滑进了她的乳沟。 紧接着是重重的一握,不再有衣物的隔阂,掌住她的乳肉,反复蹂躏着。 丰盈雪乳酥软至极,随着男人的蹂躏摇出一团团奶波,嫩豆腐似的盛在他的掌心,雪白时不时被粗糙的古铜色所笼罩,情色涟涟…… “刻纹身的时候,你的奶子是不是也在晃?”他阴戾至极,凶恶的质问几乎能把她揉碎,“是不是也让别人看见了?” 这么多年,不让他摸,不让他碰,纹身却偏偏纹在了这种位置! 他真是小瞧了她,以为她不过是一时兴起才写了信反抗他,居然还挺有本事。 这条丝巾,她带了许多年,甚至从他们初识的那一年起她就带着。 原来,是早就长歪了骨头,跟外人勾结在一起,想要造反啊。 秦攸半生军威深重,不料居然被一个美人骗了。 她有胆子挑衅他,很好。 那她落回了他手里,就要承担后果! 棠璃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过分荤粗,反应青涩呆慢,乳尖都被他掐疼了也不肯叫。 因为她觉得羞耻。 谁曾想,她清冷倔强的骨气再次被他轻易看透。 “脱衣服。”他忽然冷怒地下令。 “什么……?”她难以相信。 “脱光,搜身!” 铁血无情的长官,对笼子里不听话的小女囚发号施令。 她不从,抿着唇,睫毛上挂着湿泪,徒劳地抗拒着。 “还是说,要我叫人进来把你扒光了,绑起来检查?”他的语气越发危险了,“看看你身上还藏着什么东西。” 青涩没用的小细作,只能用一些最简单的方式传递消息。 她的衣服,她的身体。 棠璃努力地抬头看清男人,脸颊苍白,血色全失。 几秒钟的犹豫,他一下子就单手把笼子拎起来,天旋地转间,她被放到了厅内光线最好的位置,像一只即将被享用的祭品。 他的力气大得近乎可怕,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指尖触碰到衣扣的瞬间,棠璃都恍惚地不知道是被他逼的,还是被他钳着手拉到这个位置的。 说是要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可她的一切还是被他掌控着。 她想喊“不要”………可她已经失去了他的信任,失去了和他说话的资格……只剩下抿唇强忍,试图熬过他的第一道私刑。 窸窸窣窣地,笼子里,可怜的小女囚被男人操控着,一点一点脱下衣物,再怎么躲,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最后一层底衣单薄得厉害,她不知道该如何躲过他的审视,抿唇紧张地出血,呼吸都在感受钥匙的位置。 她藏了一把钥匙,在腰侧那里。 为了尽力避开他,她试着一点一点把钥匙往下推…… 可是忽然,他踏着军靴,直接绕到她的身后。 铁笼落下的阴影,都被男人完全盖过。 他本可以停下的,却将手重新伸进笼子里,变本加厉地又一撕—— “啊……!” 裂帛声里,小女囚雪白的娇躯一览无遗。 静谧肃穆的中厅,本是景璋台处议大事之地。 然而此刻,却染上一丝情色之意。 女儿家浑圆挺翘的雪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烟色的小内裤被男人拧成细细的一股,腿心的春光再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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